楊永信說完,從一旁的櫃子裏拿出一個類似頭盔的裝置,上麵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電線,閃爍著詭異的金屬光澤。


    他一步步走近秦淮茹,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興奮。


    “你……你要幹什麽!”秦淮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拚命扭動著身體,卻被綁得死死的,絲毫無法掙脫。


    楊永信沒有迴答,隻是自顧自地調試著那個裝置,嘴裏還念念有詞:“這可是專門為你準備的,不聽話的病人就得接受懲罰。”


    與此同時,傻柱和棒梗迴到酒店房間,棒梗還在假裝抹眼淚,心裏卻在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麽辦。


    傻柱看著棒梗,心中暗暗警惕,他知道棒梗肯定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棒梗,你也別太難過了,你媽被送迴醫院,也是為了她好。”傻柱故意試探道。


    棒梗抽了抽鼻子,抬起頭看著傻柱:“傻爸,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我還是擔心我媽在醫院裏受苦。那個楊醫生看起來好兇啊,我怕他會對我媽不利。”


    傻柱心中冷笑,嘴上卻安慰道:“不會的,醫院有醫院的規定,楊醫生應該不會亂來。你就別想太多了,好好休息,咱們還得繼續過日子呢。”


    就在這時小當和槐花,聽到了二人的交談,她們衝進房間,指著棒梗的鼻子大罵道:“好你個棒梗!媽都被你送進精神病院了,你還在這裏假惺惺的哭給誰看?”


    棒梗裝作委屈的解釋:“沒……我沒有,我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局。”


    傻柱見狀立馬上前安慰:“好了好了!你們不要吵了,等過幾天我帶你們去精神病院,把秦淮茹接接出來就好了。”


    而在精神病院裏,楊永信將那個頭盔裝置戴在了秦淮茹頭上,然後按下了一個按鈕。瞬間,電流通過裝置傳遍秦淮茹的全身,她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


    “啊!你這個惡魔!快停下!”秦淮茹痛苦地喊道,淚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順著臉頰滑落。


    楊永信卻不為所動,臉上依舊掛著變態的笑容:“這就是你逃跑的代價,讓你知道不聽話的後果。”


    在慘叫中,秦淮茹的意識逐漸模糊,但她心中的恨意卻愈發強烈。


    她暗暗發誓,隻要有機會,一定要讓傻柱、棒梗和楊永信付出代價。


    電流持續肆虐著秦淮茹的身體,她的慘叫在封閉的病房裏迴蕩,仿佛要將這壓抑的空間撕裂。


    楊永信看著痛苦掙紮的秦淮茹,臉上那變態的笑容愈發扭曲,似乎從她的痛苦中獲得了某種病態的滿足。


    過了好一會兒,楊永信才意猶未盡地鬆開按鈕。


    秦淮茹大口喘著粗氣,身體仍在不受控製地微微抽搐,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怨恨,死死地盯著楊永信。


    “哼,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這隻是個開始。隻要你乖乖聽話,我也不會為難你。”楊永信冷冷地說道,仿佛剛才的折磨隻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遊戲。


    秦淮茹虛弱地開口,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你……你到底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跟你無冤無仇……”


    楊永信不屑地笑了笑:“無冤無仇?在我這裏,沒有什麽理由,不聽話的病人就該受到懲罰。”


    說完,他轉身離開病房,“哐當”一聲關上了門,留下秦淮茹獨自在黑暗中,沉浸在痛苦和仇恨之中。


    而在酒店房間裏,小當和槐花依然對棒梗怒目而視,棒梗則繼續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傻柱看著三個孩子,心中一陣無奈,他知道秦淮茹的事情不會就此平息,未來恐怕還會有更多麻煩。


    “傻爸,你真的能把媽接出來嗎?”小當擔憂地問道,她雖然對秦淮茹之前的行為也有些不滿,但畢竟是自己的母親,還是不忍心看到她在精神病院受苦。


    傻柱輕輕拍了拍小當的肩膀:“放心吧,小當,傻爸會想辦法的。不過這幾天你們都要聽話,別到處亂跑,知道嗎?”


    槐花也懂事地點點頭:“傻爸,我們知道了。可是棒梗哥,他……”


    棒梗不等槐花說完,急忙說道:“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好好對你們。我剛才真的是擔心媽,你們別誤會我。”


    傻柱看著棒梗,心中暗自思忖,他不確定棒梗是不是真心悔過,但目前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很快,半個月時間就過去了,這期間小當和槐花一直在催傻柱,將秦淮茹接迴來。


    傻柱被小當和槐花催得心煩意亂,但他心裏清楚,想要把秦淮茹從精神病院接出來絕非易事。


    不過自己要是什麽都不做,又會讓小當和槐花跟自己離心離德,於是傻柱考慮再三過後,還是開車帶著三人去了精神病院。


    車子緩緩駛向精神病院,一路上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小當和槐花坐在後座,眼神中既有期待又有擔憂,棒梗則時不時透過車窗看著外麵,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傻柱緊握著方向盤,眉頭緊皺,心中不斷思索著見到楊永信後該如何應對。


    終於,車子停在了精神病院門口。傻柱深吸一口氣,對孩子們說:“一會兒進去你們都聽我的,千萬別亂來。這楊永信不是個好對付的人。”


    四人走進精神病院,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撲麵而來。


    前台的護士看到他們,警惕地問道:“你們是來幹什麽的?”


    傻柱走上前,盡量客氣地說:“護士同誌,我們是來看望秦淮茹的,她是我……親戚,之前被送來這裏,我們想看看她現在怎麽樣了。”


    護士皺了皺眉頭,翻看著記錄冊,說:“秦淮茹?她是危險病人,一般不允許探視。”


    小當一聽急了,上前說道:“護士姐姐,求求你了,就讓我們看看我媽媽吧,我們真的很擔心她。”


    護士有些猶豫,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走廊那頭走來,正是楊永信。他看到傻柱一行人,臉上露出一絲驚訝,隨即又恢複了冷漠。


    “你們來幹什麽?”楊永信冷冷地問道。


    傻柱硬著頭皮說:“楊醫生,我們想來看看秦淮茹,她畢竟是孩子們的母親,孩子們都很擔心她。”


    楊永信冷笑一聲:“擔心?她是危險病人,對社會有危害,醫院不允許探視。”


    棒梗也在一旁求情:“楊醫生,您就通融通融吧,我們保證不會打擾太久。”


    楊永信看了看棒梗,又看了看其他人,思索片刻後說:“行,既然你們這麽堅持,那就跟我來吧。但我警告你們,要是她有什麽過激行為,你們可別怪我不客氣。”


    眾人跟著楊永信來到秦淮茹的病房。病房裏,秦淮茹正呆呆地坐在床上,眼神空洞。聽到開門聲,她緩緩抬起頭,看到傻柱、棒梗、小當和槐花,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驚喜,隨即又被怨恨所取代。


    “你們還知道來看我?”秦淮茹冷冷地說。


    小當和槐花再也忍不住,衝過去抱住秦淮茹:“媽媽,我們好想你,我們來接你迴家了。”


    秦淮茹看著兩個女兒,眼中流下淚水,但還是咬著牙說:“迴家?我還有家嗎?都怪你們,把我送進這個地獄。”


    傻柱走上前,說:“秦淮茹,我們知道錯了,你先跟我們迴去吧,有什麽事咱們迴家再說。”


    楊永信在一旁不耐煩地說:“別廢話了,她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出院。她是從這裏逃跑過的危險病人,必須在這裏接受治療。”


    傻柱看著楊永信,心中憤怒不已,但又不敢發作:“楊醫生,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孩子們真的很需要媽媽。”


    楊永信卻不為所動:“不行,這是規定。除非她能證明自己已經恢複正常,不會再對他人造成危害。”


    就在這時,秦淮茹突然眼神一變,趁眾人不注意,一把奪過楊永信腰間的電棍,指著他:“你們都別想走!今天我要讓你們都嚐嚐被電擊的滋味!”


    眾人都被秦淮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誰也沒想到她會突然發難。


    楊永信臉色一變,大聲喝道:“秦淮茹,你別衝動,你這樣做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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