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說著,二大爺易中海也從屋裏走了出來。看到傻柱,他眼中閃過驚喜,“傻柱,你可算迴來了!這些年在外麵咋樣啊?”


    傻柱笑著迴應:“二大爺,我在外麵過得還行。這不,心裏一直念著咱這四合院,就迴來看看。”


    二大爺上下打量著傻柱,點頭道:“迴來就好,迴來就好啊。你走之後,這院裏發生了不少事兒。”


    傻柱心中一動,忙問道:“哦?都發生啥事兒了?”


    二大爺劉海中湊了過來,小聲的說道:“傻柱啊,你是不知道,自從你走後,院裏可亂套了。秦淮茹那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孩子都快養不活了。”


    傻柱眉頭微皺,“怎麽會這樣?她男人走了之後,不是一直有大家幫襯著嗎?”


    二大爺撇撇嘴,“幫襯歸幫襯,可她自己沒個營生,光靠大夥救濟,也不是個事兒啊。而且後來啊,她還跟那許大茂家鬧得不愉快,為了孩子的事兒,吵得不可開交。”


    傻柱聞言笑了笑:“哦!吵去吧!跟我也沒有啥關係,你們聊我先迴去有事。”


    不等二大爺和三大爺繼續開口,傻柱已經自顧自的來到了中院。


    這時一個十多歲的半大小夥,見到傻柱麵生於是笑著說道:“大叔!你是來租房子的嗎?我們院正好空閑了一間,租金我也不多要八塊錢一個月。”


    傻柱看著眼前的小夥,突然想起了一首詩——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


    “孩子!你叫什麽名字?我不租房子我原來就住這裏,現在迴來看看!”傻柱笑著迴答。


    “我叫南山!你是我柱子叔吧?媽!爸!柱子叔迴來了。”小孩見狀立馬跑迴了屋裏。


    很快,南山的父母南易,和秦京茹從屋裏走了出來,看到傻柱,臉上露出驚喜的神情。


    “何主任,真的是你啊!這麽多年沒見你可算迴來了。”南易熱情地說道。


    傻柱笑著和他們打招唿:“是啊,迴來看看。南山都長這麽大了,剛才我都沒認出來。”


    秦京茹聞言也笑著說:“時間過得可真快,你走的時候,南山還沒出生呢。這些年在外麵咋樣?看你這一身西裝,不便宜吧?”


    傻柱簡單說了說自己在外麵的情況,又問道:“就那樣!不值幾個錢,對了,院裏其他人都還好吧?”


    南易微微皺眉,說道:“唉,就那樣吧。秦淮茹從牢裏出來,家還是困難,許大茂那小子還是不省心,時不時就和人鬧矛盾。還有那棒梗,現在也長大了,越來越叛逆,誰的話都不聽。”


    傻柱聽著這些,心中有些感慨。曾經那個充滿煙火氣的四合院,如今依舊有著各種瑣事和煩惱。


    正說著,棒梗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傻柱,愣了一下,隨即脫口而出: “傻爸,你迴來了!這些年你都去哪了?我都想死你了!”


    傻柱看著棒梗心裏不由咯噔一下,不過他依舊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笑著開口迴答:“棒梗,都長這麽大了,找沒找對象啊!姑娘是哪裏的?”


    傻柱心中不由冷笑:這輩子沒老子給你找工作,沒老子白送你房子,看你小白眼狼怎麽找對象?靠嘴嗎?


    棒梗聽到傻柱問對象的事,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嘟囔道:“還……還沒找呢。”


    秦京茹在一旁笑著打圓場:“棒梗這孩子眼光高,一般姑娘還看不上呢。”


    傻柱心中暗忖,嘴上卻說道:“眼光高點好,但也別太挑了,遇到合適的就抓緊。對了,你現在幹啥工作呢?”


    棒梗眼神閃躲,低聲說:“就……就隨便找了個活幹。”


    傻柱一聽,就知道這裏麵有貓膩,看來沒有自己給他介紹的司機工作,棒梗過得也是很不容易啊。


    不過傻柱也沒多問。他轉頭對南易和秦京茹說:“南易,京茹,這麽多年沒見,咱可得好好嘮嘮。”


    南易笑著點頭:“行啊,晚上我弄幾個好菜,咱哥倆喝幾杯。”


    正說著,許大茂哼著小曲走進了院子,看到傻柱,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陰陽怪氣地說:“喲,這不是傻柱嗎?怎麽,在外麵混不下去,跑迴來啦?”


    傻柱看著許大茂,心中一陣厭煩,但還是笑著迴應:“許大茂,這麽多年不見,你這嘴還是這麽損。我迴來看看大夥,礙著你什麽事了?”


    許大茂撇撇嘴:“哼,我還以為你在外麵發大財了呢。不過也是,就你那兩下子,能有啥出息。”


    南易皺了皺眉,說道:“許大茂,你少說兩句。傻柱剛迴來,大家高興的事,你別在這添堵。”


    傻柱一句話也沒說,將自己手腕上的百達翡麗,不動聲色的亮了亮,假裝不經意間讓許大茂看到。


    結果人家許大茂忙著和南易鬥嘴,壓根沒有搭理他,這讓傻柱很無奈,有種裝逼失敗的挫折感。


    “咋了?我當家的說的對嗎?許大茂你還是該幹嘛幹嘛去吧,你這麽牛逼房子不也是租的。”秦京茹罵人專門揭短。


    許大茂哼了一聲,轉身迴屋,嘴裏還嘟囔著:“哼,裝什麽大尾巴狼。”


    傻柱看著許大茂的背影,無奈地搖搖頭。這時,秦淮茹從屋裏走了出來,看到傻柱,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隨即又黯淡下去。


    “柱子,你迴來了,咋不給姐提前打招唿呢?”秦淮茹輕聲說道。


    傻柱看著秦淮茹略顯憔悴的麵容,心中有些暗爽,但是他裝作不忍的開口:“秦姐十多年不見,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秦淮茹苦笑一聲:“老了!一切都過去了。你在外麵過得咋樣?”


    傻柱聞言歎了口氣:“我在外麵過得也不好,頂多在大澳開了十幾家賭場,賺了二三十億的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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