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站住!你想去哪裏?”許大茂一臉憤怒地吼道,同時伸手一把揪住秦淮茹的頭發,用力將她從屋裏拖拽到院子裏。


    秦淮茹滿臉驚恐,淚水不斷流淌:“老公我錯了,求求你別再打我了好不好?我保證以後會乖乖聽你的話,和你好好過日子。求你了,給我留一點尊嚴好嗎?”


    許大茂惡狠狠地盯著秦淮茹,冷笑一聲說道:“喲嗬,你這賤貨現在知道認錯啦?還想要麵子呢!那好啊,既然你這麽想挽迴我們之間的感情,那就拿出點誠意來!我被扣掉的一年工資,你得幫我補迴來,怎麽樣?”


    聽到這話,秦淮茹愣住了,臉上露出絕望的神情。而此時,站在一旁的傻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傻柱?難道我說的話很可笑嗎?”許大茂不滿地瞪向傻柱,眼中閃過一絲兇狠。


    傻柱搖了搖頭,帶著幾分嘲諷的語氣迴答道:“嘿嘿,你怕是還不知道吧?秦淮茹已經被廠裏開除了,從今往後,你就得養著三個跟你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孩子。就憑你這點本事,能撐得起這個家嗎?恐怕就連多爾袞見了你,都會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誇讚你一句‘真牛’!”


    說完,傻柱再次哈哈大笑起來,完全不顧及許大茂難看的臉色。


    “不是?這怎麽迴事?怎麽廠裏不要她了?靠我這點工資,夠幹嘛的啊!怎麽可能養活他們娘四個?”許大茂陰沉著臉開口。


    “這就要問你老婆了,誰讓她沒事陷害我,結果我自己沒事,她反而被楊廠長開除了。”傻柱一臉幸災樂禍的解釋。


    “媽的!到底怎麽迴事?你這個賤人又幹了什麽?為什麽被廠裏開除了?”許大茂又是一頓大逼鬥,抽的秦淮茹鼻血都流了出來。


    “嗚嗚x﹏x……我也沒幹啥啊!工人們問我,臉上的傷是怎麽來的,我就說不關傻柱的事情,讓他們別找傻柱,誰成想這些家夥,非要誤認為傻柱就是兇手,然後去找他了,然後我就莫名其妙的被開除了。”秦淮茹哭喪著臉開口解釋。


    “就他媽因為這個,你就被開除了?我明天要去問問楊廠長,他到底是什麽意思。”許大茂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仿佛要和楊廠長拚命一般。


    秦淮茹想說些什麽,但是看到許大茂的樣子,她立馬又把話咽了下去。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還真是個天才,自己被開除就算了,還要害得許大茂丟工作,都到現在了!你還有話不敢明說!我也是服了你了。”傻柱又是一陣的搖頭歎氣。


    “到底怎麽迴事?你到現在居然還騙我?信不信我今天抽死你!”許大茂拽住秦淮茹的頭發,就在她耳邊瘋狂怒吼。


    “啊!我說真的!大茂,你要相信我啊,我說的都是真的啊!嗚嗚嗚!”秦淮茹被嚇壞了,捂著耳朵就痛哭了起來。


    “傻柱你說!到底是怎麽迴事?”許大茂又把目光轉向了傻柱。


    “你讓我說我就說?你他媽是什麽東西!許大茂秦淮茹怕你,我何雨柱可不怕你!”傻柱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


    “啊!到底是怎麽迴事?誰能告訴我啊!”許大茂急了,不停的仰天大吼了起來。


    傻柱故意不說,他就是要急死許大茂。


    “傻柱你給我老實說,算我欠你一個人情還不行嗎?”許大茂見傻柱不說,開始說起了軟話。


    沒辦法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許大茂也隻有說軟話了。


    “這個嘛!沒好處我不知道怎麽開口。”傻柱說著搓了搓手指。


    “臥槽!傻柱你這不厚道了,我都這麽慘了,你還跟哥們要錢啊!”許大茂不滿的嚷嚷了起來。


    “不要錢我要什麽?要你的空頭承諾嗎!?”傻柱雙手叉腰,理直氣壯的說道。


    “行吧!你就給哥們講講,讓我少走點彎路。”許大茂無奈,隻能笑著掏出一塊錢。


    “這還差不多,我就給你講講吧,楊廠長之所以開除秦淮茹,是因為這個老娘們搬弄是非,讓三車間的工人拿著武器,來食堂裏鬧事,搞不好就要來一場火拚。”


    傻柱一臉得意地說道:“你好好想想,你是廠長的話,敢留這種人在廠裏嗎?你還想找楊廠長去理論,你這不是找死嗎?小心他在氣頭上,把你再給開除了!”


    聽到這裏,許大茂頓時恍然大悟,連忙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呢,怎麽突然就把秦淮茹給開除了,原來是她惹出這麽大的亂子。那你說哥們該怎麽辦?”


    看著許大茂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傻柱心中暗喜,但表麵上卻裝作很為難的樣子,搖了搖頭說道。


    “怎麽辦?就看你了!我可不知道!今晚你迴家自己琢磨琢磨,行了不說了我要迴去吃飯了。”


    說完,傻柱便拉著婁曉娥轉身離開,留下許大茂一個人站在原地思考著對策。


    周圍圍觀的鄰居們,見到沒有熱鬧可看了,都三三兩兩的迴家吃飯了,院裏隻留下正在思考的許大茂,和正在偷偷流淚的秦淮茹一家人。


    “媽的!都是你個臭娘們害得,趕快跟我滾迴家去!明天我們去求一求廠長,看看能不能不開除你,還有你們都滾迴去!”


    許大茂用力地拽著秦淮茹的頭發,毫不留情地將她往家裏拖拽。他的眼神兇狠而冷漠,仿佛秦淮茹隻是一個可以隨意擺弄的工具。同時,他還不忘迴頭看一眼正在哭泣的棒梗和小當。


    “哦!知道了大茂叔叔。”棒梗和小當乖巧地點點頭,但眼中的淚水仍在流淌。


    “你他媽叫我什麽?以後要叫我爸爸!聽到了嗎?”許大茂突然停下腳步,揚起手,狠狠地抽在棒梗的臉上。清脆的巴掌聲迴蕩在空氣中,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嗚嗚……知道了許大茂爸爸!”棒梗立刻放聲大哭,臉上滿是痛苦之色。他用顫抖的聲音迴應道,顯然被嚇壞了。


    “叫爸爸!什麽許大茂爸爸!老子的大名是你能叫的?”許大茂再次抬起手,又一次無情地扇在了棒梗的臉上。


    “好的爸爸!嗚嗚嗚……”棒梗的哭聲越發響亮,他緊緊捂住臉頰,試圖減輕疼痛。然而,許大茂的巴掌並沒有停止,一下接著一下地落在棒梗的臉上,讓他疼得幾乎無法承受。


    “你能不能別打棒梗了?棒梗知道錯了!”秦淮茹心疼地看著兒子受苦,忍不住求情道。她的眼眶濕潤,淚水不停地滑落。


    “你給我閉嘴!你這個賤人!要是再敢多說一句,我連你一起打!”許大茂惡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威脅道。


    “嗚嗚嗚……”秦淮茹無奈地閉上嘴巴,淚水卻止不住地流下來。她心中充滿了自責和悔恨,覺得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好孩子們。


    在許大茂的巴掌下,棒梗暫時變得乖巧起來。他意識到反抗隻會換來更多的挨打,於是隻能默默地忍受著痛苦。果然是棍棒底下出孝子,他開始明白隻有順從才能避免更多的折磨。


    上一世,傻柱對秦淮茹和棒梗無比善良,給予他們無盡的關愛和幫助。他不僅提供給他們一家美味可口的食物,甚至還無私地將自己的房子白白送給他們。然而,最終傻柱卻被秦淮茹母子害死,這一切都說明了一個道理:惡人需要更兇惡的人來對付。


    許大茂的出現或許就是上天安排的懲罰,讓秦淮茹和棒梗也嚐嚐被欺負的滋味。


    他的殘忍手段讓秦淮茹和棒梗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無助,也讓他們也體會到了,什麽叫痛苦什麽叫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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