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時間慢悠悠的過,開機時間接踵而至。


    初歲這次進組似乎花費了不少。


    這次是請全劇組的咖啡外加麵包。


    奈葉喝著美式,差點都要成為她的‘小迷妹’。·


    她問著蘇蘇,“你說我們要不要也找時間給劇組送點喝的吃的什麽。”


    蘇蘇想著經紀人的話,“記住,隻看好奈葉拍戲,其他一切都不用管。”


    然後迴,“不用的,鬱總都投資了幾千萬,姐你隻管拍戲就好了。”


    奈葉咬了一大口麵包,“你說得有道理。”


    而且初歲請了,她後麵跟著請,指不定初歲又會過來說些什麽。


    奈葉還是當個小透明就好。


    開機儀式進行得很快。


    在結束時,忽地又有場務大喊一聲,“初老師給大家訂的小蛋糕到了。”


    現場先是瞬地寂靜,然後群起歡唿聲。


    亢奮激昂堪比演唱會現場。


    奈葉被這氛圍牽扯也拍了拍手。


    但反觀當事人卻有點懵,沒反應過來,甚至是沒想到會有這件事。


    直到不遠處走過來一個男人。


    休閑潮服加身,通體黑色,頭戴著冷帽將臉型修飾得更加淩厲。


    初歲眼尖的看見他,雙眸從渙散變得明亮外加激動。


    雙腿差點激動的跑過去抱住他,但是兩人的關係處於地下,現場這麽多人看著,她強行壓下心中情緒。


    奈葉不認識這男人,但是對於他身旁跟著的女人到熟悉的很。


    她以前見黎海棠,後者都是海藻柔順的卷發加上光鮮亮麗的氣質,活脫脫一個被寵愛長大的小公主。


    但是現在,她低眉順眼,雙手勾著顯得極其拘束。


    在鬱穗身邊的她還有幾分以前的樣子,但是在這個男人旁邊,她黯淡無光。


    奈葉心裏猜到了這男人的身份幾分,但是不敢肯定,於是問著宮雨,“那邊那個戴著帽子的男人是誰,你知道嗎?”


    “那是徐津,他爸是公安局局長,權勢通天,可厲害了。”


    果然,難怪。


    不過他和黎海棠來這兒幹什麽。


    兩個人都專業不對口。


    “奈葉姐,吃蛋糕。”


    蘇蘇過來喚她,拉迴了走神的奈葉。


    奈葉看著美味誘人卻是熱量炸彈的蛋糕,最終選擇放棄,“你吃吧,蘇蘇,我得保持身材。”


    雖說是民國時期的劇,但是後麵她還有一番為愛癡狂跳樓需要吊威亞的戲。


    萬一威亞將腰上的肉勒了出來,等待奈葉的就是逐幀審判。


    蘇蘇稍微勸了下,“吃一小口沒關係。”


    “我不吃。”


    奈葉的注意力已經被另一邊的兩人吸引過去。


    徐津和黎海棠顯然不是路過這兒。


    她們兩人還進了室內。


    愛請客的初歲也不在現場,同樣跟著兩人進了相同的門。


    \/


    初歲有專用休息室兼化妝間,和別人都分開來。


    徐津特意為她準備,就是為了兩人能在這兒溫存。


    初歲進來時,徐津懶散的半躺在沙發上,整個一吊兒郎當的樣子。


    但他長相擺在那裏,依舊讓初歲心生歡喜。


    有權有錢又有顏。


    是初歲如今最好的選擇。


    她小跑過去,直接抱住他,呈現趴在他身上的姿勢。


    “你來怎麽不和我說呀。”


    聲音清甜,酥麻誘人。


    徐津扯著一抹笑,伸手將人拉開。


    初歲一臉無辜的望著他。


    徐津隨機哼笑一聲,“吻我。”


    初歲聞言笑得一臉曖昧,她臉上掛著羞澀,但是俯身下去的動作卻熟練得很。


    不止於淺嚐輒止,而是循序漸進,漸入佳境。


    換氣和喘息聲在寂靜的房間裏能聽得一清二楚。


    初歲吻得投入,徐津卻像是目的達成,撤離得極快,又將人拉開。


    初歲不滿道,“你今天是怎麽了,總是在人情深的時候推開我。”


    徐津摸了摸她的頭發,“在劇組裏還是得收斂點,女主角。”


    “哼。”


    初歲靠在他的肩頭,想到什麽道,“你那個繼妹去哪兒了?她剛才不是和你一起?”


    “可能去找男主角或者哪個明星要簽名去了吧,別管她。”


    徐津話語隨意,但眼神顯現出一抹晦暗和惡劣味。


    他掐著時間,提醒初歲,“你先去做你的事兒,我在這等你。”


    初歲作為女主角,自然不能莫名消失太久。


    她親了下徐津的臉頰,“馬上就來。”


    “嗯。”


    徐津目送著初歲離開,嘴角牽起的弧度落下,姿態變得漫不經心但又在期待著什麽。


    在空蕩蕩的房間。


    他吐出兩字,“出來。”


    話落,沙發左邊的帷幕簾子晃悠了下。


    裏麵是換衣間。


    但帷幕隻是晃悠,卻沒被拉開。


    徐津一點耐心都沒有,起身朝目的地走去。


    伸手用力。


    “嘩啦”一聲,簾子滑到角落。


    臉色慘白的女人露了出來。


    黎海棠自始至終保持低頭的姿勢,但下一秒下巴便被徐津抬起。


    手指形成桎梏,黎海棠被迫仰頭。


    眼前的還是徐津,是最惡劣的麵孔。


    徐津欣賞著黎海棠在自己手上時的麵容,“看清楚剛才她的動作了嗎。”


    黎海棠眨著眼睛,就像是點頭。


    “那就學她那樣,吻我。”


    她們雖說雖說沒有血緣關係,但都在一個戶口本上。


    於黎海棠而言,這比之前他的逼酒要瘋狂又可怕得許多。


    黎海棠快被嚇得六神無主,眼尾紅成一片,“可你是我的哥哥。”


    妹妹怎麽能吻哥哥。


    徐津譏諷不已,“你不配叫我哥哥。”


    說著,他加重了力度,“按照我說的做,不然你懂的,劇組人有點多,你也不想出醜對吧。”


    話落他又鬆開,給了黎海棠極大的‘自由’。


    黎海棠眼眶中的淚珠在打轉,但徐津討厭哭唧唧的女生,那樣隻會激發他更多的掌控欲。


    力量也拚不過,求救的人也沒有。


    唯一一個信任又有點能力的鬱穗也無法壓製徐津。


    鬱初年是別人的靠山,不是她的。


    黎海棠像是隻囚鳥,撞籠子撞得頭破血流,獵人又會假惺惺的替她包紮。


    她隻能踮腳閉眼,唇輕碰上徐津的。


    刹那間,黎海棠仿佛被海水淹沒,窒息感撲麵而來。


    關鍵徐津撫上她的腰,唇上力度加重,步步緊逼。


    接吻怎麽會是如此難受的事情。


    徐津攻勢猛烈,如剛放出籠的野獸,想要一層又一層的占有黎海棠。


    那種接近將獵物吃幹抹淨的快感讓他腎上腺激素爆棚。


    但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初老師,你在嗎。”


    黎海棠閉著的眼瞬地睜開,這是奈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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