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故意的?”


    鬱初年沉聲道,看著慌亂甚至有點害怕的奈葉。


    後者在看見這對夫妻之後壓根坐不住。


    她沒空去探究鬱初年是什麽意思,唰一下便站起來。


    又如上次進宴會廳時那樣,想要逃跑。


    鬱初年反應也很快,隻在她後麵一秒起來,抓住她的手腕。


    兩人完全複原上次宴會廳門口的場麵。


    鬱初年盯著她的眸子逐漸變深,“你認識他們對不對。”


    奈葉極其不想麵對。


    但鬱初年很聰明,隻要有絲毫不對或者蛛絲馬跡的地方就能察覺到什麽。


    然後去追究細枝末節。


    這不過幾天就已經將自己帶入他做的局裏麵了。


    奈葉覺得自己的隱瞞挺小兒科,起碼在鬱初年這種有權有勢的人麵前。


    她沒過多說什麽,應著他的話道,“對,我認識他們,也害怕他們。”


    “為什麽。”


    鬱初年迫切的想知道個清楚。


    因為奈葉怕的東西屈指可數。


    奈葉不想再待一分一秒,沉聲道,“讓我離開我就告訴你。”


    鬱初年被她複雜又含著痛苦的眼神盯著,握著她手腕的手逐漸鬆開。


    奈葉在感受到能掙脫的瞬間便立馬拿上自己的東西走人,如同鳥兒一般朝後門飛走。


    鬱初年站在原地一直看著她的背影變小直至不變。


    與此同時,後麵來的人出了聲。


    “鬱總?剛才走的那位是?”


    鬱初年轉過身來,禮貌得體的邀請兩位坐下。


    他沒有說出奈葉是誰,隻是輕飄飄的略過,“我的助理,家裏有事就讓她走了。”


    其實鬱初年許多次都可以將奈葉的過往知道得一清二楚。


    但如果他真的從別人那裏知道了,那奈葉一定會飛的遠遠的。


    鬱初年和奈家夫婦簡單的聊了合作問題便朝別墅趕去。


    他不知道奈葉是否會聽話迴家。


    所以一路上的不安感一直存在,還隨著離家越近,不安越被放大。


    早知道就別把阿姨支開,這樣還能讓她給報個信。


    好在他開門進去,便看見奈葉盤坐在沙發上,神情鬆散,並沒有在餐廳時的緊張感。


    後者看見鬱初年後還揚出笑容,“這麽快就迴來了。”


    鬱初年並沒有因此放鬆心情且開心。


    奈葉變臉速度太快,給人一種強烈的割裂感。


    就像是精神分裂和擁有第二種人格一樣。


    在這瞬間,鬱初年好像釋懷了什麽。


    他不想再追究過往,不想知道那些可有可無的原因。


    直覺告訴他奈葉藏著的秘密是無法言說的保護層。


    鬱初年撕開後,見到得可能就不再是完完整整的奈葉。


    奈葉不一定要完美,但一定要是她自己構成的自己。


    鬱初年沒提今天這件事,他沉下心來道,“收拾一下,等會兒和我迴鬱家吃飯。”


    奈葉眨巴眨巴眼,確認一遍,以防自己沒聽錯,“什麽?”


    “我們結婚的事也該讓家裏人知道。”


    鬱初年說完自顧自的上樓,也不知道去幹什麽。反正留奈葉一人在沙發上頭腦風暴。


    不過不出一分鍾,鬱初年便下來,扔給她一個戒指盒。


    奈葉不明所以打開,裏麵鴿子蛋一般的鑽戒閃瞎了她的眼。


    她好奇。


    為什麽有人隨便上樓一趟就能帶個價值連城的東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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