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初年一來,剛才見不著人的保安也馬上跟來,開始疏散人群。


    但是鬱初年抓住了潑酸奶的那一位。


    “這件衣服五萬,私下解決還是走程序。”


    聽見這金額大姐立馬腿軟心慌,沒了之前的跋扈勁兒。


    隻要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欺軟怕強。


    盡管剛才奈葉多有氣勢,也比不過鬱初年直接用錢壓人來的霸氣。


    大姐現在求饒的樣子有多可憐,剛才潑人時的樣子就有多猙獰。


    “五萬不至於吧,你給我,我把它幹洗完了再給你。”


    鬱初年已經脫下外套,大姐以為他還是好心善良的。


    結果他隻是將髒衣服擱在了推車的扶手上,不想和不相幹的人多說一句話,“我的助理會找上你。”


    說完拉著奈葉的手腕將她更拉近自己一點,“走了。”


    殊不知鬱初年“英雄救美”的畫麵和兩人這一幕也被發在了網上。


    上了車後,奈葉才拿出手機上微博看自己的熱搜。


    鬱初年目前也還沒有發動車子迴小屋的打算,因為心裏很不爽。


    他竟然沒有防住所有人,還是有些不聽話的要幹這些作死的勾當。


    再看向奈葉,明明有的是能耐卻將自己弄成了這樣子。


    鬱初年嘲諷出聲,“該換新金主了。”


    奈葉刷手機的手指頓住,抬眼看向突然來了點脾氣的男人。


    兩人對視間,不可言說的情緒暗湧。


    最終還是奈葉恢複過來,依舊掛著那種不好看的笑,“為什麽?我現在挺好的。”


    挺好的?


    反反複複的心跳是為了她,又直接點題。


    鬱初年的情緒向來穩定,可是被奈葉招惹後,他就無法恢複平寂的心。


    “霸總”終於控製不住將想說的話一一說出來,“出道三年沒有像樣的作品和角色,最火的作品還是出於我之手,算起來現在你的黑熱搜已經霸榜了三個小時,公司沒有一個聲明出來。”


    鬱初年越說臉色越黑,像是自己遭受過這一切一樣,但還是盡力按捺住自己的火氣,“你覺得這個樣子挺好的?你是不是腦子不好使。”


    能炸出鬱初年這麽多詞的說教一共隻有兩次。


    一次是現在,另一次是之前奈葉自己迴港城卻沒有和鬱初年說。


    奈葉不敢想象三年之後還能麵對這樣的鬱初年,他不是有未婚妻?不是想要找自己算賬?


    但是鬱初年對真正想要報複人不可能會是這個樣子。


    奈葉斂眸關掉手機,反手放在大腿上,又嬉皮笑臉的對著鬱初年道,“你不會想讓我當小三吧。”


    腦迴路清奇。


    鬱初年卻早就習慣。


    因為這句話他的注意力轉移,變得暴躁的脾氣開始降火下壓,很想聽聽她哪兒來的自信。


    而奈葉有憑有據,“首先重逢的時候你把我推進了你的房間,如果不是想打炮的話我想不出來別的,皮帶的事沒有和我計較,酒局坐在你的大腿上你到了後麵有反應的時候才把我推下來,雖然你讓我喝了那麽多酒卻把我送迴家,還留下了西裝外套,還有不愛管閑事的鬱總今天幫了我的忙。”


    “雖然其中不免有些捉弄我的成分,還有和未婚妻一起上綜藝的秀恩愛舉動似乎是在說明你已經有了新歡,但是周沫心不是個能藏得住的,她對靳恩詞的想法顯然比對你要熱烈許多。”


    兩段話,邏輯很清晰,意思也很明了。


    不得不承認奈葉在察覺感情方麵很敏銳。


    她沒有臉直接說“你是不是還對我有點意思。”


    於是就隻能說出這句話來。


    奈葉本來想裝不懂的,可一個想要跟你有點什麽的人在旁邊她不可能察覺出來,而周沫心對靳恩詞的在乎更讓奈葉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隻能說成年人之間的愛情沒有學生時代那麽純粹。


    沒人敢再大膽直白的說出喜歡。


    而奈葉更沒資格說喜歡,對於她來說男女關係隻有“互相利用”這一個詞語。


    鬱初年已經竭力裝作不在意,卻不想早就露出了馬腳。


    在重逢的第一夜,將她推進房門就代表自己又輸了。


    那個晚上他本來可以不讓奈葉跑掉,直接將她重新歸為己有,但鬱初年自以為是的想讓奈葉迴頭主動來找自己。


    這場感情看似是鬱初年在主導,其實他一直在慢慢跟著奈葉的節奏。


    感情上想得最多的才是傻子,而鬱初年就真真切切的做了一迴。


    奈葉想著得到對方一個“你想得美”之類的話語而結束,然後她繼續當作眼瞎,看他怎麽和周沫心“恩愛。”。


    結果鬱初年沉默不語。


    氛圍越冷,事情越糟,奈葉就越有點後悔現在衝動的直接說了出來。


    終於等到鬱初年有了點活人的氣息。


    他用指尖敲打著方向盤,似乎在思索著什麽重要的事,“既然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那麽就...結婚。”


    奈葉點頭,剛想說好卻發現不對勁,她聽到了什麽?


    結婚?


    鬱初年繼續道,“想不想讓你當小三我不知道。”


    轉而一雙狹銳的眸子緊盯著她看,氣勢和占有欲已經擺在了那兒,“我隻知道我用過的東西即使是爛了也不能留給別人。”


    這是鬱初年。


    但是結婚這個詞兒太過驚人。


    求問前男友比她還瘋怎麽辦


    奈葉穩定心神,還是好言好語,“你結婚對於鬱家來說可是大事,就算不找家世相匹配的,也得找真心相愛的吧,反正不會是我這種隻想利用你的女人。”


    這話也夠諷刺的。


    鬱初年嗬嗬,腮幫子更緊了,他腹黑“下流”的一麵在這個時候完全展露出來,“說白了,就是還沒睡膩你。”


    “結婚自然有期限,不然我一直扶貧會很虧。”


    這下輪到鬱初年扳迴一城,幽深的眸光比海底漩渦還要瘮人,“還是你真以為我找你結婚會是一輩子,像個“舔狗”一樣非你不要?”


    “奈葉,普信女可要不得。”


    兩人的嘴都挺厲害,能把白的說成黑的,黑的說成白的。


    本來還以為鬱初年對自己的是尚存的情意,結果是性意。


    但是奈葉對於最後一句話尚有異議。


    “那你不還是迴頭找我了?我還不能自信點,無論是哪方麵。”


    行。


    鬱初年凝噎。


    兩人都是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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