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初年家裏臨時有事,兩人在談論自媒體之後便分開。


    分開後,奈葉走迴宿舍的時候一直在思考,鬱初年是不是對自己不排斥,甚至也有點意思。


    畢竟他的性格著實不像是會主動說跟你拍視頻的那種人。


    而且自己說了要追他之後他也沒有表示明顯的抗拒和疏離,反倒還接受了自己給他按摩的這種小親密行為。


    “說不定我真的有戲。”


    因為鬱初年的反應,奈葉說服了自己,她決定大膽一點。


    在聯誼的前一天,學生會有聚餐。


    鬱初年發信息來問她去不去。


    奈葉想都沒想便迴,“當然。”


    這就叫抓住一切機會和他有接觸。


    而且事情的發展比奈葉想得更要好。


    鬱初年不僅把她喊去身邊坐,還替她擋酒。


    就是這個時候奈葉心裏的底氣逐漸增多。


    這種行為如果再不表示什麽,那麽鬱初年就是個渣男。


    暗撩又暗渣的那種。


    鬱初年開車過來的,現在喝了酒不能開車迴去。


    學生會的一個學姐殷切道,“會長,我開車把你送迴去,相信我,我車技賊好。”


    話落瞬間。


    鬱初年隻稍微偏過頭看著奈葉。


    後者感受到目光迎上去,兩人視線相觸碰,卻罕見的有股熱流在之間湧動。


    奈葉眨眨眼,用口型說,“怎麽了?”


    看著“木訥”的奈葉,鬱初年真想發給她一個如何追人的教程。


    有別的女生殷勤到這個地步了,她還無動於衷。


    為何他要這樣想,因為這個學姐對他表白過,還不止一次。


    奈葉其實也有自己的想法,她想說自己又不會開車,學姐提出來正好,因為她已經準備好隨時跟上去的動作。


    不過沒想到的是鬱初年直接拒絕,“不用,我叫代駕。”


    學姐想說什麽。


    鬱初年又打斷,且稍顯曖昧的喚了某人一聲,“奈學妹。”


    被叫到的人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連瞳孔都瞪圓了許多。


    鬱初年補充,“既然我給你擋了酒,那你是不是得護送我安全迴家?”


    話都到了這個份上,樹枝已經遞到了心窩裏。


    鬱初年對奈葉沒意思,什麽還叫有意思。


    “好啊,當然。”


    奈葉似乎是搶著迴答,就怕有什麽意外,或者這人突然清醒,意識到自己說的糊話。


    鬱初年對奈葉搶答的反應很滿意,不然他真的要懷疑麵前這人隻是在吸引他的注意力,和他玩一玩,壓根不是真的喜歡他。


    那個詞兒叫什麽來著。


    噢,渣女。


    於是學生會一行人便看著奈葉和鬱初年一同上了後座。


    車子一騎絕塵,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之中。


    鬱初年雖然喝了酒,但是就那幾杯還不至於喝醉,反倒還讓他腦子喚得更加醒目。


    隻不過這種事當然不能在奈葉麵前誠實的展現出來。


    付斯齊教了他一招。


    男人喝酒裝醉,定能加深雙方感情。


    鬱初年的演技質量在之前就顯現了出來。


    奈葉信以為真,隻有阿西法看了一眼便不屑的走開。


    鬱初年直接癱在了沙發上,不省人事的樣。


    明明上車的時候他還挺像正常人,怎麽現在卻兩眼昏昏。


    簡直是發生點什麽的大好時機。


    奈葉咽了下口水,抬手給了自己一輕耳光,小聲嘀咕,“別犯罪,少女正常點。”


    她半弓著身子,輕問,“我去給你倒杯水好不好。”


    鬱初年先是沉默沒有迴應,還淺淺保留著自己的人設。


    然後在奈葉挺直身子後,他哼唧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好,那我現在去給你倒。”


    奈葉暑假在這兒待了一個月,對於他家一樓的格局算是很了解。


    在女生轉身之際,鬱初年閉著的眼簾輕掀,眼神一路跟隨奈葉,直到她感覺到什麽忽地轉過身來,男生又欲蓋彌彰的閉眼。


    兩位兩腳獸分別對此覺得沒有什麽。


    偏偏阿西法喵喵得猖狂,還是正對著鬱初年使勁叫,差點叫出了狗聲。


    躺著的鬱初年嘴角無語輕顫,想把這貓給扔出去。


    “阿西法~別叫了,你爸爸喝醉了在睡覺。”


    奈葉如此貼心的製止著,卻遭來阿西法更大聲的喊叫。


    麵對動物,奈葉還是很有耐心,甚至放下水杯先去安撫她。


    當奈葉走近,阿西法的叫聲就變成了撒嬌一般,頭還偏著蹭奈葉的手掌心。


    一人一貓是玩得挺好。


    鬱初年卻糟心不已,他裝作咳嗽一聲,重新拉迴奈葉的注意力。


    結果阿西法又開始喊,似乎在說,“裝什麽裝,你個老瞪兒。”


    對於後爸,阿西法沒有很尊重,平時的溫順也隻是迫於“淫威”。


    奈葉這下沒有依著阿西法,而是快速倒水給鬱初年送去。


    她坐在男生身邊,想著他這樣躺著也不好喝,便戳了戳他的肩膀,“你稍微起來一下吧,這樣喝水會嗆到的。”


    喝了酒的鬱初年很聽話,讓他做什麽就做什麽的感覺。


    這不真的坐了起來,然後接過奈葉手中的水杯。


    趁這個時間,奈葉看了下表,“我好像得迴宿舍了,不然等會兒門禁我進不去。”


    鬱初年喝水的動作頓住,他忘了還有這茬。


    他喝了酒沒法送奈葉迴去,這麽晚打出租車也一個女孩子也挺危險。


    反正他家大,客房也多。


    鬱初年酒量雖大,但是喝酒上臉,這也是為什麽能騙過奈葉的原因。


    他一雙紅眼直勾勾的盯著奈葉,和平日冷清的黑眸相比,現在濕潤迷離,顯得十分好欺負且好接近。


    就連他說的話也實在不符合他的風格。


    “今晚在這兒睡,明早我送你去學校。”


    話落,鬱初年沒什麽反應。


    卻實實在在把奈葉給震驚到。


    鬱初年在邀請她!留!宿!


    這是什麽概念。


    如果是別的男人說這一句話,奈葉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是為了什麽。


    可是這是鬱初年。


    認識他的都說他是高僧搶候補的人物。


    莫非一切都隻是他的保護色?


    無論對象是誰,但隻要是異性說了這種話,女生都得留點心眼。


    而鬱初年就跟奈葉的蛔蟲一樣,顯然知道她此時此刻在想什麽。


    於是乎,他說了一句十分經典的話,“放心,男的喝了酒幹什麽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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