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


    “???”


    副導演臉上的懵逼成功轉移到了李導的臉上。


    隻見李導仿佛整個人都石化了一般,眼神呆滯地看著眼前的這幕,大腦一片空白。


    我的爹我的爺我的襪子我的鞋我的大伯二舅爺,這是個什麽情況啊!


    雖然太陽已經下山了,但因為夏季白晝偏長的原因,所以現在的天還不算太暗,泛著魚肚白的天際上隻有一絲絲的黑雲。


    在他麵前有一個很大的棚子,棚子的周圍圍了不少村民,他們的懷中似乎還抱著什麽東西,正蛄蛹蛄蛹的動著。


    至於被圍住的棚子裏則是時不時的傳出一聲慘叫聲。


    那慘叫聲聽上去格外的撕心裂肺。


    讓後麵趕來的幾個嘉賓腳步一頓,特別是在場的男性們,聽到從前麵傳來的慘叫聲時,不知為何的他們竟然感到了一陣頭皮發麻。


    而好奇心又驅使他們忍不住踮著腳看了一眼。


    卻不想就是這一眼,給他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隻見在那敞開的豬棚裏,一隻小公豬被摁在了桌子上。


    桌子的另一頭則是站著一個戴著大紅碎花的棉口罩,身上也裹著一件和口罩同款色係的外套。


    少女戴著手套的右手指尖握著一把非常鋒利小巧的劁豬刀,在頭頂的熾白的燈光下晃出一道陰森森的白光。


    看到白光的那一刻,被村民摁著的小公豬,那茁壯的小身軀發出了劇烈的掙紮。


    大概是因為它已經親眼見證過同伴們被嘎蛋蛋的慘狀,所以它求救的慘叫聲聽上去異常的淒慘和撕心裂肺。


    但是當它感覺到自己脆弱的蛋蛋被少女捏在手心的時候,小公豬或許已經知道自己的命運不可逆了,於是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變成了絕望的詠歎調。


    “哼唧,嗷~~~~”


    真是令聞者流淚,聽者傷心。


    伸長脖子看到這一幕的嘉賓們也全都睜大了眼睛,抽吸了一聲。


    我草,這什麽!


    古代皇宮的淨身房嗎?


    劁豬刀頭部有半個鴨蛋大小,呈三角形,頂尖和兩個邊是鋒利的刃口,是用來劃開小公豬皮膚的。後麵有個手指長的把,末端帶個彎鉤,則是用來勾蛋蛋的。


    下一秒。


    便隻見少女麻利地將手中的劁豬刀對準捏起的豬蛋蛋。


    手起刀落。


    兩道白光倏地閃過。


    “嗷——!!!”


    伴隨著小公豬淒慘的哀嚎,‘啪嗒’一聲,兩顆像去了外殼般的荔枝果似的肉蛋蛋,就這樣水靈靈地落在了少女先準備好的麻紙上。


    “嘶——”


    不知從哪裏傳來了一聲抽吸聲。


    才敷上藥,被割了豬蛋蛋的小豬在村民鬆手的那一刻,立馬蛄蛹爬起了起來,準備奪命逃跑。


    結果剛一躍而起,就被旁邊蓄勢等待的主人一把抓住,然後塞進了事先準備好的草編織籠子裏。


    整個劁豬過程非常快,幾乎隻是一眨眼的事情。


    甚至是在場的男嘉賓和男工作人員們都來不及去體會那下半身一涼的感覺,便已經看到下一個即將被嘎蛋蛋的小公豬被五花大綁的摁在了木桌上,正準備迎接它即將逝去的豬蛋蛋。


    “……”


    就這樣他們站在那裏滿臉震撼又呆滯地看著豬棚中的少女一個接一個利落麻溜的嘎豬蛋蛋,聽著那一頭又一頭的新小公豬發出一聲又一聲無數熟悉的哀嚎聲。


    直到全部的小公豬被劁完,在場的男人們才打了個寒顫迴神。


    我草,在世豬豬俠啊!


    感歎完後又全都不約而同的默默夾緊了自己雙腿。


    雖然被嘎蛋的不是他們,但是他們卻仿佛切身體會到了那種疼痛一般。


    誰說男人共情能力不強的?


    此時此刻的他們在共情方麵簡直強到可怕好嗎!


    “……”


    劁豬畫麵給柯民帶來的震撼實在是太強了。


    強到就算現在已經結束了,他也總感覺自己的下半身空蕩蕩的。


    忍住想要上手摸一下自己的鵝卵蛋還在不在的衝動,柯民咽了咽口水問:“現在這是什麽情況,不是說新嘉賓找到了嗎?怎麽是在劁豬?”


    更離譜的是他們竟然還站在這裏看完了殘忍恐怖的劁豬全過程。


    “對啊,新嘉賓呢?”尹姿琦也迴過神,滿臉懵逼地問。


    本來他們各自都在房間休息,卻聽說最後一位嘉賓到了,於是除了薑倫、殷嘉言還有宋魏三人都留在了田園小屋裏,其他人都帶著直播pd一起悄摸跟了過來。


    結果沒想到最後一位嘉賓是誰沒見到,反而目睹了一場對小公豬們來說慘無人性的劁豬大會。


    聞著前麵的豬棚裏時不時傳來的臭味,陸向雪站在燕修謹的身邊,臉色愈加難看,心情更是煩躁到了極致。


    她忍不住緊握住拳頭。


    該死,鹿幼殊究竟在哪!


    別說嘉賓們一頭霧水了,就連那邊的李導也僵硬著慢慢迴頭看向了自己身邊的副導演。


    無視李導滿眼都是‘求求你千萬別告訴我那個在豬棚裏的拿著刀劁豬的女人就是鹿幼殊’的眼神,副導演格外沉重地點著頭說:“導演,你沒看錯,她就是鹿幼殊。”


    生怕李導碎得不夠徹底,副導演還不忘貼心的用手指了指,“你看,她就在那裏。”


    李導:“……”


    這世界還是壞人多啊。


    “什麽,鹿幼殊?!”


    本想過來問李導是怎麽一迴事的柯民聽到副導演那話,不禁拔高音量,震驚出聲。


    李導和副導演一頓,轉身一看才發現嘉賓們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全都跟了過來,此刻一個個全都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們。


    “不是,副導演你沒在開玩笑吧?!”


    柯民的眼睛都睜大了,他指著豬棚裏的少女,震驚問:“你說這個人是鹿幼殊?”


    直播間的網友們也一臉懵逼。


    鹿幼殊?


    什麽鹿幼殊?


    因為劁豬的畫麵有些過於血腥以及尺度大,工作人員擔心直播間會被封禁,於是當豬棚裏的少女準備動手劁豬的時候,鏡頭就已經移開了。


    好在雖然觀眾們看不到直播畫麵,但能聽到李導他們交流的聲音從直播間裏的傳出來。


    因為嘉賓們身上都帶著收音麥的緣故,所以每位嘉賓說了什麽話都能夠很清晰的被收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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