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含藍知道楚軒是未來楚家的掌舵人,自己要是不去爭取,定會後悔一輩子。


    楚印剛能力平庸,在麵競爭時,他總是唯唯諾諾,前怕狼後怕虎。


    沒有半點男子漢氣概,除了身上流著楚家的血液之外,其他方麵幾乎一無是處。


    相貌與楚軒相比,也是也是雲泥之別。


    一個女人要是看不起一個男人,那麽就連他的唿吸都是錯的。念含藍現在對楚印剛的態度就是這樣。


    楚印剛捕捉到了念含藍看向楚軒的眼神。那雙美麗的丹鳳眼,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一副癡迷的樣子。


    他發現未婚妻的目光,好像能夠穿透楚軒的衣物一樣。


    楚印剛隻覺得心頭一酸,一股無法言喻的痛苦湧上心頭。


    楚印剛最大的自豪,就是他擁有念含藍這樣極品未婚妻。


    發現別人的羨慕嫉妒恨,他都是喜不自勝。


    此刻他親眼目睹念含藍,對楚軒所流露出的傾慕,心裏一陣刺痛。


    “楚總,您好!我叫念含藍,不知可否添加一下您的微信呀?”


    念含藍嬌柔地說道,美眸直勾勾地盯著楚軒,全然不顧及身旁未婚夫的感受。


    楚軒微微側過頭,目光落在了垂頭喪氣、一臉愁容楚印剛身上。


    心想著堂兄如此唯唯諾諾、又怎能討得女人歡心呢?


    楚印剛管理的公司規模不算大,很多人都對他寄予厚望。


    然而時至今日,他管理的公司的發展卻始終處於停滯不前的狀態,令人失望透頂。


    楚家內部已有不少人,開始對他的能力產生質疑,甚至有人提議將他撤換下來。


    若不是看在他與念家的關係上,恐怕他早已下台。


    念含藍從心底裏就對這位未婚夫極不滿意。


    她曾多次央求爸爸取消這樁婚事,但她的爸爸卻總是猶豫不決,遲遲不肯下定決心。


    每次麵對女兒的抱怨和抗議,總是苦口婆心地勸慰道:“藍藍,楚印剛或許隻是大器晚成罷了。


    給他一些時間,說不定日後便能有所成就呢。”


    這番話聽得念含藍愈發惱火,她憤憤不平地想著:這楚印剛都比自己年長 6 歲,眼看著就要步入而立之年了。


    他擁有楚家如此雄厚的資源作為後盾,卻仍舊碌碌無為。


    難不成指望他年過花甲,才能做出一番事業來?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優勝劣汰,能者居之——這八個字,猶如沉甸甸的鐵律一般,深深地烙印在了楚家每一代人的心中,成為了他們家族傳承的家訓。


    念含藍加上楚軒微信以後,眼神變得水汪汪,膩膩地問道:“楚總,我聽聞您的公司,已經成為楚家規模最大的分公司。


    未來將發展成為千億級別的巨無霸!真是太厲害了呀!”


    說話間,她不禁想起未婚夫管理的公司,資產不過區區十幾億而已,可是他還管理得一團糟糕。


    若不是靠著她父親在背後默默的支持,恐怕早就被弄下台。


    一想到此處,念含藍心中便湧起一股無名之火,暗暗埋怨起這個不爭氣的未婚夫。


    他不能給自己的爸爸帶來好處,反倒需要爸爸的幫助,才能勉強維持公司發展。這像話嗎?


    楚印剛察覺到未婚妻滿眼都是楚軒,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藍藍,咱們還是別在這裏打擾堂弟,不如到別處去逛逛怎麽樣?”


    誰知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口,立刻點燃了念含藍心頭的怒火。


    隻見她猛地轉過頭來,狠狠地瞪了楚印剛一眼,如果不是礙於楚軒在場,估計早就破口大罵起來了。


    “剛子,你自己一個人去散步!”她輕輕地說道,語氣雖然柔和,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聽到這話,楚印剛不禁一愣,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失落。


    他就想能一直陪在未婚妻身旁,然而此刻,麵對未婚妻的要求,他縱使萬般不舍,也不敢違背。


    念含藍在他心目中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


    “剛子,我是想向楚總討教一些,關於如何管理公司的經驗。


    明年我就要離開魔都總部,前往念家分公司擔任總經理一職了。”


    念含藍想到未婚夫是楚軒的堂哥,她盡量解釋。


    楚印剛感覺未婚妻,已經迫不及待想他走。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心中暗自懊悔不已。


    自己為何剛才那麽多嘴,如果什麽都不說,或許現在就能繼續待在未婚妻的身邊了。可是事已至此,再多的後悔也無濟於事。


    楚印剛緩緩轉身離開,他感覺自己的心似乎空蕩蕩的,沒有一絲溫暖。


    念含藍看到未婚夫走了,心情好了許多。


    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像是終於擺脫了束縛。


    接著,她不經意間瞥了一旁的柳如煙,不知怎的,竟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壓力湧上心頭。


    不過很快,念含藍便搖了搖頭,努力驅散這種奇怪的感覺。


    她心想,柳如煙不過是個普通人家的孩子,根本不可能進入楚家的大門。這麽一想,她的心情又重新恢複了平靜。


    她曾不止一次地從未婚夫口中聽到,他那位堂弟的身旁,有一名美麗動人的秘書。


    今日親眼目睹這位佳人時,她才驚覺這世上,竟真有如此傾國傾城的絕色女子。


    那精致的五官、如絲般柔順的秀發,以及白皙如雪的肌膚,無一不讓人為之傾倒。


    不過她暗自思忖,單論身材而言,柳如煙照樣比不上自己。畢竟自己可是有著“魔都第一美胸”!


    望著念含藍,柳如煙的心底不禁泛起一絲豔羨。


    她暗暗想:“這般極品尤物,唯有楚軒這樣的男子才能將她征服吧!


    楚印剛那個瘦骨嶙峋、毫無男子漢氣概可言的男人,隻怕是無福消受如此美人了。”


    不知為何,想到此處的柳如煙,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興奮,甚至萌生出要給楚軒充當一迴皮條客的念頭。


    她嬌聲說道:“楚總,我要去衛生間!”


    話畢,柳如煙向楚軒投去一個飽含深意的眼神,然後扭動著翹臀轉身離去。


    念含藍見此情景,則是心花怒放,心中暗自嘀咕道:“這柳如煙倒真是個不錯的人兒呢!”


    念含藍決定主動出擊,她深知這次與楚軒單獨見麵的機會來之不易,如果不能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恐怕以後就很難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於是,她毫不猶豫地直奔主題說道:“楚總,其實我已經多次向我的父親提起,希望能夠解除我和楚印剛之間的婚約。


    您想想看,如今都已經是什麽時代了,怎麽還會存在這種娃娃親的荒唐事呢?”


    念含藍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婚姻可是關乎人一生幸福的大事啊,理應建立在兩情相悅、彼此真心奔赴的基礎之上。


    可我對楚印剛真的是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一絲心動的跡象都未曾出現過。”


    說到這裏,她的臉上流露出一絲苦惱之色。


    “不瞞您說,直到現在為止,我和楚印剛就連手都沒有牽過呢!


    每次我們坐一起,就算保持距離,那種別扭的感覺簡直讓我如坐針氈。


    這種感覺就像是兩個完全陌生的人,硬湊在了一塊兒,根本無法產生一絲開心。


    感覺這種東西真的是騙不了人的,沒有就是沒有,半點兒虛假都摻和不得。”


    念含藍目光堅定地望著楚軒,似乎在等待著他的迴應。


    她心裏很清楚,像楚軒這樣優秀的男人,時間寶貴得很,跟他交流必須要言簡意賅、切中要害,絕對不能拖泥帶水、遮遮掩掩。


    大多數女性都有著崇拜強者的心理傾向,像念含藍這般出色的女子更是如此。


    對於她而言,又怎會鍾情於一個各方麵都遜於自己的男子呢?


    在念含藍看來,父親的心地實在太過善良柔軟了些,做起事來總是優柔寡斷、猶豫不決。


    報恩之事,明明隻需用金錢便能輕鬆解決,何必弄得如此錯綜複雜,定什麽娃娃親。


    這些年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念含藍發現父親在家族中的地位愈發低下。


    她總覺得造成這一局麵的原因,正是由於父親的那份“婦人之仁”——行事不夠果敢利落。


    從爸爸對楚印剛的態度就能看出,他明明也是對楚印剛越來越失望。


    然而,即便麵對楚印剛這樣的狀況,父親卻依舊放不下臉麵,寧願硬撐著也要保住麵子,讓人知道他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真是應了那句俗語:死要麵子活受罪!


    楚軒滿臉戲謔,壓低聲音說道:“念小姐,這些都是你的私事。


    為何你要和我聊這些?難不成……你是希望我去勸勸堂哥,好叫他主動放棄你嗎?”


    聽到這話,念含藍微微一笑,宛如春花綻放般嬌豔動人,她輕啟朱唇迴應道:“楚總,這又有何不可呢?


    若能由您出麵勸說楚印剛主動放棄,總好過我們念家親自登門退婚吧!”


    念含藍覺得自己的家庭,和楚印剛的家庭但也般配,都在家族裏不受待見,可楚印剛這個人無法和自己相提並論。


    楚軒望著念含藍,感覺她不想開玩笑,心裏想著,堂哥根本無法駕馭這樣野心勃勃的女人。


    念含藍說完這番話後,目光迅速掃過周圍,看到四周一個鬼影都沒有,她膽子大了很多。


    隨後,她將視線重新移迴到眼前的楚軒身上,略帶羞澀地說道:“楚總,我聽到過這麽一句話,我要是說出來,您可千萬別取笑我哦。”


    楚軒點點頭,“你說吧!我倒要聽聽,你能說出什麽來?”


    念含藍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起了極大的勇氣一般,說道:“聽說你們男人之間流傳著這樣一種說法,就是說找對象的時候啊,盡可能要找個胸部大的女人,說這樣能讓以後夫妻生活,幸福感滿滿!”


    話音剛落,念含藍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便直直地凝視著楚軒,充滿著挑釁。


    念含藍對自己相當自信,不說她那傲人的胸圍絕非一般女子所能比擬,單就是那張精致的臉龐,也稱得上是一流水準。


    雖說與柳如煙那般傾國傾城的超一流容貌相比或許稍遜一籌,但放在人群之中,絕對也是萬裏挑一的美女。


    此刻,她肆無忌憚的說出這話,就是希望能夠給楚軒留下深刻印象。


    畢竟,如果這一次錯過了機會,下一次再想見到楚軒恐怕就沒那麽容易了。


    而且,她自認為已經把話說得夠明白了,以楚軒的聰明才智,應該不難理解其中的含義吧。


    麵對念含藍如此大膽而直接的暗示,楚軒淡淡地笑了笑,語氣平靜地迴應道:“念小姐,你是我堂哥的未婚妻,這般言語未免有些過於露骨了吧?”


    說著,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未婚妻陳冰,心中不由得暗暗歎息。


    正所謂智者不入愛河,這句話確實不無道理。大多數人往往因為好奇和新鮮感而去追求愛情,結果卻使得愛情的保鮮期變得越來越短。


    念含藍一臉幽怨地看著楚軒,聲音軟綿綿地道:“楚總,您要明白,這未婚妻可不等同於妻子呀!


    況且,我與楚印剛連訂婚儀式都未曾舉行過呢!


    僅僅隻是很多年前,長輩們口頭許下的一個承諾罷了。”


    說到此處,她不禁輕輕歎了口氣,眼眶微微泛紅,似有淚光閃爍。


    “這些年來,我一直被這個所謂的未婚妻身份束縛著!


    因為這個身份,我不得不時刻謹小慎微,與其他男人刻意保持距離,生怕引起什麽不必要的誤會或者麻煩。


    這樣的日子,我真是受夠啦!”念含藍越說越激動,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


    緊接著,她平複了一下情緒,繼續說道:“如今,我再也不想這般愚孝下去了!


    如果一個人連自己都不愛自己,那還能指望誰來真心關愛自己呢?


    楚總,我剛剛說那些話是有些輕佻,可是請您相信,我絕對不是那種行為放蕩、不知檢點的女子!”


    說完這番話,念含藍目光堅定地凝視著楚軒,想要透過他的眼睛,看到他內心深處對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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