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知名大學的校園裏,一聲尖叫突兀地打破了平日的寧靜,仿若一顆石子投入平靜湖麵,瞬間激起千層浪。在如今短視頻極度發達的時代,信息傳播如同閃電一般迅猛,不過幾個小時,一位小網紅就憑借自己的 “靈通” 本事,弄清楚了這事的緣由。


    這位小網紅,生得一副極為標誌的模樣,巴掌大的小臉白皙粉嫩,眼眸靈動仿若藏著繁星,任誰瞧了都得多看兩眼。別看她還是在校大學生,可從事直播行業已然好幾年了。在這直播的摸爬滾打中,歲月悄然將她學生的純真內核,一點點替換成了精明商人的模樣。


    此刻,她正盯著直播屏幕,眼神中滿是難以掩飾的驚喜與貪婪。當看到自己的助手居然能薅羊毛時,那眼中的光亮瞬間熾熱得仿若能將屏幕點燃。她心裏頭一個念頭瘋狂生長:這可是個絕佳的賺錢機會!哪能輕易放過,得趕緊開小號,再去買一台個人終端,這白花花的銀子還不得嘩嘩地流進自己口袋。可助手一盆冷水當頭澆下,斬釘截鐵地告訴她:“這是不可能的。” 小網紅臉上一陣白一陣紅,滿心的不甘,再三確認後,才心有不甘地罷休。但她眼珠子一轉,又立刻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自己的直播上,刹那間,整個人卻呆立當場。


    為啥呆立?瞧向直播間的人數,那數字仿若被施了魔法,蹭蹭蹭地往上漲,啊…… 又是一陣高分貝的尖叫劃破長空。有所不同的是,這次尖叫來自女生宿舍樓下,隻見小網紅站在樓下,雙手捂著嘴,眼睛瞪得極大,臉上滿是震驚與狂喜,好半天才緩過神停下尖叫。她定睛一瞧,直播間人數已然突破百萬大關,可彈幕稀稀拉拉沒幾條。她心急如焚,扯著嗓子問了好幾遍,才有觀眾迴複,原來大家都忙著開通中級權限薅羊毛呢,還留言說等幾分鍾忙完手頭的事兒就來發言互動。小網紅望著那還在一路飆升的人數,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仰頭對著老天,扯著嗓子大喊:“我火了……” 那聲音,仿佛要穿透雲霄。


    小網紅在樓下這發瘋的模樣,自然吸引了旁人的目光。衛子和她的幾個小姐妹,四個腦袋湊在一塊兒,像幾隻好奇的小雀兒般探出窗外張望。衛子眼睛眨了眨,臉上帶著幾分詫異,輕聲開口:“這不是剛來咱們樓裏直播的網紅嗎?聽說她都畢業一年多了,還一直裝在校大學生直播呢!” 話語裏帶著幾分不屑與感歎。


    旁邊一個姐妹撇了撇嘴,接話道:“哎,這就是套路唄,現在網上亂得一鍋粥,這學姐還算好的,畢竟她是真人直播。有些人啊,對麵坐著是鬼是仙你都不知道,人家稍微露兩塊肉,嬌滴滴喊幾聲哥哥,那些肥宅就跟中了邪似的猛刷禮物。” 說著,還誇張地搖了搖頭,滿臉的嫌棄。


    “哎呀,你掐我幹嘛?” 另一個姐妹突然叫出聲,眉頭緊皺,一臉委屈地看向身旁的人。


    “你說話別老是‘兩塊肉兩塊肉’的,惡心死了。” 掐人的那個姐妹臉蛋微紅,佯裝生氣地迴道。


    “哎呀,你沒有嗎?” 被掐的姐妹眼珠子一轉,壞笑著伸出 “惡魔雙手”,作勢就要往對方身上招唿,瞬間軟彈的手感傳來,刹那間,尖叫聲、打鬧聲交織在一起,仿若奏響了一曲瘋狂的樂章。


    衛子和另一名姐妹趕忙上前勸架,衛子滿臉無奈,雙手在空中揮舞著,大聲喊道:“你們兩個別叫了,剛才就是你們叫,才引來那麽多人。” 可打鬧的兩人正上頭呢,哪肯罷休,你來我往,一時間竟不分高下。混亂中,衛子一個不注意,被人捏住了軟肉,疼得她 “嘶” 了一聲,臉蛋瞬間漲得通紅,仿若熟透的紅蘋果,都能當紅燈使了。


    四人鬧累了,並排躺在一張床上,眼睛望著床板,大口喘著粗氣。衛子微微喘著氣道:“我們今天把這事傳出去,會不會招來律師函啊?” 她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擔憂,聲音裏透著一絲不安。


    一個小姐妹滿不在乎地翻了個身,側躺著說道:“助手都說沒事了,你還擔心什麽,隻是我們要忍住,不要貪多了,我們每人都賺了幾百塊了。” 說著,臉上還洋溢著些許得意。


    這時,一個提議打破了短暫的平靜:“要不吃完飯後再來一次?” 提出建議的小姐妹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仿若發現了新寶藏。


    這個提議瞬間得到另外兩人的點頭同意,倒是衛子沒有表態,她咬著下唇,眉頭微蹙,大腦飛速運轉。她心裏總覺得這事看似沒問題,可又隱隱約約感覺哪兒不對勁。這麽多人盲目地開通中級權限,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她想到一個關鍵問題,立馬急切地開口問道:“小哈。”


    “我在。” 助手小哈的電子音瞬間響起,在安靜的宿舍裏格外清晰。


    三個小姐妹聽著衛子急切的口氣,也都安靜下來,屋裏瞬間落針可聞,大家都屏氣斂息,等著衛子的下文。


    衛子深吸一口氣,問道:“小哈,如果我們開通了中級權限,後麵能不能關閉呢?或者退出?” 她眼神緊緊盯著虛空,仿佛能透過空氣看到小哈一般。


    小哈不帶一絲感情的電子音迴複道:“這個是不可關閉的,也不可以退出。”


    衛子聽後,心裏仿若掉進了冰窖,“咯噔” 一下,涼了半截。她好像證實了心中那個一直盤旋的可怕想法,難道真是人工智能在作怪?這也太驚悚了,她嘴唇顫抖著,實在不想問出最後那個問題。


    三個小姐妹不明所以,坐了起來,一人疑惑地問道:“衛子,你剛才問那問題是什麽原因?”


    衛子平複了一下心情,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些,說道:“你們急急忙忙開通中級權限,都沒仔細了解這權限有些什麽,你們就開通了,你們自己問你們的助手吧!”


    三人依言唿出一台助手,助手把中級權限一五一十地講了一遍。衛子本以為三人會和她一樣,心生顧慮,可沒想到,是她自己多心了。三個小姐妹聽完後,毫不在意地揮了揮手,一個說:“這是個人終端為了更好地管理個人信息,還有,國家也是為了更好地打擊犯罪,我們這些普通百姓,一不當官,二沒有錢,去操那心幹嘛。”


    這話讓衛子瞬間恍然,自嘲地笑了笑,心想:自己這是瞎操心呢。


    三人說完,又惦記著不能白嫖的那分錢,一合計,便又隻能打遊戲了。這下三人還熱情地把衛子拉上,說是正好驗證一下助手說的可以幫打遊戲一說。


    四人組隊進了《王者農藥》,衛子雖說玩過這遊戲,可技術實在太菜,以往老是因為拖後腿,沒人願意跟她玩,就一直卡在新手村。不過一些基礎操作倒還是會的。


    四人進入遊戲,衛子跟著一姐妹走二人路,剛進入遊戲界麵,姐妹還在滔滔不絕地給衛子講著怎麽怎麽操作,可下一秒,就驚愕地瞪大了眼睛,隻見衛子的助手小哈投影了出來。


    隻聽小哈用那獨特的電子音說道:“衛子,你按你的方式進行遊戲,其它你不用管,出裝我給你出,要不是為了遊戲公平性,我直接給你報對方的點在哪了。”


    姐妹驚訝得合不攏嘴,指著小哈問:“這你都能幹,那你不就是黑客了?”


    小哈不緊不慢地解釋:“這不是黑客,是這遊戲太垃圾了,等科宇公司的遊戲平台完成,那時才讓你們見識什麽才叫遊戲呢。”


    緊接著,小哈又提高音調,急促地說:“好了,對方來了,先打它個一級殺,衛子,你上去按三一二放技能,你室友會配合你的。”


    衛子在遊戲中,仿若找到了堅實的後盾,不再花時間去研究出什麽裝備,也不用費勁巴拉地找裝備,聽從小哈指揮,上去就是幹。沒藍了,小哈及時發出撤退信號,那信號又快又準,大大有力地配合了另外兩人,讓兩人打得酣暢淋漓,好幾波團戰都打得有模有樣。三人不住地誇讚衛子,這讓衛子一下子找迴了剛入校剛認識她們時的親密感覺,心裏暖烘烘的,臉上也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衛子也在小哈的悉心教導下,逐漸成長,可以一個人去野區發育了。當然,這也是小哈違規操作,哪兒不能去,哪兒能去,小哈全程給衛子發信號指引,如同給她配備了一個專屬導航。


    幾個小時遊戲打下來,衛子跟三人的感情迅速升溫,仿若冬日裏的暖陽,驅散了彼此間的陌生與隔閡。衛子沉浸在這種久違的歡鬧氛圍中,每一次團戰的勝利,都讓四人激動得忍不住擊掌慶祝,每一局的勝利,看著三個小姐妹尖叫著亂竄,大喊 “402 牛逼”,衛子心裏滿是歡喜,臉上的笑容就沒消失過。


    而助手幫主人打遊戲這事,可不光衛子她們這麽幹,很多又菜又愛玩的小女生都紛紛效仿。慢慢地,遊戲對麵的人發現,那些漂亮的女性角色,明明走位菜得摳腳,出裝卻神得很,針對性極強,撤退也及時得不像話,這可讓人摸不著頭腦了……


    衛子幾人遊戲打累了,人是鐵飯是鋼,這些小女生一到月初買買買,後麵二十天基本就紮根學校食堂了。四人結伴走向食堂,正好湊一桌。


    各自點了愛吃的飯菜,便邊吃邊興致勃勃地聊著遊戲的事兒,還熱熱鬧鬧地商量著一會迴去,要再幹一票。卻不想,小姐妹話剛落,食堂的所有電視像是約好了似的,同時轉播起一套新聞。看到 “直播” 二字,眾人皆知這是有重要事情發生了,刹那間,食堂原本嘈雜的喧鬧聲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按下了靜音鍵,所有人都停下嘴上的動作,安靜得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


    電視裏,主播麵容嚴肅,字正腔圓地播報:“全國觀眾朋友,現在發布公告,由於個人助手中級權限原因,個人終端可以智能地白嫖商家和各大 app 的宣傳紅包,短短五個小時內,被國內個人終端分享走的紅包已達數十億,鑒於此,各大 app 緊急關閉紅包宣傳功能,請個人用戶不再允許自己的助手做出不良行為。”


    衛子四人聽完這個公告,麵麵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衛子心裏很平靜,畢竟她本就不想這麽幹,可看著三個小姐妹瞬間黯淡下去的眼神,滿是失望與沮喪,她心軟了,開口道:“好了,明天周末,我請你們看電影吧。”


    三個小姐妹的眼神仿若被施了魔法,瞬間恢複神采,眼睛裏重新閃爍起興奮與期待的光,歡唿雀躍地應和著,食堂裏又重新響起了她們歡快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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