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知道高小琴是班主任的妹妹後,動了巴結高小琴的心思,以便日後給高老師留下一個好感,刷一波存在感,把高老師一頓猛誇,腦子裏能想到的好詞,都用在了高老師身上。


    我們幾個人暗暗咂咂嘴,心道“這貨拍馬屁堪稱一流,能和港圈周大師相比了,臉皮真厚”。


    高小琴聽後黑著臉,對著張浩譏諷道“張浩,平時沒看出來啊!你這麽會說話,以後咱們班就靠你發揚光大了,以前沒注意到你,你真是屈才了;


    聽高小琴這連譏帶諷的話,張浩這貨愣是沒察覺到,這腦子夠笨的,還以為是在誇他,把張浩高興的呲著牙,心道“這趟總算沒白來”。


    張浩這馬屁算是拍到馬腿上了,白費力氣還又得罪一個人。


    張雲和田小娥心眼子多,看高小琴的臉色就明白是怎麽迴事了,可憐張浩還在以為被誇了沾沾自喜。


    兩女一左一右靠著高小琴,一口一個妹妹的喊著,把性格沉默的高小琴說的麵紅耳赤。論玩心眼,高小琴完全不是她倆的對手。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真不假,不大一會兒三人就成了無話不說的好姐妹,悄悄話說的那真是不亦樂乎。


    我和張浩倆人在旁邊幹看著,甚是無聊,我趁此機會打量著四周,西屋上空有一層淡淡的黑氣飄蕩在半空,看來高老師碰到不幹淨的東西了。


    我四處看著又到處轉圈,實則慢慢靠近西屋,查看情況,走到西屋窗戶下,透過縫隙往裏看去,有一個人躺在床上,在床上一動不動似在睡覺,站的角度的問題,從外往裏看不清楚,估計那就是高老師,除了她這個家也沒有其她人了。


    看著高老師在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心裏很是難受,暗暗自責為啥不早點來看,早點的話,高老師就不會受這麽個罪了。


    我想進去看看,就我自己一個人的話進去有點不禮貌了。我瞅瞅她們三個,還在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到底還是沒長大的孩子,自己的姐姐病成那樣了,還在那說個不停。也有可能是平時高小琴沒什麽朋友,好不容易碰到兩個對脾氣的不得說個過癮。


    我朝田小娥她倆使使眼色,用手指了指屋,她倆明白我要幹嘛了,幾人在一起玩有點默契了,我使眼色都知道我要幹啥了。


    張雲和田小娥一拍額頭說道“妹妹,你看咱們聊天聊的把正事兒忘了,咱們今天特意來看高老師的,妹妹你帶我們過去看看吧!我們也怪想高老師的”。


    高小琴聞言臉色有點發紅,暗自思忖道“今天怎麽這麽多話說,以前不是這樣的,差點把老姐忘了,同學們今天特意來看老姐的,自己在外邊倒說個不停。對不起老姐了”。


    高小琴領著我們進去了,指著西屋說,“我姐平時就住西屋,以前我倆一個屋,上中學後就分開住了”,嘴裏說著話,我們就到了高老師的臥室,屋裏有一股淡淡的中藥味,高小琴解釋道,姐姐剛才才喝了中藥,看到高老師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雙薄被子,麵無血色,這才發現高老師這才過去沒多長時間,瘦的這麽嚇人,臉上沒多少肉了。


    田小娥看到高老師的樣子,忍不住哭了出來,大家看了都很難受,張雲問道“小琴,你姐得了什麽病,看著人事不省病的這麽重,你怎麽不送到醫院,還在家裏呆著”。


    高小琴看著姐姐的樣子,眼色微紅道“前一陣子,姐姐去地裏一趟,迴來就這樣了,叫她,她也不應,躺在床上不動彈,當時就送醫院了,醫生查看一切正常,人就是醒不過來,沒辦法下醫院建議迴家靜呆幾天,再看看情況,我已經給我爹娘打電話了,他(她)們這幾天趕迴來”。


    沒想到高老師病的這麽嚴重,最難的還要屬高小琴了,一麵上著學,一麵迴來還得伺候不能動的病人,辛苦她了,兩女更是心疼的摟著高小琴輕聲安慰她。


    我對高小琴挺佩服的,看著瘦小的個子,內心怪堅強,各方麵處理的幹淨利落。張浩一個大男孩在那抹起了眼淚,走到我麵前說道“威哥,你這麽有本事,肯定有辦法救高老師”。田小娥和張雲見狀也都讓我出手幫幫高老師。


    高小琴見她(他)們的舉動很是不解,高小琴知道我打架很厲害,也會看個小病,這些事情在學校倒都人人皆知,但她姐姐的病可不是小病,醫院都查不到,我會行嗎?


    田小娥指著我,搶著說道“別小瞧威哥,他的本事大著哩!高老師的病對他來說,毛毛雨手到病除”。看田小娥把我吹噓的,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要是看不好,我這臉往哪放。


    我安慰高小琴,讓她放心,我一定讓高老師好起來的。


    說罷,我站在高老師的床前,看著她那沒點意識的臉龐。精神力侵入高老師的腦海,由於高老師沒有了靈魂,她的腦海我很容易的就進來了,高老師的意識空間裏什麽也沒有,空蕩蕩的。我搜索著腦海裏每一處空間,在意識深處有一股殘餘的氣息,被我捕捉到了。


    這股氣息和高老師的靈魂比較相似,似乎出自同源,這就很奇怪了,這種情況下隻有一種解釋,這個邪祟應該和高老師有很深的血源關係,是非常近的那種,看來這裏有隱情。具體是什麽,得問高老師本人,如今高老師不醒人事,隻有問高小琴了,應該對自己的親姐姐多少知道一些吧!


    我把精神力收了迴去,扭頭看向高小琴,高小琴看我在她姐姐床前,盯著姐姐看了半天,什麽也沒做,這又突然轉頭看向了自己,不知道我在搞什麽飛機。


    我倒不知道此時高小琴腦中轉動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的念頭。開口問道“小琴,你家除了你和姐姐,還有沒有其它的親人,就是血脈相連的那一種,一奶同胞的那一種”。


    聽我問這個,高小琴連連搖頭表示沒有,絕對沒有,家裏就她和姐姐。我不死心的問道“那種夭折的小孩子也算數的,有沒有”。高小琴表示沒有,要是有的話,她娘該說了。高小琴奇怪的反問我,問這麽奇怪的問題幹啥。我說道“剛才察看高老師的腦海時,發現了一股和你姐同源的氣息,這個邪祟應該和你姐有很深的關係,我隻有知道了,才能進行下一步計劃”。


    高小琴被我說迷糊了,我給她說的話,她一句也理解不了。


    田小娥直接了當的說高老師中邪了,就這麽簡單,說中邪,高小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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