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峰帶著陳教授,腳步緩緩地向後退去,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仿佛腳下的土地隨時都會張開血盆大口將他們吞噬。


    他的雙眼如同鷹隼一般,死死地盯著那群野狗,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飾的警惕,不敢有哪怕一瞬間的放鬆。


    那群野狗,眼睛裏閃爍著兇狠的光芒,嘴裏不時發出低沉的咆哮聲,尖銳的獠牙在微弱的光線中若隱若現,它們呈扇形散開,慢慢地向前逼近,將肖峰和陳教授圍在中間。


    幸運的是,肖峰那充滿威懾力的叫聲仿佛一道無形的屏障,暫時阻擋住了野狗們進攻的腳步,它們雖然依舊虎視眈眈,喉嚨裏發出咕嚕咕嚕的威脅聲,但始終不敢輕易地向前邁出那致命的一步。


    就在這緊張得讓人窒息的時刻,一聲清脆的唿喊聲仿佛從遙遠的天際傳來:“嘿!快離開這兒!”那聲音在寂靜的山林中迴蕩,宛如一道劃破黑暗的閃電。


    緊接著,一個年輕女子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之中。她身姿矯健,手中緊緊握著一根長長的木棍,那木棍在空中揮舞,帶起一陣唿唿的風聲。


    她的臉上帶著一股決然的氣勢,如同一頭勇猛的母獅,毫不猶豫地朝著野狗群衝了過來。


    野狗們似乎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氣勢所震懾,短暫的驚愕之後,瞬間夾著尾巴,灰溜溜地逃竄進了茂密的樹林之中,很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肖峰和陳教授滿臉詫異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還沒等他們從震驚中緩過神來開口說話,女子就已經快步走到了他們麵前。


    她微微彎著腰,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


    她抬起頭,關切地問道:“你們沒事吧?這附近的野狗可是出了名的兇猛,經常襲擊路人,你們怎麽會跑到這麽危險的地方來?”


    肖峰連忙迴答道:“我們是來這兒找一個地方的,結果不小心迷路了。真是太感謝你救了我們。請問你是?”


    女子微微抿嘴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說道:“我叫林悅,就住在附近的村子裏。這片山林我從小就在裏麵玩耍,熟悉得很,你們要找什麽地方,說不定我能幫上忙。”


    陳教授聽到這話,眼中瞬間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那光芒仿佛黑暗中點亮的燭火。


    他急忙從口袋裏拿出一本已經有些破舊的日記,手指微微顫抖著,指著上麵關於秘密基地的詳細描述,說道:“姑娘,我們在找一個位於山穀附近的秘密基地,你知道這地方嗎?”


    林悅皺起眉頭,眼睛盯著日記上的文字,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後,她緩緩地說:“我好像聽說過這附近有個神秘的地方,但具體位置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知道有一條小路,可能通向你們說的那個山穀,我可以帶你們去看看。”


    肖峰和陳教授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決然,然後同時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三人沿著林悅所指的小路前行,小路蜿蜒曲折,周圍的樹木高大而茂密,陽光隻能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


    一路上,肖峰的耳朵時刻警惕地豎著,眼睛不停地掃視著四周的動靜,每一片樹葉的晃動,每一聲輕微的異響,都能讓他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生怕再次遭遇什麽未知的危險。


    他們走了許久,腳下的路似乎沒有盡頭。就在他們開始感到有些疲憊和迷茫的時候,前方豁然開朗,一個山穀出現在他們眼前。


    山穀中彌漫著一層淡淡的霧氣,那霧氣如同輕紗一般,緩緩地飄動著,將山穀籠罩在一片神秘莫測的氛圍之中。林悅停下腳步,指著山穀說道:“就是這裏了,我隻能送你們到這兒了。”


    肖峰感激地看著林悅,說道:“太感謝你了,林悅。你迴去的路上也一定要小心點。”


    等林悅離開後,肖峰和陳教授懷著忐忑的心情開始在山穀中仔細搜尋。山穀中一片寂靜,隻有他們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山穀中迴響。


    突然,陳教授在一塊巨大的石頭上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符號,那些符號刻得很深,線條流暢而神秘,和日記中記載的基地標識極為相似。


    陳教授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抑製的興奮,喊道:“肖峰,快來看看,這是不是我們要找的線索?”


    肖峰快步走過去,蹲下身子,眼睛緊緊地盯著那些符號,眼神中充滿了專注。他仔細地端詳著每一個細節,手指輕輕地觸摸著那些刻痕,仿佛在與曆史對話。


    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肯定地說:“沒錯,看來秘密基地就在這附近。”兩人順著符號的指引,在山穀深處的一個山洞後麵,發現了一扇石門。


    石門緊閉著,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巨大而厚重的身軀散發著令人敬畏的氣息。


    它的表麵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紋路,如同古老的圖騰一般,刻滿了複雜的圖案。那些圖案錯綜複雜,線條交織在一起,宛如一幅神秘的畫卷,仿佛講述著一個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每一個圖案都細膩而精致,仿佛是由無數工匠精心雕琢而成。


    有些圖案像是神秘的符號,散發著奇異的光芒;有些則像是古老的文字,蘊含著無盡的智慧。它們或扭曲,或彎曲,或纏繞,或交織,構成了一幅幅令人眼花繚亂的畫麵。


    在石門的邊緣,還鑲嵌著一些閃耀著光芒的寶石,它們猶如夜空中的繁星,點綴在這神秘的畫卷之上。


    這些寶石的顏色各異,有的如紅寶石般鮮豔奪目,有的如藍寶石般深邃神秘,有的如綠寶石般清新宜人。它們的光芒相互輝映,使得整個石門更加絢麗多彩。


    石門的四周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仿佛它已經存在了無數個歲月。歲月的痕跡在石門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使得它看起來更加莊嚴肅穆。


    站在石門前,仿佛能夠感受到時間的沉澱和曆史的厚重,讓人不禁對它背後所隱藏的秘密充滿了好奇和期待。


    肖峰走到石門前麵,雙手用力地推著石門,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臉上露出吃力的表情,但石門卻紋絲不動,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封印著。


    陳教授皺著眉頭,眼睛緊緊地盯著石門上的圖案,試圖從中找到打開石門的方法,嘴裏喃喃地說:“看來沒那麽容易進去。”


    就在他們苦苦思索對策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那腳步聲在寂靜的山穀中顯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們的心尖上。


    肖峰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他迅速轉身,眼睛警惕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隻見幾個黑衣人正悄悄地朝著他們逼近,他們身穿黑色的衣服,臉上戴著黑色的口罩,隻露出一雙雙冷酷無情的眼睛。


    為首的是一個臉上帶著一道猙獰疤痕的男子,那道疤痕在他的臉上扭曲著,如同一條盤踞的毒蛇,讓人不寒而栗。疤臉男子看到他們,眼中閃過一絲兇狠的光芒,惡狠狠地說:“我就知道你們會找到這兒,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肖峰和陳教授背靠背站著,他們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仿佛這樣就能從彼此身上汲取力量。肖峰低聲對陳教授說:“一會兒找機會,我引開他們,您想辦法打開石門。”


    黑衣人越走越近,他們的腳步聲在山穀中迴蕩,仿佛死亡的倒計時。突然,肖峰的身體發生了奇異的變化,他瞬間變成了一隻敏捷的貓。


    他弓起身子,毛發豎起,喉嚨裏發出低沉的吼聲,然後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朝著黑衣人衝了過去。黑衣人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陣腳瞬間大亂,紛紛驚慌失措地躲避。


    陳教授趁機衝向石門,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石門上的圖案,大腦飛速地運轉著。他的手指在那些圖案上不停地摸索著,試圖找到隱藏在其中的機關。


    突然,他的手指停在了一個圖案上,那個圖案看起來與其他圖案略有不同,似乎隱藏著某種玄機。他深吸一口氣,試探著按下了那個圖案。


    就在他按下的瞬間,石門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響,那聲音在山穀中迴蕩,仿佛來自遠古的唿喚。緊接著,石門緩緩地打開了一條狹窄的縫隙,縫隙中透出一絲微弱的光線。


    “肖峰,門開了!” 陳教授興奮地大喊道。肖峰聽到喊聲,立刻從黑衣人身邊跳開,變迴人形,然後迅速跳迴到陳教授身邊。


    兩人毫不猶豫地迅速鑽進石門。黑衣人見狀,在後麵緊追不舍,他們的腳步聲在石門內的通道中迴響,仿佛催命的符咒。


    門內是一條長長的通道,牆壁上閃爍著詭異的藍光。那藍光幽幽暗暗,將通道映照得如同鬼域一般。


    通道兩側不時出現一些岔路口,那些岔路口幽深黑暗,仿佛通往無盡的深淵,讓人眼花繚亂,不知所措。肖峰和陳教授不敢有絲毫的停留,他們沿著主通道一路狂奔,腳下的腳步聲在通道中迴響,仿佛是他們與死神賽跑的鼓點。


    突然,前方的地麵毫無預兆地開始塌陷,伴隨著一陣巨大的轟鳴聲,塵土飛揚。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出現在他們眼前,坑中彌漫著黑暗的氣息,仿佛是一個通往地獄的入口。


    肖峰眼疾手快,在地麵塌陷的瞬間,他猛地伸出手,一把緊緊地拉住了陳教授。兩人在塌陷的邊緣停了下來,他們的身體搖搖欲墜,仿佛風中的殘燭。


    “這基地裏到處都是危險,我們得小心。” 肖峰喘著粗氣說,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陳教授臉色蒼白,驚魂未定地點了點頭。兩人小心翼翼地繞過塌陷處,繼續沿著通道前行。


    他們不知道通道的盡頭等待著他們的究竟是什麽,是希望的曙光,還是死亡的陷阱。但為了找到病毒樣本,解開病毒的秘密,他們別無選擇,隻能鼓起勇氣,勇往直前,踏入這充滿未知的謎團之中,如同兩隻在黑暗中尋找光明的飛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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