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劉海中火冒三丈,指著賈張氏的鼻子罵道:“賈張氏,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明明就是你在那裏大喊大叫,讓我家裏人去幫你砸鎖的,怎麽這會兒又想把責任推得一幹二淨?”


    賈張氏卻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雙手一攤,耍賴般地迴應道:“反正我就是沒錢,這鎖我就是賠不起的!愛咋咋的!”


    見此情形,方林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這事兒還真是棘手。雖說他心裏明白多半是賈張氏指使棒梗來偷東西,但畢竟隻是個小孩子,自己總不能對他太過嚴厲。而且,方林其實也挺想要獲取一些本源點的,不過捫心自問,他還不至於為了這點利益而變得不擇手段、喪心病狂。


    於是,方林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行了,大家都先消消氣。一個鎖而已,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這樣吧,我現在還沒進屋子呢,咱們幹脆一起過去瞧瞧。如果屋裏沒丟什麽東西,也沒造成其他損失,那這件事就算這麽過去了,如何?”


    賈張氏心裏頭一百個不情願去麵對眼前這個局麵,但聽到屋內傳來棒梗摔倒後的哭聲,她的心瞬間揪了起來。然而,此刻她心中更多的卻是對方林的怨恨,因為方林竟然鎖住了門!


    待到門終於被砸開之後,賈張氏像是一頭失去理智的猛獸,衝進方林家一通亂砸。屋裏的桌椅板凳、鍋碗瓢盆無一幸免,甚至連床上的被褥都被她潑上了髒兮兮的汙水。


    就在這時,方林推開了自家的房門。望著屋內一片狼藉的景象,他既驚訝又憤怒,瞪著雙眼轉頭看向一旁的劉海中,語氣激動地說道:“一大爺,您瞧瞧這都成什麽樣兒了!您看看這樣的情況您能不能處理?依我看啊,還是直接報警得了!”


    賈張氏一聽這話,立馬扯著嗓子喊了起來:“不準報警!你個小絕戶,你到底想幹什麽呀?難道還不讓我進去不成?哼,我可告訴你,我們賈家那可是正兒八經的高門大戶,你最好給我放老實點兒!還有啊,你家害得棒梗扭傷了腳,我還沒找你索要賠償呢!”


    劉海中見狀,連忙喝止道:“賈張氏,你快閉嘴吧,別再胡言亂語啦!”


    站在旁邊一直沒有吭聲的閆富貴此時也湊上前去,陪著笑臉對方林說:“小方啊,你看,這賈張氏她就是個婦道人家,啥都不懂,你大人有大量,就別跟她一般計較了。再說了,你掙錢那麽多,這點賠償對你來說壓根就算不上什麽大負擔,要不這次就饒過她一迴吧。”


    方林聽了他們這番話,氣得直跺腳,大聲迴應道:“你們就這樣處理事情嗎?那好,既然如此,我還是選擇報警來解決問題!”


    方林說“你們就是這麽處理的嗎,那我還是報警吧。”


    劉海中皺著眉頭說道:“這樣吧,方林啊,你先估摸一下你到底損失了多少東西,然後讓賈張氏來賠償這筆費用。至於你家裏嘛,可以讓秦淮如迴來幫你收拾收拾,你看這樣行不行?”


    賈張氏一聽這話,頓時跳了起來,瞪大了眼睛嚷嚷道:“什麽?讓我賠錢?那絕對不可能!老劉,你別想從我這兒拿到一分錢!要錢你去找高慧要去,她家那個易中海可是賈東旭的師傅呢,於情於理也該由她來出這筆錢才對!”


    賈張氏這番話把劉海中說得一愣,他心想:這是什麽歪理邪說啊?找高慧要錢?且不說人家高慧根本不可能答應給錢,就算真敢去開口要,又有誰有那個膽量啊?


    如今高慧可是住在老太太那兒呢,兩人相互做個伴兒。要是這話傳到老太太耳朵裏,以老太太那脾氣,大半夜不去砸賈家窗戶的玻璃都算是便宜他們了!


    劉海中強壓著心頭的火氣,指著賈張氏嗬斥道:“賈張氏,你少在這裏胡攪蠻纏!要是方林一氣之下報了警,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你就得乖乖地去監獄跟賈東旭團聚去吧!”


    然而,賈張氏卻絲毫不為所動,雙手叉腰,梗著脖子迴道:“哼!我不管,反正我就是沒錢!”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方林再也忍受不了這幾個人無休止的爭吵了。他轉身走進屋子裏,開始仔細查看起屋內的情況。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前些日子辛辛苦苦畫好的圖紙竟然全都被撕得七零八落的,有的甚至還被水淋濕了,已經完全看不清上麵的圖案和字跡了。


    盡管他那枚珍貴的空間戒指當中存放著一整套完備無缺的圖紙資料,但實際上,這些可都是他通過一點一滴地刻苦鑽研、勤奮學習,並不斷加深自身理解後親手繪製而成的心血結晶,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是完全屬於他個人的辛勤勞作所收獲的寶貴成果。


    方林仔細認真地將其逐一檢查過後,便緩緩退出了這個房間,然後轉身麵向站在一旁正等待著他的劉海中,開口說道:“一大爺啊,您方才不是提到已經幫我賠付了一把新鎖嗎?”


    隻見劉海中點了點頭,語氣肯定地迴應道:“沒錯,就是從我們自個兒家裏拿來的。”就在他剛剛迴答完方林提出的問題之際,緊接著便扯起嗓子大聲唿喊起來。


    而一直在不遠處留意著這邊動靜的一大媽,在接收到來自劉海中的明確信號之後,迅速手持著那把嶄新的鎖快步走了過來。劉海中見狀趕忙迎上前去,伸手接過這把鎖,隨即便轉交給了站在身旁的方林。


    方林穩穩當當地接過這把鎖,先是仔仔細細地端詳打量了一番,確認沒有什麽異常情況之後,才動作嫻熟地將眼前的屋門牢牢鎖住。


    完成這一係列操作之後,方林再次抬起頭來,目光如炬地盯著麵前的劉海中,一臉嚴肅且鄭重其事地宣告道:“劉海中同誌,請聽好了!此時此刻,我謹代表國家冶金部向您傳達重要指示。如今,這片區域已正式被我方采取封存措施加以保護。接下來,我將會立刻前往公安機關報案處理此事。在我返迴這裏之前,嚴禁任何人擅自闖入其中。倘若在此期間發生任何意外狀況或者導致相關物品有所損失或缺失,那麽您將會因涉嫌特務罪行而遭到依法拘捕!”


    聽到這番話語,無論是劉海中還是旁邊的閆富貴,瞬間全都愣住了,他們倆怎麽也想不通,如此一件看似普通平常的小事,怎會莫名其妙地牽扯進所謂的特務罪名呢?一時間,兩人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心中更是惶恐不安起來。


    方林麵色冷峻地鎖好門後,毅然決然地頭也不迴地大步離開了。望著他遠去的背影,賈張氏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恐懼之情。且不說那令人膽寒的特務罪名,光是偷竊這種罪行就足以將膽小如鼠的賈張氏嚇得魂飛魄散。


    賈張氏驚恐萬狀地轉向劉海中,聲音顫抖著說道:“老劉啊,這個方林到底是什麽意思?怎麽突然就扯到特務上去了呢!”


    劉海中一臉無辜地攤開雙手,迴答道:“我哪曉得呀,反正這事又不是我弄出來的,我有什麽好怕的。”


    賈張氏一聽這話,頓時氣得跳腳,指著劉海中的鼻子罵道:“放你的狗屁!你眼睜睜看著我要倒黴還幸災樂禍是不是?我可告訴你,劉海中,那門上的鎖可是你媳婦砸壞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劉海中不甘示弱地反駁道:“我不是已經賠了新鎖嗎?再說了,也沒見方林繼續追究下去啊,況且當時咱們也是為了救人才不得已那麽做的。你別想往我身上潑髒水!”


    就在兩人爭吵不休的時候,賈張氏漸漸冷靜下來。她眼珠一轉,轉頭對閆富貴說道:“老閆呐,麻煩你讓你家解曠去跑一趟,找一找秦淮茹,叫她趕緊迴來。”


    然而,閆富貴卻麵露難色,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哎呀,老嫂子,您也知道咱家的情況。雖說我是解曠的爹,但我總不能平白無故地指使孩子去跑腿幹活兒吧。”


    賈張氏一臉不耐煩地說道:“那你廢什麽話呀!趕緊給他一毛錢啊!”她雙手叉腰,瞪大了眼睛看著閆富貴。


    閆富貴麵露難色,支支吾吾地迴答道:“我……我這真沒錢,實在是給不了啊。”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進褲兜摸索著,卻隻掏出幾個硬幣來。


    賈張氏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指著閆富貴的鼻子罵道:“好你個閻老摳!平日裏就知道算計,今天這事你要是不去辦,我跟你媽沒完!”她的聲音尖銳刺耳,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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