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方林心中不禁一陣欣喜,連忙應聲道:“多謝部長的賞識與厚愛!您真是英明果斷啊!說實話,原本我還想著要在軋鋼廠好好拚搏一番,做出些顯著的成績之後再申請調入黨政機關部門呢。可如今我尚未有所建樹,實在有些受寵若驚、受之有愧呐!”


    稍作停頓後,方林接著又誠懇地說道:“不過,部長,有件事情我必須向您如實匯報一下。雖說我在大學裏係統學習過不少關於機械設計方麵的理論知識,但卻缺乏實際操作經驗。所以,我非常希望我的個人檔案能暫時留在部裏,同時懇請部長幫幫忙,協調一下讓我前往軋鋼廠進行一段時間的實習。因為據我所知,軋鋼廠那邊有很多廢舊的機器設備,而我對修複這些老舊機器充滿了濃厚的興趣和熱情。如果能夠成功修好它們,不僅可以為廠裏節省成本,說不定還能從中積累寶貴的實踐經驗呢!”


    魏部長聽到方林提出這樣的要求時,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驚訝之色。他著實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會有如此大膽而獨特的想法。短暫的驚愕過後,魏部長對方林投去了讚賞的目光,並微笑著說道:“好啊!既然你有這份決心和勇氣,那就放手去做吧!老錢呐,等會兒你給下麵下個正式文件,明確說明方林同誌將作為我們部門支援軋鋼廠的專業技術人員前往工作。同時要著重強調一點,那就是任何人都不允許欺負或者刁難他。”


    待所有相關事宜商議妥當之後,眾人紛紛起身離開了部長辦公室。錢部長則徑直返迴了自己的辦公區域,而其餘人也一同朝著技術處走去。


    在路上,王老師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口詢問方林道:“我說方林啊,怎麽你還想著要迴去呢?這可真是讓人有些意想不到呀。”


    方林麵帶堅定地迴答道:“王老師,我實在不甘心就這樣灰頭土臉地離開。再者說了,那家軋鋼廠裏麵有不少廢舊的機器設備,每次一想到它們被閑置在那裏無人問津,我心裏就特別不是滋味兒。所以我真心希望能夠憑借自己所學的知識和技能,讓那些看似已經報廢的機器重新煥發生機、運轉起來。”


    一旁的潘老師聽了這番話,笑著拍了拍方林的肩膀稱讚道:“嘿喲,咱們小方可真有誌氣啊!不像某些人……”說著,她故意瞥了一眼王老師,然後調皮地眨了眨眼。眾人見狀,頓時哄堂大笑起來。


    夜幕降臨,方林拖著略顯疲憊的身軀迴到了家中。剛一走進院子,就發現眾人投來異樣的目光,顯然他們已經得知了自己被軋鋼廠開除的消息。


    隻見賈張氏滿臉得意地湊了過來,陰陽怪氣地說道:“喲,這不是咱們院裏大名鼎鼎的方技術員嘛!怎麽今兒個這麽早就下班迴來啦?不對呀,我可是聽別人說了,您呐,被廠裏給開除咯!嘿嘿,該不會是出去找新工作去了吧?哎喲喂,真是可惜嘍,連街道辦那份兒好差事都讓您給賣迴去啦!”她一邊說著,還一邊裝出一副惋惜不已的模樣,那副嘴臉要多煩人有多煩人。


    麵對賈張氏的冷嘲熱諷,方林卻是不慌不忙,臉上依舊掛著樂嗬嗬的笑容,迴應道:“哈哈,賈嫂子,您這消息還挺靈通啊!不過沒關係,我這工作好找得很,畢竟咱也是有真本事、有技術的人嘛!不像某些人,整天隻知道算計這點蠅頭小利。哎,說起這事兒,我倒是有點同情東旭哥了,他這想要考上一級工,恐怕還得再熬上好幾個年頭吧!”


    方林這番話猶如一把鋒利無比的鋼刀,直直地刺進了賈張氏的心窩子裏。要知道,她家東旭一直沒能晉升三級工,本就是她心中難以言說的痛處。現在更被降了工級,還有五年不能晉級,如今被方林如此當眾揭開,這股疼痛簡直讓她抓狂。


    賈張氏頓時氣得暴跳如雷,張牙舞爪地朝著方林衝了過去,嘴裏還不停地罵罵咧咧。然而,方林卻身形靈活地左躲右閃,輕鬆避開了賈張氏的一次次攻擊。沒一會兒功夫,賈張氏就累得氣喘籲籲、滿頭大汗,但卻始終未能碰到方林半根汗毛。


    就在這時,劉海中聽到這邊的吵鬧聲後匆匆趕來。他大喝一聲:“都給我住手!你們這像什麽樣子!”


    隻見劉海中腆著那個圓滾滾、好似懷胎數月的大肚子,搖搖晃晃地走到了跟前。他喘著粗氣,滿臉怒容,瞪著眼前的兩人吼道:“你們倆到底有沒有完啊?昨兒個不是都講好了不再鬧騰嘛!還有你,方林,別忘了你如今可不再是咱軋鋼廠的工人嘍。倘若再不老實點兒,哼,我可是有權將你逐出這個院子的!”


    聽到這話,方林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滿不在乎地迴應道:“喲嗬,劉胖子,知道的曉得您是這院裏管事兒的大爺,不清楚狀況的恐怕還會誤以為您是市長大人呐!趕我出院子?就憑您這點兒能耐?少在這裏吹牛皮啦!有種您倒是真趕一個試試唄,隻要您能成功把我攆走,我二話不說立馬給您五百塊大洋,咋樣?”


    方林這番話猶如一把火,瞬間點燃了劉海中的怒火。他氣得臉色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指著方林大聲咆哮起來:“好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方林,竟敢如此不給我麵子,居然還敢當眾叫我劉胖子!行,今兒個你算是徹底惹毛我了,我要不把你趕出這院子,我劉海中從此就不姓劉!”


    方林卻絲毫不懼,雙手抱胸,嬉皮笑臉地繼續挑釁道:“哦?那您打算改姓啥呀?可得先說好了,免得待會兒又後悔喲!難不成要隨我的姓,改叫方海中?或者幹脆跟著您家媳婦姓去?哈哈哈哈……”


    方林這番話猶如一把利劍直刺人心,其言辭之狠毒令人咂舌!他竟然撂下如此狠話:隻要劉海中不能成功地將自己逐出這個院子,那麽劉海中就隻有兩條路可走——要麽像個孝順兒子一樣跟隨方林姓;要麽就乖乖承認自己是個膽小如鼠的慫包,跟著他家二大媽姓去。


    此時此刻的劉海中可謂是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尷尬境地。說實話,之前揚言要將方林趕出院子也不過是嘴上說說罷了。倘若麵對的是許大茂那樣好欺負的主兒,或許還能嚇唬嚇唬對方得逞一時。但眼前站著的可是方林啊,人家那房子可是正兒八經的私產,隻要方林咬死了不肯讓步,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休想把他給攆出去。


    就在劉海中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時,他的大兒子劉光奇眼見自家老爹遭受這般屈辱和挫折,趕忙快步走上前來,對著方林說道:“方林啊,不管怎麽講,我爸好歹也是你的長輩呀,論起年齡來,那差距明明白白擺在那兒呢。您這樣講話未免有些太不文明、太過份了吧?”


    然而方林卻絲毫不為所動,冷笑一聲迴應道:“嘿喲,我說這位小哥兒,你又算是哪顆蔥啊?竟敢跑到我麵前來嘰嘰歪歪的。別忘了,剛才可是你家老爺子親口放話出來,要是趕不走我,他就不再姓劉啦!到時候恐怕連你也得跟著改姓咯,是不是啊,方光奇?”


    劉光奇一臉不屑地對著劉海中說道:“爸,您甭理會那家夥!他如今都已經被軋鋼廠掃地出門啦,雖然手頭上興許還能有點兒小錢,可這又怎麽能夠長久呢?用不了多久,等那些錢全都揮霍一空的時候,他就得賣房子咯!您先別急著跟他計較,過上一陣子咱們再好好地收拾他一番。”


    劉海中心知肚明,這其實是自己大兒子給自己找的一個台階下。於是他順著話頭應道:“行啊,方林,我好心奉勸你一句,還是盡早搬離這座院子吧,否則啊,日後可有你好受的!”


    話音剛落,劉海中便如鬥敗的公雞一般,垂頭喪氣地轉身離去。然而沒過一會兒,就從不遠處傳來了劉海中家中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響,其間夾雜著棍棒抽打皮肉的聲音和求饒聲。院裏的眾人一聽便心知肚明,準又是劉海中在家裏拿孩子們出氣、大打出手呢。


    這邊廂,方林壓根兒就懶得去理睬一旁撒潑打滾的賈張氏,而是徑直迴到了自家屋裏。進屋後,他簡單地煮了點兒飯菜填飽肚子,隨後便迫不及待地取出之前從係統那裏獲得的一大疊圖紙,仔細地研究起來。


    隻見那厚厚的一遝圖紙足有百十來張之多,上麵繪製著各式各樣的機械構造圖。其中不僅有最為初級且原始的軋鋼機設計圖,更有經過改良升級後的連軋機詳細圖解;此外,還有稍大型號一些的煉鋼爐,諸如高爐、轉爐、電爐和平爐等等,真可謂是琳琅滿目、一應俱全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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