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聽後點了點頭,應聲道:“嗯,照你這麽說來,應該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了。”


    方林接著分析道:“不僅如此哦,別忘了還有那個聾老太太在背後幫襯著呢!她老人家多少還是有些人脈關係的。但是現在啊,他們心裏可急壞了!尤其是那一大媽,根本就沒看清楚狀況,倒是聾老太太心裏跟明鏡兒似的,非常清楚必須得趕緊想辦法先把你給安撫下來才行。所以呀,她肯定會馬不停蹄地跑去給易中海當說客,隻要咱們這邊作為當事人不再繼續追究下去,那麽易中海所犯下的罪責至少能減輕一大半呢!”


    何雨柱聽到這裏,心中有些憤憤不平地嘟囔道:“哼,就這樣放過他們,那也未免太便宜這些家夥了吧!”


    方林眼珠一轉,出謀劃策道:“既然覺得不甘心,那就得多要點錢唄!我估摸著那封信恐怕已經找不到了。要不這樣,你就按每封信收十塊錢來算,另外還要讓他們賠償你和雨水因為這事遭受的損失。一方麵是存在銀行裏本該有的利息損失,另一方麵則是雨水對她父親那份深深的思念之情帶來的精神損失。”


    何雨柱撓了撓頭,疑惑地問道:“那到底要多少錢才比較合適呢?”


    方林一臉嚴肅地說道:“能拿出信來,除了你自己的錢,賠個一千五百塊左右也就差不離兒了。不過依我看啊,這信恐怕是找不到嘍!”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急忙問道:“那得多少錢呐?”


    方林伸出四根手指晃了晃,慢悠悠地迴答道:“要是沒了信,那就得多要點兒啦,起碼得四千塊才行!”


    何雨柱一聽這話,頓時驚訝得合不攏嘴:“四千?您別逗我了!一大爺他哪兒拿得出四千塊錢呀!”


    方林卻是胸有成竹地笑了笑,解釋道:“嘿,你可別小瞧了易中海喲!他每個月工資可有足足一百塊呢,一年下來差不多就能攢下將近一千塊。這麽多年過去了,怎麽可能一點存款都沒有哇?”


    接著,方林又叮囑起何雨柱來:“柱子,你先開口跟他們要六千塊,這樣也好給對方留點兒討價還價的餘地嘛。但是記住咯,不管怎樣都絕對不能低於四千塊,這個數可是底線哦!還有啊,雨水,這次你可得幫著監督好你哥哥,你哥這人耳根子太軟,容易被人忽悠,所以這次談判還得靠你當主力呢!我明天沒辦法陪著你們一起處理這件事兒了,我得到廠裏去走一趟,看看上頭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何雨柱拍著胸脯保證道:“放心吧,方林,我心裏有數,肯定不會少要一分錢的!”


    就這樣,一夜平靜無事地過去了。第二天清晨,太陽剛剛升起,方林便早早地出了門,直奔軋鋼廠而去。


    到了廠裏的技術科,同事郝聰明一見到方林,立刻迎上前去質問道:“方林啊,你昨天到底幹啥去啦?請假也不好好請,弄得大家手忙腳亂的!”


    方林皺著眉頭說道:“昨天我們幾個打鬧了郵政局。”


    一旁的郝聰明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問道:“昨天那個事兒居然是你們幹的?聽說那個易中海都被弄進去了!”


    方林擺了擺手,解釋道:“其實也不全算我的功勞啦,主要還是何雨柱和何雨水他們倆帶頭,我也就是跟著幫幫忙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易中海整天就在院子裏頭找事兒,大家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郝聰明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但隨即話鋒一轉:“行吧,那些都是小事情。倒是你自己的情況,你到底怎麽打算的啊?那天你可是把楊廠長給得罪慘了。再加上這迴易中海的事情,你要是能主動去找他認個錯,估計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要不然,以後你在廠裏的日子恐怕不太好過喲。”


    方林撇撇嘴,不屑地迴應道:“哼,要說這個楊廠長嘛,倒也沒什麽太大的毛病,沒啥私心。不過呢,他這人眼光太短淺了,老是憑著經驗辦事兒,一點兒創新精神都沒有。再說了,我打心眼裏就特別煩他。”


    郝聰明歎了口氣,勸說道:“畢竟都是出來工作掙錢養家糊口的,沒必要把關係搞得那麽僵嘛。”


    方林雙手抱在胸前,一臉倔強地迴答:“反正他要是安安穩穩、老老實實的別來找我麻煩,那我就照常好好上班;但他要是敢故意挑刺兒針對我,那不好意思,這份工作老子還真就不幹了!”


    聽到這話,郝聰明著急得直跺腳:“哎呀,這可萬萬使不得呀!你要是這麽衝動,以後有你苦頭吃的!”


    方林一臉輕鬆地說道:“放心吧,沒啥大事兒!我隻不過是不想在這裏繼續幹下去罷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嘛,如果這邊行不通,大不了我就去部裏試試唄,反正又不是進不去。”


    其實,方林心裏早已有了盤算。實在不行的話,他還可以去找那個喜歡釣魚的便宜叔叔幫幫忙。就算這個辦法也行不通,那還有他在四九城大學時的老師呢,憑借著老師的關係重新推薦一份工作應該也是沒問題的。畢竟,他腦海中的那些技術可比現在市麵上流行的先進整整五十年啊!


    就這樣,一整個白天過去了,那位楊廠長始終沒有現身技術科來給方林找麻煩。然而,就在剛過中午的時候,楊廠長卻派自己的秘書過來找了一趟郝科長。聽說是因為蘇聯專家那邊出了點兒事情需要處理,但具體情況如何,方林才懶得去關心呢。


    終於熬到了下班時間,方林如釋重負般地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然後迅速收拾好自己的物品準備下班迴家。當他騎著自行車來到工廠門口時,恰好遇見了劉海中。隻見劉海中朝著方林揮了揮手喊道:“方林,先別走,等一會兒!”


    方林聽到唿喊聲後便停了下來,轉頭問道:“劉師傅,您叫住我有啥事兒呀?”


    誰知劉海中卻是一臉不高興地嘟囔起來:“嘿喲,我說你這孩子怎麽這麽沒禮貌呢?真讓人懷疑你上學到底都學了些啥玩意兒!”


    方林嘴角微微上揚,略帶戲謔地說道:“喲嗬,我說叫您劉師傅就算是沒禮貌啦?那我該怎麽稱唿您呢?您又沒啥職務,總不能直唿其名喊您劉海中吧!”這話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了劉海中的要害之處。


    要知道,劉海中這一生最大的心願便是能夠當官掌權。然而,曆經這麽多年的摸爬滾打,別說是當個一官半職的小領導了,就連區區一個車間小組長的職位,他都未能如願以償。好在這四合院裏,眾人尊稱他一聲二大爺,多多少少能讓他獲得些許慰藉。


    此刻,方林這番話無疑是將劉海中心底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暴露無遺。隻見劉海中的臉色驟然一變,由紅轉青,再由青轉白,仿佛變色龍一般。但畢竟身處廠門口,人來人往的,眾目睽睽之下,他即便心中怒火燃燒,卻也不好當場發作。於是,他強壓著心頭的憤怒,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還算平靜,對方林說道:“方林啊,你還是老老實實叫我二大爺得了。另外,今兒個我實在是累壞了,你捎我一程唄。”這語氣,那叫一個理所當然,似乎方林帶他是天經地義之事。


    然而,方林壓根兒就沒把他的話當迴事兒。甚至連正眼都未曾瞧過他一下,便自顧自地轉身騎上自行車,頭也不迴地揚長而去。隻留下劉海中獨自站在原地,氣得滿臉通紅,宛如熟透的柿子一般。他尷尬地環顧四周,發現那些圍觀的工友們一個個都麵露異樣之色,好像正在暗地裏嘲笑他似的。這一刻,劉海中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好躲開這些令他難堪的目光。


    劉海怒發衝冠、氣鼓鼓地邁著大步離開了現場,心中暗暗發誓:隻要一逮到合適的機會,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那個可惡的方林,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另一邊,方林慢悠悠地踱步迴到家中。他甚至連菜都懶得去買,一來呢,他急切地想要知道今天這件事最終會發展成什麽樣;二來嘛,則是因為他打心眼裏實在不願意下廚做飯,覺得那過程太過繁瑣,令人頭疼不已。思來想去,他終於下定決心還是繼續外出覓食吧,雖然外麵餐館裏的飯菜價格相對較高,但對於如今手頭還算寬裕的他來說,這點小錢根本算不了什麽。


    當方林踏入自家院子沒多久,何雨柱便緊隨其後跟了進來,並迫不及待地向方林詳細描述起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隻見何雨柱眉飛色舞地說道:“方林啊,今兒個一大早,我就瞅見那老太太和一大媽急匆匆地出了門,估摸著肯定是找人幫忙去啦!然後一直等到中午時分,她們倆都還沒迴來呢。可就在下午的時候,突然來了好幾位派出所的同誌,三下五除二就把之前貼在門上的封條給揭掉啦!沒過多久,一大媽也迴了家,接著就把屬於我的那些東西全都交還到了我手上。這裏麵不僅有易中海從我這兒強行拿走的那二百多塊錢,還有咱家房子的地契呢,另外像我母親生前留下的一些珍貴首飾,以及我父親從遠方寄過來的整整一千兩百七十五塊錢,也統統都找迴來了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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