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林清楚地記得，曾經當原身的母親尚在世時，這塊地方原身可是經常光顧，然而如今不過才短短兩年未曾踏足此地，那熟悉的門衛依舊還是那位秦大爺，但卻斷然拒絕讓自己進入其中。
方林趕忙開口說道：“秦大爺，是我啊，方林！您不認識我啦？”
秦大爺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迴應道：“我當然知道是你，就算是你來了，也得按規矩登記。而且我猜你這次過來，應該是來接受處罰的吧？”
方林一臉詫異，疑惑地問道：“您怎麽會這麽想呢？”
秦大爺輕咳一聲，緩緩解釋道：“昨晚我碰巧遇到了王主任，閑聊之間他向我提及了你，還嘟囔著說你丟盡了你母親的臉麵。”接著，秦大爺又語重心長地勸誡起來，“依我之見，你也別再和易中海糾纏不休了。畢竟人家可是經過街道辦精心選拔出來的，隻要沒有犯下什麽重大過錯，那就是你的不是了。”
方林一聽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憤憤不平地反駁道：“這老東西明擺著欺負我，難道我還不能奮起反抗嗎？”
秦大爺無奈地搖了搖頭，歎息道：“你呀，終究還是太過年輕了些。家中沒個長輩指點，很多事情你都看不明白。這樣吧，先進到門衛室裏來，我好好跟你講講這裏頭的門道。”
方林猶豫片刻後，邁步走進了門衛室，嘴裏嘟囔著：“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急著去看一場好戲，您到底有啥事兒非得這會兒說？”
秦大爺眉頭微皺，追問道：“看什麽好戲？難不成又是與那易中海有關？
方林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輕聲說道：“嘿！不就是關於易中海和王主任的那個笑話嘛。”
坐在一旁的秦大爺一聽這話，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身體前傾迫不及待地追問道：“喲嗬，你這臭小子，趕緊說啊，可別跟我這兒賣關子啦！”
方林見狀嘿嘿一笑，便開始講述起來：“您不知道吧？昨天王主任叫我和何雨柱過去接受處罰呢，我當時心裏就犯嘀咕，尋思著準是易中海這家夥在背後使壞。果不其然呐，上午的時候我和何雨柱略施小計，直接把易中海那老狐狸給點出來了。這下可好，估計這會兒王主任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焦頭爛額著呢！”
秦大爺眉頭微皺，連忙追問：“到底咋迴事兒啊？你可得給我說清楚嘍。”
方林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這件事兒啊，那就說來話長咯……其實呢，易中海他呀因為貪汙被逮住了。”
秦大爺聽後瞥了一眼方林，不屑地撇撇嘴道：“切，這哪算得上長啊。”
方林卻不以為意，依舊笑嘻嘻地迴應道：“長不長咱先不論哈，關鍵是這消息夠不夠勁爆？”
秦大爺點點頭表示認同：“嗯，確實夠勁爆的。說起這易中海我倒是也曉得，不就是個鉗工嘛，真沒想到他居然還敢貪汙，難不成是偷吃廠裏的鋼材啦？”
秦大爺這人嘴巴向來比較毒舌，而且由於平日裏經常在街道辦附近轉悠，那些個管事的大爺們他基本都熟絡得很，每個人是什麽德行他心裏也門兒清。所以對於易中海這種人，他自然是沒啥好印象的。
方林斜著眼睛瞅了瞅秦大爺，撇撇嘴說道：“嘿喲，您老可別瞎鬧騰啦！整天這樣，難道您就不怕王主任曉得後狠狠收拾您一頓嗎？”
秦大爺雙手背在身後，微微仰起頭來，一臉不在乎地迴應道：“哼，我都這把年紀了，還會怕她不成？說起小王這人呐，倒也算挺能幹的。不過啊，有些事兒她就是太愛捂著蓋著，一點兒都不大氣，做事情總是畏手畏腳的，照這樣下去，遲早得出大事兒。”
方林一聽這話，立刻來了精神，湊上前去附和道：“可不是嘛！就拿我的那件事兒來說吧，我可是被打得身負重傷啊！結果您猜怎麽著？她居然想讓我們私底下解決問題，對於我選擇報警這件事，她還滿心不高興呢！好在最後易中海賠給我一大筆錢，不然的話，他們誰都別想好過！”
秦大爺輕輕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勸誡道：“俗話說得好，民不與官鬥。畢竟你還住在這一片兒呢，以後保不準啥時候就得求人家幫忙。”
方林卻不以為然，梗著脖子嚷道：“大不了我換個地方住唄，這能有多難？就連軋鋼廠那份工作，我現在都不想幹咯！不得不承認，易中海那家夥確實有點本事。”
秦大爺點點頭，表示認同：“是啊，易中海的確很有能耐，而且名聲在外，所以很多人都心甘情願地幫他的忙。隻可惜啊，他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孩子。”
方林一臉憤慨地說道：“就是因為沒有孩子，他的心腸才變得如此之壞！您知道嗎？這次他貪汙的對象竟然是柱子哥，也就是咱們院裏的何雨柱啊！何大清離開都已經有七八個年頭了，每個月都會按時寄錢迴來，可這些錢全都落入了易中海的腰包！”
秦大爺聽後，瞪大了眼睛，驚訝道：“哎呀，這還得了！這簡直就是犯罪行為啊！”
方林接著說：“可不是嘛！就在今天上午的時候，雨水跑到郵政局去大鬧了一場，我和柱子哥趁著這個機會，果斷地將這件事情給揭露了出來。現在啊，那個易中海老家夥也不知道被關在哪裏麵壁思過、數蟑螂玩兒呢！”
秦大爺不禁咋舌道：“謔，你們幾個可真是夠狠的呀！如果這個罪名最終被證實成立的話，那他沒個好幾年時間恐怕是出不來嘍。”
方林卻不以為意地撇撇嘴，說道：“最好別讓他出來，整天沒事兒找事兒的，煩死個人啦！”
秦大爺皺起眉頭勸說道：“你這樣做，以後鄰裏之間的關係可就難處咯。要知道，你媽媽當年在這片兒可是出了名的大好人呐。”
方林冷哼一聲，憤憤不平地迴應道：“出了名的好人又能怎樣？最後不還是沒有得到什麽好下場！就連我自己，當初都差點兒被人給活活打死。所以啊，不管是誰，隻要被我抓住了把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直接往死裏整！”
秦大爺悶不做聲，默默地抽著手中的香煙，直到整根煙燃盡化為灰燼，他才緩緩開口：“秦老頭，我上去瞅瞅老王那兒到底啥情況，湊個熱鬧。”
秦大爺一臉嚴肅地迴應道：“先把字給簽咯，再做好登記，這程序一步都不能省，誰來了都一樣！”
方林見狀，隻得無可奈何地點點頭，拿起筆快速簽下自己的名字後便離開了門衛崗亭，朝著辦公樓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走去。
一走進街道辦，方林就發現這裏的氣氛異常緊張，每個人都行色匆匆、忙忙碌碌的樣子，似乎正在處理一件十分緊急且重要的事情。他心中不禁犯起嘀咕：難不成真出啥事了？於是，他隨手拉住一名路過的工作人員，禮貌地詢問道：“同誌您好啊，請問王主任在哪個房間辦公呢？”
被拉住的那個人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方林，然後不耐煩地迴答道：“別問啦，王主任今兒根本就沒來上班。”
方林一聽，眉頭微皺，但還是接著追問道：“哦，這樣啊，那副主任在哪個屋子呢？”
誰知對方依舊態度冷漠，語氣生硬地迴道：“我剛才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嘛，別瞎找啦！今天所有的領導都忙著呢，哪有空理你呀。你要有事兒，就去找辦事員那邊登記一下吧。”
方林聽了這話，心裏頓時升起一股無名火，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他提高音量，帶著些許怒氣說道：“我能有啥事兒？是王主任叫我過來接受處罰的！我這不就是想來弄清楚，我到底該接受什麽樣的處罰麽。要是不給我個合理的說法，或者這處罰壓根兒就不合適，今天這事可沒那麽簡單就能了結！趕緊把你們領導叫出來，別跟我這兒磨磨蹭蹭的！”
隨著方林的大聲叫嚷，街道辦也有瞬間的安靜。一些人看了過來。
被方林攔住的那個人說“我說你這人怎麽迴事，找事來的吧，我告訴你，你選錯時間了，要是別的時候，趕你出去也就拉到了，你今天要是敢鬧事，我們就報警了。”
方林不屑道“你報，你不報你孫子，我是來接受處罰的，你報警吧。”
這時候聽到喧鬧的張副主任來了，看見是方林就說“好了都散了，方林，你跟我來。”
方林根張副主任來到了會客室，關上門張副主任說“方林，你母親原來也是街道辦的工作人員，你好歹也算是半個街道辦的人，你想幹什麽，大鬧街道辦嗎。”
方林說“張副主任，別這麽說，我高攀不起，我和你們街道辦沒絲毫關係。我今天來是接受處罰的。”
方林趕忙開口說道：“秦大爺，是我啊，方林！您不認識我啦？”
秦大爺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迴應道：“我當然知道是你，就算是你來了，也得按規矩登記。而且我猜你這次過來，應該是來接受處罰的吧？”
方林一臉詫異，疑惑地問道：“您怎麽會這麽想呢？”
秦大爺輕咳一聲，緩緩解釋道：“昨晚我碰巧遇到了王主任，閑聊之間他向我提及了你，還嘟囔著說你丟盡了你母親的臉麵。”接著，秦大爺又語重心長地勸誡起來，“依我之見，你也別再和易中海糾纏不休了。畢竟人家可是經過街道辦精心選拔出來的，隻要沒有犯下什麽重大過錯，那就是你的不是了。”
方林一聽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憤憤不平地反駁道：“這老東西明擺著欺負我，難道我還不能奮起反抗嗎？”
秦大爺無奈地搖了搖頭，歎息道：“你呀，終究還是太過年輕了些。家中沒個長輩指點，很多事情你都看不明白。這樣吧，先進到門衛室裏來，我好好跟你講講這裏頭的門道。”
方林猶豫片刻後，邁步走進了門衛室，嘴裏嘟囔著：“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急著去看一場好戲，您到底有啥事兒非得這會兒說？”
秦大爺眉頭微皺，追問道：“看什麽好戲？難不成又是與那易中海有關？
方林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輕聲說道：“嘿！不就是關於易中海和王主任的那個笑話嘛。”
坐在一旁的秦大爺一聽這話，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身體前傾迫不及待地追問道：“喲嗬，你這臭小子，趕緊說啊，可別跟我這兒賣關子啦！”
方林見狀嘿嘿一笑，便開始講述起來：“您不知道吧？昨天王主任叫我和何雨柱過去接受處罰呢，我當時心裏就犯嘀咕，尋思著準是易中海這家夥在背後使壞。果不其然呐，上午的時候我和何雨柱略施小計，直接把易中海那老狐狸給點出來了。這下可好，估計這會兒王主任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焦頭爛額著呢！”
秦大爺眉頭微皺，連忙追問：“到底咋迴事兒啊？你可得給我說清楚嘍。”
方林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這件事兒啊，那就說來話長咯……其實呢，易中海他呀因為貪汙被逮住了。”
秦大爺聽後瞥了一眼方林，不屑地撇撇嘴道：“切，這哪算得上長啊。”
方林卻不以為意，依舊笑嘻嘻地迴應道：“長不長咱先不論哈，關鍵是這消息夠不夠勁爆？”
秦大爺點點頭表示認同：“嗯，確實夠勁爆的。說起這易中海我倒是也曉得，不就是個鉗工嘛，真沒想到他居然還敢貪汙，難不成是偷吃廠裏的鋼材啦？”
秦大爺這人嘴巴向來比較毒舌，而且由於平日裏經常在街道辦附近轉悠，那些個管事的大爺們他基本都熟絡得很，每個人是什麽德行他心裏也門兒清。所以對於易中海這種人，他自然是沒啥好印象的。
方林斜著眼睛瞅了瞅秦大爺，撇撇嘴說道：“嘿喲，您老可別瞎鬧騰啦！整天這樣，難道您就不怕王主任曉得後狠狠收拾您一頓嗎？”
秦大爺雙手背在身後，微微仰起頭來，一臉不在乎地迴應道：“哼，我都這把年紀了，還會怕她不成？說起小王這人呐，倒也算挺能幹的。不過啊，有些事兒她就是太愛捂著蓋著，一點兒都不大氣，做事情總是畏手畏腳的，照這樣下去，遲早得出大事兒。”
方林一聽這話，立刻來了精神，湊上前去附和道：“可不是嘛！就拿我的那件事兒來說吧，我可是被打得身負重傷啊！結果您猜怎麽著？她居然想讓我們私底下解決問題，對於我選擇報警這件事，她還滿心不高興呢！好在最後易中海賠給我一大筆錢，不然的話，他們誰都別想好過！”
秦大爺輕輕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勸誡道：“俗話說得好，民不與官鬥。畢竟你還住在這一片兒呢，以後保不準啥時候就得求人家幫忙。”
方林卻不以為然，梗著脖子嚷道：“大不了我換個地方住唄，這能有多難？就連軋鋼廠那份工作，我現在都不想幹咯！不得不承認，易中海那家夥確實有點本事。”
秦大爺點點頭，表示認同：“是啊，易中海的確很有能耐，而且名聲在外，所以很多人都心甘情願地幫他的忙。隻可惜啊，他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孩子。”
方林一臉憤慨地說道：“就是因為沒有孩子，他的心腸才變得如此之壞！您知道嗎？這次他貪汙的對象竟然是柱子哥，也就是咱們院裏的何雨柱啊！何大清離開都已經有七八個年頭了，每個月都會按時寄錢迴來，可這些錢全都落入了易中海的腰包！”
秦大爺聽後，瞪大了眼睛，驚訝道：“哎呀，這還得了！這簡直就是犯罪行為啊！”
方林接著說：“可不是嘛！就在今天上午的時候，雨水跑到郵政局去大鬧了一場，我和柱子哥趁著這個機會，果斷地將這件事情給揭露了出來。現在啊，那個易中海老家夥也不知道被關在哪裏麵壁思過、數蟑螂玩兒呢！”
秦大爺不禁咋舌道：“謔，你們幾個可真是夠狠的呀！如果這個罪名最終被證實成立的話，那他沒個好幾年時間恐怕是出不來嘍。”
方林卻不以為意地撇撇嘴，說道：“最好別讓他出來，整天沒事兒找事兒的，煩死個人啦！”
秦大爺皺起眉頭勸說道：“你這樣做，以後鄰裏之間的關係可就難處咯。要知道，你媽媽當年在這片兒可是出了名的大好人呐。”
方林冷哼一聲，憤憤不平地迴應道：“出了名的好人又能怎樣？最後不還是沒有得到什麽好下場！就連我自己，當初都差點兒被人給活活打死。所以啊，不管是誰，隻要被我抓住了把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直接往死裏整！”
秦大爺悶不做聲，默默地抽著手中的香煙，直到整根煙燃盡化為灰燼，他才緩緩開口：“秦老頭，我上去瞅瞅老王那兒到底啥情況，湊個熱鬧。”
秦大爺一臉嚴肅地迴應道：“先把字給簽咯，再做好登記，這程序一步都不能省，誰來了都一樣！”
方林見狀，隻得無可奈何地點點頭，拿起筆快速簽下自己的名字後便離開了門衛崗亭，朝著辦公樓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走去。
一走進街道辦，方林就發現這裏的氣氛異常緊張，每個人都行色匆匆、忙忙碌碌的樣子，似乎正在處理一件十分緊急且重要的事情。他心中不禁犯起嘀咕：難不成真出啥事了？於是，他隨手拉住一名路過的工作人員，禮貌地詢問道：“同誌您好啊，請問王主任在哪個房間辦公呢？”
被拉住的那個人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方林，然後不耐煩地迴答道：“別問啦，王主任今兒根本就沒來上班。”
方林一聽，眉頭微皺，但還是接著追問道：“哦，這樣啊，那副主任在哪個屋子呢？”
誰知對方依舊態度冷漠，語氣生硬地迴道：“我剛才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嘛，別瞎找啦！今天所有的領導都忙著呢，哪有空理你呀。你要有事兒，就去找辦事員那邊登記一下吧。”
方林聽了這話，心裏頓時升起一股無名火，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他提高音量，帶著些許怒氣說道：“我能有啥事兒？是王主任叫我過來接受處罰的！我這不就是想來弄清楚，我到底該接受什麽樣的處罰麽。要是不給我個合理的說法，或者這處罰壓根兒就不合適，今天這事可沒那麽簡單就能了結！趕緊把你們領導叫出來，別跟我這兒磨磨蹭蹭的！”
隨著方林的大聲叫嚷，街道辦也有瞬間的安靜。一些人看了過來。
被方林攔住的那個人說“我說你這人怎麽迴事，找事來的吧，我告訴你，你選錯時間了，要是別的時候，趕你出去也就拉到了，你今天要是敢鬧事，我們就報警了。”
方林不屑道“你報，你不報你孫子，我是來接受處罰的，你報警吧。”
這時候聽到喧鬧的張副主任來了，看見是方林就說“好了都散了，方林，你跟我來。”
方林根張副主任來到了會客室，關上門張副主任說“方林，你母親原來也是街道辦的工作人員，你好歹也算是半個街道辦的人，你想幹什麽，大鬧街道辦嗎。”
方林說“張副主任，別這麽說，我高攀不起，我和你們街道辦沒絲毫關係。我今天來是接受處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