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一臉悻然地轉身離去,她腳步匆匆,心中忐忑不安。至於迴到家中會遭受怎樣的責罵,那就無從知曉了。可以想象得到,賈張氏定然不會善罷甘休,那點可憐巴巴的食物恐怕連棒梗的嘴巴都難以進入,更別提能讓秦淮如品嚐一口了。


    迴過頭來再看看這邊的三個人,他們正圍坐在桌旁,一邊盡情享受著美食,一邊開懷暢飲。許大茂這迴可是大開眼界,他終於深切體會到了方林之前所說的飯量大到底是什麽概念。這哪裏隻是有點大啊,眼前這人分明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饕餮!


    瞧瞧這一頓豐盛的飯菜:一隻肥美的野雞、足足五斤重的新鮮豬肉、一棵水靈靈的大白菜,再加上方林親自蒸製的整整二斤香噴噴的白米飯。然而令人驚訝的是,當酒足飯飽之後,桌上竟然點滴不剩,所有的食物都被一掃而光。


    三人摸著圓滾滾的肚皮,心滿意足地靠在椅背上。這時,方林開口說道:“柱子哥,我今兒個買了些花生米呢,要不您受累去給炸一下?您炸花生米的手藝可比我厲害多啦!”


    盡管方林的廚藝已然臻至六級之境,如果按照當今時代的標準來衡量,那也是相當於擁有三級廚師水準的高手了。然而,令人感到無奈的是,方林這個人實在太懶惰啦!對於做飯這件事情,他簡直提不起半點兒興趣。


    這不,今天迫不得已下廚做飯時,他僅僅將自己的廚藝發揮到了剛剛踏入門檻還未達到八級的程度。相比之下,此刻的何雨柱可要略勝一籌呢。


    當何雨柱聽到這番評價後,立馬興高采烈地跑去廚房忙活起來。一旁的許大茂見狀,則忍不住開口說道:“嘿喲,我說方林啊,依我看呐,你這做飯的手藝可比傻柱厲害多了呀,可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兒呢?”


    方林聽後不禁感到十分困惑,反問道:“你又是如何感覺到的呢?”


    隻見許大茂撓了撓頭,思索片刻後迴答道:“其實吧,我也說不太清楚具體原因。隻是剛才看到你在廚房裏做飯時的模樣,總覺得比起傻柱來,你顯得更為嫻熟一些。”


    聽到這裏,方林心中暗自對許大茂生出幾分欽佩之意。要知道,這家夥日後能夠一直順風順水、混得風生水起倒也並非毫無道理。倘若不是因為傻柱時常暗中給他使絆子,以許大茂這般敏銳的觀察力和機靈勁兒,將來當官那絕對是十拿九穩之事。單就憑著這一點,普通之人恐怕真是難以望其項背啊!


    方林一臉無奈地說道:“哎呀,你可別鬧啦!我的廚藝可不怎麽樣,真怕做出來的飯菜難以下咽啊。”聽到這話,許大茂心中暗自思忖起來,他早就對方林有所了解,知道這人挺有趣兒的。反正對許大茂來說,隻要看到傻柱吃癟、倒黴,那可比自己占到便宜還要開心得多呢。


    沒過多久,傻柱就興高采烈地端出一盤香噴噴的炸花生米放在桌上。三個人圍坐在一起,開始盡情享受這美味的下酒菜,一杯接一杯地開懷暢飲起來。幾杯烈酒下肚後,大家的話匣子也就自然而然地敞開了。


    這時,方林好奇地開口問道:“我說兩位大哥呀,你們怎麽整天這樣鬧騰不休呢?我還記得以前你們倆的關係還算不錯嘛。”傻柱一聽,氣唿唿地放下酒杯,大聲嚷嚷道:“哼,我才瞧不上他那種人呢!純粹就是一小人,老是在背地裏給我使絆子、搞小動作。”


    許大茂不甘示弱地反駁道:“嘿喲,你要是不先動手打我,我又怎會在你背後耍手段呢?”傻柱瞪大了眼睛,提高嗓門喊道:“要不是因為你心懷鬼胎太壞了,我幹嘛要揍你啊?”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吵得不可開交。


    傻柱說“那不是你在廠裏傳我謠言,說我爸不要我和雨水,還有這話傳到雨水學校,雨水哭了好幾天。”


    許大茂說“你放屁,我特麽什麽時候傳的,那時候我和你又沒仇。”


    何雨柱說“那是誰,你剛去就傳,我問了是宣傳科先傳出來了,你說咱們院還有誰在宣傳科。”


    方林問道“柱子哥你問誰了,誰和你說的是宣傳科傳出來的。”


    何雨柱說“我在廠裏那時候哪有關係,一大爺給我我問的。”說到這裏也頓了一下,想起來昨天方林跟他說的那些話。


    許大茂說“那時候我也是剛去上班,我也和誰都不認識,怎麽傳你謠言。再說你爹和寡婦跑了不是謠言。”最後許大茂還是懟了何雨柱一句。


    方林說“柱子哥,這件事要想弄清楚是不可能得了,所以你就先別管了,你倆就因為這點事鬧了這麽多年,沒有必要,你看看別的院子的,都很團結,咱們院子的你倆都是有本事的,柱子哥給領導做飯在領導那裏有麵子,就是說不上話,有些事你也別別人先知道,大茂哥更是八麵玲瓏,我才去軋鋼廠幾天就知道,大茂哥不可限量,為什麽你倆不互相幫助,共同進步,都得當個小官,以後結婚也能找個好的婆娘不是嗎。”


    何雨柱說別的沒興趣,一聽結婚來了盡頭了,說“你說咋辦吧,隻要能讓我結上婚就行,昨天你說的我毛毛的,有點害怕。”


    許大茂問“昨天你和傻柱說啥了,給他嚇這樣。”


    見方林沒迴話,但八卦之火還在燃燒,於是就問了何雨柱,在叫了三聲柱子哥後,何雨柱把昨天方林說的話又說了一遍給許大茂聽。


    許大茂說“這件事我爸也跟我說過,我當時也提醒過你,讓你離易中海遠點。臥槽就是那次我提醒完你,你就把我揍了。”


    何雨柱反應過來了,看著麵色有些愧疚。但作為一個四九城爺們要的就是一個臉麵,也拉不開臉說對不起,於是說“大茂,我以前可能是誤會你了,要不你打我一頓吧。”


    許大茂說“你少來,別我一剛動手,你在給我揍一頓,我犯不上。”方林和何雨柱都能看出來,他這是違心之話,也沒拆穿。


    方林說“柱子哥,這些事都是我們猜的,無論和事實有多少相近,都沒有證據,現在你第一要務就是去找何叔,問問當年為什麽離開,還有這麽多年為什麽對你們兄妹不管不顧。”


    何雨柱說“好,我明天就請假,也去找一下雨水,給她也請個假,一起去保定。”


    方林說“這幾天你先別請假,一個是廠裏不可能給你假,蘇聯專家剛來,整個食堂也就你的手藝能拿出手,第二,你要是請假了太明顯,被有心人知道了,會提前做準備。起不到意料之中的效果,而且你要是開介紹信別在街道辦開,王主任不可信,你可以找你們食堂主任。或者讓大茂幫忙找後勤李主任。”


    這時候李懷德還真是後勤主任,但李懷德這個人除了有點貪財好色之外,沒有其他毛病,而且出手大方,小事從來不計較,前世看四合院的時候,傻柱把李懷德揍了,也沒事。要是換一個其他領導,早就給你穿小鞋了。


    許大茂說“還是穩妥點,去找李主任,讓他給你開個出差的介紹信,這是包我身上了,我明天去找李主任。”


    方林說“大茂哥,你的事挺嚴重呀。”


    許大茂說“去,去,去這話你嚇唬嚇唬傻柱就得了。別跟我這賣關子。”


    方林說“你還別不信,我來咱們廠滿打滿算才一周吧,但你的大名我是如雷貫耳。”


    許大茂來了興致問道“我的什麽大名,還如雷貫耳,我咋不知道。”傻柱也是一臉懵。


    方林說“你是放映員,你拿老百姓的東西了吧。”


    許大茂說“嗨,就這事,我尋思啥那,放映員都這樣,哪有不拿的,而且我們拿了之後要上交一部分,這是潛規則,這些給誰,我就不和你說了。”


    方林說“這我也能猜到,要不然你早就倒黴了,但還有其他的事別的放映員和你不一樣吧。”


    何雨柱插嘴道“你說的是許大茂在寡婦家過夜的事。”


    許大茂一下子站了起來,看樣子像受了精的兔子,問道“你們咋知道的。別不是詐我吧。”


    何雨柱說“詐你個屁,這事很多人都知道,我是聽劉嵐說的,而且還說你村村都有丈母娘。”


    方林說“哦,這我倒不知道,但大茂哥在寡婦家過夜這個事我是聽說了。”


    方林繼續說“大茂哥,這件事現在可以當做謠言,而且這事就是捉賊捉贓,捉奸捉雙,隻要沒給你們按到床上就沒事。但要是你和寡婦有了孩子你就完了,說的也是,你這麽長時間了,一次都沒懷。”


    許大茂說“去去去,少扯淡,我啥時候在寡婦家過夜了。”反正許大茂來了個死不認賬。


    方林也好笑,說“柱子哥,你看大茂哥還不承認,不承認就不承認吧,但大茂哥,弟弟真心提醒你,要是有就盡快斷了,沒有就當弟弟說的是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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