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那聲音帶著一絲惋惜與無奈宣布道:“另外,技術科的方林同誌,由於他個人之間的矛盾衝突未能得到妥善解決,反而將事態不斷擴大化,以至於給咱們軋鋼廠造成了相當惡劣的不良影響。因此,經過廠委會的共同商討決定,將技術員方林予以開除處理。希望其他同事們能夠引以為戒,遇到問題時一定要冷靜理智地去對待和解決,千萬不要讓類似的情況再次發生。”


    聽到這些消息後,整個工廠瞬間炸開了鍋,人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報複行為啊!方林聽到這個消息後,卻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斜眼瞥了一下郝聰明,略帶嘲諷地說道:“你瞧瞧,這楊本強也就這麽點兒能耐罷了。依我看呐,他這個廠長的位置,怕是坐不長久嘍!”


    郝聰明皺起眉頭,憂心忡忡地對方林說:“你可別意氣用事,說些賭氣的話啦。要不你還是趕緊去找楊廠長道個歉、認個錯吧,說不定事情還有轉機呢。”


    然而,方林卻是一臉倔強和不服氣,梗著脖子迴應道:“我哪裏有錯?明明是他楊本強故意找茬兒。既然他想跟我玩兒這場遊戲,那好啊,我就奉陪到底!誰怕誰呀?”


    話音剛落,方林便不顧周圍人的苦苦勸阻,毅然決然地轉身離開了軋鋼廠。其實,在踏出廠門的那一刻,方林心裏已經有了盤算。他決定先按照正常的程序和規則行事,借此試探一下究竟會有多少人像楊本強那樣跳出來。如果情況不妙,那就索性把事情鬧大一些,反正他手裏可是握著未來五十年煉鋼設備的珍貴圖紙呢,這無疑給了他十足的底氣。


    於是,方林首先來到了四九城大學,找到了他當年的恩師。這位老師可不簡單,他不僅在大學裏教書育人,同時還在冶金部擔任要職,並且擁有五級工程師的職稱。更厲害的是,他的老師——也就是方林老師的老師,至今尚未退休,而且還是一位令人敬仰的二級工程師呢!


    方林忐忑不安地來到了他老師所在的辦公室門前,輕輕敲了敲門。屋內傳來一聲溫和的迴應:“請進!”方林推開門走了進去,隻見他的老師正坐在辦公桌前忙碌著。這位老師姓王,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看上去十分儒雅。當她抬頭看到方林時,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隨即微笑著說道:“喲,方林啊,你怎麽來了?是不是在軋鋼廠遇到什麽難題啦?快拿出來咱們一起研究研究。”


    王老師心裏想著,方林這孩子一向聰明好學,應該不會輕易被工作中的困難難倒才對。所以她自然而然地認為方林此次前來是尋求關於技術方麵的幫助。然而,方林卻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道:“趙……哦不對,王老師,對不起,我被軋鋼廠開除了,給您丟臉了。”


    聽到這個消息,王老師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疑惑地問道:“開除了?怎麽迴事兒啊?我記得你當初去的時候可是分配到了行政崗位呀,怎麽會被開除呢?難道是你犯了什麽嚴重的錯誤嗎?”麵對老師關切而又急切的詢問,方林無奈地搖了搖頭,低聲迴答道:“我也不知道啊,老師。”接著,他便將自己自畢業以來在軋鋼廠的種種經曆一五一十地向老師講述起來,不過對於那個神秘的係統,方林卻是隻字未提。


    王老師靜靜地聽著方林訴說,時而皺眉沉思,時而微微點頭。待方林講完之後,她緩緩站起身來,拍了拍方林的肩膀,安慰道:“別著急,孩子。你先在這裏稍等一會兒。”說完,王老師便快步走出了辦公室。沒過多久,她又迴到了房間裏,而且身後還緊跟著三位老師。這三個人方林都非常熟悉,因為他們曾經也是教過方林的恩師。


    王老師一臉嚴肅地對方林說道:“方林啊,快跟我走!咱們一起去冶金部討要一個說法。那個軋鋼廠有什麽好留戀的,不去也罷!我會想辦法把你安排進冶金部工作。”他的語氣堅定而不容置疑。


    此時,一直教授方林材料學知識的那位老師也開口安慰道:“方林呀,你別害怕。像楊廠長那樣的官僚,咱們根本不用怕他們。如今的社會已經不同以往啦,這種仗勢欺人的官僚不會有好下場的。”這位老師拍了拍方林的肩膀,表示支持和鼓勵。


    方林感激地看著兩位老師,真誠地說道:“謝謝各位老師的關心。其實我並不是懼怕楊廠長那個人,隻是一想到因為我的事情可能會給學校抹黑、丟臉,心裏就覺得特別過意不去,十分慚愧。”


    王老師大手一揮,斬釘截鐵地說:“這怎麽能怪你呢?你被人打了難道還不能還手反抗嗎?好了,不說這些了,車子已經開到樓下等著了,這可是校長特意批準的。”


    聽到這話,方林不禁愣住了。他心想,盡管自己將來並沒有真正在這所大學裏就讀過,但對於這個時代四九城大學的校長,心中還是充滿了崇敬之情。畢竟能夠擔任如此重要職位的人物,必定有著非凡的能力和魅力。


    隨後,王老師帶著方林以及其他幾位相關人員一同上了車。車內空間略顯狹小,有些擁擠,但好在大家身材都比較勻稱,並非肥胖之人。要知道,在這個時代,除非是像賈家的張氏那般好吃懶做,並且兒子還格外孝順,肯讓她肆意吃喝享受生活,否則真的很難見到幾個胖子。就這樣,一行人懷揣著各自的想法和期待,踏上了前往冶金部的征程。


    幾個人腳步匆匆地來到了莊嚴肅穆的冶金部大樓前。王老師和其他幾位老師原本就是這裏經驗豐富、備受尊重的工程師,他們常常應冶金部之邀前來攻克那些棘手而複雜的課題。


    一路上,眾人輕車熟路,很快便抵達了冶金部長所在的辦公室門口。王老師毫不猶豫地伸手推開房門,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仿佛完全無視了部長大人所散發出的威嚴氣息。其餘四人則緊跟其後,魚貫而入。


    方林小心翼翼地尾隨著這四位德高望重的老師一同走進了冶金部長的辦公室。隻見部長端坐在寬敞明亮的辦公桌後的主位之上,正與另外一個人低聲交談著什麽。


    王老師微微躬身,語氣誠懇但不失堅定地說道:“魏部長,實在抱歉,今日我們如此冒昧前來拜訪,確實有些失禮之處,請您多多包涵。”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老師們都非常注重禮數規矩。即便是心中憋著一股怒火,也依然會努力維持自身優雅端莊的儀態。盡管剛剛王老師未經允許直接推門而入的舉動稍顯不禮貌,但那其實更多的是一種無聲的抗議,表達出他們對於冶金部某些做法的不滿情緒。


    這位冶金部長姓魏,乃是經曆過無數次生死考驗的老革命家。他曾在殘酷血腥的戰場上摸爬滾打,從堆積如山的屍體和血流成河的景象中艱難存活下來。因此,其身上自然而然地散發著一種令人膽寒的強大氣勢。


    魏部長見到這幾人竟然連門都不敲就擅自闖了進來,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滿之色。不過,他畢竟身居高位,涵養深厚,並沒有當場發作,隻是略微皺了皺眉,然後抬起頭看著王老師一行人,沉聲問道:“王老師啊,不知你們幾位今日突然到訪,究竟所為何事呢?”


    魏部長緊接著說道:“如果您不是特別著急的話,可以稍等我片刻,我與錢部長還有一些重要的工作需要交流溝通一下,不知您是否願意在此等候一會兒呢?”


    王老師心裏明白自己方才未經允許便貿然推門而入實在有所失禮,於是趕忙迴應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剛才確實是我太心急了,這就向您賠個不是。您先忙您的,我正好去我的老師那兒等您一小會兒。”


    言罷,王老師當仁不讓地率先走出了部長辦公室,而方林則默默地跟在最後麵,並順手輕輕地帶上了辦公室的房門。


    沒過多時,他們一行人便抵達了冶金部的技術科室。剛一踏進大門,映入眼簾的便是眾人忙碌的身影。方林暗自思忖著,瞧這些人的模樣,想必應該都是工程師吧,而且看起來個個都身懷絕技、本領非凡呐。


    就在這時,王老師的目光突然被一個年過半百但依舊精神抖擻、容光煥發的老頭兒吸引住了。隻見王老師滿臉恭謙地走上前去,輕聲說道:“老師,學生我特意來探望您啦。”原來這位老者正是王老師的授業恩師,想當年也曾在四四九城大學裏執教授課,王老師之所以能夠擁有如今這般高深的學術造詣和專業水平,著實離不開他老人家的悉心栽培與大力提攜呀。值得一提的是,這位老先生姓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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