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李科長一臉嚴肅地說道:“老郭啊,不必如此拘謹和客氣啦!今日我前來並非代表著保衛科科長一職,而是身負分局刑偵隊長之重任。方才呢,我已然與你們廠的李廠長以及曾書記溝通過相關事宜了。喏,這便是逮捕令。”言罷,李科長迅速從公文包裏掏出了一張紙張。


    郭大撇子目光緊緊盯著那張紙,尚未來得及查看下方具體內容,但僅僅隻是瞥見上方那格外醒目的“逮捕令”三個大字時,便如遭雷擊一般,驚得渾身一顫。


    究竟是何人犯下了何等滔天罪行,竟然能勞動分局刑偵隊親自出馬?郭大撇子心中暗自思忖著,然而尚未等他想個明白透徹,隻聽得李隊長緊接著開口道:“郭主任啊,請問易中海是否在此處呢?煩請將其帶出來一下。”


    郭主任聽聞此言,心頭不禁一緊,當聽到所提及之人乃是易中海後,倒也並未多言,轉身便匆匆走進車間內,扯起嗓子高聲喊道:“易師傅、老易呀,外麵有人尋您呐!”不過,他終究還是沒敢貿然直言對方犯了事之類的話語。


    要知道,就在不久前,易中海也曾遭遇過被警方帶走的情況,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短短隔日之後,他居然又安然無恙地迴到了廠裏。明眼人都瞧得出其中定是有人替他說了好話,否則豈能這般輕易脫身?所以嘛,像易中海這樣的人物,自己可是萬萬得罪不起的喲!更何況人家還是廠裏為數不多的高級技工之一呢。


    此時的易中海正埋首於工作之中,冷不丁聽到郭主任的唿喊聲,起初倒是未曾生疑,放下手頭工具,緩緩邁步走了出去。


    李隊長目光如炬地盯著眼前的易中海,聲音低沉而嚴肅地問道:“你可是易中海?居住於南鑼鼓巷 95 號?還有,你們院裏是否有位叫做何雨柱的人啊?”他的語氣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易中海心頭一緊,但還是強作鎮定地點頭迴答道:“是啊,正是在下。不知柱子他究竟犯了何事啊?唉喲,這柱子怎麽老是這樣呢!一點都不老實!肯定又是那方林把他給帶壞啦!”說著,他還連連搖頭歎氣,似乎對何雨柱的行為感到十分無奈和惱怒。


    然而,李隊長卻不吃這一套,他冷笑一聲,嘲諷地說道:“易中海,少在這裏跟我演戲了!我幹了這麽多年的刑警,什麽樣的事情沒碰到過?什麽樣的人又沒見識過?在我麵前,你最好放老實點!否則……哼!”他的眼神犀利無比,仿佛能夠看穿易中海內心所有的秘密。


    話音剛落,李隊長根本不顧忌此時正身處車間門口,周圍已經圍攏了一群看熱鬧的工人。隻見他動作迅速且熟練地從腰間掏出一副鋥亮的手銬,如同閃電般伸手抓住易中海的雙手,然後猛地一扭,將其反剪到背後,並哢嚓一聲緊緊銬住。整套動作一氣嗬成、行雲流水,令人不禁為之側目。


    完成這一係列操作之後,李隊長轉頭看向一旁呆若木雞的郭大撇子,略帶歉意地說道:“老郭啊,真是對不住了!你們這個車間恐怕得降級咯,以後不再是精加工車間啦!”說到這兒,他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解釋道,“這其中是有講究的,如果一個車間裏有八級工存在,那麽這個車間就能被評為精加工車間;可要是沒有,自然就不能享受這個待遇嘍。而且,精加工車間可是有額外補貼的哦,每個人每月能拿到一塊五毛錢呢,差不多相當於十斤棒子麵呐!可惜了……”


    郭主任聽到李隊長所言之後,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緩緩地開口道:“竟然如此嚴重?那麽是否已經通知其家屬知曉此事呢?”


    李隊長搖了搖頭,迴應道:“目前尚未通知,這件事情實在太過緊急,根本來不及去處理這些後續事宜。再者說了,其實暫時也沒有必要通知他們,等到最終判決下來之後再行告知也為時不晚,這樣一來既可以避免受到外界不必要的幹擾,又能保證案件的順利偵辦。”言罷,李隊長若有所思地朝著辦公樓的方向瞥了一眼,其中意味深長。


    就在易中海被李隊長帶走之後,整個一車間瞬間炸開了鍋。眾人議論紛紛,盡管對於具體情況了解得並不十分清楚,但僅僅聽聞今後這裏不再作為精加工車間這一點,就足以令許多學徒工、一級工乃至二級工感到難以接受和痛苦不堪。而其他一些人,則更多地是對易中海究竟犯下何種罪行充滿好奇,以至於需要分局刑警隊親自出馬,並且如此迅速果斷地做出定性判斷。


    與此同時,廠辦這邊同樣也是氣氛沉悶壓抑。曾書記、楊廠長、李副廠長以及工會的王主席等人齊聚一堂,圍坐在會議室內。此時的會議室裏煙霧彌漫,仿佛被一層厚重的濃霧所籠罩著。隻見每個人麵前的煙灰缸內都堆滿了好幾個已經抽完的煙頭,顯然大家在此之前都經曆了一番長時間的深思熟慮與激烈討論。


    這時,工會主席首先打破沉默,語氣堅定地表示:“在這裏,我要先表明一下態度,關於這件事情,咱們工會是不會插手幹預的。因為這並非涉及工人權益方麵的問題,而是一起實打實的犯罪行為。所以,從工會的角度出發,我們不便參與其中。”


    李副廠長皺著眉頭說道:“我所負責管理的部門乃是後勤這一塊兒,至於車間內部的具體狀況如何,我實在是知之甚少啊。但是呢,那何雨柱可是我們後勤部的人呐!如今我的人竟然遭受了這般窩囊氣,我又怎能坐視不理、無動於衷呢?所以嘛,無論怎樣,這個麵子我都必須得爭迴來才行喲!”其實他話裏話外想要表達的真正含義無非就是——我才沒可能去幫助你們袒護那個易中海呢!他到底是幾級工人與我有半毛錢關係啊?我隻管後勤事務,現在我自己手底下的人受了委屈,卻要我去幫襯一個不相幹的外人,難道當我是傻瓜不成?


    此時,楊廠長一臉嚴肅地看向曾書記,開口說道:“老曾啊,關於此事,你可得親自出麵處理一下才行啊!畢竟像這樣的高級技術工人實屬難得,對咱們廠來說可都是相當寶貴的財富啊。”


    然而,曾書記卻是不急不緩地迴應道:“首先呢,在此我要自我檢討一番。不得不承認,在員工們的思想教育和引導方麵,我確實做得不夠到位。等會兒啊,我會立刻動身前往上級領導那裏,主動向他們深刻檢討我自身存在的過錯。而且呢,在領導尚未對我做出相應懲處決定之前,廠裏的這些事情嘛,我暫時也就無暇顧及啦。”這番話語一出,頓時讓楊廠長感覺猶如吞了一隻蒼蠅般難受,心裏別提有多別扭了。


    而曾書記看到楊廠長那副難看至極的表情後,心中不禁暗自發笑,心想著:嘿嘿,小樣兒!居然還妄圖讓我來替你背負這口大黑鍋?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正在這劍拔弩張之際,忽然間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緊接著,隻見楊廠長的秘書緩緩推開辦公室的大門走了進來……


    楊廠長一臉不耐煩地問道:“什麽事啊?我不是跟你講過了嘛,別來打擾我們!”他的語氣顯得有些生硬和惱怒。


    這時,秘書小心翼翼地迴答道:“廠長,是錢部長打來的電話。”需要說明一下,這位錢部長實際上應當稱為錢副部長,他來自冶金部,而冶金部正是軋鋼廠的上級主管單位,並且楊廠長與他可是有著多年交情的老領導呢。


    聽聞此言,楊廠長瞬間收起臉上的不悅之色,急忙一路小跑過去接聽電話。然而沒過多久,隻見他臉色陰沉地走了迴來,沉重地開口說道:“部裏已經知曉此事了,咱們廠被交通部給問責啦,上頭的領導們對此事都非常重視。”


    一旁的李副廠長滿臉疑惑地追問道:“這事兒按說可大可小呀,怎麽就會被交通部給問責了呢?”


    楊廠長眉頭緊皺,無奈地解釋道:“一方麵,保定那邊把情況反映到了郵政總局;另一方麵,南鑼鼓巷那個郵政局的婦聯主任您應該有所耳聞吧?”見李副廠長點頭示意,楊廠長接著往下說:“那位大姐當年在抗日戰爭時期受過不少苦難,而且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失去了。當她聽說何雨柱的妹妹竟然要靠撿垃圾充饑時,實在是於心不忍呐。您也清楚,那位老大姐觸景生情,看到何雨水就不禁想起了自己早逝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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