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皺著眉頭,語重心長地對何雨柱說道:“柱子啊,我說這些話可都是為了你好,你怎麽就不領情呢?真是不知好歹!”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一臉憤怒地迴應道:“一大爺,您是不是真為我好,我心裏清楚得很!我今天晚上加夜班累得要死,連口熱乎飯都沒吃上,好不容易帶迴來準備跟雨水一起吃,結果您倒好,非讓我把飯送給賈家,您這叫為我好?”


    易中海輕咳一聲,繼續勸說道:“柱子呀,你看你現在這名聲,在咱們這片兒都傳成什麽樣啦!你要是再不注意點,以後哪家姑娘能看得上你?還怎麽娶媳婦成家過日子啊?我這麽做也是希望能幫你挽迴一點名聲嘛。”


    何雨柱聽到這裏,心中的怒火再也抑製不住了,他猛地抬起手,指著易中海就要開口大罵。就在這時,雨水從偏房快步走了出來。她一看到何雨柱和易中海正麵對麵地僵持著,氣氛緊張異常,連忙問道:“哥,你們這是咋迴事啊?我在屋裏就聽見你們倆吵吵鬧鬧的聲音了。”


    何雨柱強壓下心頭的火氣,扭頭看向雨水,憤憤不平地解釋道:“妹妹,我今晚加班辛苦得很,一口飯都沒顧得上吃,想著把飯拿迴家來跟你一塊享用。結果這一大爺非得讓我把飯送去賈家,我們倆就因為這事吵起來了。”


    何雨水瞪大了眼睛,滿臉疑惑地看著易中海,追問道:“一大爺,您說是這樣的嗎?”她緊緊地盯著易中海,希望能從他那裏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


    易中海微微皺起眉頭,不緊不慢地說道:“我這麽做可是完全為了主子著想啊!”他覺得自己的做法並沒有什麽不妥之處。


    然而,何雨水顯然並不買賬,她伸出手攔住了易中海,不讓他再繼續講那些所謂的大道理。她提高音量,再次發問道:“一大爺,我就想知道我哥剛才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呀!”此刻的她顯得有些焦急。


    易中海聽後,臉色一沉,略帶不滿地迴應道:“雨水,你這是怎麽迴事?賈家的棒梗那也是你的侄子啊,給他吃點東西又能怎樣呢?況且你都已經吃完了嘛。”他試圖說服何雨水接受他的安排。


    但何雨水卻毫不退縮,她再次追問:“一大爺,難道您是聽不懂人話嗎?我隻是單純地想問您,我哥說的話究竟是不是真的!”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憤怒。


    這下子,易中海也忍不住生氣了,心想:什麽時候一個小丫頭片子竟敢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了?居然還質疑自己能否聽懂人話?於是,他板著臉說道:“我可是咱們這個院子裏的一大爺,這件事情由我來做主!柱子,你趕緊把今天的飯盒給賈家送過去。如果你還沒有吃飯,那就到我家裏來吃吧,我家裏還有一些剩下的飯菜。”說完,他便轉身離去,留下一臉驚愕的何雨水站在原地。


    何雨水真的沒慣著易中海,跟何雨柱小聲說“哥,今天不適合跟他鬧得太嚴重,別忘了方林哥說的話。”


    緊接著,何雨水扯著嗓子,對著何雨柱高聲喊道:“哥!一大爺說得對啊,我已經吃飽啦,這些剩下的飯菜就送給賈家去吧。”


    此刻的何雨柱雖然心裏頭犯嘀咕,完全不明白妹妹何雨水究竟打的是什麽算盤,但僅僅隻是一盒吃剩的飯菜而已,他壓根兒就沒放在心上。剛才之所以會發那麽大的火,一來是由於易中海那讓人不爽的態度,二來則是實在不願意與賈家扯上任何關係。


    然而,既然何雨水都已經開了口,何雨柱便順手將飯盒遞給了她。隻見何雨水接過飯盒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轉頭看向一旁的易中海說道:“一大爺,您瞧瞧這賈家啊,連飯都吃不飽呢,對吧?可就算是討飯,那也得有點兒討飯的樣子不是?哪怕是養一條狗呢,它餓的時候也曉得搖搖尾巴討好主人呀,您說是這個理兒不?”


    話音未落,何雨水已然伸手輕輕揭開了飯盒蓋子。其實啊,今兒個這飯盒裏著實沒啥特別好的菜肴。而且說實話,何雨柱之前撒了謊,他早就風卷殘雲般地吃完了飯菜才迴的家,留給雨水的那些不過是些燉白菜罷了,再加上半個孤零零的雞腿。雖說這菜的油水還算充足,可要論起份量來嘛,頂多也就夠一個人的飯量罷了。


    何雨水麵無表情地打開那個破舊的飯盒,然後毫不猶豫地將裏麵熱氣騰騰、香氣撲鼻的飯菜一股腦兒全部傾倒在了易中海的腳下。那些飯菜濺得到處都是,甚至有一些還弄髒了易中海那雙略顯陳舊的布鞋。


    她冷冷地看著易中海,用一種帶著嘲諷和不屑的口吻說道:“一大爺,既然您這麽大方想要施舍這些飯菜給我,那我可就受之不起了。不過呢,要飯也得講個規矩不是?哪能直接從主家的飯盒裏拿呀!所以啊,您還是叫賈家的人過來收拾收拾吧,我嘛,就先迴家去吃咯。”


    何雨水的這番舉動猶如一顆威力巨大的炸藥,瞬間就在這個看似平靜的四合院裏引爆了一場軒然大波。以往的時候,不管是許大茂也好,還是後來的方林也罷,他們對待易中海的態度最多也就是不怎麽恭敬罷了。方林雖然曾經好幾次開口辱罵過易中海,但那也僅僅隻是局限於動動嘴皮子而已,並沒有真正做出什麽過激的行為來。


    然而,這一次何雨水的所作所為卻完全不同了。她不僅僅是拒絕了易中海的好意,更是當著眾人的麵如此毫不留情地羞辱了他一番。這對於一向自視甚高、在四合院裏有著頗高威望的易中海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隻見易中海那張原本還算平靜的臉龐,在聽到何雨水的話以及看到她的舉動之後,刹那間便發生了驚人的變化。他的臉色迅速由白轉紅,又由紅變青,最後定格成了一片令人膽寒的陰沉之色。他緊緊咬著牙關,腮幫子因為憤怒而微微鼓起,雙眼圓睜,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何雨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噴出火來一般。


    此時此刻的易中海,整個人都已經處於極度暴怒的邊緣,就好似一個被徹底點燃的火藥桶,隨時都有可能轟然炸裂開來,迸發出無盡的怒火與破壞力。周圍的人們感受到了這種恐怖的氣氛,紛紛下意識地向後退開幾步,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被卷入這場風暴之中。


    何雨水這一挑釁的舉動切實的刺激到了易中海,何雨水也有點害怕,畢竟他才14歲,膽子不小,但也大不了那去。


    何雨柱看易中海隨時要暴起打人,也就上前把何雨水拉走,還不忘刺激了易中海幾句“一大爺,剩菜給你了,我要迴去了,就不去你家吃了。”


    何雨柱說完這些拉著何雨水就往家走。易中海在這時突然爆發“傻柱,你給我站住。何雨水 給我道歉,否則你倆就從這四合院搬走,愛哪哪去,這個院不歡迎你們。”


    何雨柱臉也黑了下來,說著就要動手,方林一看,這不行,何雨柱要是動手了,有理也變得沒理了,畢竟這個時代,你對年長的人動手,尤其這個人還是院子管事大爺,別人可不管事情的原委,就一定是你的錯,本來何雨柱的名聲就不好,這要是動手了,三年兩年都別想結婚了。


    方林上前道“柱子哥,我跟你說過,狗咬你一口,你還能咬狗一口嗎。有機會直接打死他。”


    何雨水聽懂了,拉住了何雨柱說“哥,方林哥說的對,走迴家吧。”說著也不管何雨柱咋想的,拉著他就往家走。


    方林說“易中海,你成天除了會沒事找事還會幹啥,我特麽鍛個練的功夫你就在這鬧幺蛾子,吃飽了撐得吧。”


    易中海現在還真有點怕這個方林,就像白天,自己可以說說的話有理有據,結果被方林當著那麽多領導和同事的麵懟的是啞口無言。


    最後方林屁事沒有,絲毫沒給楊廠長麵子,楊廠長看著雖然氣的夠嗆,但也無可奈何。


    之後一上午的工作可以說是水深火熱,被郝科長給溜的,精細活一點沒幹,關鍵保養維修過程一點沒看著,不是被指使去拿這個,就是被調去拿那個。就差把穿小鞋寫在了臉上。楊廠長也沒有為他說一句好話。


    易中海看了看方林啥也沒說就迴家了,他剛進門就聽到他家裏乒乒乓乓的響聲。


    問詢趕來看熱鬧的人還挺多,閆富貴湊過來問“小方,這是咋迴事。”


    方林沒迴答他但是卻說“看見沒,這老小子多虛偽,發火都迴家發,要是我剛才被那麽落麵子,無論誰,先罵迴去,要是罵不過,就打迴去,你看吧,這老小子還不知道出什麽壞主意哪。”


    閆富貴一看沒從方林這得到答案,也就沒說廢話,忙問其他人發生了什麽。在得到答案之後,第一個想法就是可惜了那一盒剩菜,還有半個雞腿,要是沒有人在,自己可以去撿一下,但這麽多人,即使是他,也不好意思。


    易中海迴到家越想越生氣,迴到家後也沒做多一會,拿著點東西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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