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私底下還有很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看著蕭楓那一副激動的模樣,夏知畫心中不由閃過了一絲莫名情緒,“蕭楓哥哥,我家裏什麽情況你也知道。


    如果你要是想出來,就得先過我弟弟那一關才行。


    而想要過他那一關,就得...就得....”


    在說到這裏的時候,夏知畫立馬換上了一副難以啟齒的表情。


    就好像夏東海之後會提出什麽非常過分的要求一樣。


    “就得什麽,知畫你直接說就是了。”


    而眼見夏知畫支支吾吾半天都沒說明白,蕭楓略顯急切的開口打斷了對方。


    時間就是生命。


    要知道現在流逝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可能讓自己離開這個美麗的人世間。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此刻他甚至願意成為夏知畫肚子裏的肥蟲。


    起碼這樣對方有什麽想法,自己就能在第一時間知曉。


    “就得花很多錢.....”


    迎上蕭楓那著急的目光,夏知畫也將此行目的徹底暴露了出來,“想要讓我弟弟鬆口的話,隻有用錢來堵住他的嘴。”


    其實在來警察局見蕭楓之前,她就已經被夏東海賣給了某個三百多斤的大胖子。


    要不是對方洗澡的時候被浴缸卡住,夏知畫壓根就沒有機會從陽台跑出了。


    而在逃離那個滲人的地獄之後,她在第一時間其實是去找了雷士仁。


    畢竟對方不僅有錢還有顏。


    而且最最最主要的,還是雷士仁以前對自己死心塌地。


    因此隻要對方繼續變迴原來的舔狗。


    那她夏知畫的人生也將再次走向輝煌。


    但想法很美好,現實卻非常骨感。


    以往可以自由進出的雷家宅院,此刻卻成為了夏知畫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別說是進入雷家的別墅了。


    現在夏知畫就連別墅外圍的莊園都進不去。


    就算是中途截住了雷士仁的車輛,得到的也隻有看垃圾的眼神。


    直到此時夏知畫才真正明白,雷士仁真的放棄自己了。


    而現在家裏肯定是迴不去的了。


    迴去往好了說會被重新送迴那個三百多斤的家夥手裏,往壞了說就是會被徹底圈禁起來。


    而在這樣極端的精神壓力下,夏知畫總算是記起了被關進監獄的蕭楓。


    對方先前肯答應方平幫忙償還債務,手頭肯定還有一筆不菲的存款。


    隻要能想辦法得到這筆存款,自己就能遠走高飛重新換一個城市生活。


    沒得錯。


    在極端的精神壓力之下,夏知畫也完成了變態。


    從一朵看似人畜無害的小白蓮花,徹底進化成為了一個極端的利己主義者。


    而且她還將現在的遭遇全都怪罪到了蕭楓頭上。


    要不是對方先前各種挑撥離間,說不定自己這會已經成為人人羨慕的雷太太了。


    因此在拿到錢之後蕭楓會怎麽樣,與夏知畫而言並沒有任何影響。


    倒不如說對方過得越是淒慘,就越能滿足她那已經有些扭曲的內心。


    言歸正傳,讓我們將視角再度拉迴探訪室內。


    “錢嘛......”


    在聽見夏知畫要的東西居然是錢之後,蕭楓臉上激動的神色也不由微微一僵。


    畢竟現在自己可還是一窮二白的狀態。


    就算咬牙擠一擠,湊一湊,也就勉強能拿出十萬塊。


    而這十萬塊裏麵最少有九成九的收入,還是來自雷士仁那個倒黴玩意資助的。


    “蕭楓哥哥抱歉,我弟弟他這個人就是這樣的。”


    在察覺出蕭楓臉上的神色變化後,夏知畫立馬打起了感情牌,“我這裏還有一些存款,到時候我也會一起給他。


    不過想要讓他放過你,單單我這一點錢怕是還不夠.....”


    每個人由於身處的環境與遭遇不同,會對事物認知與辨識都存在差異。


    而蕭楓臉色變化在夏知畫看來,就成為了對方不願意出錢的體現。


    因此她便借力打力用出了以進為退這一招。


    為了救你蕭楓出來,我可是都把私房錢拿出來了。


    這種情況下你再怎麽著也得出一部分不是嘛。


    “知...知畫。”


    迎上夏知畫那關切的目光,蕭楓略顯尷尬的抽了抽嘴角,“要不你先去找雷士仁那家夥借點。


    等我從這裏出去之後,一定會連本帶利補償你的。”


    拿錢是不可能拿錢的,因為自己壓根就沒有錢。


    因此目前剩下的唯一出路,便隻有找雷士仁那個冤大頭出了。


    就雷士仁先前對待夏知畫的那副舔狗模樣。


    隻要少女主動開口的話,一定能從對方身上撈到不少油水。


    至於先前在操場上麵發生的事情,蕭楓倒是並沒有怎麽放在心上。


    畢竟雷士仁曾經舔夏知畫有多瘋狂,他這個綠茶小白臉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因此在雷士仁放棄夏知畫,與可能接到秦始皇的來電相之間。


    蕭楓寧願相信秦始皇會和自己打電話。


    【“該死該死該死,這個臭男人居然還想再來這一套。”】


    縱使心中恨不得一巴掌甩到蕭楓臉上。


    可為了接下來跑路要用到的鈔票,夏知畫還是用盡量平和的語氣開口道:“蕭楓哥哥,我已經去求過雷士仁了。


    但現在別說是見到他了,連他家我都已經進不去了。”


    為了避免對方繼續拿雷士仁做擋箭牌,她幹脆將先前的事情直接爆出來。


    雖說省略了被雷士仁嫌棄這件事情。


    但總體而言想要表達的意思大差不差。


    那就是想要讓自己去找雷士仁拿錢,壓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怎麽會,那個家夥怎麽可能...”


    “蕭楓哥哥,我真沒有騙你。”


    在開口打斷蕭楓想要反駁的話語後,夏知畫一臉認真的開口道:“咱們現在唯一剩下的出路就是花錢消災了。


    所以如果還有存款的話,就一起拿來換取你的自由吧。


    隻要能從這裏出去,咱們才能擁有未來不是嘛。”


    閑聊永遠不是重點,搞錢才是真正的主旋律。


    為了能從蕭楓手中拿到那筆存款,夏知畫可謂是用盡了各種手段。


    她就不信都到這個地步了,對方還會死死捏著那筆錢不放手。


    在錢或自由之間二選一,大部分人可能會選擇前者。


    可唯有真正被關押過的人才知道,後者到底有多麽可貴。


    因此在夏知畫看來,從蕭楓手中搞到錢已經是一件十拿九穩的事情了。


    但下一秒蕭楓說出的話語,卻又讓她感覺到了智商被按在地上摩擦。


    與此同時還夾帶著被無端羞辱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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