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悶聲悶氣地對何媽說,“你們去大前門四合院,我過去找白家媳婦。”


    “柱,不要去。”何媽肝腸寸斷,這何大清就是一條狗,改不了吃屎的狗,生性沒幾天,老毛病又犯了,看來這次惹的麻煩不小,舉家都要逃跑。


    嗚嗚嗚……


    “不要哭,趕緊過去,我很快過來找你們。”何雨柱知道白家媳婦的住處,抬腿就走。


    何雨柱敲門時,白家媳婦還以為何大清去而複返,剛開了門,何雨柱掐住了她的脖子,推進門,用腳關上門。


    “說,你幹了什麽?”


    “沒,沒什麽。”白家媳婦慌了神,她萬萬沒想到,何大清居然把瘟神叫來了,“我,我隻是說著玩玩。”


    “確定?”何雨柱看著白家媳婦狡黠的麵容,再想想她能忽悠何大清拋下年幼的子女一走了之,確實有大本事。


    可惜的是,她預判失誤,現在的何大清失去了兒子,何媽肚子裏有何家的後人,而白家媳婦隻是他的床友而已,孰輕孰重,何大清門兒清。


    他絕不會為了一個姘頭,而把自己的血脈丟進火坑而置之不理。


    如是賈張氏帶給他許多歡娛,但真的生死關頭,他保的是自家媳婦。


    並非所有偷人的男人都會胳膊往外拐。


    白家媳婦的眼神出賣了她,何雨柱知道她沒有說真話,就算沒從她臉上看出端倪,也不會輕易放過她,從而讓何家覆滅。


    他從皮靴上拔出匕首,一手捂住她的嘴,一匕首紮在白家媳婦的手背上,白家媳婦疼得眼淚鼻泡一起往外冒,“我說,我說,我就給一個熟人聊了聊天,他是日本人。”


    “說了什麽?”


    白家媳婦看著手背上鮮紅的血液,真是悔不當初,“我,我就說你不是簡單的人。真的,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呀。”


    這話不假,她說了很多很多,包括:這個人有可能就是殺人偷東西的大盜此類,但中心思想都是他不是簡單的人。


    “都給哪些人說了?”何雨柱的眼裏冒出了寒星。


    “一個,真的就一個,街頭的大野。”


    又是一匕首紮進手背的另一處地方,白家媳婦要是能叫出來,整條街都會聽見她撕心裂肺的聲音。


    對於她來說,說有多慘就有多慘。


    其實,要是何雨柱一家人落在日本人手上,一定比這更慘。


    等到白家媳婦喘過氣來,何雨柱也不隱瞞:


    “你想死痛快一點,就老老實實地說,再想騙我,我也不問了,一刀一刀地割,可以割三千六百刀。路由你自己選!”


    “五個。”白家媳婦淚流滿麵,從街頭數到街尾,這兩天,她也就走了五家。


    諒她也不敢說假話。


    一刀紮在白家媳婦的心髒上,眼看著白家媳婦的眼神黯淡,他打開空間門,將白家媳婦的屍首扔進了空間,才離開了白家。


    外地的老白知道媳婦失蹤,一定會迴來四處打聽,何大清和白家媳婦有染的事遲早都會被老白知曉,隻能說何大清活該,誰讓他管不住下半身,要偷白家媳婦這種歹人。


    李曉明一行人去了昌懷宛,這可夠他忙的,從第一家找到第五家,挨個詢問他們和白家媳婦的交易。


    還好,白家媳婦無憑無據,怕被日本人追責,裝成八卦的長舌婦,說了四九城的許多閑言碎語,這五人有四人是正經商人,一人是日本暗探,無奈她給的信息太多,還需要一一捋清,也就沒有向上麵匯報。


    真心冤枉的是那四個正經商人,何雨柱已經找上門,自然不會給他們機會向特高課匯報,一並成了冤死鬼。


    處理完這五家,怕何媽擔心,去大前門知會何媽,才知何媽受了驚嚇早產,生下一女嬰,何大清取名何雨水。


    好在何媽的營養富足,早產的何雨水白白胖胖,巴答巴答地吸著奶。


    找來老爹,用棉被包了黃包車,把何媽拉迴南鑼鼓巷,迴到院子,瞞不住同院的賈張氏,巴巴地站在門口,一臉的多事:


    “去哪裏生的孩子呀?”


    “我家忙,少來摻和。”何雨柱推開賈張氏,“你稀罕,自己生來玩玩。”


    賈張氏瞪著何雨柱,一撇嘴,“是個女人都能生,得意個球。”


    按《情滿四合院》的劇情,賈家僅有賈東旭一個男丁,想必,這個小姨娘也沒生出個球來。


    “切,我還就得意個球,有本事你弄個球出來我看看。”何雨柱知道賈張氏沒安好心,萬一打探出點什麽,又是一堆的麻煩事,幹脆得罪她,免得她再生事端。


    賈張氏的嘴都要翹上天了,一轉頭,扭著屁股迴了賈家,重重地關上門。


    ——瘟神!何雨柱衝著她的背影暗暗罵道:女人都是trouble,尤其這個好事精,和白家媳婦有得一拚。


    小廚子沒了,認養了成年何雨柱,老賈也好,易中海也好,連帶劉海中和許富貴都在背後恥笑何大清,還沒有老,居然對自己的蛋全然沒有信心。


    何大清和他們爭執了好幾迴,隻差沒有拿刀相爭。


    直到何媽有了身孕,何大清總算揚眉吐氣,以為要生個帶把的,結果是個白嫩嫩的閨女。


    要是小廚子何雨柱還在世,加上何雨水,正好湊上一個“好”字,現在隻有一個親閨女,何大清的臉拉得老長,比何春香的驢臉還要長。


    許富貴兩口子可能在背後嚼舌根,被許大茂聽了去,趴在何家窗戶嘻嘻笑道:


    “何叔,您絕後了。”


    “去去去!滾犢子!”何大清氣不打一處來,從床上跳起來,提起鞋子罵道,“臭小子,找抽。”


    許大茂一扭頭,剛好撞進何雨柱的懷裏,何雨柱扯著他的耳朵,“小子,小小年紀不學好,你說什麽呢?”


    要說許大茂從小和何雨柱不對付,兩人小從小打到大,經常都是輸,更別提遇到成年何雨柱。


    幸虧何雨柱手下留情,否則他的耳朵就要和腦袋分家,許大茂捂住耳朵,疼得哇哇叫,“你放手,放手。”


    “你爹娘不教你,老子來教。以後再不學好,老子見你一次揍你一次。”


    他剛一鬆手,許大茂捂住耳朵溜得沒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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