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本章可能有一丟丟小恐怖,不建議大家在夜晚觀看)


    眾侍衛聽了,隻覺得玉燕這話簡直狂傲的可笑,那挑釁的侍衛更是嗤笑一聲,連武器都沒拿,揮拳便朝玉燕打來。


    他本以為玉燕會側身躲過,已經做好了第二招斷她後路的打算,還想著這一拳下去,這大小姐隻怕會哭著跟執刃告狀。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玉燕竟不閃不避,纖手輕輕伸出,輕易地握住了他的拳頭。


    緊接著,眾人隻聽到清脆的骨骼碎裂聲,隨後是那侍衛的慘叫聲。


    玉燕鬆開手,那侍衛竟然直接痛暈了過去。


    事情發生的太快,以至於眾人甚至都沒有看清發生了什麽。


    侍衛長驚駭地扶起被玉燕重創的侍衛,隻見他出拳的那隻手此刻軟綿綿的耷拉在一旁,伸手一摸,手指間的觸感冰冷而破碎,驚得他冷汗直流。


    玉燕竟是一掌捏碎了他整隻手的骨頭。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和驚愕的氣氛,仿佛連唿吸都停滯了片刻。


    玉燕的聲音冷若冰霜,卻又不失威嚴。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但此人對我不敬,各位也有目共睹,我身為商宮宮主,隻得小懲大誡。至於諸位大可放心,接下來的比試,我一定會多加小心,盡力不會讓大家受傷。”


    許多侍衛目睹了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心中早已膽怯。然而,仍有十餘人鼓起勇氣,選擇站出來挑戰玉燕。


    他們當中要麽是年長卻沒什麽出路的,要麽就是年輕氣盛,想要看看玉燕是否真的那麽厲害。


    既然殺雞儆猴的雞已經死了,對於猴子們,玉燕下手便沒有那麽狠辣了。


    這些人也算各有所長,有人擅武藝,有人擅輕功,還有人擅暗器,相互配合起來,也算有幾分默契。


    可即便他們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法將玉燕動搖分毫,最後玉燕甚至無聊地打了個嗬欠,伸出手指朝他們勾了勾。


    “如此這般,實在無趣,你們不如幹脆一起上好了。”


    她的聲音雖然柔和,卻充滿了挑釁與輕蔑,眾侍衛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就連那些圍觀的人也被點起了怒氣。


    玉燕的聲音好似帶有魔力一般,激得他們也顧不得什麽上下尊卑,怒吼著便朝她衝了過來。


    麵對他們來勢洶洶的攻勢,玉燕身姿輕盈地飛躍而起,憑借著內力停滯在半空中,內力如洶湧江水,瞬間爆發,將衝來的眾人震飛。


    在玉燕磅礴內力的震蕩之下,眾人紛紛倒地,一些身子骨弱的人,甚至被震得幹嘔不止,顯然是被震到了內髒。


    等他們稍微喘息過後,才如夢初醒般意識到剛才發生的一切。他們看向玉燕的目光中頓時充滿了驚恐和敬畏。


    玉燕仍站在那個圈子裏,如同孤峰獨立。她巧笑嫣然地望著眾人,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隻是在那些侍衛眼中,站在那裏的卻不是一個美貌絕倫的少女,而是一個令人感到恐怖的怪物。


    角落中一個不起眼的侍衛忽然衝了過來,直接跪到了玉燕麵前。


    “屬下金古,願為宮主效犬馬之勞,還請宮主收下金古!”


    有幾個膽子大的侍衛見狀,也覺得這是個好機會,貪婪戰勝了內心的恐懼,也紛紛向玉燕臣服。


    玉燕暫時選了十一人,由第一個投誠的金古統領,將其帶迴了商宮。


    而玉燕這次在侍衛所立威的事情,很快便傳到了宮鴻羽耳中。


    聽完侍衛長的敘述,宮鴻羽第一反應便是他誇大其詞了。


    用腳尖在青石板上留下痕跡,一擊震飛了十餘名侍衛,就算茶館裏說書的也不敢說的這麽離譜,他們這是武俠,又不是神話。


    不過那些受傷的侍衛卻是作不得假,宮鴻羽正想著什麽時候約玉燕好好聊聊,結果迴到羽宮,便看到了正對著蘭夫人抹眼淚的玉燕。


    也不知道她到底說了什麽,總之蘭夫人聽得是一臉心疼。


    在聽到宮鴻羽詢問她侍衛所的事情之後,向來冷若冰霜,多一句話都不願意的人和他說的人,竟然破天荒地開始為玉燕打起抱不平來。


    “依我看,不是玉燕太厲害,而是那些侍衛太無能。若非他們自己本領不濟,當初宮門被襲擊的時候,也不會麵對無鋒而束手無策,害得那麽多人無辜喪命了。”


    蘭夫人說著,又握住了玉燕的手,看的宮鴻羽一陣羨慕,玉燕更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執刃大人,我並非故意想要傷人,隻是我看他們如此不濟,不免想起父母……侍衛所是宮門的一重關鍵屏障,可若是連他們都如此無能,宮門將來又要如何發展?”


    宮鴻羽被蘭夫人迷了心智,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時中的迷心大法,聽她們左一言右一語的,便幹脆將侍衛所交給了玉燕打理。


    從立威到奪權,玉燕的手段可謂雷厲風行,其計劃至此刻才完全展現其鋒芒。


    在她的恩威並施之下,侍衛所很快便隻剩下了對她言聽計從的手下。


    至於那些不服管教,或心懷二誌的侍衛,便因違反門規或難以承受高強度的訓練壓力等理由,逐漸被淘汰出侍衛所,轉職到其他崗位。


    至於要離開宮門,那是不可能的,不論是誰,自從進入那扇大門開始,就隻有死人能夠出去。


    月公子顯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才會選擇動用從禁書中學來的方法,想要將雲雀送出去。


    月公子雖然深愛雲雀,但最開始未和她交心之時,也的確是拿她做藥人試過藥,實驗的便是那古卷上的內容。


    雲雀的身體對那些‘藥物’並沒有什麽排斥,這也是月公子膽敢動用的原因。


    可他如今卻徹底失策了。雲雀的屍體被宮遠徵帶了迴去,還有不到一天的時間,雲雀身上的藥效就要過了。


    月公子心焦不已,這也是他第一次真正運用這個從禁書上學來的方法,他也沒有把握是否能夠成功。


    可為了雲雀,為了他的愛情,他還是甘願冒險一試。


    在夜色朦朧之中,月公子如幽靈般悄然潛入了徵宮深處。


    此刻,徵宮已然沉睡在寂靜的夜幕之中,唯有宮遠徵的書房裏此刻還亮著一盞燈。


    他正在翻閱一本極為古樸的殘卷,上麵有很多字他都認不得,還要玉燕幫他在一旁解釋才能看懂。


    然而論起對其中內容的理解,玉燕就全然不如他這個醫毒專家了。


    “按照這上麵所述,運用某種麻藥使人陷入生與死邊緣的境地,經過一段時間的……又是什麽……我看不懂這些,總之三個夜晚之後,再施展某種手段,便可讓失去唿吸與心跳的軀體重新煥發生機……”


    宮遠徵本就對這晦澀難懂的內容沒什麽耐心,看到這更是十分不屑。


    “更是這哪裏是什麽醫術,分明是妖術。起死迴生,也真是敢想,也不知是哪個瘋子記下來的,居然還有人當真。”


    “但看來,有人已經動用了這個妖術。”


    玉燕指著竹簡上被人反複翻閱的痕跡。


    “在你看來,研究這上麵所敘述的麻藥,有多困難?”


    宮遠徵思忖片刻。


    “雖然這竹簡上所說的藥物有些我沒有聽說過,有些也早已是藥書上記載已經滅絕的品種,但藥物的性質總有相似之處。隻要調配得當,或許不難達到卷中所描述的效果。”


    談起自己擅長的領域,少年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每一個字都透露出醫毒專家的自信與沉穩。


    “隻是這種毒藥的效果極為強烈,一旦施用,人便可能永遠陷入沉睡,變成真正的活死人。而且,要想真正複活也沒有那麽簡單,而複活的方法,就是我之前看不懂的那些內容。姐姐,你到底是從哪裏得到的這卷書?”


    “還記得我當時讓金古帶著人去搜月宮嗎,是他找到了這個。”


    玉燕說著,又將另一卷竹簡放置在了宮遠徵麵前。


    “比起你手裏的那個,月宮之前收藏的這卷書,內容更加離譜。”


    宮遠徵還當是什麽毒術秘籍,結果費勁巴拉地讀了半天,其中記載的,卻是如何用一種藍砂粉末將死者複活的方法。


    “月宮的人不好好研究醫術和毒術,倒是開始研究起這些神叨叨的東西了,還什麽仙砂還魂,他幹脆開始煉長生不老藥好不好?”


    宮遠徵對此嗤之以鼻,忽然想到了什麽,當即起身。


    “糟了,這麽說來,那個無鋒的女刺客,很可能是被他當做試驗品了。我得趕緊過去再仔細檢查一番才行!”


    宮遠徵說罷,便朝著雲雀停屍的房間而去,他才不管月公子的目的是什麽,隻是這世上如果當真有這樣神奇的假死藥,那他必須先弄明白怎麽迴事才行!


    夜色深沉,燈火闌珊,宮遠徵步履匆匆,手中緊握的燈籠隨風搖曳,燭火搖曳不定,如同他內心的不安。


    在這漫長的走廊上,宮遠徵的腳步聲迴蕩在寂靜的夜空之中,周圍的氣氛異常凝重。


    忽地,一陣冷風掠過,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令人不寒而栗。


    在這靜寂的深夜,周圍的一切仿佛被厚重的黑暗吞噬,血腥味顯得格外突兀,如同一條潛伏的毒蛇,無聲無息地吐露著死亡的氣息。


    宮遠徵嗅覺靈敏,當即便察覺到有異常,還以為是無鋒派人前來救人,匆忙朝著那房間的方向而去。


    燈籠的燭光在夜色中搖曳不定,時明時暗,如同宮遠徵的心情一般起伏不定。


    光芒灑落在宮遠徵的臉上,映照出他緊張而焦慮的表情。


    他緊緊握著燈籠,仿佛這微弱的燈光能為他帶來一絲慰藉和力量。


    然而在那盞昏暗的燈籠的光芒之下,宮遠徵看到了他這一生最恐怖的景象。


    宮遠徵驚愕得連尖叫的力氣都喪失,燈籠從他手中滑落,伴隨著一聲輕響,他的身體也如被抽去骨髓般癱軟在地,無法動彈。


    咀嚼聲在黑暗中戛然而止,那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生物緩緩轉過身來,它的目光鎖定在宮遠徵身上,好似看到了什麽更誘人的獵物。


    亦或是食物。


    她——或者稱之為‘它’更為恰當,丟下了手中已經看不清形狀的殘肢,佝僂著身體朝著宮遠徵緩慢而來。


    他仿佛能夠看到它在衝著自己笑,那沾著血的利齒正散發出濃重的血腥味,熏得他作嘔。


    那東西的速度並不快,然而強烈的恐懼卻讓宮遠徵失去了所有的行動能力。


    他感到自己的心髒在劇烈地跳動,每一次跳動都猶如重錘敲擊在他的胸口,隻能無力地看著它靠近自己。


    他甚至都無法控製自己閉上雙眼,以至於在燈籠徹底熄滅之前,還是看清了它的模樣。


    宮遠徵無法形容那是一種怎樣的存在:它有著和人相似的身形,雖然直立行走,卻佝僂著身軀,有著野獸一般的利爪和尖牙,透出一股詭異的違和感。


    它的皮膚呈現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青灰色,早已看不出原本的樣貌。在靠近宮遠徵時,還在發出一種低沉而又淒厲的聲音,如同冬夜的寒風穿過破敗的廢墟,又像有人在荒蕪之地低聲哭泣,似乎在訴說著一段古老而悲慘的往事。


    可是在宮遠徵聽來,更像是即將進食前的興奮咆哮。


    在他瀕臨絕望的邊緣,一道淩厲的劍氣破空而來。


    那原本猙獰可怖的怪物在這璀璨的劍光下瞬間被劈成兩半。粘稠腥臭的血液如同瀑布般噴濺而出,灑滿了宮遠徵的全身。


    宮遠徵看著那碎成兩半的怪物屍體,終於尖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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