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一堆土塊，硌得我生疼。
身上還承著重，好好喘氣都不能。
“你是故意的吧？快起來，我不能唿吸了。”
“剛才的問題你還沒迴答。”
“前後不搭的話，誰能知道是啥。而且我問的你也沒迴答，所以最起碼要提個醒啊。”
她頓了頓，隨後思考一下，坐得卻更加使勁兒了。
“你隻能自己猜，猜不到就這樣待著吧。”
雖然是少女體態，可她畢竟比我大兩歲。而且這一點兒不卸力地欺壓，我一副瘦弱的身板甚至都說不出完整的話。
“你你，咳，我，猜不到。”
可能她感覺到我頂不住了，於是稍稍微欠起些身體，予以喘息時機。妄圖趁此空擋，我打算趕緊閃身脫離，卻隻一個動作就令其警覺到。
“為什麽要扶著我的腰？難道你想跑？”
“不不不，我隻想試著把你往上抬一抬，然後氣喘勻一些才能做出思考。”
“那不用，我往下麵一點就是。”
說罷，少女挪動身姿，在肚子處重新落坐。我終於好受點了，但有種異樣的感覺始終揮之不去。掙紮著弓起上半身才發現，原來是她的手竟放在不該放的地方。
不過我知道她是無意的，且應該對此沒什麽概念，所以盡管羞得臉通紅卻也不好說點啥去提醒一下。而且好在我年齡不夠大，盡力克製之下還是能做到正常對話。
“我還是猜不到，你要不簡單做個引導。”
“你是笨蛋嗎？”
“差不多吧。”
她一顫一顫地咯咯笑，我的肚子可受了大苦。
“直接告訴你吧。我不讓你走，是因為你太弱了，會餓死在外邊的。”
“怎麽可能，附近有村子，我可以乞討啊。”
“向誰乞討？孤魂野鬼還是得病的人？你連個會說話的對象都不一定能碰到。”
“那還可以去打獵，又不隻有這一種方法。”
“萬一那些動物帶病呢？隻會讓你死的更早。”
“捕魚肯定可以吧，勉強餓不著總該沒問題的。”
“那你去吧，希望能如願。畢竟走到最近的河，最少要大概三天時間。”
我說一句，她懟一句，但總歸她的話更有道理，無奈之下隻好歎了一口氣，後仰躺在泥土地上朝天空望去。
“明白了吧，這就是我所說的。你太弱了，什麽都做不了，隻有在這裏才能活著。”
“盡管是事實，但我不想承認，肯定還有能獨自生活的辦法。”
“哦？真的嗎？不過最好別再荒廢功夫，你可是連我都反抗不了的。”
“不可能，我隻是沒有動真格而已，倘若稍微用點力就可以輕鬆擺脫你。”
“那試一試？”
“好，等我緩……”
話還沒說完，她雙手伸展成一前一後，拽著勞倫斯送我的衣袍開始發力。隨即我用盡吃奶的勁兒，根本擺脫不了控製，末了隻得放棄。
此時不少孩子已湊來看熱鬧，而我因力竭在大口唿吸，麵對這些目光，更覺丟人至極。
“好了，聽我的，就待這吧。”
這提議挺好，符合心理預期。原本我也沒打算真的走，隻是想通過這種手段讓她說出來。
然而事到如今，我卻像個傻逼，耍起了孩子氣。
“不要，我必須得證明自己。”
不過聲音一落地，看她滿臉疑惑，我立馬就後悔了。且經過一頓反思，追查自己到底怎麽了。難道是身體變小腦子也跟著縮水？二十年的閱曆怎麽幼稚到跟一個小女孩賭氣？
苦於找不出來答案，想去彌補自尊心也不允許，不覺間我又變得懊恨起來。這情緒可不太妙，如果讓其浮於臉色，估計會嚇著孩子們的。
“所有的人，都離開這裏！要是不遵從的話，小心他被派去掃掃廁所。”
真沒發現，自己竟然還是有點威望的，支開這些孩子們隻需一聲厲喝。
當然了，不必多說，身上肯定還剩下一個。隻不過，沒有預料到的是，少女戰戰兢兢忐忐忑忑。
她問：“那我呢？”
我迴：“你說呢？”
撲騰一下她雙手下壓，有著借力便一躍而起。我對其迅速做出的反應感到欣慰，卻對其采用的方式很不滿意。
被擊打到要害，實在是太痛太痛，簡直要了我的命，躺在地上蜷縮蠕動。
但格蕾絲並不能懂，仍沉浸剛剛的對話之中。
“是在生氣嗎？我已經起來了，你還躺著幹嘛？”
她得不到迴答，因為我說不出來話。
“為什麽生氣呀？我也沒說錯啊，你就是很弱的小孩，被坐一下都能痛苦成這樣，還不如我那白頭發的父親呢。”
麵對她的不依不饒，有所緩解過來的我聽不下去了。
“我沒生氣，隻是腿麻了，才起不來的。”
“沒生氣為什麽要趕孩子們走？沒生氣為什麽要用兇狠的語氣說話？”
“因為你呀，我還要等著你的迴答，如果人太多你可能不會說實話。”
“問題都答過了，難道還有什麽嗎？”
“對咯，你也可以猜猜，如果猜對的話，我就聽你的不走了。”
少女都用不著思考，張嘴就開始說：“是我討不討厭你的問題吧？”
“你比我聰明，一下就能猜對，那麽你的答案呢？”
“從來沒有過，之前說你笨，看來一點沒錯。”
聽到中意的答案，即使她嘲諷再多，我的火氣也早煙消雲散了。
“還有之後呢？”
“這要看你表現，不過我想是不會的。”
“為什麽？”
“這一段時間我確實發現，特別針對你隻是情緒導致，你確實沒有任何可以讓我討厭的地方。而且……”
“好了，不用再解釋了，我很感謝你這麽看我。”
從感覺上來說，前一句已經讓我舒坦許多，也就沒必要讓她繼續後邊的。
至於更深層的原因嘛，嬌羞和為難的神色已經暴露了她，那接下來的定然不會是什麽好話。
少女相當驚訝，端著認真眼眸質問:“約翰，你確定嗎？你會後悔的。”
“格蕾絲，已經夠了，而且天快黑了，該給孩子們做飯了，需要我的幫忙嗎？”見其這副模樣，我更加確信心中所想。
“好吧，那你快些站起來。”
她的表情既有不甘，卻又展現出淡然。隨後伸出手，助我起來得快一點，伴我一同走進內院裏邊。
身上還承著重，好好喘氣都不能。
“你是故意的吧？快起來，我不能唿吸了。”
“剛才的問題你還沒迴答。”
“前後不搭的話，誰能知道是啥。而且我問的你也沒迴答，所以最起碼要提個醒啊。”
她頓了頓，隨後思考一下，坐得卻更加使勁兒了。
“你隻能自己猜，猜不到就這樣待著吧。”
雖然是少女體態，可她畢竟比我大兩歲。而且這一點兒不卸力地欺壓，我一副瘦弱的身板甚至都說不出完整的話。
“你你，咳，我，猜不到。”
可能她感覺到我頂不住了，於是稍稍微欠起些身體，予以喘息時機。妄圖趁此空擋，我打算趕緊閃身脫離，卻隻一個動作就令其警覺到。
“為什麽要扶著我的腰？難道你想跑？”
“不不不，我隻想試著把你往上抬一抬，然後氣喘勻一些才能做出思考。”
“那不用，我往下麵一點就是。”
說罷，少女挪動身姿，在肚子處重新落坐。我終於好受點了，但有種異樣的感覺始終揮之不去。掙紮著弓起上半身才發現，原來是她的手竟放在不該放的地方。
不過我知道她是無意的，且應該對此沒什麽概念，所以盡管羞得臉通紅卻也不好說點啥去提醒一下。而且好在我年齡不夠大，盡力克製之下還是能做到正常對話。
“我還是猜不到，你要不簡單做個引導。”
“你是笨蛋嗎？”
“差不多吧。”
她一顫一顫地咯咯笑，我的肚子可受了大苦。
“直接告訴你吧。我不讓你走，是因為你太弱了，會餓死在外邊的。”
“怎麽可能，附近有村子，我可以乞討啊。”
“向誰乞討？孤魂野鬼還是得病的人？你連個會說話的對象都不一定能碰到。”
“那還可以去打獵，又不隻有這一種方法。”
“萬一那些動物帶病呢？隻會讓你死的更早。”
“捕魚肯定可以吧，勉強餓不著總該沒問題的。”
“那你去吧，希望能如願。畢竟走到最近的河，最少要大概三天時間。”
我說一句，她懟一句，但總歸她的話更有道理，無奈之下隻好歎了一口氣，後仰躺在泥土地上朝天空望去。
“明白了吧，這就是我所說的。你太弱了，什麽都做不了，隻有在這裏才能活著。”
“盡管是事實，但我不想承認，肯定還有能獨自生活的辦法。”
“哦？真的嗎？不過最好別再荒廢功夫，你可是連我都反抗不了的。”
“不可能，我隻是沒有動真格而已，倘若稍微用點力就可以輕鬆擺脫你。”
“那試一試？”
“好，等我緩……”
話還沒說完，她雙手伸展成一前一後，拽著勞倫斯送我的衣袍開始發力。隨即我用盡吃奶的勁兒，根本擺脫不了控製，末了隻得放棄。
此時不少孩子已湊來看熱鬧，而我因力竭在大口唿吸，麵對這些目光，更覺丟人至極。
“好了，聽我的，就待這吧。”
這提議挺好，符合心理預期。原本我也沒打算真的走，隻是想通過這種手段讓她說出來。
然而事到如今，我卻像個傻逼，耍起了孩子氣。
“不要，我必須得證明自己。”
不過聲音一落地，看她滿臉疑惑，我立馬就後悔了。且經過一頓反思，追查自己到底怎麽了。難道是身體變小腦子也跟著縮水？二十年的閱曆怎麽幼稚到跟一個小女孩賭氣？
苦於找不出來答案，想去彌補自尊心也不允許，不覺間我又變得懊恨起來。這情緒可不太妙，如果讓其浮於臉色，估計會嚇著孩子們的。
“所有的人，都離開這裏！要是不遵從的話，小心他被派去掃掃廁所。”
真沒發現，自己竟然還是有點威望的，支開這些孩子們隻需一聲厲喝。
當然了，不必多說，身上肯定還剩下一個。隻不過，沒有預料到的是，少女戰戰兢兢忐忐忑忑。
她問：“那我呢？”
我迴：“你說呢？”
撲騰一下她雙手下壓，有著借力便一躍而起。我對其迅速做出的反應感到欣慰，卻對其采用的方式很不滿意。
被擊打到要害，實在是太痛太痛，簡直要了我的命，躺在地上蜷縮蠕動。
但格蕾絲並不能懂，仍沉浸剛剛的對話之中。
“是在生氣嗎？我已經起來了，你還躺著幹嘛？”
她得不到迴答，因為我說不出來話。
“為什麽生氣呀？我也沒說錯啊，你就是很弱的小孩，被坐一下都能痛苦成這樣，還不如我那白頭發的父親呢。”
麵對她的不依不饒，有所緩解過來的我聽不下去了。
“我沒生氣，隻是腿麻了，才起不來的。”
“沒生氣為什麽要趕孩子們走？沒生氣為什麽要用兇狠的語氣說話？”
“因為你呀，我還要等著你的迴答，如果人太多你可能不會說實話。”
“問題都答過了，難道還有什麽嗎？”
“對咯，你也可以猜猜，如果猜對的話，我就聽你的不走了。”
少女都用不著思考，張嘴就開始說：“是我討不討厭你的問題吧？”
“你比我聰明，一下就能猜對，那麽你的答案呢？”
“從來沒有過，之前說你笨，看來一點沒錯。”
聽到中意的答案，即使她嘲諷再多，我的火氣也早煙消雲散了。
“還有之後呢？”
“這要看你表現，不過我想是不會的。”
“為什麽？”
“這一段時間我確實發現，特別針對你隻是情緒導致，你確實沒有任何可以讓我討厭的地方。而且……”
“好了，不用再解釋了，我很感謝你這麽看我。”
從感覺上來說，前一句已經讓我舒坦許多，也就沒必要讓她繼續後邊的。
至於更深層的原因嘛，嬌羞和為難的神色已經暴露了她，那接下來的定然不會是什麽好話。
少女相當驚訝，端著認真眼眸質問:“約翰，你確定嗎？你會後悔的。”
“格蕾絲，已經夠了，而且天快黑了，該給孩子們做飯了，需要我的幫忙嗎？”見其這副模樣，我更加確信心中所想。
“好吧，那你快些站起來。”
她的表情既有不甘，卻又展現出淡然。隨後伸出手，助我起來得快一點，伴我一同走進內院裏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