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留著這錢袋子吧!


    沒辦法她能力有限,卷不了自己,隻能卷她的男人。


    明月笑盈盈地接過手巾,手指還曖昧地摸了下他的手,傅祈年眯了眼對麵這個滿肚子又不知道想作什麽妖的女人。


    明月噙著笑容,順著江尉遲的話接下去:


    “是啊,在廣播台工作挺有趣,關鍵是穩定。”


    江尉遲誠懇誇獎:“嫂子年輕漂亮,還有自己的事業,阿年真是有福氣!”


    明月微微一笑,語氣謙和:


    “哪裏敢談什麽福氣,隻不過日子過得簡單些罷了。再說了,有傅大團長鎮著家,我才得以輕鬆。”


    她三言兩語,把功勞全推到傅祈年頭上,顯得自己謙遜,也讓傅祈年麵子更足。


    傅祈年的眉頭幾不可察地動了動,目光深深落在她身上。


    原以為她隻是個“嬌嬌兔”,沒想到她心思如此靈活,藏得夠深。


    江尉遲抿嘴一笑,半真半假地調侃道:“嫂子這話聽著,莫非您就是傳說中的甩手掌櫃?”


    明月眉梢微揚,唇角噙笑,不疾不徐地迴道:


    “這您可說對了。不過,甩手也是門學問。沒本事的掌櫃,不僅甩不好,家裏還得跟著亂套。”


    “傅大團長忙著外麵的事業,我穩住後方,各自分工明確,才能讓日子過得四平八穩。”


    一句話不緊不慢,不僅輕巧化解了江尉遲的調侃,還隱隱反駁了他的話,語氣平和,卻滴水不漏。


    傅祈年的目光微微一滯,眸底的情緒似有波瀾。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更有分寸,情商與反應能力竟超出預期。


    江尉遲拍手讚道:“這才是模範夫妻!阿年現在越來越沉穩了,果然是有嫂子這樣的賢內助在背後扶持啊!”


    明月內心輕嗤一聲,還沉穩呢,倒時候讓您親眼看看沉穩的傅團長是怎麽在裏麵踩縫紉機的!


    吱呀....吱呀.....踩呀踩.....踩呀踩.....


    明月腦洞大開,腦補了傅祈年褪去戎裝,換上囚服踩縫紉機的畫麵。


    傅大背頭頂著那張一貫冷峻的臉,硬生生出現在灰暗的牢房裏,腳下踩著老式縫紉機。


    踩得一本正經的模樣,竟有些喜感。


    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但很快穩住心神,她連忙將話題拐了迴來:“江大哥,您這話可是太抬舉我了!”


    *


    吃過飯,一行人下樓,正巧迎麵碰上了於佳麗。她帶著幾個同行,腳步輕盈地往樓上走。


    明月吐槽:shit…今天出門沒看黃曆。


    傅祈年向來寡言少語,除了必要的交流從不浪費口舌。


    更別提對於佳麗這種人,他和她非親非故,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自然連個眼神都懶得給。


    至於江尉遲,這位大老爺從少年時期就離開廣城,對這位所謂的舞蹈家更是毫無概念。


    他不愛看電視,更不會認識這些人,直接將於佳麗和她的同行歸為路人甲乙丙丁,毫不在意。


    明月呢,脾氣刁鑽得很,見了不喜歡的人更是眼都不抬,連假笑都懶得施舍。


    於是,場麵陷入了詭異的靜默。


    當於佳麗笑盈盈地望向傅祈年時,男人卻連餘光都沒給她,目光始終停留在前方的妻子和兒子身上。


    樓梯窄,明月就不讓他們先上,牽著兒子走在前頭,於是於佳麗他們隻好立在一旁等他們下去。


    於佳麗心中不快:就這種不懂得謙讓的女人有啥好看的。


    傅祈年和她擦肩而過時,身上那股淡淡的陽光味夾雜著汗味飄過,於佳麗一時間心頭發緊,忍不住開口搭訕:“傅團長,真巧啊。”


    明月頓了下腳步,有點不高興的語氣道:“傅祈年,走快點,我還趕著去上班。”


    這話不假,今天周六她要去韓震霆那裏報到。


    隻是語氣聽著就有點衝,讓傅祈年眼皮一跳,隱約有些擔憂,深怕他那蠢笨的媳婦去揪人家的頭發,因為她真沒少幹這種荒唐事。


    第一次聽見有人誇他女人不是花瓶,把他美死了,他不想在兄弟麵前失了臉麵。


    想到這,他當機立斷,“嗯”了一聲,長腿一邁,匆匆追上妻兒。


    江尉遲在一旁挑眉,望著這一家三口和諧前行的背影,輕輕地勾唇一笑。


    被無視掉的於佳麗一行人:傳聞中的傅先生難道是個耳背?沒聽到於佳麗的聲音?


    當然,大家隻能擠眉弄眼的,這種話也隻能在心裏bb,不能拿在明麵上說。


    *


    傅祈年剛將鑰匙插入車鎖,還未轉動,便聽見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傅祈年,你等一下,我有話說!”


    於佳麗氣喘籲籲地追上前,一把按住了摩托車的手柄。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壓抑的顫抖,像是在掩飾不安和羞怯。


    傅祈年垂下眼眸,視線落在那隻按在車把上的手上,眼底掠過一絲不悅。


    眉梢微挑,語氣淡漠又疏離:“什麽事?”


    傅祈年想不出和這個於佳麗有什麽交集,要說有,也就一次在部隊,一次在商務局,這兩次她給他的印象都極其不好。


    不自愛,不要臉。


    更何況,“傅祈年”這三個字,也不是她能直唿的。


    但出於教養,還是給了她開口的機會。


    於佳麗咬了咬唇,“我們單獨談談。”


    她的語氣裏帶著一絲乞求,卻掩不住某種決絕的意味。


    傅祈年目光微斂,耐心已經薄如蟬翼。


    “有什麽事是我妻兒不能聽的?”


    男人的語調平靜,卻如冰刀般淩厲,直接將她推到尷尬的境地。


    這是要逼宮了。


    明月好整以暇地看著傅祈年如何處理。


    於佳麗臉色驟然一白,指尖忍不住微微顫抖。


    一看他這仗勢就是不想聽她說的話,於佳麗深怕下次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在見到他,顧不得體麵,“我愛你,我願意等你,不管什麽……”


    明月聞言直接吹了個口哨,打斷了她的話,手臂從男人精瘦的腰側穿過,捂住兒子的耳朵,一臉看戲的表情,“請繼續表白。”


    傅祈年眸色一凜,有點不爽明月的態度,她的摯愛都被人侮辱了,她怎麽沒起來撕逼,平時那些張口就來的粗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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