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學姐的名字和朝朝不能說一模一樣,隻能說毫無關係,


    但是飯桌上的虞燭和蘇靜安不約而同停下碗筷,對視一眼,


    隻覺她們好像真的找到和朝朝相關的線索。


    匆匆將剩下的飯吃完,倆人和其他四人告別,連忙跑去藝術樓。


    在藝術樓一個空閑的舞蹈教室找到正在休憩的朝朝。


    “朝朝!我們可能找到一點線索!”


    “?!”


    ……


    蘇靜安打開舞蹈教室的電腦,在某度頁麵搜索起季碧華三個字。


    很快,在某度上,跳出季碧華學姐的個人百科。


    她點進去,最前麵是季碧華學姐的個人介紹。


    季碧華,出生於……


    介紹上說她是當今世界級的舞蹈家。


    從小便展現出獨特不凡的舞蹈天賦……現在國際國內榮獲多項大獎。


    後麵跟著一列長長的獎項。


    思蒙利爾國際舞蹈節金獎,本世紀舞蹈經典作品金獎、國際藝術節“最高表演獎”、國內首屆“舞藝”獎……


    百科還說她是一位女性慈善家。


    被授予“年度慈善引領人物”,十年前,入選國內慈善榜單;五年前,被授予慈善人道勳章。


    在這些獎項的最邊上,是一張放大的人像照片。


    百科顯示,季碧華學姐如今四十六歲。


    照片上的女人,完美顯示,美人老去,眼睛卻未老去這句話。


    朝朝看著屏幕上的女人,女人的眼睛就像看著屏幕外,恍惚間,好像真的和她對視上。


    心中忽地生出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她飄到電腦前,隔空摸著屏幕上女人的臉說,


    “我好像真的認識她?”


    語氣帶著自己說不出的困惑,似乎也疑惑自己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


    見真的有可能找出謎底,蘇靜安懷著激動的心情,點進一個視頻。


    這個視頻播放的是一段舞蹈,


    按葉寧寧的說法,季碧華學姐當年就是憑借這個舞蹈,


    獲國內最具影響力的舞蹈獎項,走向國際舞台。


    舞蹈名字叫《昭昭》。


    視頻似乎是一二十年前錄製,那時季碧華學姐學姐還是一生中最芳年華月的模樣。


    她穿著飄逸漸變的橙黃紗衣,蜷縮在舞台中間。


    當獨特快速猶如殘風暴雨的音樂響起,她用力張開雙臂,如鳥一般,振翅。


    隨著音樂節奏,旋轉,翻身、彈跳……


    身著明豔舞裙的她,像是殘酷命運中長出的一朵鮮花,


    看著弱不禁風,卻又美麗,頑強、任何風吹雨打也不能吹折打斷。


    從季碧華學姐的舞蹈中,那紛飛的裙擺,


    她們看出她內心想表達對命運的抗爭!


    對頑強生命的讚美!


    當結尾最後一束光照在她身上,就像太陽衝破烏雲。


    ……


    視頻最後,是當年一段簡短的采訪。


    有記者問她,最初編舞的靈感是什麽?


    季碧華學姐沒有多說,隻是簡單的迴複,


    “是我的一個友人,我僅將這支舞送給我的友人昭昭。”


    此後,季碧華學姐不再公開表演這支舞。


    這支舞也被她後來的粉絲稱為她的絕唱,一直反複考古這段視頻。


    就像一生隻跳這一次,一次為紀念一個人。


    虞燭和蘇靜安感覺到身邊有人哭泣。


    迴頭看,發現是朝朝正在做擦拭眼淚的動作。


    “嗚嗚嗚……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眼淚就自己掉下來了。”


    朝朝還是什麽都記不起來,但是身體卻好像快她一步先感受到悲傷,落下淚來。


    二人迴頭,看著屏幕上的人,明白,她們要找的答案就在她身上了。


    *


    【元旦當天】


    虞燭和蘇靜安二人從葉寧寧那問來學校大概幾點結束招待。


    等確定季碧華學姐已經在個人接待室休息後,虞燭幻化出兩個聖德記者社的記者證,


    和蘇靜安帶上,敲門。


    等屋內傳來一聲“請進”的聲音,二人一起落落大方地走進接待室。


    看著是兩個麵生的學生,穿著一身黑色大衣,披散著長卷發,


    坐在屋內沙發上的季碧華還有些疑惑。


    “你們是?”


    “您好,季碧華學姐,我們是聖德記者社的成員,想要采訪您幾個問題。”


    聖德今天還安排了這個環節嗎?


    但季碧華也沒有深究,她看手腕上的手表,時間也還充沛,點點頭,


    “好的。”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有一個下半身幾乎全部消失的鬼怪,在她身邊激動地不能自已。


    朝朝感覺自己身上好似多出一個活人的心髒,在她身上猛烈跳動。


    隻覺整個人看她就感覺開心到想要落淚。


    口中有一個詞好像就要脫口而出。


    是什麽?


    究竟是什麽?


    快說出來!


    快喊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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