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墨、心燕、閆平與青雲四人,相互攙扶著從地上艱難起身,每一個動作都扯動著傷口,疼得他們齜牙咧嘴,但眼神中的堅毅卻絲毫不減。靈鳥在張墨肩頭虛弱地鳴叫幾聲,撲騰著翅膀,努力想要抖落滿身的疲憊,繼續為眾人護航。


    他們望著近在咫尺的密道出口,那透著光亮的洞口仿佛是希望的曙光,給予他們最後的動力。張墨深吸一口氣,帶頭邁出沉重的步伐,眾人緊隨其後,一步步朝著出口挪去。


    剛踏出密道,一陣強光撲麵而來,刺得他們幾乎睜不開眼。待適應光線後,他們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神秘的森林之中。陽光透過茂密的枝葉灑下,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柱,卻並未驅散森林中彌漫的詭異霧氣。四周靜謐得有些可怕,偶爾傳來幾聲不知名鳥兒的怪異鳴叫,讓人心生寒意。


    地麵鋪滿了厚厚的落葉,一腳踩上去,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高大的樹木遮天蔽日,樹幹上布滿了奇異的紋路,仿若神秘的符文,隱隱散發著微弱的光芒。眾人小心翼翼地前行,警惕著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


    行不多時,心燕突然腳步一頓,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雙手捂住胸口,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心燕,你怎麽了?”張墨見狀,急忙上前扶住她,關切地問道。心燕臉色慘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艱難地說道:“我……我體內的靈力像是被一股神秘力量禁錮了,運轉不暢,胸口好悶……”


    眾人聞言,皆是一驚,紛紛檢查自身狀況,竟發現每個人都遭遇了同樣的問題。閆平瞪大了眼睛,怒吼道:“這是怎麽迴事?難道這森林有古怪?”青雲緊握著玉簫,眼神中滿是憂慮,環顧四周,試圖找出原因。


    張墨環顧四周,發現不遠處有一座古老的石碑,碑身刻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在霧氣中若隱若現。他心中一動,快步上前,想要一探究竟。走近石碑,他仔細辨認上麵的字跡,隻見上麵寫著:“擅入禁忌之森者,將受詛咒,靈力漸失,直至枯竭而亡。若欲破咒,需尋得森林之心,以純淨靈力澆灌,方可解厄。”


    “看來我們是觸發了這森林的詛咒。”張墨麵色凝重地說道,“不管怎樣,我們得盡快找到森林之心,解除詛咒,否則大家都性命不保。”眾人雖身負重傷,靈力又被禁錮,但此刻也別無他法,唯有咬牙點頭,繼續前進。


    他們在森林中艱難地穿梭,每走一步都異常吃力。霧氣愈發濃重,視線受阻,眾人隻能憑借著模糊的感覺摸索前行。突然,一陣陰森的笑聲在森林中迴蕩,緊接著,一群幽靈般的白色影子從四麵八方湧來,將他們團團圍住。這些影子形如人形,卻沒有實體,飄忽不定,它們的眼睛閃爍著詭異的紅光,讓人毛骨悚然。


    “大家小心,這些東西恐怕不好對付!”張墨大聲提醒道,手中緊緊握著神秘之刃,盡管靈力受阻,他也絕不輕易放棄抵抗。心燕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揮動法杖,試圖凝聚靈力發出一道防護光罩,可由於靈力不暢,光罩顯得極為薄弱。閆平戴上鐵拳套,大吼著衝向白色影子,每一拳揮出,都帶起一陣風聲,然而卻隻能打散影子的部分身形,轉眼間它們又重新凝聚。青雲吹奏玉簫,音波在霧氣中艱難地傳播,雖能對白色影子造成些許幹擾,但效果微乎其微。


    張墨一邊抵擋白色影子的攻擊,一邊觀察著它們的行動規律。他發現這些影子似乎受某種力量的牽引,總是朝著森林深處移動,而且每當靠近某些特定的樹木時,它們的力量就會增強。


    “大家跟著這些影子走,它們或許能引領我們找到森林之心!”張墨喊道。眾人雖滿心疑惑,但此刻也隻能聽從他的指揮,緊緊跟隨著白色影子,在森林中蹣跚前行。


    一路上,他們遭遇了無數艱難險阻。腳下的地麵時不時塌陷,形成一個個深不見底的陷阱;頭頂的樹枝仿若活物一般,突然垂下,試圖纏住眾人;還有隱藏在暗處的荊棘,一旦觸碰,便會被割得鮮血淋漓。但眾人憑借著頑強的意誌,一次次化險為夷。


    不知走了多久,白色影子的速度突然加快,朝著一片空地奔去。眾人奮力追趕,終於抵達空地。隻見空地中央有一棵巨大的古樹,古樹高聳入雲,樹幹粗壯得需要數人合抱,其枝葉繁茂,散發著奇異的藍光。在古樹的樹幹上,鑲嵌著一顆散發著璀璨光芒的菱形晶體,晶體內部仿若蘊含著無盡的生機,那想必就是森林之心。


    “就是它了!”張墨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然而還沒等他們靠近,古樹周圍突然湧出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一道透明的屏障憑空出現,將他們擋在了外麵。“看來這森林不會輕易讓我們取走森林之心。”青雲皺著眉頭說道。


    張墨走上前去,試圖用手中的神秘之刃觸碰屏障,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反彈迴來,險些摔倒在地。他心中明白,強行突破是不可能的,必須找到破解之法。


    這時,他注意到空地周圍的地麵上刻著一些古老的圖案,這些圖案與密道中石門上的符文有些相似,似乎也與靈力運轉有關。張墨閉上眼睛,集中精神,迴憶著之前破解符文的經驗,試圖理解這些圖案的含義。


    片刻後,他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恍然:“我明白了,這些圖案是一種靈力封印,需要我們按照特定的順序注入靈力,才能解開屏障。”


    眾人聞言,紛紛圍攏過來,按照張墨的指示,將剩餘不多的靈力緩緩注入地麵的圖案之中。隨著靈力的注入,圖案漸漸亮起光芒,發出嗡嗡的聲響。一道一道光芒相互連接,形成一個複雜的靈力迴路,朝著屏障湧去。


    在眾人齊心協力之下,屏障終於緩緩消散。他們滿心歡喜地朝著古樹走去,然而,就在即將觸碰到森林之心時,一隻巨大的守護獸從古樹的樹冠中飛撲而下,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隻守護獸形似麒麟,全身覆蓋著金色的鱗片,鱗片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威風凜凜。它的眼睛猶如燃燒的火球,透露出威嚴與憤怒,口中噴出熾熱的火焰,將周圍的空氣都烤得炙熱。


    “哼,想取森林之心,先過我這一關!”守護獸口吐人言,聲音如洪鍾般響亮。張墨見狀,抱拳行禮,誠懇地說道:“守護獸大人,我們並非有意冒犯,實在是身中詛咒,若不取森林之心,性命堪憂,還望您能通融。”


    守護獸卻冷哼一聲:“休得狡辯,闖入者死!”說罷,它揚起爪子,朝著眾人撲來。張墨等人無奈,隻得再次擺開陣勢,準備迎敵。


    心燕雖靈力不暢,但她憑借著對法術的精通,巧妙地運用法杖,引動周圍的自然之力,製造出一道道風刃,朝著守護獸襲去,試圖分散它的注意力。閆平大吼著,傾盡全身力氣,戴上鐵拳套的雙手如流星般砸向守護獸的腿部,想要限製它的行動。青雲吹奏玉簫,音波化作無形的利刃,刺向守護獸的眼睛,尋找它的破綻。張墨則手持神秘之刃,施展出靈動劍法,趁著守護獸被同伴牽製的時機,尋找機會攻擊它的要害。


    然而,守護獸實力強大,它輕易地躲開了眾人的攻擊,還不時用火焰反擊,眾人躲避不及,身上多處被火焰灼傷,傷口傳來陣陣劇痛。


    “這樣下去不行,我們得想個辦法!”張墨心急如焚地喊道。他一邊抵擋守護獸的攻擊,一邊觀察著它的一舉一動。他發現守護獸每次發動火焰攻擊後,喉嚨處都會短暫地出現一個能量匯聚點,那裏或許就是它的弱點。


    “大家聽我指揮!心燕,用風刃持續幹擾它;青雲,找準時機,用音波攻擊它的喉嚨,那裏是它的要害;閆平,你恢複一下,等我發出信號,全力衝擊它的腹部,讓它失去平衡。我來吸引它的主力,尋找機會重創它!”張墨大聲喊道。


    眾人聞言,雖身負重傷,靈力也所剩無幾,但還是毫不猶豫地按照張墨的指示行動。心燕集中精神,竭盡全力施展法術,一道道風刃如狂風暴雨般朝著守護獸襲去,讓它應接不暇。青雲吹奏玉簫的曲調愈發急促,音波在空中交織成一道致命的利刃,專朝著守護獸的喉嚨刺去。閆平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擦去嘴角的血跡,體內靈力瘋狂運轉,等待著出擊的時機。


    張墨瞅準時機,身形如電般衝入守護獸群中,手中神秘之刃光芒大放,施展出淩厲的劍法,吸引了大部分守護獸的注意力。待守護獸喉嚨處的能量匯聚點暴露,他大喊一聲:“青雲,就是現在!”


    青雲聞聲而動,吹奏出一段強音,音波如洶湧的海浪般朝著守護獸的喉嚨席卷而去。守護獸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火焰噴射頓時失控,它瘋狂地掙紮起來。閆平見機不可失,大吼一聲,傾盡全身靈力,戴著鐵拳套的雙手如流星般砸向守護獸的腹部,守護獸龐大的身軀搖晃了一下,險些摔倒。


    張墨趁機揮劍,狠狠刺向守護獸的胸口,守護獸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咆哮,轟然倒地,再也沒了動靜。


    眾人癱倒在地,大口喘著粗氣,全身傷痕累累,衣衫破碎不堪,鮮血染紅了地麵。但看著死去的守護獸,他們心中卻滿是劫後餘生的喜悅。


    “咱們……又逃過一劫……”心燕聲音微弱地說道,眼中閃爍著淚光。張墨強撐著坐起身來,看著同伴們,心中滿是感激與欣慰:“是啊,在這充滿危險的禁忌之森,多虧了大家,我們又闖過一關。”


    休息片刻後,他們互相攙扶著站起身來。靈鳥在一旁盤旋,不時用靈力幫助他們治愈傷口,加速恢複。經過這場生死之戰,眾人與靈鳥之間的默契更深了一層,他們深知,在這充滿危險的世界,隻有彼此依靠,不斷提升實力,才能達成目標。


    張墨緩緩走到古樹前,伸出顫抖的手,輕輕取下森林之心。他將森林之心捧在手心,按照石碑上所說,引導著體內僅存的純淨靈力,緩緩注入其中。


    瞬間,一道柔和的光芒從森林之心綻放而出,籠罩住眾人。他們隻覺體內禁錮的靈力如冰雪消融般,漸漸恢複流暢,身上的傷痛也在這光芒的照耀下,慢慢減輕。


    “太好了,詛咒解除了!”眾人歡唿雀躍,疲憊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此時,森林中的霧氣漸漸散去,陽光灑下,照亮了他們前行的道路。雖然他們知道,前方還有更多的未知和危險在等著他們,但此刻,他們心中充滿了希望,繼續踏上了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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