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沉語氣慎重,他的神色有些認真。


    這話一出來,頓時軍區的人感到疑惑。


    並且,他們不知道為什麽。


    “啊?薑首長,為什麽?”


    “可是咱們首長,不是還在濱州,落在了那些犯罪分子手上嗎。”


    他們得組織營救,換句話說,首長以身作則,深入犯罪分子的窩點。


    他們更應該立即采取措施,對這夥犯罪勢力進行降維打擊才對。


    可是薑沉盯著眼前的畫麵,好似想到了什麽,隻是堅定地說。


    “就是因為首長在那,所以我們不用去了。”


    他神色認真,語氣略有些沉重,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麽。


    #


    y國境外,濱州,濱城。


    晚上的時候,鐵門被人打開了。


    沈朝惜被人給帶了出去。


    有人重新給她戴上了黑色頭罩,將她拉出去。


    隻看見一個氣氛壓抑的莊園裏,正在舉行拍賣會。


    而這場拍賣會,是違法的。


    不對外公開的。


    “求你們,放了我。”


    “放了我……”


    璀璨的光線將鐵鏈拴著的人,暴露在眾人的視野中,那女孩在掙紮著哭,卻沒有用。


    莊園內部,氣氛火熱的拍賣會現場,大廳裏的人都盯著前方台上被押上去的那名女孩。


    說的,是y國的國語。


    應該就是被田哥前幾天抓過來的那個年輕女孩,在街上抓到的那對年輕男女的其中一個。


    隻是據說,她的男朋友在他們那天晚上遇到危險的時候,劇烈反抗,被這些人手裏的棒球棍敲碎了頭,滿臉鮮血,頭破血流的,仍然逃不過被抓走的命運,卻因為傷勢過重,死在了半路上,最後被他們扔在了荒野中。


    隨便找了個地方埋了。


    而這個女孩,則是被人帶過來,帶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方。


    在她的哭喊聲中,她被鐵鏈拉扯著,身上的衣服被脫掉,換成了一片白色的布段,隻能剛好遮住她的胸口下麵的位置,還有大腿往上的位置。


    他們在進行拍賣。


    而被拍賣的物品,則是“她”,被人當成玩物一樣觀賞著,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好,今天晚上的五號。”


    “競價開始。”


    “六十萬一次。”


    “六十萬兩次。”


    “六十萬,三次!”


    “成交。”


    在現場令人恐懼的氛圍中,這名年輕女孩身體顫抖著,幾乎是被抓過來以後,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麵。


    她內心恐懼。


    然後在看到自己被拍賣出去的那一刻。


    女孩瞳孔一縮!


    她近乎本能的感到害怕,想要往後退,卻被人從身後上前來一左一右摁住了她的身體。


    “我不要!”


    “不要,求求你們。”


    可她哭喊著沒用,求饒也沒有用,掙紮是徒勞的。


    她已經被拍下來了。


    “帶下去。”


    可她,不是被拍賣出去,給了什麽人當奴隸,而是被人拖到了後麵的一個做手術的地方。


    有人摁住了她的手腳,將她摁在了手術台的床上,旁邊有兩個穿著白色大褂的專門的醫生,在準備注射的針劑。


    “確認五號生命體征,心髒,腎髒,眼睛狀態,基本上健康。”


    “即將進行摘除。”


    “什麽?”


    女孩徹底害怕了。


    “不要!”


    她掙紮起來,但是沒有用。


    她被分開了手腳。


    綁在手術台上。


    眼前,是醫生手裏的針管,正在往外溢出了一絲的水液。


    因為沈朝惜是六號。


    在她的前麵,已經是五個人被這樣對待了。


    從昨晚的那個女孩被淩辱,到現在在她前麵的五個人,都被同樣的方式,拍賣給了黑暗市場裏的人。


    他們要摘取健康的腎髒,有的甚至將價格抬高到了六十萬,也就是沈朝惜前麵的這個女孩。


    沈朝惜脖子上戴著鐵鏈,她皺了下眉,黑色的頭罩讓她分辨不出來她具體的位置。


    但是她能根據聲音,聽到這裏麵發生的事情,因為就在剛才,她前麵的那個女孩跟她是同樣等待在這下麵的。


    在女孩的哭鬧聲中,麻醉劑被人給推了進去,在手術台上被綁著的女孩,漸漸停止了掙紮。


    但是更可怕的是,這個麻醉劑是局部的。


    也就是說,女孩的身體不能動了。


    但是她有著清醒的感知,那些人又怎麽會憐惜這樣的賺錢的工具呢?


    鮮血,瞬間溢了出來。


    “到下一個。”


    “把她衣服脫了。”


    “是!”


    話音落下,立即有人上前來,摁住了沈朝惜的身體。


    他們要脫她身上的衣服。


    因為她跟前麵那些女孩一樣。


    在今天晚上,都要經曆競拍,並且,她也不能穿著,得讓競價的人看到她的身體。


    所以,在這些人上來脫她身上的衣服的時候,沈朝惜下意識的,想要避開,卻被人摁住了雙手。


    她脖頸上的鎖鏈,在被這些人摁住的時候,窸窣的在發出摩擦的聲響。


    就跟剛才那個年輕女孩一樣,也是在遭遇這樣的事情的時候,開始掙紮,畢竟沒有哪個女孩能接受這樣的事。


    可是被人摁住了身體,對於她們來說,掙紮有什麽用呢?


    還不是隻能眼睜睜被人扒光了衣服,然後推出去,給那些黑暗市場裏的大老板觀賞,說不定“成色好”的,還能賣個高價錢。


    對於沈朝惜來說,在她前麵的女孩,不是她不想救,而是目前這裏麵情勢不明,她就算事動手能把他們暫時救下來。


    可是他們都出不去,甚至,對方手裏肯定有武器,她們也是同樣的下場。


    在兩個男人的手,碰到她身前的衣服的一瞬,就被沈朝惜直接避開了。


    鎖鏈拉扯著她的脖頸,那些人輕易將她拽了迴來,但是還沒等他們碰到她的身體。


    沈朝惜忽然動手,在她脖頸上的鎖鏈,所連接的另一頭,那條鏈子在他們的手中。


    卻因為她的一個動作,頓時,給纏上了其中一名男子的脖頸,被她白皙的指尖,給用力扼住了。


    #


    她頭上的黑色頭罩,在那些人推她出來的時候,已經摘下了。


    可是沒等他們把她衣服扒光,裹上任人觀賞的單薄白色緞布推出去給那些人拍賣,她就做出來了這樣的舉動。


    她的手似乎是有些顫抖,麵帶防備,看向眼前朝她逼近的人。


    那一瞬間就把鎖鏈纏上其中一名來碰她的男人的脖頸的沈朝惜,臉色慘白,那雙清冷的眼睛裏,此刻都是慌亂之色。


    她哪有她平時的半點冷靜,倒像是在驚恐之中,不得已做出來的逃生反應。


    這種狀態的女孩,被人看到,他們隻會以為她是在看到前麵的人被拖去手術台動刀子以後,她害怕了。


    所以才會拚死反擊,做出來這樣的事情,可她這個行為,並不能救她。


    因為在這裏的人,都是些兇狠之輩,他們可不會因為這種事就放過她,她也不可能逃的出去,這裏裏外外全都是他們的人。


    或者換句話來說,在濱城,她一個被綁來的年輕女孩怎麽可能跑得掉呢?


    但沈朝惜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否則,她也不會拿鎖鏈嚇唬人了。


    她真要動起手來,此刻她身前的這個男人,就不是被鎖鏈給威脅了。


    而是被她徒手擰斷脖子。


    她要做的,不是在現在解決這些人,然後逃出去。


    而是要拖延時間。


    想辦法讓這些人覺得她不服管教,不聽話,然後讓他們把她再關迴去。


    這是之前被關在黑暗鐵門裏的時候,從被淩虐的那個女生身上看到的,這裏的人,最忌諱的就是她們逃跑。


    如果被抓的女孩裏麵,有人跑了,又被抓迴來,那麽等著她的,將會是鞭打和虐待。


    那麽逃跑能激怒他們,那她反抗動手的話,是不是也能激怒他們,從而讓他們把她押下去關起來。


    她知道在這種地方掙紮了,沒有用,最後還是被人強行帶去扒光了,被推出去拍賣。


    所以,她隻能用這種反抗的態度,去激怒他們,讓他們覺得她是不服管教。


    那麽,對於他們來說,碰到像她這種鬧事的,他們會用他們的手段,關迴去。


    或是鞭打,或是其他,直到折磨到她求饒為止。


    突然地,外麵的人喊了六號,但是這後麵卻沒有人推出去,前麵立即有人進來詢問。


    這時候毫無感情的聲音傳來,是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年輕男子,他走了進來,臉色冰冷。


    “怎麽迴事?”


    那人抬起頭來,看了前麵反抗的女孩一眼,眼神裏閃過一抹狠厲,似乎是像他們這樣的人,最忌諱有人不怕死的反抗,壞他們的好事。


    而眼前的這名年輕的女孩,似乎是看到了上一名女孩被推上手術台,摘掉腎髒的畫麵給嚇到了。


    用盡了全身力氣般,既驚恐又害怕的眼神看著他們,將他們其中的一名手下給用鐵鏈抵住了脖頸,試圖威脅他們,放她離開。


    可她這麽做,除了激怒他們,還有什麽用,進了他們這裏的人,是不可能逃得掉的。


    就在沈朝惜防備看著他的時候,這名年輕男子臉色很冷,朝她走過來。


    下一秒,他上前,直接拽住了沈朝惜的手,將她抓著鎖鏈的右手,給直接卸掉了。


    她手臂脫臼的那一刻,被她威脅的人從她手裏逃出來,並且奪過鎖鏈,將她給拉得往後踉蹌了一步,險些摔倒。


    因為鎖鏈的一頭,是拴在她的脖子上的,而另一頭鏈子再次被那些人拿在了手裏。


    “你們怎麽做事的?”


    這名男子語氣不善,似乎是對於今天發生的事很不滿意,於是冷冷的語氣說。


    “把她帶下去。”


    他甚至用一種,她馬上就要死到臨頭了的眼神,不耐睨了她一眼,“好好伺候。”


    “是!”


    這話,他是對著鄭哥包括他手下的這些人說的。


    在他們這裏,就好像等級分明,是一層層管理的。


    之前那個關她的地方,那個叫鄭哥的頭已經算是他們的老大了。


    但是比鄭哥身份高的,今晚再次出現了一個。


    但是果不其然,就跟沈朝惜想的一樣,他們沒有強行把她拉上去拍賣。


    是怕她鬧出些別的,怕打擾了外麵的人的雅興。


    因為如果是平時的話,就算她這麽掙紮反抗鬧事,也會跟那些女孩一樣,被強行推出去。


    進行拍賣。


    然後摘除身體的某些部分。


    但是今晚不行。


    “好好看著她,安排後麵的人補上。”


    這名男子還冷聲說,“今晚雷爹這裏來了很重要的客人,不可再出現這樣的紕漏。”


    “是!”


    比起強行把她拖出去,破壞了外麵的人的興致,還不如拖下去,好好把她弄乖。


    要知道他們,對付像她這樣的人,有的是手段和辦法,去折磨她,讓她變乖。


    當然,說得好聽些,是讓她變乖,難聽點,就是接下來等著她的將會是很可怕的事情。


    他們把她戴上了黑色頭罩,將她推到了一個極其壓抑的環境裏,這裏麵沒有拍賣那個地方的恐懼。


    但是這裏麵,有著無數的上下的鐵網,層層疊疊,鐵網最底下,是黑色的水牢,她在東洲的時候折磨人曾經用過的。


    而水牢裏,有的是髒汙的水池,有的則是放滿了毒蛇的蓄水池的地方,還有的,那底下密密麻麻一片,還在湧動。


    沈朝惜被他們帶來這裏,當他們把她頭上的黑色頭罩拿下來的一瞬,沈朝惜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嚇了一跳。


    在她眼前的空間裏,全都是密不透風的高牆,鐵皮圍起來的地方。


    而這裏麵,上下都是密集的鐵網,分為三四層,中間還有許多毒蛇,惡犬關押著的鐵籠子。


    而她前方不遠處的惡犬鐵籠子裏,還扔了一些血紅色的東西,她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內心湧上了一陣惡心。


    那些東西是什麽,她隻需要一眼就能辨別出來了。


    這裏,就是他們用來教訓不聽話的人的。


    鐵網一層層的,幾乎是將人放進來以後,就鎖死了。


    無論這裏麵的人怎麽哭喊,求饒,都沒有用。


    忽然,她身後的人對著手底下的人吩咐說道:“把她關下去。”


    關下去?


    她所處的位置是中間,而鐵網底下,就是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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