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陸雲洲說的,是肯定句。


    他的眼睛裏,幾乎溫柔的有她的影子。


    再加上這句突然的話,鄭重其事的。


    朝朝喜歡。


    這話,分明是她以前開玩笑說的。


    沈朝惜啊沈朝惜,你以前不著調開得那些玩笑話,可是被他清清楚楚的記在了心裏。


    雨水拍打著車窗,車後座內氣氛曖昧,有那麽一瞬間,沈朝惜盯著他看,腦海裏想到了當初胡言亂語的一些事。


    頓覺無奈,讓她來仔細想想看,以前她到底還裝瘋賣傻轉移話題在陸雲洲麵前說過哪些話。


    那一瞬,沈朝惜盯著陸雲洲近在咫尺的一張俊美的臉,忽然心跳停滯,她微微咳嗽了一聲。


    “著涼了?”


    陸雲洲低沉的聲音,隻是在看到沈朝惜的輕咳一聲,他原本略微有些蹙緊的眉頭,更緊了幾分。


    他想到她在郊外廣場上站了那麽久,吹冷風,加上下暴雨,天氣很冷。


    他就開始擔心沈朝惜的身體。


    “不是。”


    沈朝惜搖頭。


    她是想到她以前說的那些話,有些被口水嗆到了而已。


    可陸雲洲明顯是不相信,他皺著眉,看了眼前方開車的人。


    這讓在前麵開車的那名手底下的人,很自覺的,將車內的暖氣開得更大了些。


    #


    半個小時後。


    “首長,您在車上說的話,還挺肉麻。”


    薑沉認真道。


    沈朝惜迴過頭去,將攏在黑發裏的藍牙耳機拿了下來,她微微盯著車裏的薑沉。


    “還有更肉麻的,要聽嗎?”


    這話,沈朝惜幾乎是看著他,眼睛裏溢出來一抹興味,試探性說的。


    “……”


    薑沉眼神一緊,看出來自家老大的話裏有話,連忙噤了聲。


    原本是在等自己首長下車後,要去調查接下來的事情。


    但是沒想到,在車上的時候他聽到了那個話,剛要打趣些什麽。


    可想到老大的脾氣,薑沉隻好默默地閉了嘴,他看著軍區傳來的消息。


    “老大,查到了。”


    薑沉立即點開電腦加密頁麵,將刑偵組查到的事情,告訴沈朝惜。


    “盛鳴初的這名司機在被殺害前,曾經被軍方的人找到過,據說是向他諮詢調查一些盛家的事,可他什麽也沒說。”


    “但就因為這樣,背後那個人還是找到他了,暗中將他殺害,拋屍在江邊。”


    “那就奇怪了。”


    沈朝惜迴到禦清園後換了身衣服,將黑色的外套,披在了露出肩膀的長裙外麵,她黑發披著,一雙極為淡定的眸子。


    蔥白的手指,也敲擊在座椅上,似乎在想著什麽,薑沉疑惑詢問道。


    “什麽奇怪?”


    “盛家的司機,雖說都有可能接觸到盛鳴初的一些事,但是盛家的司機,並不隻有一個。”


    沈朝惜眼角微微上翹,聲音裏分辨不出情緒,她神色冷靜地說。


    “按照調查來看,盛鳴初身邊的司機就有四五個,可唯獨隻有這個跟在他身邊二十幾年的,被人殺害了。”


    “而後麵的人,都是在盛家開車不到四五年,當然其中有一個時間最長的,也是十年左右。”


    “怎麽偏偏就那名跟了他二十年的被殺害了呢?”


    如果要說知道秘密的話,誰都有可能,為什麽會是這個時間最久的人?


    因為背後的人,頂多也隻是猜測,猜到了盛鳴初身邊的司機,可能也知道些什麽。


    為了防止盛鳴初死以後,某件事在被人抖出來,所以將人殺害了滅口。


    可為什麽,出事的隻有那名司機呢。


    “老大,你的意思是?”


    薑沉頓時抬頭,眼神略帶嚴肅,還有一絲緊張,看向了沈朝惜。


    而沈朝惜緩緩坐直了身體,她那雙清淡的眼睛,看向雨水滾落的車窗外。


    唇瓣微張,她聲音裏染上一絲的凝重:“我可能猜到是為什麽了。”


    在說這話的時候,她白皙的指尖,忽然停在膝上。


    似乎想到了什麽。


    #


    外麵下著雨,沈朝惜來到了盛家,這裏已經被軍方控製了。


    偌大的別墅大門外,有軍方的人守在這。


    “首長好。”


    “嗯。”


    沈朝惜跟薑沉他們往裏走,戴著白色手套的人,在盛家收集著一部分證據。


    都是在盛鳴初被軍方抓獲後,第一時間控製了盛家。


    所以盛家的很多東西,都是原封不動的擺在原來的位置,包括裏麵的書房,什麽東西都沒動過的。


    想要進來這裏,除非是有軍方的命令,或是特別的調查,才能來這找證據。


    關鍵的那些他跟a國人勾結,從事違法買賣的罪證,但凡在盛家能找到的都已經被搜走了。


    但沈朝惜來這,不是為了找他的罪證。


    盛家的書房,就在一樓,奢華的大廳正對著的,就是一扇跟客廳差不多大小的書房,複古的門,敞開著。


    薑沉:“首長,這裏會有嗎。”


    “不會。”


    沈朝惜淡定的笑了聲。


    她白皙的手指,輕輕拿起一本書,又氣定神閑的放下。


    “那您還?”


    薑沉看得一愣,似乎有些不解的問。


    “想必現在盛家,不僅在軍方的控製中,也在背後那個人的眼線盯梢中。”


    沈朝惜的聲音帶有一種冷漠,聽起來毫無感情,卻能從她看向薑沉的那雙眼睛裏。


    看到一絲的興味,謀算,她盯著書架上的書籍,平靜的語氣裏帶有一種看破一切的把握感。


    “我們堂而皇之的來這,就是為了讓人知道,我們來過,並且在盛家,我們還找到了一份證據。”


    薑沉眼神一變:“證據?”可是他們,目前不是什麽都沒有嗎。


    就連盛鳴初身邊的那名司機都被人殺害了。


    軍方目前,找到的證據都是盛鳴初之前做犯罪買賣的證據,卻跟這個背後的人,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到目前為止,他們連背後這個人是誰都不知道,更別提是想從盛家找到證據。


    但是看著沈朝惜的樣子,好似對一切都有了把握似的,薑沉忽然明白過來,他盯著沈朝惜。


    “難道您是想要?……”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馬上就要出意外了。


    果然。


    沈朝惜下午來了趟盛家。


    在盛家待了有好幾個小時,後來天都快黑了。


    但就在她從盛家離開。


    在開車迴去的路上,卻出了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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