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盛鳴初眼神冷戾下來,準備對手底下的人有所命令的時候,他的頭剛偏過去,嘴唇微張,話都還沒有說出來,誰知道就被他身後的兩名黑衣保鏢,連忙從西裝裏掏出手槍,舉起來,對準了盛鳴初的頭。


    但是盛鳴初手底下的人都在酒會大廳裏,所以看到有人持槍,對準了自己老板的時候,他們連忙湧上來,而之前將陸雲洲包圍的人也開始往盛鳴初這邊看過來。


    頓時,這個酒會大廳裏裏的人,分成了兩撥人,都拿槍對準了對方,眼前局勢嚴峻,就在軍方的人破開酒會大廳的大門,他們手持著槍朝這裏湧進來的時候,那四五個站在沈朝惜身邊的黑衣人。


    眼神一變,似乎是想要動手,像他們今晚在這豪華輪渡上的人,又都是盛鳴初的手下,所以他們都是為盛鳴初賣命的人,眼下看到自己老板麵臨險境,連忙就要抬起槍。


    沈朝惜的動作更快,在那些人準備動手,去包圍陸雲洲所在的位置的時候,她直接反手,將其中一名站在她身後,反剪著她雙手的黑衣保鏢給擰斷了胳膊。


    “啊!”那人慘叫一聲,響徹整個昏暗的酒會廳,幾乎是想不到在他們手裏被男人在床上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少女,此時居然會朝他們動手,並且她的速度快到,他們幾個人都反應不過來。


    而另外的幾個人看到沈朝惜反抗,就要衝上來,對沈朝惜動手的時候,她手裏不知道從何處摸出來的一塊玻璃片,極其冷的眼神,朝著衝過來的幾道黑色身影看過去!


    倏然,少女蔥白的手指,稍微使力,手中的那塊玻璃碎片頃刻間染上了鮮紅的血色,幾名衝上來想要襲擊她的黑衣保鏢脖頸處。


    刺眼的一道血痕,濺上了她的眼睛,順著她白皙的臉頰,有溫熱的液體滴落下來。


    她的動作快到,令人晃眼,幾乎在陸雲洲皺眉,抬起那雙幽深的眼眸,朝她看過去,似乎是心髒緊縮,擔心她會受傷的一瞬間,她手上的玻璃碎片已經沾上敵人的鮮血了。


    “全都不許動!”


    軍方的人立即分散,集中包圍了酒會大廳裏的盛鳴初,還有他手底下的人。


    這下,加上外麵湧入的軍方部隊,酒會大廳裏的人數,頓時從盛鳴初手下的大部分人,跟軍方陷入進來的人對立的狀態,變成了他們全都被軍方的部隊包圍起來,形成壓倒性的控製!


    盛鳴初手下的人都被眼前的陣仗給嚇了一大跳,雖然手裏還舉著槍,對準了陸雲洲。


    但是他們的臉上閃過一絲的慌張,就連握槍的手,也微微的鬆動,緊張到,下意識的去握緊手裏的槍。


    盛鳴初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切,給震住了,隨即,他狀似無可奈何地勾起唇,似乎是在冷笑,又帶有一種濃烈的不甘心。


    “好啊,沒想到你們軍方的人,早就潛入進來了。”


    盛鳴初聲音極冷,讓人背脊發涼,狠戾的幽光從他那眼底劃過,目眥欲裂,攥緊了一側的手指,緊握成拳,盯著陸雲洲。


    因為他之前被陸雲洲轉移了注意力,根本就沒看周圍的人,眼下看來,這酒會大廳裏的人,早就被軍方的人替換了。


    “你們軍方的人還真是厲害,簡直無孔不入。”盛鳴初冷聲說道。


    前段時間盛鳴初就是感覺到y國軍方的情形不對,所以在生意場上收斂了一些。


    並且,直到半個月後,這一次國際會議在y國召開,來了許多各國會議代表後,他才敢有所行動的。


    隻是之前積壓在他手上的貨,還有他這一次打算利用新洲的運貨市場,打通新洲市場做買賣的,沒想到居然被軍方的人給盯上了。


    陸雲洲抿緊了唇瓣,他的擔憂情緒,是在看到沈朝惜動手的那瞬間,心髒提起來的。


    現在看到沈朝惜沒事,他心裏鬆了口氣,隨後,看向不知死活的盛鳴初,一雙寒星似的眼眸,眸中閃過冰冷。


    陸雲洲:“盛鳴初,你的人已經被我們控製了。”


    “嗬,”盛鳴初聽到這裏,他冷笑了一聲,隨即盯著眼前的陸雲洲,笑容近乎瘋魔,“你們軍方的人來了又能如何?”


    “我在這江心遊輪上舉辦酒會,邀請我的朋友前來相聚,商談生意,有什麽不可以嗎?”


    “在京城誰不知道我盛爺生意遍布國外,認識幾個國際上的朋友,不足為奇吧?”


    “更何況,即使是我跟a國的人有聯係,你們也無法輕易判定我的罪!”


    “你們又憑什麽,敢來這裏逮捕我?”


    盛鳴初是這些年來,京城的頂級豪門。


    他手上的錢財,都不幹淨,並且他涉嫌違法背地裏從事的買賣,那是數不清的。


    像他這樣的人,肯定會在東窗事發後,找到應對的方法,聲稱自己在這江心舉辦酒會是正常的。


    軍方的人並不能因此,就將他抓捕,但是他想錯了。


    因為就在剛才,陸雲洲他們已經將這艘豪華輪船上,其他那些貴賓套房裏,受到盛鳴初邀請來參加酒會談生意的a國的人,已經在他們軍方的人控製下了。


    陸雲洲來這跟他周旋,除了是要找到盛鳴初涉嫌違法犯罪活動的罪證,同時還要查清他手上的那些貨,究竟在哪,就在半個小時以前,軍方的人已經定位到了。


    他跟盛鳴初在這耗費時間,不過是為了吸引盛鳴初的注意力,好讓他今晚抽不出空來設防,軍方的人才好在暗中布置,將其抓獲。


    於是就在盛鳴初巧舌如簧的替自己今晚的行動辯解,說完這些的話後,陸雲洲直接上前兩步,從身上穿著的那件純黑色的西裝外套衣袖中,扔出了一枚隱形監聽器,盛鳴初眼眸一變,驚訝的目光看著他手上扔出的東西道。


    “監聽器?”


    要知道但凡是今晚上船來參加酒會的人,全都被他命人嚴格搜身過的,為的就是防止有人身上帶著武器槍械,或是把竊聽器之類的設備帶進來。


    到時候,就有可能泄露他們這裏的秘密,盛鳴初這樣老奸巨猾的人又怎麽可能想不到呢?


    隻是,他明明就讓人嚴格搜身過的,那他身上的監聽設備又是怎麽來的!


    盛鳴初驚愕的表情問道,“你,你怎麽會有這個?!”


    “很簡單。”


    陸雲洲目光微微一凝,他雙眸幽深,似乎連他看向盛鳴初的眼神也變得一片冷漠:“這不是我從外麵帶來的。”


    而是陸雲洲直接把房間裏的攝像頭下的設備,給撚下來了,拆卸這樣的玩意,對於他來說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他犯不著從外麵帶來這樣的東西,引人懷疑,而是直接利用的盛鳴初之前放在房間床頭隱秘角落裏那個監視器上拆卸下來的。


    如今,證據確鑿,盛鳴初即使是想抵賴,也是輕易賴不掉的了。


    而盛鳴初怎麽都沒想到,他之前分明是看著陸雲洲在房間裏,跟這個女生上床的,怎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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