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防備的眼神,“你們是什麽人?”


    在這一刻,他們突然才意識到,這些身穿著便衣的人,不像是警察辦案。


    倒像是,軍區的人。


    所以他們看到這些人的那一刻,內心已經警鈴作響,從他們的眼中紛紛看到了恐懼之色。


    “什麽人?”


    盛聽勾唇一笑。


    然後抬手將藏在脖頸裏的工作證拿了出來。


    “第七區負責人,盛聽。”


    她挑眉看著在場的這些人。


    “怎麽樣,要不要給你們看看,我們手裏所掌握的你們的罪證啊?”


    而首當其衝的,就是這位第一區的情報局副首席。


    沈朝惜走了進來。


    她披著件黑色的外套,清冷的眉眼,那單薄的身形,本該看起來柔弱可欺的一麵,卻在這一刻,顯得嚴肅鎮定。


    她是受了傷,臉色氣血不好,不代表她平時骨子裏的冷血勁兒,就消失了。


    就是她眼前這些人,為了獲取利益,追名逐利。


    以至於出賣了情報,導致雲洲帝國三年前,在東洲的那場獵鷹行動,失敗。


    那麽多死去的人。


    他們得拿命來償還!


    “第七區什麽時候可以做主,沒有申請上麵的行動抓捕令,就能擅自做主抓捕第一區高幹人員了?”


    那名男人雖然猜到了他們是來抓人的。


    但是畢竟在那個位置這麽多年,身上的威嚴勁兒是在的。


    於是,他怒瞪著眼睛,拍桌而起後,冷眼看向包圍這個飯局的這些人。


    那一刻,沈朝惜站了出來,她冷眸睨向這名男人。


    “第七區需要抓捕令,那你覺得,第一軍區,需要麽?”


    死到臨頭了,仍不知道悔改,何其可恨?


    “什麽?”


    這名男人震驚了一瞬,難道他們是第一軍區的人。


    “你們難道是?”


    “嗬,”


    沈朝惜的眼睛裏溢出來一絲冰冷,好似不屑的目光。


    “帶走!”


    沈朝惜冷聲,直接下命令將他們全都戴上手銬,抓了起來。


    而車直接停在酒店的門口,他們被抓的時候,外麵場地被控製了。


    所以看見的人不多。


    其實這名男人說的沒有錯。


    第七區雖然是淩駕於所有部門,最高監察機構。


    可他們也不能在掌握了犯罪的證據後,就擅自做主,抓捕高幹人員。


    這是需要上麵的行動許可令的。


    因為很有可能,是遇到的同級部門。


    但是第一軍區,有絕對的行動特權。


    正是因為這樣,這些人,才沒有機會獲得上麵下來的消息。


    毫無防備。


    沒有人知道,在江邊天黑之後,度假酒店外麵來的那四五輛車,還有數十名穿著黑色西裝便衣的人。


    是軍部的人。


    從而,淒冷的黑夜裏,沈朝惜走出了酒店的門口,看向被押上車的這些人。


    而後,車門關上。


    盛聽走到了她的身邊,聲音壓低,視線同樣朝車門關上的方向看去。


    “能抓到他,這些天的忙碌,也算是值得了。”


    因為他們之前在帝景會所裏,查到了他們在會所裏有過往來交易。


    所以,鎖定了他們的行蹤。


    也就在今晚,不,應該說是在今天清晨開始,這一切,他們就已經追蹤布局了。


    到天黑之前,將他們抓獲。


    沈朝惜他們其實是封鎖了這一片區域的消息的。


    所以沒有外界的人,幹擾,通風報信。


    這些人處於毫不知情中,就被人給帶走了。


    “可抓住他們,又能怎樣呢?”


    沈朝惜披著件外套,站在黑夜裏,她的一雙眼睛,長睫遮住了她眼底的思緒。


    “死去的人,迴不來了。”


    東洲那場獵鷹行動失敗,那麽多人無辜枉死在那,而這些人命,他們要拿什麽來償還?


    沈朝惜從不覺得,這些肮髒貪婪的人。


    能夠抵得上那些在任務中慘死的英魂。


    是她沒有做好防備,才讓這些臭水溝裏來的死老鼠,有了可乘之機。


    將行動的消息泄露給了東洲的犯罪集團。


    才會有了三年前那場悲劇。


    讓東洲那場獵鷹行動,最後以失敗收場。


    而任務的失敗,造成了周許的犧牲,一切,好像過去了很久。


    又仿佛,就在昨天。


    “你別想太多了。”


    盛聽蹙了下眉,她伸出白皙的胳膊,用手輕輕拍了拍沈朝惜的肩膀,她看著沈朝惜說。


    “三年前的事情,錯不在你身上。”


    況且,沈朝惜也用實際行動,去挽迴了。


    東洲三年,也是沈朝惜的三年啊。


    如果不是當初那次任務失敗。


    那麽這三年裏,可以做很多事。


    想了想,從過去的思緒裏,收迴來。


    “你倒是會安慰我。”


    聽到盛聽的話,沈朝惜轉過身,清冷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


    “你跟封晨炘的事……”


    她語氣一頓,看著盛聽。


    她今天可是看到,封晨炘脖頸處的血痕了。


    那是盛聽咬出來的吧?


    因為她知道,盛聽當時也在這。


    但是,這邊盛聽一聽到封晨炘這個名字。


    就下意識的打斷了沈朝惜的話。


    “我和他能有什麽事啊?”


    盛聽笑著說,然後看著沈朝惜,岔開了話題。


    “正好,今天這件事情結束了,姐們請你喝酒啊。”


    “走。”


    說著,盛聽勾起紅唇,白皙胳膊,搭在沈朝惜披著外套的肩上。


    然後拉著她往度假山莊江邊走。


    度假山莊是建在江邊上的。


    江邊風大。


    所以夜裏,江邊的風冷淒淒的。


    “不好了,有人掉進江裏去了!”


    晚上,沈朝惜去洗手間去了半個小時都沒迴來,陸雲洲隱隱的擔心。


    就出來找她。


    結果碰到度假山莊裏的服務員,都說沒有見過她。


    就連調了監控,也沒有發現過沈朝惜去過走廊盡頭的衛生間。


    陸雲洲急了。


    眼看著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他找遍了度假山莊,還有其他她有可能去的附近的地方。


    這會兒剛走到江邊,找了半天,都沒有沈朝惜的身影。


    忽然,就聽到遠處一陣騷動,然後傳來了唿喊聲。


    “怎麽迴事?”


    陸雲洲皺起眉,他伸出手,隨意抓了個路人詢問。


    但是那個路人語氣著急,隻是說有人掉進江裏去了。


    甚至,陸雲洲都沒有聽完接下來的話。


    就往出事的地方衝了過去。


    南江,是京城的第二大江。


    江岸寬,水深。


    所以是存在一定危險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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