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顏色跟她,搭嗎?


    雖然。


    粉色。


    她小時候很喜歡。


    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她或許現在還是沈家的小公主。


    過著那七年裏,被爺爺,父母疼愛,被哥哥們捧在手心裏的生活。


    隻可惜,往往有很多事情,無法預測的意外,都是不知道哪天會發生的。


    就在沈朝惜失神的時候,陸雲洲已經蹲下身來,他神色清冷,而他那骨節分明的手指,給她把拖鞋換上了。


    毛茸茸的兔子耳朵,粉色的。


    在她的腳上。


    陸雲洲原本皺著眉,現在看到她穿著拖鞋,薄唇一扯,似乎漆黑眼眸中蘊著一抹淺笑,還怪可愛的。


    “你笑什麽?”


    沈朝惜有些不解。


    這男人,喜歡兔子?


    她眉頭皺了下。


    殊不知,陸雲洲是透過兔子拖鞋,看到了另一隻“兔子”,嗯,好像還是隻會咬人的兔子。


    “沈朝惜。”


    陸雲洲站起身來,他高大筆挺的身影,映在客廳裏的光線中,他看著小姑娘說。


    “你要是喜歡出去玩,我陪你。”


    至少,不用像那天一樣,偷偷摸摸地去夜店玩。


    雖然,他不知道她的以前,過著什麽樣的生活,或許他不了解她的性格。


    但是他願意,試著去讓她相信自己,能夠照顧好她。


    他的小姑娘喜歡出去玩,為什麽不可以去呢?


    聽到陸雲洲的這個話,沈朝惜眸色微變。


    陸雲洲是在說,今天上午在沈家,她跟爺爺開玩笑說的話?


    因為她從小身體不好,又擔心她外出,會遇到危險,所以她幾乎不怎麽出門。


    但是那話,是她跟爺爺鬧著說的。


    又不是真的。


    沈朝惜看著他:“即使我嗜酒,愛去夜店玩,你也允許嗎。”


    陸雲洲眸色一暗,隻是靜靜地看著她,然後低聲說。


    “隻要你喜歡。”


    他的聲音低冷,好似認真凝視著她的眉眼,扯了下薄唇。


    “但是外麵不安全,你要是想出去玩,可以叫我。”


    “好啊。”沈朝惜笑了一聲。


    她看著陸雲洲的目光,可算不上清明。


    甚至她說話的語氣裏,好似夾雜著試探的興味。


    她盯著眼前那一麵儲存酒的櫃子。


    “陸少爺,也喜歡喝酒嗎。”


    陸雲洲皺著眉,看了眼她的視線方向,低聲說:“不經常喝。”


    沈朝惜:“哦。”


    意思就是,能喝,但不愛?


    那就好辦了。


    陸雲洲眸色暗了一瞬,又對她說:“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沈朝惜笑了一聲。


    “好的陸少爺。”


    “沈朝惜。”陸雲洲皺起眉。


    聽到她還這麽喊他,就跟那天晚上在帝景會所裏的時候一樣。


    他知道,這不是她的習慣。


    “我知道,我這麽叫你,你聽起來不舒服。”


    “可是那能怎麽辦呢?”


    “我寄人籬下嘛,總得討好,這個房子的主人,你說是吧?”


    陸雲洲漆黑的瞳眸,認真注視了她一會兒後,低聲。


    “好。”


    隻要她高興,怎樣叫他都可以。


    “還有啊,陸少爺,你家有人做飯嗎。”


    沈朝惜蔥白的手指,落在樓梯扶手上,然後看了眼二樓的方向。


    在二樓下麵,則是有廚房。


    “我可是不會做飯的。”


    沈朝惜打量起客廳右邊,那個采光很好的廚房,是半開式的,外麵放著一個灰色長桌。


    你瞅瞅誰家小可愛寄人籬下的時候,還一邊尊敬喊著別人陸少爺,一邊趾高氣揚的問你家請了人做飯嗎。


    聽到沈朝惜的話,陸雲洲提著行李箱的動作一頓,他眸色幽深,低聲說:“我來做。”


    他的聲音清冷,好似帶有著一絲的考慮,才迴答了她剛才的問話。


    聞言後,沈朝惜詫異的挑了下眉。


    她沒想到,陸家這位太子爺,居然還能自己做飯。


    她還以為,像他這樣身份的人,都是請人來做飯。


    實際上,陸雲洲這裏是雇傭了阿姨定期打掃衛生的,還有做飯。


    但是他這一次一個多月的假期迴來一趟,他在的情況下,他自己來弄就好。


    就這樣,沈朝惜看著他將她那個白色的行李箱提上樓。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籠罩在別墅那樓梯上明暗的光線裏。


    她竟然覺得,有個人給她打下手,還不錯?


    在陸雲洲眼裏,或許覺得她是被嬌養著長大的小姑娘。


    可她什麽樣的東西不會呢?


    當然,除了做飯這件事。


    她是半點也沒遺傳到母親的手藝,也就隻有二哥哥沈墨,廚藝精湛。


    二樓,靠近主臥的陽台,能夠一眼看到外麵的蔥鬱樹木,還有花園。


    隻是花園光禿禿的,但采光條件很好。


    沈朝惜起了鬧他的心思。


    她說:“我看這個房間挺好的。”


    有大陽台,還有黃昏的微光。


    “采光條件不錯。”


    “嗯,你睡主臥。”


    陸雲洲低聲附和說。


    “?”沈朝惜抬眸,有些意外的看向了他。


    難道主臥不應該是他的嗎?


    她剛才是故意這麽說的。


    既然想一起住的話,嗬,那她總得讓他鬧心一下吧。


    但是他二話不說的,怎麽就把自己的房間讓出來給她了?


    “那你住哪?”


    沈朝惜問道。


    “隔壁次臥。”


    陸雲洲認真說。


    沈朝惜:次臥?


    他一個主人睡次臥。


    多少都顯得她有點不知好歹了吧。


    但其實,就算她不說。


    他也早就準備好了主臥,給她住。


    想著,陸雲洲看了眼杏花色的床單,還有提前早早給她鋪好了的床,清冷的聲音。


    “這些床單還有被褥都是新的,洗過了,也曬幹淨了,你要是覺得不舒服的話。”


    陸雲洲將她的行李箱,放在了主臥裏,然後高大筆挺的身影,站在她的身邊,對她說。


    “陸雲洲。”


    沈朝惜的注意力卻不在這邊,她視線落在陽台的灰色紗簾,垂落在那。


    “你家的窗簾,都清一色灰嗎?”


    “不喜歡?”


    陸雲洲眉頭一皺。


    他的話被沈朝惜打斷,可他絲毫沒有生氣。


    反而是更關注她說的話。


    是他的疏忽了。


    不知道小姑娘會不喜歡灰色的窗簾。


    陸雲洲:“明天我讓人來換。”


    “那你知道,我喜歡什麽顏色嗎?”


    沈朝惜忽然問道。


    她那雙好看的眼睛裏,仿佛藏著一絲的探究意味。


    視線緩緩的,落在他的身上,然後往下移,定格在他的西褲上。


    她想說的,其實是墨色。


    但是這話落在陸雲洲的耳裏,卻讓他皺著眉,眸色微暗。


    他想到了她之前說。


    她愛去夜店玩。


    也喜歡找男人。


    難道小姑娘那方麵,欲望比較重?


    #


    作者有話說:


    這兩天來姨媽,看了我微博的應該都知道,我打針去了狀態不好。


    有的地方沒細寫,跳過去了。


    所以,就會有修改的部分。


    寶寶們是看過,沒做夢,嗯,每個月總有那麽幾天,我快厥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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