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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看著莫問帶著周佳與陽正、吳鏡汀離開了包廂,站在一旁的鬱榮馬上跟這準備走出包廂,然而自認為逃過一劫的鬱榮怎麽也想不到,莫問在這時竟然突然出聲喊住他:“鬱榮!我有說過讓你走了嗎?”


    此時的鬱榮無疑是非常的憋屈,他雖然不清楚莫問到底是什麽身份,但是能夠讓陽正心甘情願做他後盾的人,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所以當他聽到莫問喊住他的時候,心裏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戰,盡管此時的他在心裏恨透了莫問,但是他卻深知能屈能伸這個道理,所以在這時他的臉上露出一副畏懼的表情,看著莫問,顫抖地對莫問求饒道:“莫先生!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我以後絕對不會再找周佳的麻煩……”


    莫問之所以讓黑皮衣男子報警,就是為了讓這小子記住這次的教訓,他對權勢的打壓,絲毫沒有放在眼裏,完全是那種十分自我的一個人,而黑皮衣男子呢,雖然做了許多壞事,但是還沒到無可救藥的地步,所以他才會給黑皮衣男子一次機會,一方麵有黑皮衣男子的指證,鬱榮的罪名是絕對成立的,至於怎麽判,他會不會受到處罰,莫問倒是不太關心。


    這個鬱榮心狠毒辣,從他之前的一言一行當中,莫問能夠看出這個家夥是個壞到骨子裏的紈絝子弟,這種人心胸向來是非常狹隘,如果不徹底的打疼他,他永遠都不會知道害怕,所以他聽到鬱榮的求饒時,壓根就不相信鬱榮是真的畏懼他,對莫問來說,他壓根就不怕鬱榮的報複,但是周佳就不同,她是個女孩,一旦落入鬱榮的手中,下場恐怕會不堪設想,所以在這刻他決定一勞永逸,語氣冰冷地對鬱榮詢問道:“我剛才有說讓你們走了嗎?我讓你在包廂裏等著警察來……你難道沒聽到嗎?”


    說話間,莫問在周佳、陽正、吳鏡汀的注目下,走到鬱榮的麵前,語氣極為冰冷地對鬱榮詢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折一隻手還不夠?還要讓我再折斷你的另外一隻手?”


    鬱榮聽到莫問的話,心裏再次顫抖了一下,下意識地將自己的右手縮迴到身後,臉上再也沒有之前那種畏懼的表情,一臉囂張地對莫問威脅道:“媽的,小癟三!不要以為我真的怕你,我告訴你,你捅破天了,你如果敢動我一下,我一定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也許你很能打,但是你畢竟是一個人,而你身邊的親人呢,如果你不希望看到他們有任何閃失的話,我勸你最好還是放了我,我可以當做今天的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鬱榮,你如果不想死的話,最好給我閉嘴!”陽正聽到鬱榮如此威脅莫問,立即怒喝道。


    “嗬嗬!不愧是華夏十三條狗,看來這樣的事情你過去並沒少做,當做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你隻要有這個想法,就注定了你不長命了,對付你這種人,隻有一種辦法,就是讓你受盡折磨,永遠記住自己所做的事都是錯的,隻有意識到錯誤的人,才能真正改變,不過……你這種人永遠不會變,所以……隻有死……”莫問在看到鬱榮的眼神時,就明白鬱榮這種身份的人,的確會這麽報複他,即便他父母阻攔,恐怕也改變不了他的報複,今天隻要讓他離開,莫問身邊的人,必然會成為他報複的對象。


    所以在這時,莫問向前跨了一步,一下子扣住鬱榮的手腕,用力一折,一道猶如殺豬般的聲音馬上在走廊內響起,鬱榮一臉痛苦地看著自己的手,豆大的汗水從他的額頭不停地往外冒,顫抖地對莫問罵道:“王八蛋!你竟然……我要殺了你……”


    話音剛落,莫問伸出雙指,再一次對著鬱榮的小腹點了一下,這一下,是加快鬱榮發泄的速度,莫問知道,下麵即將有好戲上演,眼前的這個人,即將要在變成一個七八十歲老頭子一樣的狀態死去。


    然而他卻不知道,在莫問點住他小腹下方的那一瞬間,一股氣勁從他的脈搏湧進他的體內。


    “怎麽迴事,是誰報案的!”就在鬱榮的手被莫問折斷的時候,警察終於出現在眾人的視線當中。


    看到經常,周佳慌了,她認為是自己給莫問惹麻煩了,如果不是自己答應司水美一起吃飯,就不會有這麽多事情了,現在可怎麽辦好呢?


    不過因為莫問上次的經曆,壓根就不相信警察,所以當警察到來的時候,莫問就對著包廂裏的黑皮衣男子揮了揮手,喊道:“你出來,一五一十的跟警察說清楚事情的經過,別忘了,以前做過什麽,都說說吧!”


    黑皮衣男子猶豫了一下,有些顧慮地看了看鬱榮,隨後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還有之前做過的所有壞事全部都說了出來。


    幾名警察聽到這些情況後,看到丟在地上的那把匕首,為首的那名警察的臉色馬上微微一變,不過這時他並沒有在深入詢問,甚至直接忽略黑皮衣男子介紹的情況,再次問道:“怎麽這麽多人圍在這裏,沒事的該幹什麽,幹什麽去,不要妨礙這裏的正常營業。”


    當這個為首警察看到陽正和吳鏡汀站在莫問的身後,似乎意識到了什麽,陽正都心甘情願站在這個年輕人的背後,這個人,自然是他永遠都不能得罪的人物,所以當他那句話說完後,問話也剛好結束。


    鬱榮被人折斷了雙手,現在隻有求助於警察了,他認為自己是鬱家少爺,父親和爺爺都是華夏的高官,不管怎麽樣,警察也會站在他那一邊的,詢問筆錄完畢後,鬱榮就立即對為首的這位中年警察喊道:“我要告他,他動手打人,你看看……我的手就是拜他所賜……快把他抓起來……”


    為首的經常聽到鬱榮的話,臉上馬上露出一副嚴謹的表情,直接迴答道:“小小年紀!竟然耍流氓,被打活該。”


    說到這裏,對身後的幾名下屬喊道:“小劉小馬,把這些人全部帶迴去,還有包廂裏的匕首,全部帶迴去,這些都是證物,問一下這裏的食客,有誰願意去做證人的,也一起帶迴派出所……”


    鬱榮聽到這個中年警察的話,立即就惱了,怒喝道:“放屁,你們算什麽警察,打人的不抓,抓我被打的幹什麽?你們會不會辦案?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說出來嚇死你……”


    中年警察似乎並沒有把鬱榮的話放在心上,以法律程序來說,他這麽處理,是合情合理的,莫問、周佳自然要帶進派出所去做詳細的筆錄,然而在鬱榮的怒喝下,中年警察也不甘示弱,怒瞪著雙眼,道:“我怎麽辦案還不用你來教我,你已經牽扯到多項罪名,上醫院是遲早的事,現在還死不了,不急!”


    “你……”鬱榮氣的臉色變化了無數次,見硬的不行,就變了一副樣子,來軟的了,故意擺出衣服被人冤枉的樣子,對中年警察傾訴道:“警察同誌!他們這是栽贓陷害,是誣陷,我跟我的朋友在這裏吃飯,隻是對這位小姐有愛慕之意,因為多喝了幾杯,就稀裏糊塗地摸了兩下,絕對沒有再過分的事情了,可這樣的小事,用不著這麽對我吧?你看看我的手,就是因為那一點點小事,活生生被人折斷了,他難道就沒有故意傷人的罪名嗎?”


    中年警察聽到鬱榮介紹的情況,臉上馬上露出一副凝重的神情,莫問的確動手傷人了,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如果莫問不否認的話,對他必然要采取措施,要不然就顯得不公正了,鬱榮、陽正,還有這個不知名的年輕人,中年警察認為,這幾個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物,左思右想,先帶迴去再說吧,於是對莫問說道:“這位先生,你涉嫌故意傷人,也請你跟我們迴去協助調查吧!”


    莫問聳了聳肩,無所謂地笑了笑,說道:“沒問題,我配合公安機關協助調查,我傷人不假,可絕對不是故意傷人,這個家夥想非禮我的女朋友,而且還叫了十幾個手下把我包圍其中,我是自衛……”


    “你胡說……你就是故意的……”鬱榮情緒激動地哄道。


    “閉嘴,是不是故意的,我們自然會調查清楚的,不是你說了算的!”中年警察轉身怒喝一聲,走向周佳,低聲問道:“小姐!你是本案的關鍵人物,所以你也要跟我們迴去一趟,至於真相是什麽,我們會派人調查清楚的,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陽正對此沒有異議,站在一旁的他,也站了出來,麵無表情地冷冷說道:“我是本案的目擊者,我跟你們迴去做筆錄,一定要將壞人繩之於法!”


    對於莫問的醫術,吳鏡汀是打心眼裏佩服,而此時這幕更是讓他們意識到莫問不但醫術了得,甚至連打架都非常在行,連陽正都願意為莫問出麵了,吳鏡汀沒有理由繼續沉默下去,於是吳鏡汀也站了出來,馬上表示要陪同莫問一起去派出所,為莫問做證。


    那名為首的中年警察正擔心這麽多有權有勢的人去派出所,事情就會變的難辦起來,而陽正的出麵,剛好是正中下懷,所以在這時他連忙接話迴答道:“各位!你們就放心吧!今天的事情無論是誰是誰非,我們警察一定會秉公處理,給各位一個滿意的答複。”


    他這一番話,其實就是間接對陽正說的,陽林的兒子,誰敢得罪,再說他以目擊者的身份出麵作證,就算是鬱家老爺子來了,也無法改變鬱榮被判刑的事實。


    中年警察的話音剛落,鬱榮突然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震驚的舉動,隻見雙手都已經被折斷的鬱榮,突然間將司水美按倒在地,撕扯著司水美的衣服,速度非常快,好像那折斷的雙手,根本就沒有受過傷一樣,動作嫻熟,像個瘋子一樣,脫下衣物,準備在這麽多人麵前,將司水美當場推倒。


    那場麵不堪入目,警察還沒迴過味來,鬱榮就已經把自己拔了個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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