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戒指……我知道一些,但不能說。


    這個秘密必須由你師父親親口告訴你。


    不過有一點你得記住,非不得已,這枚戒指絕不能離你左右。”


    鄧天林看著那枚紫宸聖戒,顯然有些激動。


    李凡聽後,心中不禁泛起一絲不悅:


    “若是我真有個萬一呢?”


    鄧天林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你要是遭遇不測,那這戒指自然也就跟你沒關係了。你師父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把你從陰間拽迴來,再給你套上這枚戒指。”


    李凡無奈,隻得換個方向繼續套話:


    “那本草經藥方如今在何處?你可知曉?”


    鄧天林嘿嘿一笑,眼神中透出一絲狡黠:


    “本草經藥方?


    嘿,那玩意兒最初可是在張棟手裏,至於後來嘛,我就不得而知了。”


    李凡眉頭緊鎖,張麗娟曾明確說過,她爺爺並未留下任何醫書。


    這事兒,看來比想象中複雜啊。


    “罷了,我自個兒想辦法吧。”


    鄧天林見狀,笑眯眯地說道:


    “小主子,要不我給你派幾個得力助手?


    他們跑腿、打下手什麽的,可都是一把好手。”


    李凡搖了搖頭,語氣堅定:


    “不必了,人多了更麻煩。”


    說完,他轉身便走。


    鄧天林望著李凡漸行漸遠的背影,輕輕搖了搖頭:


    “年輕人啊,就是愛逞英雄,怎麽就不懂得利用身邊的資源呢?”


    這時,一位身姿曼妙、容顏傾城的女子從暗處走出,她那雙修長的美腿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耀眼。


    她走到鄧天林身旁,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


    “他為何看不上我們這個保鏢?”


    鄧天林無奈地笑了笑:


    “影子,不是他看不上,是他不知道你身手罷了。”


    影子心有不甘:


    “鄧老,你為何不讓我現身展示一番?”


    鄧天林依舊搖頭:


    “他是我們的主子,得他點頭,我才能讓你現身。可他嫌麻煩,根本不需要幫手。”


    李凡乘電梯直達一樓,剛出電梯,便見張經理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


    “李先生,您這是要走了?要不要我給您安排輛車?”


    李凡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灑脫:


    “不必了。”


    李凡在張經理的陪同下,朝大門走去,途經前台時,意外地撞見了薛曉仁與服務台的工作人員糾纏不清,似乎是在質疑某個會員的身份。


    李凡眼神微冷,心中暗自思量,這家夥還真是陰魂不散,不過,他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繼續前行。


    薛曉仁一眼便認出了李凡,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手指直指李凡,大聲嚷嚷:


    “就是他,你們趕緊查一查他的底細,憑他的實力,怎麽可能有資格成為尚品會所的尊貴會員?”


    李凡腳步未停,隻是淡淡地瞥了薛曉仁一眼,隨後將目光轉向了張經理。


    張經理瞬間領悟,快步上前,擋在了薛曉仁與前台之間。


    前台營業員見狀,連忙向張經理匯報:


    “張經理,這位先生非要我們核實李先生的身份,但我們真的沒有這個權限。”


    張經理輕輕擺了擺手,示意營業員退下:


    “這裏沒你們的事了,我來處理。”


    薛曉仁一聽,以為找到了靠山,立刻添油加醋地說道


    :“張經理,你可千萬別被這家夥的外表給騙了,他以前或許是長青公司的老板,但現在早已今非昔比,他根本沒資格成為這裏的會員。”


    話音未落,張經理的臉色突然一沉,他猛地抬手。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薛曉仁的臉上。這一巴掌,讓整個大廳都陷入了短暫的寂靜。


    薛曉仁捂著臉,眼中滿是震驚與不解:


    “你……你打我幹嗎?”


    尚品會所作為頂級私人會所,一直以其神秘與尊貴著稱,從未發生過會員被打的醜聞。


    此刻,薛曉仁被打得有些懵,完全不明白張經理為何會如此憤怒。


    兩個前台營業員也被這一幕嚇得目瞪口呆,她們從未見過張經理如此生氣。


    李凡則是挑了挑眉,他沒想到張經理會如此果斷地出手,心中不禁對這位張經理多了幾分好感。


    張經理冷冷地看著薛曉仁,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你讓我查李先生的身份?


    哼,你不配!


    他是我們尚品會所最尊貴的客人,而你,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罷了。


    滾出去,從今以後,你再也不是尚品會所的客人!”


    說完,張經理一揮手,立刻有兩名保安上前,架起薛曉仁就往外走。


    薛曉仁掙紮著大喊: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薛曉仁!我是……”


    薛曉仁的話音未落,幾個身著黑色製服的保安便如鬼魅般出現在他身旁,不由分說地架起他的胳膊,將他往尚品會所的大門外拖去。


    薛曉仁的大腦一片空白,他萬萬沒想到,僅僅因為對李凡身份的質疑,自己就被剝奪了尚品會所的會員資格,還被列入了黑名單。


    被粗魯地扔在會所外的馬路上,薛曉仁仍舊是一臉茫然,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落得如此下場。


    他心中的怒火噌噌直冒,摸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終於找到了柳如煙的號碼。


    坐進車裏,他深吸一口氣,撥通了電話:


    “喂,柳總嗎?我是薛曉仁。”


    電話那頭,柳如煙的聲音帶著一絲意外:


    “哦,是陸總啊,有什麽事嗎?”


    薛曉仁揉了揉被打得有些紅腫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今天在尚品會所碰到了一位故人。”


    尚品會所?柳如煙心中閃過一絲羨慕,她至今還沒有踏入過那片尊貴之地。


    她隱約感覺薛曉仁這是在向她炫耀,但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碰到了誰?”


    薛曉仁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怨毒,仿佛要將電話那頭的柳如煙生吞活剝:


    “我碰到了李凡,他不僅成了尚品會所的會員,還堂而皇之地上了二樓。


    我聽說他跟你離婚後一無所有,怎麽,你們這是舊情複燃了?”


    二樓?


    柳如煙驚訝得差點沒握住手機,李凡即便是傍上了張雨薇這座大山,也不該有資格進入尚品會所的二樓啊。


    要知道,那裏可是會員中的會員才能踏足的地方。


    他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柳如煙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這個曾經最熟悉的男人了,特別是他出獄之後,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讓她捉摸不透。


    她不禁有些後悔,當初怎麽就鬼迷心竅地跟他離了婚呢?


    要是沒離,現在坐在尚品會所二樓的,可就是她了。


    薛曉仁等了半天沒聽到柳如煙的迴應,心中更加惱火:


    “怎麽?被我說中了?”


    柳如煙心煩意亂地揉了揉太陽穴:


    “我還有事,先掛了。”


    說完,不等薛曉仁反應,她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此刻的她,心亂如麻。


    公司賬麵上的資金已經所剩無幾,她急需一筆錢來救急。


    而複婚,成了她唯一的出路。


    隻有複婚,才能讓公司起死迴生,才能讓她擺脫即將麵臨的牢獄之災。


    想到這裏,她毫不猶豫地發動了車子,直奔李家。


    薛曉仁被柳如煙毫不留情地掛斷電話後,臉色鐵青,嘴裏罵罵咧咧:


    “這個不知好歹的婊子,居然敢這樣對我!”


    罵了幾句,他心中的怒火仍未平息,一想到自己竟然因為李凡那個廢物而顏麵掃地,被尚品會所掃地出門,他就覺得憋屈得要命。


    他暗暗發誓,一定要讓李凡這個廢物知道什麽是後悔!


    另一邊,李凡正從尚品會所的大門緩緩走出,剛邁出兩步,口袋裏的手機便急促地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銀行趙行長的號碼,不禁有些疑惑:


    “趙行長,怎麽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電話那頭,趙行長的聲音帶著幾分討好:


    “李哥,兄弟我現在有點難事,想請你幫幫忙。”


    李凡挑了挑眉:


    “趙行長,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啊?我現在隻是一個司機罷了,哪裏能幫得上你的忙?”


    趙行長嘿嘿一笑:


    “李哥,你就別謙虛了。


    兄弟我在總行開會的時候,無意間得知,最近有一筆不少於三個億的巨款匯入了你的賬戶。


    李總,兄弟我這個月的業績還差得遠呢,你就當行行好,拉兄弟一把吧。”


    李凡聞言,心中不禁有些驚訝,這筆錢他自然是知道的,那是前幾天鄧天林轉給他的。


    不過,既然趙行長都開口了,而且當年自己創業的時候,趙行長也確實沒少幫忙,雖然中間收了點小費,但李凡心裏還是感激的。


    想到這裏,李凡也不好再推辭:


    “好吧,趙行長,這次就幫你這個忙。不過,下不為例啊。”


    趙行長一聽,頓時喜笑顏開:


    “李哥,真是太感謝了!你現在在哪裏?我這就過去找你,咱們當麵把手續辦了。”


    李凡想了想道:


    “我現在正準備迴家呢。”


    趙行長一聽,更是高興得不得了:


    “好嘞,李哥,我去過你家,我知道地址。我現在就過去,順便幫叔叔阿姨買點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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