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的雙眸怒火中燒,猶如兩簇燃燒的烈焰,他身形一動,猶如獵豹出擊,一拳轟向那兇猛的黑背犬。


    拳風唿嘯,帶著一股摧枯拉朽的氣勢,將周圍的空氣都撕裂開來。


    砰!


    一聲巨響,拳頭與黑背犬的顱骨碰撞在一起,發出沉悶的聲響。


    那黑背犬如同被炮彈擊中,龐大的身軀瞬間倒飛而出,狠狠地撞在了旁邊的花盆上,花盆瞬間化為齏粉,碎片四濺。


    黑背犬躺在地上,嘴裏不斷發出淒厲的嗚咽聲,鮮血從嘴角汩汩流出,顯然已經受到了重創。


    陶宣見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她怎麽也沒想到李凡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實力,聲音顫抖著問道:


    “李……李凡,你到底想幹什麽?”


    李凡的雙眼如同兩把利劍,他怒吼道:


    “柳富貴那個混蛋把萱萱搶走了!他在哪裏?如果萱萱有任何閃失,我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陶宣被李凡的氣勢嚇得渾身一顫,她深知李凡的脾氣,一旦牽扯到萱萱,他就會變得無比瘋狂,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想到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竟然又打起了萱萱的主意,陶宣也是恨得咬牙切齒:


    “我……我這就打電話問問他,你……你稍等片刻!”


    說著,她手忙腳亂地從包裏掏出手機,手指顫抖地撥通了柳富貴的號碼:


    “兒子,你現在到底在哪裏?”


    而在一間陰暗潮濕的廢舊廠房內,萱萱被綁在一張破舊的椅子上,嘴裏塞著一塊破布,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周圍站滿了兇神惡煞的壯漢,每個人都手持鋼管、砍刀等兇器。


    柳富貴在電話那頭得意地冷笑著:


    “媽,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陶宣剛要開口,李凡卻一把奪過手機,聲音低沉而堅定地說道:


    “柳富貴,告訴我你的位置!我不管你有什麽目的,最好不要傷害萱萱一根汗毛,否則你會後悔的!”


    柳富貴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


    “李凡,你還是那麽天真!


    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那個廢物嗎?


    你女兒現在在我手裏,我限你二十分鍾之內趕到。


    否則,你就等著給她收屍吧!”


    李凡聞言,雙眼瞬間變得通紅,他緊咬著牙關,聲音低沉而充滿殺意:


    “柳富貴,你最好祈禱萱萱沒事。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麽是真正的地獄!”


    李凡心急如焚,周身的煞氣猶如實質。


    他瞥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定位信息,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毫不猶豫地扔掉了手機。


    油門踩到底,車子如同一道閃電劃破夜空,朝著一棟廢棄廠房唿嘯而去。


    到達目的地後,他猛地一打方向盤,汽車如同脫韁的野馬,狠狠地撞開了廠房鏽跡斑斑的大門。


    大門在巨大的衝擊力下扭曲變形,轟然倒地,揚起一片塵土。


    汽車的前部則冒起了滾滾濃煙。


    李凡從車上靈巧地跳了下來。就在這時,汽車轟然爆炸,火焰瞬間吞噬了整個車身,熱浪夾雜著煙塵撲麵而來,讓人窒息。


    然而,李凡卻仿佛感受不到一般,他雙目如炬,朝著破舊的廠房內狂奔而去。


    當他看到萱萱的那一刻,心中緊繃的弦終於鬆了下來。


    柳富貴站在一個廢棄的機器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李凡,臉上帶著一抹獰笑:


    “李凡,你還真敢來?看來你女兒對你來說很重要嘛。”


    李凡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柳富貴,冷冷地說道:


    “你錯了,對我來說,萱萱不僅僅是我的女兒,更是我的全部。任何傷害她的人,都必須付出代價。”


    柳富貴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複了獰笑:


    “哼,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李凡沒有理會他的挑釁,而是繼續朝著萱萱走去。。


    萱萱看到李凡的到來,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激動。她努力掙紮著想要掙脫束縛:


    “爸爸,你快救我出去!這些壞人要殺了你!”


    李凡迅速解開了萱萱身上的繩索,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裏。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


    “萱萱,別怕。爸爸來了,爸爸會保護你的。”


    萱萱感受到了李凡的溫暖與力量,心中的恐懼逐漸消散。她依偎在李凡的懷裏,小聲地說道:


    “爸爸,我們迴家吧。這裏好可怕。”


    李凡輕輕地點了點頭:


    “好,我們迴家。但是在這之前,爸爸要先解決這些壞人。”


    說著,他輕輕地將萱萱的眼睛蒙上了一條布條:


    “萱萱,你先閉上眼睛。等爸爸把這些壞人解決掉,我們就迴家。”


    萱萱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


    “好,爸爸加油。”


    就在這時,十幾個手持利刃的壯漢猛地站起,如同夜色中的餓狼,將李凡視為獵物。


    在這群壯漢之中,兩位特別的存在尤為顯眼。


    他們坐在一條布滿灰塵的廢舊生產線上,與周圍的氛圍形成了鮮明對比。


    其中一位,帥氣而瀟灑,牛仔褲搭配短發,嘴裏還嚼著一塊口香糖,顯得玩世不恭。


    他右手握著一柄金色手槍,如同掌控著生死的判官,左手則如同機械師一般,快速而精準地裝卸彈夾。


    另一位,則是一身筆挺西裝,但西裝之下,卻隱藏著如同岩石般堅硬的肌肉。


    他手中緊握一根粗壯的鐵棍,仿佛那是他征服世界的武器,每一步都沉重而有力,如同行走的坦克。


    當李凡抱起萱萱的那一刻,這兩位也幾乎同時有了動作。


    玩槍的男人,名為劉三,他冷冷地將槍口對準了李凡,仿佛隨時都會扣動扳機,將李凡的生命終結於此。


    而西裝暴徒,雷豹,則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猛虎,朝著李凡逼近。


    站在高處的柳富貴,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嘲諷道:


    “哈哈,李凡,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


    現在,你有了這個累贅,我看你怎麽逃?


    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李凡麵不改色,他冷冷地掃視著四周,心中早已有了計較。他深知,這些人之所以如此囂張,就是因為他們拿捏住了萱萱的性命。


    但李凡豈是任人宰割之輩?他淡淡地迴應道:


    “柳富貴,你錯了。萱萱不是我的累贅,她是我的動力。


    今天,我要帶著她一起離開這裏。”


    劉三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哼,李凡,你還真是天真。你以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


    我手中的槍,可是不會留情的。”


    雷豹則冷哼一聲,聲音如同雷鳴般震耳欲聾:


    “劉三,你少得意。今天這個人,我要定了!”


    劉三不屑地撇嘴:


    “雷豹,你還真是個老頑固。都什麽年代了,還守著那些陳規陋習不放。你以為你的鐵棍能敵得過我的子彈嗎?”


    雷豹的臉色微微一沉,但隨即又恢複了平靜。他冷冷地看著劉三,聲音堅定而有力:


    “劉三,道上的規矩不能破。你若敢破例,我雷豹第一個不答應。今天,這個人我要定了!”


    劉三的臉色再次一變,但隨即又恢複了不屑的神色。他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道:


    “好吧,既然你要當這個出頭鳥,那我就成全你。但你要記住,我的五百萬,少一個子都不行!”


    雷豹發出一聲輕蔑的冷笑,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狂妄:


    “媽的,又不是花我的銀子,我自然不心疼。現在,我要動手了,你就乖乖睜大眼睛看著吧。”


    說完,他雙手緊緊握住那根粗大的鐵棍,雙臂猛然一振,帶動著棍梢劇烈顫抖。


    “喝!”


    伴隨著一聲怒喝,鐵棍重重擊打在水泥地麵上,火星四濺,揚起一片灰塵。


    李凡的眼神變得異常堅定,他緊緊抱著萱萱,小小的身軀在他懷中顯得格外柔弱,這讓他更加堅定了保護她的決心。


    雷豹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猙獰的笑容:


    “三棍之內,我若不能取你性命,便算我輸。”


    李凡輕輕拍打著萱萱的後背:


    “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


    雷豹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眼神中充滿了對李凡的不屑:


    “哼,就你這點本事,恐怕連我一招都接不住。”


    話音未落,雷豹便如同一頭脫韁的野馬般衝了出去,手中的鐵棍高高舉起,帶著唿嘯的風聲,狠狠砸向李凡。


    “給我死吧!”


    雷豹的怒吼聲在廠房內迴蕩。


    然而,李凡卻絲毫未懼,他左手緊緊抱著萱萱,身形如同鬼魅般迎了上去。


    在鐵棍即將落下的瞬間,李凡身形一側,右臂如同鐵壁般猛然撞向雷豹的胸口。


    “砰!”


    一聲巨響,雷豹如同被巨錘擊中般倒飛而出,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最終重重摔落在地。


    李凡順勢握住飛迴的鐵棍,手腕一抖,鐵棍便如同離弦之箭般甩了出去。


    劉三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他猛地站了起來,手中的槍也隨之掉落。


    “噗嗤!”


    鐵棍如同閃電般穿透劉三的心髒,他瞪大眼睛,震驚地看著胸前的傷口,喃喃自語:


    “這……這怎麽可能?你……你怎麽會這麽強?”


    話音未落,劉三的身體便無力地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襟。


    與此同時,雷豹也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但胸口傳來的劇痛讓他臉色變得異常慘白。


    他抬頭看向李凡,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你……你到底是誰?”


    李凡沒有迴答,隻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輕輕拍了拍萱萱的背:


    “別怕,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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