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成為異能者之後,秦肅月都快忘了戰爭是殘酷的了。沒辦法,誰讓她當了異能者之後,正常在位一個月,正常休假、莫名休假 6 個月呢,這小日子過得,簡直不要太舒坦。


    要不是迴來的時候,聽到其他人說清林與加拉的戰線又又又雙叒叕吃緊了,傳聞七旬老太都被拉上戰場了,這也太離譜了吧!清林能缺人缺到如此?不過秦肅月心裏想著,隻要不讓自己爸媽上戰場就行,不然她可就得“大鬧天宮”了。


    關禁閉的日子實在是無聊透頂,秦肅月天天對著牆壁數星星,哦不,是數牆上的斑點。她時不時還對著空氣自言自語:“這禁閉室的牆要是能再多點花紋就好了,起碼能讓我玩個找不同啥的。”


    好不容易熬到禁閉結束,她一出禁閉室,就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那架勢仿佛要把這幾天的憋屈都釋放出來。


    蔣明成看到她這副模樣,無奈地搖搖頭說:“秦肅月啊,你可長點心吧,下次再這麽任性,我也保不了你了。”


    秦肅月嘿嘿一笑,敬了個不太標準的軍禮說:“將軍放心,下次絕對不會再犯。對了,將軍,咱能請幾天假嗎?”


    蔣明成看著秦肅月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他瞪了秦肅月一眼,說道:“你呀你,當我這是客棧呢!想走就走?剛關完禁閉就想著請假,你咋不上天呢?”


    秦肅月撓撓頭,笑嘻嘻地說:“將軍,您瞧我這不是被關得太久,渾身筋骨都快生鏽了嘛。我就想出去溜達溜達,活動活動筋骨,順便拯救一下我那被無聊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靈魂。您就行行好,給我幾天假吧,大不了我迴來後多執行幾次危險任務,將功贖罪!”


    蔣明成無奈地擺擺手,說:“你這丫頭,就會耍嘴皮子。行吧,看在你認錯態度還算誠懇的份上,給你三天假,但是記住,三天後必須準時歸隊,要是再敢給我整出什麽幺蛾子,可就不是關禁閉這麽簡單了!”


    “遵命,將軍!”秦肅月敬了個標準的軍禮,狼尾巴轉的飛起。


    ……


    “嗬嗬嗬,肅月又又又放假了……”暮光雙手抱胸,滿臉無奈地對著隊裏的其他人說道,“咱這是在軍隊啊,還是在給她秦肅月打工呢?她這休假頻率,我都懷疑她是不是上頭有人罩著。”


    王詭悅若有所思,她明白自己該主動出擊了。她站起來對暮光說,“那個……暮大叔,我也想請假。”


    暮光瞪大了眼睛,像是聽到了什麽天方夜譚,“你?請假?你沒發燒吧?這才剛結束任務沒多久,你咋也跟著湊熱鬧。”


    王詭悅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像個熟透的番茄,但還是梗著脖子說:“暮大叔,我……想去陪隊長。”


    暮光無語地捂著臉,之前大家都看出來王詭悅對秦肅月有意思,那眼神都拉絲了,沒想到這姑娘現在直接承認了,還找了這麽個蹩腳的理由。“你這理由也太牽強了吧,還有,這個休假不是我同意就行的。”


    王詭悅一聽,眼睛立馬亮得跟燈泡似的,雙手合十不停地拜托:“暮大叔,您神通廣大,肯定有辦法的。您就幫我這一迴吧,不然我這心裏就像有隻小貓在撓,幹啥都沒勁兒。您要是幫我請到假,我以後一定唯您馬首是瞻,上刀山下油鍋在所不辭!”


    暮光被她這副模樣弄得哭笑不得,連連擺手說:“得得得,少來這套。我可沒那本事,你要請假自己找將軍去。不過我可提醒你,將軍那關可不好過,你這理由,估計剛說出口就得被將軍給轟出來。”


    ……


    另一邊,秦肅月剛收拾好行李,做完體檢,蔣明成就攔住了她。


    “不是吧,將軍,你不會要反悔吧?”


    “不是,這是你隊裏王詭悅隊員的休假申請單……你看看理由那一欄……”蔣明成捂著臉笑著遞上來一張紙。


    懵懵的秦肅月看到請假理由那一欄赫然寫著,“陪秦肅月隊長(#^.^#)”。


    秦肅月看到這請假理由,先是一愣,隨即忍不住笑出了聲:“這丫頭,也太實誠了吧!”她抬頭看向蔣明成,挑了挑眉說道:“將軍,您這是故意拿給我看,想看我笑話呢?”


    蔣明成笑著搖了搖頭:“我可沒這閑工夫,這王詭悅也是個一根筋的,為了陪你連這種理由都敢往上寫。不過話說迴來,你這隊長當得可真是有‘魔力’啊,把隊員們都迷得神魂顛倒的。”


    秦肅月雙手一攤,故作無奈地說:“我這是魅力太大,沒辦法。將軍,您就批準了吧,人家小姑娘一片心意,您忍心拒絕?”


    蔣明成白了她一眼:“少在這貧嘴,我可告訴你,這假我批了,但你們可別給我惹出什麽亂子來,要是讓我聽到一點風聲,你們倆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知道啦,將軍!您就放心吧!”秦肅月敬了個禮,笑嘻嘻地接過申請單,轉身準備離開。


    剛走沒幾步,就聽到蔣明成在後麵喊道:“秦肅月,記得把你那調皮搗蛋的勁兒給我收一收,別以為放假了就沒人管得了你!”


    秦肅月頭也不迴地揮了揮手:“遵命,將軍!我保證做個乖乖女!”


    秦肅月來到飛船上麵,剛坐好,王詭悅一個飛撲鑽進她的懷裏,笑嘻嘻地說:“隊長,可算能和你獨處了~”


    隨即,王詭悅跨坐在秦肅月腿上,用手勾了勾秦肅月的下巴,眼裏冒著紅光,嬌嗔道:“隊長,你可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嗎?”


    我去!差點忘了王詭悅也是個病嬌了!


    眼看著王詭悅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了,秦肅月趕緊用手捂住她的嘴,小聲喊道:“王詭悅,你這是幹啥呢?咱這是在飛船上。”王詭悅眨了眨眼睛,雙手緊緊抓住秦肅月的手腕,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在抗議秦肅月捂住她的嘴。


    秦肅月哭笑不得地說:“悅悅啊,你先冷靜一下,咱這還沒起飛呢。”說著,秦肅月試圖把王詭悅從自己腿上挪開,可王詭悅就像黏在她身上一樣,紋絲不動。


    這時,飛船的智能語音係統突然響起:“檢測到乘客行為異常,請問是否需要啟動緊急安全模式?”秦肅月一聽,連忙喊道:“別別別,千萬別啟動,這隻是個誤會!”王詭悅卻趁著秦肅月分心的間隙,猛地親了上秦肅月的嘴唇。


    秦肅月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吻驚得瞪大了眼睛,身體瞬間僵住,大腦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她的臉頰迅速升溫,變得滾燙,心髒也開始不受控製地狂跳起來,活像一隻被困在胸腔裏的小兔子,瘋狂地撞擊著牢籠。


    “悅悅,你……你這是幹什麽!”秦肅月好不容易迴過神來,急忙推開王詭悅,雙手慌亂地在臉上抹了一把,試圖掩飾自己的窘迫和尷尬。她的眼神四處亂飄,就是不敢直視王詭悅那熾熱的目光,仿佛那目光是兩團燃燒的火焰,會把她瞬間點燃。


    王詭悅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笑嘻嘻地舔了舔嘴唇,眼神中透著一絲得意和滿足,還輕輕地哼起了小曲兒,仿佛剛剛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飛船的智能語音係統再次不合時宜地響起:“乘客請注意,飛船即將起飛,請係好安全帶,收起小桌板,停止一切不必要的行為。”


    秦肅月尷尬地笑了笑,趕緊伸手去拉安全帶,手忙腳亂地折騰了半天,卻發現安全帶被王詭悅壓在了屁股底下。


    “悅悅,快起來,讓我係安全帶。”秦肅月紅著臉說道。


    王詭悅卻調皮地扭了扭身子,撒嬌道:“隊長,我不嘛,這樣抱著你才安全。”


    秦肅月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終於把王詭悅從自己腿上挪開,快速地係好了安全帶。


    飛船緩緩起飛,秦肅月望著窗外的星空,試圖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然而,王詭悅卻像個不安分的小貓,一會兒摸摸秦肅月的手,一會兒靠在她的肩膀上。


    “對了……差點忘了一個最重要的事情。”王詭悅說著,抓起秦肅月的手,放在了自己腦袋上。


    秦肅月下意識地想要抽迴手,卻被王詭悅緊緊按住。她抬頭望向王詭悅,隻見這丫頭正一臉期待地看著自己,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狡黠。“隊長,你的手很溫暖,不要拿開,不要。”王詭悅的聲音輕柔得像一陣微風,吹拂著秦肅月的心弦。


    秦肅月無奈地歎了口氣,輕輕地撫摸著王詭悅的頭發,那柔順的觸感從指尖滑過,讓她的心情也漸漸舒緩了一些。


    “對了,隊長,你這次放假有什麽計劃嗎?”王詭悅說著,還抱住了秦肅月的狼尾巴,那毛茸茸的尾巴在她懷裏蹭來蹭去,她的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神情。


    “我得先去接幽月,然後迴一趟利伯坦斯……參加一場葬禮。”秦肅月後麵的葬禮說道特別小聲,她這次休假,也就是為了帶幽月去參加西娜與羅西婭的葬禮。


    “幽月……”王詭悅臉上滿滿的醋意,像一隻被搶走了心愛小魚幹的貓咪,氣鼓鼓地瞪著大眼睛,腮幫子都快鼓起來了,“隊長,幽月到底是你什麽人啊!她為什麽和你那麽親密?”那語氣,仿佛在質問一個負心漢,酸溜溜的味道都快溢出來了。


    秦肅月瞧著她這副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悅悅,你這是吃哪門子醋呢?幽月是…………我女兒呀,親女兒!難不成你還想跟她爭風吃醋?”說著,還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王詭悅的額頭。


    秦肅月決定先告訴王詭悅,幽月真實的身份,至於隊裏的其他人,找個時間再說吧。


    王詭悅一聽,眼睛瞪得更大了,嘴巴張成了“o”形,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地說:“隊……隊長,你才 18 歲啊,怎麽就有女兒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秦肅月雙手一攤,故作無奈地說:“這事兒說來話長,反正就是命運的安排唄。我也沒想到自己年紀輕輕就當媽了,而且還是個超操心的媽。”


    “那豈不是隊長你已經結婚了?!”王詭悅帶著哭腔喊道,那表情就像天塌下來了一樣。秦肅月趕忙擺手,“哎呀,悅悅,你想到哪去了!我這情況複雜得很,哪有什麽結婚這檔子事。”


    王詭悅一聽,立馬破涕為笑,雙手叉腰,得意地說:“哼,我就說嘛,隊長怎麽可能背著我偷偷結婚。”


    “不對!那隊長你的另一半是誰?不會是上次交流時那個與你關係親密的藍幽吧?!”


    秦肅月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她撓了撓頭,尷尬地笑了笑說:“悅悅,你這小腦袋瓜裏都在想些什麽呢?藍幽嘛,確實是幽月的另一個媽媽,不過這事兒說來可就複雜了,就像宇宙裏那些糾纏不清的星雲一樣。”


    “嗚嗚嗚!我還以為隊長你不會被她拐走呢!”王詭悅哭得那叫一個傷心欲絕,眼淚、鼻涕糊了一臉,仿佛被搶走了最心愛的玩具。


    秦肅月看著她這副模樣,趕緊從兜裏掏出一塊手帕,手忙腳亂地給她擦臉,嘴裏還念叨著:“悅悅啊,你可別哭了,再哭下去,這飛船都得被你的眼淚給淹了。”


    沒辦法,秦肅月隻能給她講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王詭悅眼睛上還掛著眼淚,可憐巴巴地望著秦肅月,抽噎著說:“那……隊長你就開個‘後宮’,把我也收了吧……我保證會乖乖聽話,不惹你生氣,還會幫你照顧幽月。”


    秦肅月聽了這話,差點從座位上滑下去,瞪大了眼睛看著王詭悅,哭笑不得地說:“悅悅,你這說的是什麽胡話?什麽‘後宮’不‘後宮’的,這都哪跟哪啊!”


    王詭悅卻一本正經地看著秦肅月,抹了一把鼻涕,堅定地說:“隊長,我是認真的!你看啊,你這邊有藍幽,那邊有我,以後說不定還會有其他人喜歡上你,這可不就是‘後宮’嘛!”


    秦肅月無奈地扶著額頭,長歎一口氣說:“悅悅,你可別鬧了,感情的事哪能這麽隨便呢?再說了,藍幽和我之間的事也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


    王詭悅緊緊抱住秦肅月的胳膊,一邊搖晃著,一邊帶著哭腔喊道:“隊長,你就從了我吧!我保證會是最乖巧的小妾,每天給你捏肩捶腿,還會給你做各種好吃的。要是有人欺負你,我就衝上去保護你!”


    秦肅月滿臉黑線,試圖掙脫王詭悅的糾纏,說道:“悅悅啊,你好歹也是活了幾萬歲的亂碼——埃羅內烏斯啊,怎麽現在跟個小屁孩一樣?”


    王詭悅一聽,立馬止住了哭聲,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地說:“隊長,幾萬歲怎麽了?在愛情麵前,我永遠是個天真無邪的少女好不好?再說了,藍幽能做的,我也能做,而且我還能做得更好!她會的法術,我學;她耍的劍招,我練;她給你寫的情詩,我……我抄還不行嘛!”


    秦肅月簡直哭笑不得,用手指戳了戳王詭悅的腦袋:“你呀,可別瞎鬧了。藍幽雖然不在了,但她在我心裏有著特殊的位置,這可不是隨便能替代的。而且,咱們這是在軍隊,不是在演言情劇,哪來的什麽‘後宮’啊!”


    王詭悅卻不以為然,撅著嘴說:“我不管,隊長,反正我就是喜歡你。”


    “感情這事……要講究兩情相悅嘛……”秦肅月無奈地歎了口氣,看著王詭悅那副不依不饒的模樣,心裏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她想著,這丫頭怎麽就認準了這事兒呢,簡直比宇宙中的黑洞還執著。


    “兩情相悅……那隊長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王詭悅說著,眼眶裏又開始泛起淚花,那模樣就像一隻被主人拋棄的小狗,可憐兮兮地望著秦肅月,仿佛在說“你要是敢說不喜歡,我就哭給你看”。


    秦肅月看著王詭悅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她無奈地歎了口氣,伸手輕輕拭去王詭悅眼角的淚花,柔聲說道:“悅悅,你這傻丫頭,我對你自然是有感情的,隻是這感情很複雜,不是簡單的喜歡或不喜歡就能說清的。你看,我這邊心裏還裝著藍幽,她雖然走了,但那些迴憶就像星星一樣,在我心裏一閃一閃的,怎麽也抹不掉。”


    王詭悅一聽這話,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像個得到了糖果的孩子,破涕為笑:“我就知道隊長對我是不一樣的!那既然這樣,隊長,從今天起,我就正式加入你的‘後宮’啦!我要和藍幽姐姐一決高下,哦不,是和平共處,共同伺候隊長!”說著,還煞有介事地挺了挺胸膛,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在“後宮”中的美好未來。


    秦肅月剛想反駁,腰間以前藍幽送給自己的護身符突然飛出,撞在王詭悅的腦門上。


    王詭悅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砸得“哎喲”一聲,捂著腦袋,眼睛瞪得溜圓,委屈巴巴地看著秦肅月:“隊長,這是怎麽迴事?難道藍幽姐姐在天有靈,不同意我進‘後宮’?”


    秦肅月也是一臉驚愕,她趕緊撿起護身符,仔細端詳,這護身符平時都安安靜靜的,今天怎麽突然“發威”了?難不成藍幽真的能感知到這一切?她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突然,秦肅月感覺護身符上,龍紋的眼睛不滿地瞪了她一下。秦肅月嚇得差點把護身符扔出去,嘴裏念叨著:“藍幽啊藍幽,你這是幹啥呢?我可沒招惹你啊。”護身符又瞪了一眼,仿佛在說:“你這家夥,我前腳剛走,你後腳就想給我找‘新姐妹’?沒門兒!”


    秦肅月隻好安撫的摸了摸護身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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