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王詭月的番外還在寫,會補充解釋前麵的內容)


    “這就是我現在為什麽成這樣的原因了。”秦肅月慵懶地躺在懶人沙發上,享受著手中的飲料。此時她的右手插著針管,並扶著吊瓶架子,左腳上綁著繃帶


    她長長地歎息了一聲,不過這歎息裏可沒多少悲傷的意味,倒像是在講述一個驚險又有趣的冒險故事。“我這樣迴去的時候,那場麵,可真是混亂又搞笑。我爸一看到我這副模樣,臉瞬間漲得通紅,那暴脾氣‘噌’地一下就上來了,二話不說就抄起槍,嚷嚷著要去政府討個說法。還好我們給他拉住了。”


    “嗬嗬,你要是沒了,我和羅西婭估計要哭死……”西娜苦笑了一下,她的黑眼圈格外明顯,就像兩隻大大的熊貓眼,讓她看起來有些疲憊又有些可愛。她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地搖了搖頭,那動作帶著幾分嬌俏。


    “話說你們找我來是有什麽事嗎?而且西娜你黑眼圈為什麽那麽嚴重。”秦肅月好奇地問道,眼睛裏閃爍著疑惑的光芒。


    “這個……你知道的,我不是成為了爾卡諾的新領導者了嘛,要處理的事情一大堆,每天就像個陀螺一樣轉個不停。那些文件啊,堆得像小山一樣高,我感覺自己都快被淹沒了。所以沒怎麽睡好啦。”西娜搖了搖自己那對可愛的兔耳朵,試圖裝作輕鬆的樣子,可那濃濃的黑眼圈卻出賣了她的疲憊。


    “我和羅西婭叫你來,是因為那孩子~”西娜又神秘兮兮地指了指另一個房間裏,獨自跪坐在墊子上的少女。


    少女是藍黑色的長發,那頭發如絲般柔順亮麗,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神秘的光澤。雖然白色的蝴蝶結紮著兩個簡易的馬尾,但還是有大量的頭發沒有紮,如瀑布般鋪在地上。她穿著有青花瓷元素的中國風連衣露肩短裙。裙擺是波浪狀設計。腿上穿著的白絲襪顯得她的雙腿更加修長筆直,而鞋子則隨便扔在一邊,給人一種隨性又可愛的感覺。


    少女側對著他們,她的麵前是一副棋盤,黑白相間的棋子在棋盤上錯落有致地擺放著。她正拿著一本小冊子,小冊子上畫滿了圍棋的走法和講解,她那專注的眼神就像兩顆閃閃發光的星星,緊緊盯著棋盤,認真地學著下圍棋。


    秦肅月看著她有些熟悉感,那種熟悉感就像一陣微風,輕輕拂過她的心間,讓她感到既奇妙又困惑。她歪著頭,問道:“這個女孩是誰啊?”


    西娜麵帶壞笑,嘴角微微上揚,那笑容裏藏著一絲調皮,“你女兒呀~”


    秦肅月愣住了,手中的飲料從她手中滑落,“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濺起了一小片水花。她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西娜,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她又看了看那個少女,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半晌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一會兒,秦肅月才找迴自己的聲音,“西娜,你別開玩笑了,我怎麽會有女兒?我自己都還是個半大孩子呢!”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帶著一絲慌亂和迷茫。


    西娜卻笑得更歡了,她捂著肚子,眼淚都快笑出來了,“哈哈,肅月,你看看你那表情,真是太好笑了。我沒騙你啦,這真的是你女兒,你就別懷疑了。”


    秦肅月還是一臉茫然,她撓了撓頭,試圖讓自己混亂的思緒變得清晰一些。“這……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我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是藍幽姐生前用她的能量,與你的能量結合,誕生出來的孩子。這算是藍幽姐,給你留下的最後的東西了……”西娜的聲音漸漸低沉,眼中閃過一絲憂傷。


    秦肅月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藍幽的身影。她怎麽也沒想到,藍幽會以這樣一種方式留下一份特殊的“禮物”。秦肅月的目光再次投向那個少女,心中五味雜陳。


    她緩緩起身,走向那個房間,腳步有些沉重。秦肅月坐到棋盤的對麵,她這才看清女孩的臉。那是一張精致得如同瓷娃娃般的臉龐,白皙的皮膚吹彈可破,一雙藍灰色的大眼睛猶如深邃的湖水,清澈而明亮,那眼中閃爍著的光芒,讓秦肅月感覺似曾相識。她的眼角微微上翹,帶著一絲靈動的俏皮。


    “你……你好。”秦肅月局促地打著招唿,她感覺自己的聲音在微微顫抖,像是一個初次登台表演的演員,緊張得不知所措。她的手不自覺地握緊,手心微微出汗,目光緊緊地盯著少女,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少女抬起頭,那精致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淡如止水。她那如同星辰般的眼眸靜靜地注視著秦肅月,仿佛在審視著一個來自遙遠世界的神秘來客。但當她的目光與秦肅月交匯時,眼底瞬間充滿了驚訝,


    “你……認識我嗎?”秦肅月的聲音有些幹澀,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稚嫩又純真的靈魂。


    “媽媽?”少女的聲音清脆悅耳,卻如同重錘一般敲在秦肅月的心上。秦肅月的喉嚨像是被什麽哽住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少女歪著頭,看著秦肅月那複雜的表情,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媽媽,你為什麽不說話?是我叫錯了嗎?”她的聲音如同天籟,純淨得沒有一絲雜質,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晶瑩剔透的珍珠,從她那小巧的嘴唇中滾落出來。


    秦肅月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沒……沒有,你沒叫錯。那你叫什麽?”


    幽月眨了眨她那雙藍灰色的大眼睛,眼神清澈而無辜,“我叫幽月,媽媽。”她的聲音輕輕的,帶著一絲懵懂。


    “幽月嗎……嗯我記住了。”秦肅月算是已經接受自己有個女兒的事了,畢竟咋說加上前世,自己也活了三十多歲,心理承受能力還是有的。


    “那幽月是在學習下圍棋嗎?”秦肅月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溫和些,試圖掩蓋內心的波瀾。


    “嗯,是的。媽媽能陪我下一盤嗎?”幽月歪著頭,幾縷藍黑色的發絲從她的臉頰滑落,她那如同星辰般的眼眸裏閃爍著期待的光芒,那光芒如此純粹,讓秦肅月無法拒絕。


    秦肅月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好,媽媽陪你下一盤。”她伸手輕輕整理了一下棋盤上有些淩亂的棋子,手指在觸碰棋子的瞬間,微微有些顫抖。幽月靜靜地看著她,眼睛一眨不眨,似乎在學習秦肅月的每一個動作。


    秦肅月拿起一枚黑子,放在棋盤上,動作略顯生硬。幽月則模仿著她的樣子,拿起一枚白子,小心翼翼地放在相應的位置,她的眼神專注而認真,就像在完成一件無比神聖的事情。秦肅月看著幽月的模樣,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心中的緊張感漸漸消散。


    不過幽月下得真慢,秦肅月下了一子,幽月先是要看那本小冊子半天,她那修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在白皙的臉頰上投下淡淡的陰影。


    好不容易確定了落子的位置,她才輕輕地把棋子放下,那謹慎的樣子就像一個生怕犯錯的孩子。秦肅月也不催促,就靜靜地看著幽月,她覺得幽月認真的樣子像個可愛的小精靈,讓人心都化了。


    可最後還是拿下女兒的一血,沒辦法,自己女兒確實挺菜的。


    秦肅月看著棋盤上的局勢,心中有些複雜。她其實並不想這麽快就贏了幽月,可棋局的發展卻不受她控製。幽月盯著棋盤,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似乎不明白為什麽自己輸了。她那精致的小臉上沒有太多表情,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像是在思考著什麽。


    “媽媽,我輸了呢。”幽月的聲音依舊清脆,沒有絲毫的沮喪。她抬起頭,藍灰色的大眼睛望著秦肅月,眼神裏滿是純真。


    秦肅月笑著摸了摸幽月的頭,手指穿過她那如絲般柔順亮麗的藍黑色長發,感受著發絲在指尖滑過的細膩觸感。“幽月,輸贏不重要啦,你才剛開始學呢。”她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輕鬆又溫和。


    這時西娜突然湊了過來,那重重的黑眼圈在秦肅月的餘光中就像兩個黑洞,把她嚇了一跳。


    “我去!鬼啊!”秦肅月驚得差點從座位上彈起來,手中的棋子都差點掉落。


    “鬼什麽鬼,我是西娜啊!”西娜不滿地嘟囔著,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那對可愛的兔耳朵也跟著晃了晃。


    “哦哦,西娜你還沒走啊?”秦肅月拍了拍胸口,試圖讓自己狂跳的心平靜下來,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


    “喂~我都坐在旁邊半天了,你都沒發現嗎?而且你這麽想讓我走啊?”西娜故作委屈地撅起嘴,雙手抱胸,那模樣就像一個討要糖果卻被拒絕的小孩子。


    幽月靜靜地看著兩人,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她歪著頭,藍黑色的長發隨之滑落到一側,露出了她那白皙的脖頸。“西娜姐姐,你們在吵什麽呢?”


    “沒什麽啦,幽月。媽媽和西娜姐姐在開玩笑呢。”秦肅月笑著對幽月解釋道,然後轉頭看向西娜,吐了吐舌頭。


    西娜看著幽月那懵懂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幽月真可愛呢,就像個小天使。”幽月微微皺眉,似乎不太喜歡自己的臉被捏,但也沒有躲開。


    “西娜,你別把幽月弄疼了。”秦肅月輕輕拍開西娜的手,然後自己伸手捏了捏幽月的臉頰。幽月的皮膚軟軟的,觸感就像棉花一樣,秦肅月沒忍住多捏了幾下。幽月卻露出享受的表情,她微微閉上眼睛,嘴角似乎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上揚,像是找到了一種全新的、很舒服的體驗。


    西娜看著幽月的反應,佯裝生氣地說道:“喂~幽月你才這麽小,怎麽就學會雙標啦!媽媽捏你就舒服,我捏你就皺眉。”


    幽月眨了眨那雙藍灰色的大眼睛,一臉茫然地看著西娜,似乎不明白“雙標”是什麽意思。她歪著頭,藍黑色的長發如瀑布般從一側垂落,有幾縷發絲輕輕拂過臉頰,更顯她的純真無邪。


    秦肅月被西娜的話逗得咯咯直笑。


    過了一會兒,幽月突然伸出小手,拉了拉秦肅月的衣角,聲音清脆地說:“媽媽,雙標是什麽?”秦肅月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解釋道:“雙標可不是好玩的東西哦,雙標就是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標準呢。就像你讓媽媽捏你的臉,卻不太喜歡西娜姐姐捏你,這就是一種雙標啦。”


    幽月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她那藍灰色的眼眸裏閃爍著思考的光芒,“那我不雙標,西娜姐姐,你也可以捏我的臉。”說著,幽月主動把臉頰湊向西娜。


    西娜看著幽月可愛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她輕輕地捏了捏幽月的臉,“幽月真是個善良又可愛的孩子呢。”幽月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像是得到了誇獎很開心。


    “對了,肅月,你現在不是不能作戰嘛,所以我就安排了一個人,保護你們母女倆。”西娜一邊說著,一邊衝秦肅月眨了眨眼睛,那對可愛的兔耳朵也跟著動了動。


    秦肅月有些好奇地問道:“哦?是誰啊?靠譜嗎?”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摸了摸幽月的頭,


    西娜神秘兮兮地一笑,“你就放心吧,是個很厲害的家夥,而且對你們絕對忠誠。我已經和她交代好了,她很快就會過來。”說完,西娜就準備離開。


    這時幽月好奇的問道:“對了媽媽,你前麵說的‘我去’是什麽意思?”


    秦肅月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呃……‘我去’就是一種表示驚訝或者感歎的說法啦,幽月你現在不用學這個,這不是什麽好詞呢。”


    幽月歪著頭,眨了眨她那雙藍灰色的大眼睛,“那為什麽不是好詞呢?媽媽。”


    秦肅月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麽給這個單純得像白紙一樣的女兒解釋這個略帶粗俗的詞語。“這個……就是一種不太文明的表達方式,等你長大一些就會明白了,現在你隻要知道這不是我們應該經常說的話就好啦。”


    幽月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哦,我知道了,媽媽。那我不說這個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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