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玉書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頭產生。


    不會又涉及到林醫生吧?


    那真是作死到家了。


    聽著電話中傳出李學文那不爽的語氣,許玉書連忙打斷道:“等會,你剛剛說孟凡宇打你,是不是?”


    至於李學文後麵說的那句話,自己過去一樣的挨打,這種小事情他已經不關心了。


    要是孟凡宇真的跟林醫生在一起,真要打自己,那真的是小事情。


    “嗯,而且很是囂張。”李學文點頭道。


    “他為什麽要打你,我要知道所有具體信息,還有他身邊都還有哪些人,有沒有一個年輕的男子?”


    許玉書哪裏關心孟凡宇囂張不囂張,再說他本身就很囂張,跟自己不對付。


    李學文聽後有些疑惑,這不是表哥的反應啊。


    要是之前自己這樣說,他早就跳起來罵娘,還讓自己等著,他馬上就過來。


    這孟凡宇就差指著他鼻子罵娘了,怎麽還關心起其他人?


    李學文雖然心裏疑惑,但也不敢問出來,老實的交代著:


    “段旭也在場,還有一男兩女,一個女的是趙靈兒,另外一個女的不認識。”


    嘶....


    就算隔著電話,許玉書也感覺到了涼意。


    李學文大難臨頭不自知,還繼續言之諄諄,大言不慚的說道:“另外一個男子說話態度也很囂張,好像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裏似的。”


    此時的許玉書已經嚇懵了,都沒有迴應李學文說的話。


    剛剛才被林飛宇放過,自己老爸也接到卓書記的電話,好不容易鬆懈下來,現在李學文這煞筆主動惹上林飛宇。


    作死啊。


    真是作死啊。


    許玉書有種罵娘的衝動,同時也在心裏祈禱李學文並沒有把自己名字報出來。


    李學文見表哥半天不說話,問道:“表哥,你還在聽嗎?”


    “你特麽的,我要被你害死,你有沒有在那個男子麵前報出我的名字?”許玉書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內心忐忑不安。


    生怕李學文一會說,他在林飛宇麵前報出了自己名字,那真是日了狗。


    “沒有,但孟凡宇他們都知道我們的關係啊。”李學文不解。


    “他們知道沒事,反正打你也打了,應該問題不大。”許玉書自我安慰一句。


    李學文聽到這裏,終於聽懂了一些眉目。


    表哥這是在害怕?


    肯定不是害怕孟凡宇跟段旭,那麽就是害怕那個男子,難怪一直在問還有沒有別人,有沒有在那個男子麵前報他的名字。


    李學文一下就懂了,帶著驚慌的聲音問道:“表哥,那...那個男子是不是有著什麽特殊之處?”


    “嗬....你特麽也不傻,我直接跟你說了吧,我今天不出來的原因,就是剛剛才得罪過他,他要我跪下我都不敢放個屁,就是因為我一句話,剛剛卓書記還親自打電話給我爸施以警告,原本我爸要升職的事情也擱淺了,你說有什麽特殊之處?”


    許玉書冷笑一聲,大聲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李學文:( ̄△ ̄;)


    李學文整個人都呆住了,由於驚嚇瞳孔變大,天旋地轉,同時伴隨著耳鳴。


    這都是由於驚嚇過度產生的人體自然反應。


    他萬萬沒有想到,那個看起來普通的男子,有著這樣通天的本事,此時此刻,他真的慌了神。


    表哥就因為一句話,連姑父升職的事情黃了,還讓卓書記打電話過來。


    這特麽,直接嚇死人啊。


    “嚇傻了?”許玉書聽到電話中傳出急促的唿吸聲,帶著嘲諷的語氣問道。


    “表哥,那我死定了啊。”李學文聲音沙啞,如喪考妣,帶著濃濃的恐懼感。


    “那還不至於,他還不至於把你當一迴事,幸好你沒有把我的名字給報出來,不然我這次可能就慘了。”許玉書總算有些慶幸。


    他雖然跟孟凡宇不對付,但孟凡宇跟段旭也沒必要在林飛宇麵前說自己的事情,更加不會添油加醋。


    他們這些大少不屑搞這種陰險手段。


    “可是....可是我報出姑父了啊。”李學文扭扭捏捏,硬著頭皮說道。


    剛剛一開始就是為了裝b,還特地說自己的姑父是省某局的局長。


    也隻有這樣的身份,才能拿出來彰顯自己的牛b之處啊,不然趙靈兒會看上自己?


    許玉書:.......


    這時許玉書懵逼了,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煞筆搬出自己老爸。


    這簡直要坑人到死啊。


    這下好了,電話中傳出兩人唿吸加重的聲音,此刻誰也沒說話。


    剛剛還有些慶幸的許玉書,此刻心中的那一絲僥幸煙消雲散。


    半響,許玉書帶著怒意,急忙說道:“給老子等著,我馬上過來。”


    “好.....好。”李學文此刻一句話都不敢多說,老實的點頭應道。


    許玉書不過去不行啊,前麵因為自己一句話,害得老爸升職的大事黃了。


    現在又因為李學文這個煞筆,可能是正麵跟林飛宇起衝突,還特麽把自己老爸搬出來,這等於一天兩次犯在林飛宇手中。


    同樣的錯誤,犯第二次肯定要比第一次嚴重的多,如此說來,自己老爸局長的位置都不保了?


    想到這裏,許玉書對李學文恨透了,同時也不敢耽誤,急急忙忙穿好衣服跑出了門。


    李學文掛斷電話後,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渙散。


    一旁的錢飛盛早就聽出一些眉目,現在看見李學文如同死了爸的模樣,這特麽鐵定出大事了啊。


    但錢飛盛此刻總不能一句話不說,這樣顯得太不符合小弟的身份,畢竟這事情是自己慫恿的。


    說起來,自己也算是其中一個,真要出大事了,那肯定也有一份自己的責任。


    害怕歸害怕,錢飛盛總要知道事情到底如何了。


    “李少,發生了什麽事?”錢飛盛壯著膽子問道。


    李學文沒有搭理錢飛盛,他自己還迷失在恐懼中,對於錢飛盛的話置若罔聞。


    錢飛盛走過去輕輕的推了推李學文,再次問道:“李少,到底怎麽了?”


    李學文這才反應過來,抬頭看向錢飛盛,拉著一張臉,帶著恐怖的神情說道:


    “我特麽死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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