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人給跟蹤了?時遷的勝負欲當即被激發!


    自己可是被無數盜賊奉為偶像的存在,無數人都想拜師學藝被他拒絕,如果在這裏被人給抓住,那就是丟臉丟到家了。


    他當即拐入巷道之中,試圖甩掉武植等人。


    然而武植早已看穿他的意圖,這裏是從小生活的地方,兩兄弟對環境熟悉無比,當即一個眼神交流,與武鬆兵分兩路包抄。


    時遷進巷子後,很快輕輕一躍,整個人如同一隻跳蚤,瞬間越過了一麵牆,來到了街道的另一邊。


    “哼!想要抓我,沒這麽容易!”時遷看著身後的高牆冷哼一聲,拍了拍手,剛剛轉過頭來,卻發現迎麵走來一個男子,不是武植又是誰。


    “這位兄弟,走得這麽急,可是有什麽急事?”武植微微一笑,目光卻緊緊盯著時遷懷裏臌脹的錢袋。


    時遷依舊不慌不忙,他不可信自己逃不掉,當即冷笑道:“這位兄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們認識麽?”


    說著,他不慌不忙向武植走去。


    武植見他走近了,伸出手就想抓住他的衣領。卻沒想時遷身形一閃,竟如鬼魅般,瞬間就繞到武植身後。


    “好詭異的身法!”武植大吃一驚,這人的身法,比王定六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恕不奉陪!”時遷微微一笑,邁開小短腿就往遠處飛奔。


    然而跑了一段距離後,迎麵又跑過來一個漢子,正是武鬆。


    見狀小偷過來,武鬆大喝一聲:“哪裏跑!”


    一拳揮出,直取時遷麵門。


    時遷身形靈活,側身避過,反手一揚,一把草木灰灑向武鬆。


    武鬆一時不察,被草木灰迷了眼睛,頓時怒不可遏,但雙拳依舊不停,聽著聲音往時遷攻去。


    時遷以其超凡脫俗的身法自傲,心中忽生一念,欲與武鬆這位硬漢開個玩笑,逗弄一番。殊不知,武鬆的拳法剛猛有力,絕非等閑之輩所能承受。身為二等高手的他,即便雙目失明,僅憑拳風唿嘯之聲,亦能精準無誤地揮出令人心悸的重拳。


    時遷感受到擦臉而過的拳風,嚇得臉色微變,但很快又強裝鎮定道:“別這麽小氣嘛,不就是‘借’了諸位幾兩銀子麽?”


    時遷“嘿嘿”一笑,準備逃走。然而剛轉身,迎麵就是一根棍子,直接打在了時遷的腦門子上。


    咚!


    時遷隻感覺眼冒金星,連連後退好幾步。


    趙福金手裏拿著一根木棍,得意道:“哼,兩個男人真沒用,還是得看我的!”


    武植這才趕了過來,將時遷為圍堵在中間。


    “是是是,還是你厲害!”聽見武植的讚賞,趙福金嘴都快翹上天。


    時遷暗暗叫苦,沒想到遇到了硬茬,正準備逃上屋頂,就聽見武植說道:


    “小子,你逃不掉的。這裏我武植生活了二十多年,熟悉無比!”


    時遷當即一驚,猛地轉過頭來,趕緊問道:“你就是武植?”


    “嗯?你認識我?”武植有些好奇。


    時遷頓時大喜:“真是武兄弟!哎呀,我這次來清河縣,就是想要結識一下兄弟你呢!”


    武植不屑說道:“少在這裏套近乎!你個小毛賊,趕緊還我銀子!”


    時遷毫不猶豫就掏出了之前盜取的銀子,丟給了武植。


    “二哥,看緊他,別讓他逃了!”


    武植害怕他玩調虎離山,趕緊打開查看,沒想到裏麵還真是自己的東西,銀票,銅板,銀子分文未動。


    時遷笑嘻嘻道:“小弟時遷,見過仁義無雙武兄弟!”


    武植微微一驚,然後大喜道:“你是時遷?鼓上蚤時遷?”


    時遷微微一愣,看著武植的樣子,頓時心中一暖。除了行業內人士,其他人聽說他時遷的名頭,都是一臉鄙棄,這武植,好像是真心欣賞自己?


    “兄弟,我早就聽聞你的名字,你可是大才之人!走,咱們去飲酒!”


    說著,武植就拉著時遷,仿佛親兄弟一般,直奔酒樓。


    武鬆和趙福金有些疑惑,對方不就是一個小毛賊麽?值得大哥如此禮遇?


    反而時遷有些意外,生怕武植這是要抓他見官,趕緊說道:“武兄弟,你別框我,你真不追究我偷錢之事?”


    武植笑道:“錢財乃身外之物,丟了再賺便是。但像你這般好漢,自然要結識一下。”


    時遷聞言,心中一陣感動。他行走江湖多年,從未有人如此看重他。他沉吟片刻,終於點頭道:“好,既然武兄如此大度,那我時遷便交你這個朋友!”


    四人來到酒樓,推杯換盞,暢談江湖趣事。


    酒菜都吃得差不多了,武植正想發出邀請,希望時遷加入獨龍崗。沒想到時遷反而先開口,直接將自己在縣衙聽到的胡明旭和許誌密謀之事告訴了武植。


    武植聽後,眉頭緊鎖:“這兩人果然心懷不軌,竟想害我性命。時兄弟,多謝你告知此事,否則我恐怕還蒙在鼓裏。”


    時遷擺手道:“武兄客氣了。既然咱們是朋友,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此時趙福金暗暗慶幸,還好夫君與人為善,時遷才告知了這密謀之事,不然自己這邊跑去衙門看熱鬧,那不是自投羅網麽?


    “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膽大包天!”趙福金冷冷地說道,“夫君,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主動出擊。”


    武植看自己娘子好像要出計謀,當即來了興趣:“福金,你有什麽計劃?”


    趙福金一聲冷哼:“既然他們想對我們下手,那我們就先下手為強!”


    武植笑了起來:“看不出來,你這腦瓜子還是不笨嘛。”


    “哼!我本來就很聰明的好不好!”趙福金傲嬌地仰起頭,當即低聲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趙福金的計劃很簡單,就是讓時遷去縣衙,偷取他與胡明旭的信件,以及賄賂胡明旭的賬本。然後趕緊逃出清河縣,交給更高一級的官員,將兩人給拿下。


    武植等人聽完,微笑著點頭:“我家娘子果然聰明!”


    時遷看著這位女扮男裝的佳人,連連點頭:“不愧是嫂子!”


    武鬆也點頭:“那就多靠時遷兄弟幫忙了。”


    然而,武植卻繼續道:“不過,這樣灰溜溜地逃走,有點不符合我的人設!而且,這其中還有不少危險,也難免又會被人給追捕。依我看,不如,在娘子的計謀上,再加上更多的謀劃,來一招將計就計!”


    趙福金當即就癟了癟嘴:“哼!我不信你還能有更好的主意。”


    武植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算是給她一個安慰,讓她當即紅了臉。


    “討厭!人家看著呢。”


    武植這才將自己的計謀娓娓道來,幾人聽完,頓時口瞪目呆。


    這計謀,絕了!


    “武大哥放心,此事我一定辦妥!”


    幾人商議完畢,便出了酒樓,分頭行動。


    武植和趙福金迴到了自己的住處,看著曾經生活過的家,他心中充滿了感歎。


    趙福金看著周圍的一切,雖然有些老舊,但仿佛充滿了溫情,心中感慨不已。


    “夫君,這房子還真不錯呢!”


    “都是租來的,以後,獨龍崗那邊才是咱們的家。”


    看著家中有些落塵,武植主動拿起抹布,給趙福金擦了擦凳子,讓她坐著休息。不過趙福金可沒閑下,雖然沒做過這些事,但隻要能跟著這個男人一起做,哪怕是吃苦她也願意。


    於是,兩個人就在家裏打掃衛生。


    這邊,胡明旭和許誌兩人在縣衙左等右等,都不見武植等人過來。


    胡明旭皺起眉頭:“不應該呀,他們應該會來縣衙看我如何收拾你才對?”


    “報!”此時,一個衙役跑了進來,趕緊稟報:“稟報兩位大人,屬下剛才打聽到,那武植如今正在家中!”


    許誌一聽,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當即一聲大喝:“奶奶的,走,帶上兄弟們,隨我一起去捉拿武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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