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周侗出征時,已經年近50歲。這一次出征,他還帶上了學會自己所有武藝,剛年滿十八歲的兒子周雲清。


    周侗父子領軍踏上征途之後,局勢瞬間變得異常棘手。兩軍對峙,西夏鐵騎浩浩蕩蕩,三十萬大軍如黑雲壓境,反觀宋軍,兵力尚不足十萬,形勢堪憂。


    蔡京此人心胸狹隘,為打壓周侗,竟不惜一切手段,強令周侗率領疲憊不堪的主力部隊衝鋒在前,絲毫不給喘息之機。


    然而,周侗父子英勇無比,縱使身處絕境,亦能以一當十,打得西夏軍潰不成軍,聞風而逃。


    蔡京見周侗父子戰功赫赫,心中愈發嫉恨。他全然不顧士兵們的疲憊與傷亡,再下狠令,讓周雲清率部趁夜偷襲敵營,企圖以此削弱周侗的戰功。


    當夜,月黑風高,周雲清率部悄然發動突襲,企圖給敵軍來個措手不及。然而,世事難料,西夏軍早已布下天羅地網,隻待他們自投羅網。


    周雲清,豈是畏懼死亡之徒?在這突如其來的混亂之中,他猶如猛虎下山,以一腔孤勇,竟將西夏守將張鵬飛殺得節節敗退。


    張鵬飛之女張雪蓮,立於一旁,目睹此景,心中暗自思量。她見周雲清英勇非凡,當即心生一策,悄聲對父親言道:“父親,何不詐敗,誘其深入?”


    張鵬飛聞言,眼神一閃,瞬間領會了女兒之意。於是,他佯裝不敵,帶著殘兵敗將,慌忙撤退。


    周雲清初涉戰場,立功心切,見狀立刻策馬緊追不舍。然而,就在這緊要關頭,一條不起眼的絆馬索悄然橫亙在前,周雲清猝不及防,馬失前蹄,最終被敵軍生擒活捉。


    此刻,周雲清心中已然做好了赴死的準備。然而,世事再次翻轉,張鵬飛父女竟透露出驚人秘密——他們祖籍華夏,魂牽夢繞,一心渴望迴歸故土。這一轉折,無疑為這場生死較量平添了幾分戲劇性的色彩。


    張雪蓮對周雲清初見之下,便芳心暗許,情愫悄生。張鵬飛見狀,索性順水推舟,開出了條件:隻要周雲清願意迎娶他的愛女,他們父女二人不僅甘願歸順宋朝,還誓將手中城池拱手相獻。


    周雲清對這位生擒自己卻又不失溫婉的女子同樣心生好感,一番思量後,欣然應允了這樁婚事,急匆匆地欲趕迴營中向父親稟報這一喜訊。


    然而,世事難料,他尚未見到父親的麵,半途竟偶遇了權臣蔡京。心性單純的周雲清,未曾多想,便將張鵬飛有意歸降之事,毫無保留地傾訴了出來。


    蔡京感覺自己拿到軍權的機會來了,當即以“通敵”罪名逮捕周雲清,並誣陷周侗勾結西夏謀反。


    因為扣押了周雲清,耽擱了最佳時機,張鵬飛部隊還沒來得及投靠大宋,其他的西夏軍卻包圍了蔡京所在的後軍。


    慌亂之中,蔡京假裝承認自己的過錯,讓了周雲清趕緊去前方向周侗求援。周雲清領命後,帶著數千騎兵衝出重圍,沒想到最終被兩萬西夏兵伏擊。


    周雲清毫無懼色,未曾辱沒其父威名半分,即便身負數箭,仍奮勇突圍,於生命之火將熄之際,拚死尋至父親身旁,將至關重要的軍令親自傳達。


    周侗心如刀絞,悲痛難以自抑,然軍令如山,他強忍哀痛,毅然率領餘部馳援蔡京。


    此役之慘烈,前所未有,大宋無數英勇兒郎血灑疆場,馬革裹屍還。即便戰士們以命相搏,以一換二,大宋軍隊仍麵臨著難以逾越的兵力懸殊之境。


    國仇家恨,如同烈火烹油,燃起了周侗胸中無盡的戰意,使他愈戰愈勇,卻仍舊未能改寫戰局的頹勢。


    周侗被敵軍如鐵桶般團團圍住,四麵楚歌,可他眉宇間卻無半點懼色。他渾身浴血,戰袍盡染,嘴角勾起一抹癲狂的笑意。就在這生死存亡之際,他體內仿佛有股滔天的力量猛然覺醒,直衝雲霄,他的武藝竟在這一刻奇跡般地踏入了傳說中的武聖之境!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周侗仿佛化身成了一尊不可逾越的山嶽,西夏士兵望而生畏,竟無一人敢於近其身前!


    然而,即便是突破至武聖之境,麵對著如潮水般湧來的敵人,周侗也感到了一種無力。他拚盡全力,內力如潮水般洶湧澎湃,但敵人數量實在太多,猶如蝗蟲過境,殺之不盡,滅之不絕。這場戰鬥,似乎已成了一場無盡的消耗戰。


    周侗初時並無生還之念,隻願以血肉之軀扞衛那份不滅的情誼。然而,昔日並肩作戰的兄弟們,一個個不惜以命相搏,隻為護他周全。這份深情厚誼,如熾熱之火,融化了他心中的寒冰,終使他突破重重圍困,逃出生天。


    當他拖著疲憊的身軀,踉蹌返迴京城之時,一個晴天霹靂般的消息將他擊得幾乎暈厥——自己竟被列為通緝要犯!


    蔡京的陰謀得逞,朝堂之上,人心險惡,周侗的心也隨之冷卻,對這個腐朽的朝廷徹底失望。好在,還有一些昔日摯友伸出援手,助他帶著妻子隱匿於世。但喪子之痛,如同利刃穿心,妻子終究未能承受住這沉重的打擊,沒幾年便撒手人寰,留下他孤影孑然。


    自此,周侗步入江湖,以一腔熱血和不屈的意誌,成就了一段獨臂大俠的傳奇。


    他行蹤如幽靈般隱秘,悄無聲息地收了不少有資質的弟子,然而,關於這些弟子的身份,外界知之甚少。即便是師兄弟之間,也可能互不相識,如同散落人間的孤星,各自閃耀而不知彼此的存在。


    林衝,便是這位神秘師父周侗膝下的第四名高足。對於師父的其他弟子,林衝心中充滿了謎團。他唯一知曉的,僅是師父的首徒乃是他的親生骨肉,至於另外兩位師兄,他們的姓氏與名諱,對林衝而言,就如同迷霧中的幻影,模糊不清。


    按理說,在這紛擾的世間,應當無人能夠洞察林衝與周侗之間的師徒淵源。


    “你是如何得知?”林衝眼神凝重,感覺武植雖然沒什麽武藝,但他仿佛是一個深淵,深不見底。


    “這世上,我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我這兄弟,與你真有師兄弟之緣。他應該學會那醉八仙和鴛鴦腿、連環步,但因為我急著叫他迴來,所以錯過了機緣。”


    “哥哥,周大俠行蹤隱蔽,遇不到也不用強求。”武鬆倒是暢快,心態很好。


    林衝盯著這兩兄弟,片刻後,鬆了口氣:“武兄弟,你二人倒是光明磊落之人,符合我師父的收徒標準。你且放心,我有空會寫一封信,送去給我師父,如果他有意收徒……”


    “就勞煩他去一趟扈家莊,或者經過他同意,我們再登門拜訪?”武植趕緊接話。


    林衝點了點頭,應允了此事。


    離開監牢後,武鬆好奇問道:“大哥,周侗的武藝真這麽高?”


    武植點頭道:“那是當然,他的武藝可是達到了傳說中的武聖境界。”


    武鬆興奮地握緊了拳頭,他當然想要變得更強。


    “大哥,咱們現在做什麽?什麽時候迴扈家莊?”


    “現在開始,你給我暗中保護林娘子,不能讓她出事。”


    武鬆得到大哥的指令後,當即就默默去了林教頭的房子附近潛伏。


    而武植則去了雅芳齋,順利與東家簽下了預購協議,對方還支付了他一半的代理費,生怕武植反悔。


    當然,雅芳齋有官方靠山,不怕武植敢卷錢逃跑。五百兩銀子對這種大商人而言,也隻算是小錢。


    所謂男人有錢就變壞,武植有了銀子,來到了這京城繁華之地,怎麽能不去鎮安坊體驗一把?


    他可不是為了自己,而是要感謝孫定和滕府尹,請他們過去喝酒,也算是巴結官員。


    為什麽不喊武鬆?小孩子怎麽能去這種場合!


    “兄弟,咱們可說好了,我隻有500兩銀子,咱們是來喝酒的,最多讓姑娘唱唱小曲,不帶過夜的。否則把我抵扣在鎮安坊,我也拿不出來銀子。”


    武植拉著孫定就小心翼翼地說著。


    孫定笑了起來,他也沒想過讓武植如此破費,但武植顯然想要結識滕府尹,他自然願意牽線。不過,這摳索索的樣子,又讓人忍俊不禁。


    “你放心,我會給騰大人暗示清楚。他老人家附庸風雅,自然不屑在煙花之地留宿。”


    得到了孫定的肯定迴答,武植這才安心。


    兩人很快來到了鎮安坊門前,卻並未聽見那熟悉而低俗的“大爺來玩呀”,倒是裏麵不時傳來琴聲。


    抬頭一看,也不見有姑娘在二樓笑著迎客。


    立柱之上,卻書寫著一副對聯:“月滿西樓聽玉笛,風搖東閣賞金花。”


    武植雖然不會書法,但也看出文字的造詣爐火純青,應該出自書法大家。


    看見武植盯得出生,孫定笑道:“可知此對聯是何人所寫?”


    武植搖了搖頭,他知道個屁。


    “當今聖上!”


    嘩!一石激起千層浪,怪不得鎮安坊如此牛逼,皇帝都親自提字,誰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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