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了邁特戴一家,時生感覺阿瓦隆似乎在唿喚自己,那熟悉的感覺,不會錯,是要有新的可以委托任務了。


    於是時生猛然躍上房頂,飛快向著家中而去。沒錯,現在的時生已經掌握了,查克拉的使用,可以精準的借助於查克拉攀附在建築上了。


    現在的時生家,要比原先寬敞了一些。由於旁邊屋子沒有人居住,時生花了一些錢,從族長手裏購買過來。隻是簡單拆了院牆,將兩個屋子中間打了一個過道,將兩個屋子連通,多了幾間臥室。清太兄妹有了自己的房間,紹安也可以安心住下。雖然還是老破小的結構,但是人氣起來後,家裏熱鬧了。


    時生推開窗子,沒有走門,輕輕跳了進屋,庫丘林緊隨其後一躍而入,並將窗子關好。


    時生叮囑庫丘林查看好附近,便躺好進入阿瓦隆。


    ————


    熟悉的環境再次進入眼中,時生直奔木門群,看看是哪一扇木門在召喚自己。


    五扇木門依次並排在中央,第二扇白色的木門發出陣陣流光,門上有著一行字,提醒時生向它看去。


    “沉溺悲痛之人。”


    沉溺悲痛?這是一個鬱鬱寡歡的人啊,而且還一直沉浸不能自拔?要找刀子番了嗎?關鍵這種人我不能天天開導吧,我還擔心過幾年三戰自己戰力不足的問題呢。


    而且白色的門第一次使用,都不知道它上限到底是哪裏啊。


    “阿瓦隆,可以聽到嗎?白色有上限嗎?”


    “精通戰技的普通人。”仿佛得到了允許,木門第一次給予了迴複。


    但是再當時生去詢問內容時,木門不再迴複,隻是閃著流光。


    時生盤腿坐下,一隻手托著歪頭,坐在那裏沉思,似乎想了解什麽人會符合要求。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因為阿瓦隆這裏沒有早晚,所以時間的長短無法衡量。


    時生想起劍戟片,這種係列都是複仇為主,而且裏麵不少這種人。


    忽然想起來什麽,時生走去門邊,一手抓著把手,雙眼緊閉開始了構建場景。


    ————


    小河邊的景色總是寧靜而美麗的。石橋橫跨在清澈的水麵上,它的拱形輪廓與河水的倒影相映成趣,仿佛是一幅古典的水墨畫。橋下的河水潺潺流過,水麵上偶爾漂過幾片落葉,隨著水流輕輕搖曳。


    石橋兩側各有一條小路,它們沿著河岸蜿蜒伸展。這些小路是由青石板鋪成的,經過歲月的洗禮,石板表麵已經變得光滑,每一塊石板都承載著曆史的印記。在陽光的照射下,青石板反射出淡淡的光澤,與周圍的自然環境和諧地融為一體。


    河岸兩側的樹木鬱鬱蔥蔥,枝葉在微風中輕輕擺動,為小路投下斑駁的樹影。如果是白天,那麽有行人走過,他們的腳步聲在石板上迴響,與河水的潺潺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首寧靜的自然交響樂。


    這樣的場景,無論是在清晨的薄霧中,還是在黃昏的夕陽下,都充滿了詩意,讓人不禁放慢腳步,沉浸在這份寧靜與美好之中。


    此時是夜間,滿天星空,蟲鳴也已停歇,時生沿著石板路向前摸索。


    忽然,前邊跑過來一個孩童,比時生稍稍高一點,他圍著靛藍色的圍巾讓人看不清外貌,粗魯且慌張的撞開時生,並沒有停歇與道歉,而是繼續向著前麵跑去,仿佛在逃避什麽。


    “找到了!”


    時生加快速度,向著路的前方走去。拱橋下,一個雞窩狀頭發的男人無力的靠在橋身上,腹部汩汩流血,破舊的麻布衣說明男子的落魄。


    “唉,誰讓我心善呢,算你運氣好,走吧,你命不該絕。”


    時生一頭鑽入腋下,肩膀扛起高他許多的男子,連背帶拖的向著門口走去。


    “小哥!你要去哪裏?”


    空氣中,一個粗重的聲音傳出,仿佛如猛犬護衛一樣,似乎想要留下男子。


    “他這樣死去,太窩囊了,雖然一直贖罪,但是我想用催眠改造他的記憶,讓他混亂一段記憶,可以內心平靜活下去。”


    “這個糟糕的世界,還有平和嗎?還有安寧嗎?”


    “有的,我就是從那裏來,也要拯救這個男子。”


    “這人是我的摯友,我想要去看看可以嗎?”


    “好啊,但是你能離開嗎?徹破!”


    沒錯,在這個充滿奇幻與冒險色彩的《複仇者》世界裏,男主角雷藏的命運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所操縱著。一次偶然間,他收到了一條看似確鑿無疑的錯誤信息,這條信息猶如一道閃電劃破了他原本平靜的生活。


    由於對該信息深信不疑,雷藏在衝動之下竟然親手殺死了自己敬愛的嶽父大人。當真相大白之時,一切都已經太晚了。他那深愛著父親的妻子無法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憤和絕望。最終,她選擇以自盡這種決絕的方式來結束自己痛苦的生命。


    從那一刻起,雷藏便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和悔恨之中。他的內心如同被黑暗吞噬一般,再也找不到一絲光明和溫暖。每一天、每一刻,他都在苦苦思索如何才能得到救贖和解脫。然而,無論他怎樣努力,似乎都無法擺脫那場噩夢般的過去給他帶來的沉重枷鎖。


    直到最後,他都沒有自我救贖。


    “啊,這個腐朽的世界,真的很難搭救,他們幾個不也成為新的鷹犬了嗎?而且放著雷藏,我心不安啊!”


    徹破緩緩地從那幽深而神秘的陰影之中踱步而出,他的巨大身影仿佛被一層淡淡的霧氣所籠罩著,讓人難以看清其真實麵目。隨著他逐漸靠近,那朦朧的輪廓也開始變得清晰起來。最終,他穩穩地停在了時生的麵前。


    隻見徹破伸出一隻手,動作優雅而沉穩地接過了時生遞過來的雷藏。緊身的襯衣和金邊眼鏡訴說著他的儒雅,但是爆炸的肌肉和那一人高的巨弓卻證明武力彪悍。


    三人走進了門內。


    ————


    當門關上的那一刻,門後似乎有一個女人在歎氣,似乎解脫、似乎寬慰、似乎不舍,而門隙被突然湧出的如同泡沫又或者似琥珀一樣的膠狀物質慢慢包裹起來。


    “門後的世界已完全規則主動交給阿瓦隆,並祝福了木門,三天後請來門前,你將有一次隨機開門的機會!”


    一行金字浮現在木門上,又慢慢消散,時生滿眼激動,跳躍了起來。


    那膠狀物質一股脫離開木門,緩慢在空氣中浮遊到雷藏腹部,肋差被剝離出來,腹部肉一陣揉動慢慢恢複如初,雷藏的唿吸也逐漸平緩。


    “他失血過多,暈了過去,那你接下來要怎麽做?”


    “放到家中吧,對了你是醫生吧!我們家族是一個大家族,嗯……和村子關係不好,所以平時很少有醫生願意上門救治我們族人,正好你的優勢可以發揮了。至於打架嗎?嗯……這邊人人好武,你需要提升自己的戰鬥力了。”


    時生笑著緩緩脫離阿瓦隆,然後向外引導二人。


    和家人們說明情況後,時生與波甸爺爺敲定了一個幻術思路:借著雷藏失血昏迷期間,不間斷利用寫輪眼瞳術去改造記憶。將原本他殺死嶽父,改為強盜滅口,然後他最終報仇的記憶,這樣減少他的負罪感,然後再製造妻子昏迷中喚醒他的錯覺,讓他可以重新麵對現實。


    至於清醒後,就說庫丘林救了他,而他武士的風格是必然要報恩的,正好考究一下武力,確定等級情況。


    而全程看戲的徹破,正好可以把新房間的外側用起來,白天當診室治病救人,可以緩解宇智波沒有醫療的短板。


    說完,庫丘林邁步向外走去,組織隊內三勾玉準備搭建幻術框架,畢竟他不是專業的;而波甸爺爺年歲大了,不適合長時間輸出。波甸爺爺則是拉著時生向刹那長老家走去,為宇智波的醫館申請費用和簡易材料及藥品。家裏節子負責端藥,而紹安拉著清太去燉起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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