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孫兩人就這樣各懷心事的向著墓地而去,誰也沒有多說,但是那握緊的手說明了互相的關心。


    “時生啊,到爺爺的背上來,我們要加速去族地了。”說著老人緩緩蹲下,敲了敲自己有些酸痛的膝蓋。


    想著故去的爺爺,慢慢的身影和眼前老人重合,時生眼淚從眼眶中流出,時生盡量不讓自己顯得過於激動,他慢慢的抱著爺爺的脖子騎到了他的背上,腦袋偏的很遠,盡量不讓老人看到眼中淚水。


    “爺爺好了,我已經到了您的背上了。”


    “那麽我們就出發吧”,老人起身一個踉蹌向前倒去,但是猛的止住,接著一個瞬身便擰了出去。


    路上時生看到飛馳而過的樹林,再什麽也看不到,那一抹抹綠色,簡直如同高鐵掠過,耳邊獵獵風聲,冰冷刺痛讓眼睛不能一直睜開。


    原來這就是忍者的社會,原來這個就是忍術。自己平時的動畫中看到的還是過於保守了,那唿唿的風聲在提示著他,這或許是一個殘酷的時代,冰冷的空氣扇到臉上,提示他要盡快成長為老人遮擋風寒。


    “爺爺,可以給我說一下爸爸媽媽的事情嗎?我想試著迴憶……”時生懦懦的問道。


    畢竟自己隻是一個上班黨,一個被人唆使幹活而不能反抗的底層。原先的自己可能涉獵動漫都有限,畢竟為了生活不可能去有那麽多時間,鳴人三年成長期後就完全沒有印象了,而其他劇場也都沒有太了解,所以這對於自己的一個幾乎陌生的時代,可能隻是對部分人物有所了解。


    “咳咳,老夫是斑族長的影武者……”


    隨著話語展開,時生大概了解了情況。嗯……爺爺是那個地洞裏老頭的影武者,也就是假扮護衛了,不過由於長得像宇智波泉奈,最早是宇智波泉奈的護衛,後麵由於宇智波泉奈被千手扉間貫穿後,他也就成為了宇智波斑的護衛了。可能由於太像宇智波泉奈,所以被斑擢升為影武者。


    村子成立後,由於一身傷病而不得不隱退,但是時生的父親繼承了爺爺的血脈,成為族內的翹楚。可能是這個沒有在原作出現的小蝴蝶吧,本應該發生的族內叛亂,因為時生父親的強力鎮壓,而大家選擇聽從指揮並以獲取戰場聲譽,從而贏得全村征服方式去獲取火影。


    機遇便從眼前過,趕上了第二次忍界大戰,便宜父母丟下了剛剛兩歲的時生,帶著族人上了戰場。由於母親和繩樹相識,且都是大蛇丸學生,自然而然就小組形式執行任務。而父親則是帶領族人在雨之國邊境預防岩忍和雨忍的突襲截斷退路。


    但是天不遂人願,母親因為救援繩樹而被牽連到爆炸符陣中,一同遇難。父親則為了保護族人和潰散的木葉忍軍,在抵禦半藏襲擊而舍身殞命,所以目前族內情況相對原時空優勢是保留很多族人,而且木葉眾人也對於宇智波的印象要好不少。


    不過聽到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消息,爺爺更是把原主時生保護起來,不讓過多戶外活動,但是由於村子長期拖欠撫恤金,五歲的原主估計營養不良加上身體素質低而夭折了,也就成全了自己。


    ————


    祭拜的過程或許並不複雜,僅僅是獻上廉價的鮮花,並清理了墓前的野草。短暫的一段時間後,他們邁上了迴家的路。


    在路上時生想了很多,自己到底應該怎麽去做,自己的優勢又是什麽?放空一切開始梳理自己的優勢,畢竟自己在來之前已經是一個臨近三十的大齡青年,哦不,不能說年輕了,應該是一個中年人了,可惜自己是一個金融搬磚人,擅長的是路演規劃,向客戶闡述事實並預言未來,講授行業動向讓銷售可以壯大自己頭腦。他的講授能力的確不錯,甚至被同行所熟悉。但是過去的知識放在這裏,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了啊,這畢竟是一個刀劍的社會。那金融要的是什麽?要的是一個穩定的社會,要的是一個金主爸爸前期投資,然後利用資金進行擴大化投資將資金盤搞活了啊,這一切一切的都是個問題,或許我原來的能力已經失去了,那麽這樣的話,我還有什麽能力呢?師生陷入了迷茫,看來隻有迴到家裏再慢慢找尋出路了。


    雖然說自己是個30多的靈魂放在這個小孩子身上,但是他有顆中二的心,既然我是莫名其妙的到了這裏,那麽會不會我有些其他的能力呢?嗯……就像書裏說的老爺爺,但現在老爺爺不用看了,這個爺爺或許隻是個普通已經衰弱到不行的老頭,這路都打擺,迴去還要吃蓋中蓋。


    那麽別的呢,嗯,寶具呢?好像沒有寶物呢,就現在家裏破的那個樣子,基本上賊過來過年都得給我家送兩斤米,唉,不指望了。


    莫非是血統……好吧,再過些年我就是團藏大人的手把件。但是,我怎麽喚醒血脈呢?有沒有什麽口訣呢?來吧,爆發我的小宇宙,天馬流星拳……額,不行啊。


    莫非走體係流,龜派氣功……氣呢?看來也不靠譜啊。


    那麽再看看別的呢,嗯……係統流?試試看,狗係統你在嗎?狗係統你在嗎?係統爸爸你在嗎?出來吧,皮卡丘。一刀兩斷,如意登龍劍……


    換了幾十種方式,除了爺爺眼中認為這孩子沒有封閉自我還是在玩遊戲外,其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唉,看樣子,我是要走拚命流了,不把自己肝到和月亮肩並肩是不行了,好難啊,上輩子我就是吃腦子的,不想和體力沾邊,怎麽這輩子造孽了啊。


    迴到家中時生登登跑迴屋內拿被子把頭一捂,進入封印中無語凝噎了。


    “看來這孩子體力不行啊,不能慣著了,不然過幾年我去見他爸媽都不知道怎麽交代了。”爺爺搖著頭,轉身去了廚房準備晚飯。


    由於在黑暗的環境中再加上一天的走動,對於這個五六歲的孩子來說,已經是一種很大的負荷了,時生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睡去,在睡夢中他的開啟的一勾玉寫輪眼的右眼閃耀出一絲絲藍色光芒。


    夢中他站在水天一色的茫茫無盡的大海之上,沒有太陽也沒有波浪,就是那麽平靜而安詳,一座島嶼緩緩向他遊來,一個威嚴的聲音從四處響起,歡迎你來到阿瓦隆,遺忘故去的追隨者,雖然我們神隻的名字已被遺忘到塵埃中,厚重的曆史將我們掩埋,異教徒在我們神殿上重塑新的教會,但是感謝你還沒有忘記我們,這座阿瓦隆就送給你了,你可以遵從那些被命運遺棄的可憐人互換而帶領他們脫離苦難走到你的身邊,或許是你的幫手,助力你改變命運,我們的神力可能十不存一,遠古的沉睡已讓我們忘記失去一切,感謝你的唿喚與獻祭……


    不是,哥們,我也隻是曾經看fate然後對凱爾特神話順帶好奇啊。那本凱爾特神話放在餐廳桌上,因為我一個吃飽全家不愁,我閑的無聊就邊吃邊看,而且那出租屋也不允許我有別的地方讀書啊。至於獻祭……大哥,那是一個月一千房租他老小區時不時斷電我隻能點蠟燭啊。你不是把我晚上要燉排骨……額,算了,一切都是時臣的錯。


    好吧,這個島嶼散發著晶瑩光芒的已經到了麵前,別問我為什麽會覺得發光,你見過樹下草底沒有影子嗎?時生一邊吐槽觀眾問題一邊想著阿瓦隆的典故。阿瓦隆在凱爾特神話中是一個重要的聖地,它是古老德魯伊宗教的中心信仰,被人們稱之為“賜福島”或“天佑之島”。在亞瑟王的傳說中,阿瓦隆是亞瑟王最終的棲息地,彼世中的極樂世界,由九位仙後守衛著。


    但是此時島上除了幾棵七八米樹以外,隻有幾扇木門突兀的立在島上,除了顏色再也無法區別他們的不同,那厚重的感覺,沒錯是實木,嗯,時生敲了敲聲音,而且還是不便宜的木頭,應該可以賣不少錢,黃銅鑄造的把手上麵的浮雕也顯示工藝。嗯,要是沒有記錯,原來做代工廠財務時期那個中東土豪三萬美刀的寶石把手都沒有這個工藝考究啊。看來島主……嗯也是個講究人啊!時生繼續踱步走著,走什麽啊,就這麽大點地方,說好的亞瑟王呢,精靈呢?湖呢?合著島基本上啥也沒了啊!就這麽幾個木頭門有啥用呢!時生憤憤不平的絮絮叨叨,踢了踢腳邊的石頭……


    “話說,阿瓦隆,你有什麽功能呢?”一陣清風過去,然後又一股清風過來,拍打著時生尷尬的臉。得,還是一個沒有智能語音的,而且新手教程都沒有啊!好吧,隻好自己實驗了。


    輕輕下壓把手,不動……用力,不行,推拉也不管用,那麽這幾個門有什麽用啊。正當時生打算撞上去,一陣天旋地轉他從夢中離開,看到爺爺露著一把白牙,“乖孫,吃飯了。”


    時生懵懵的爬起,看了一眼房間也沒有看到別的,但是當他迴想起“阿瓦隆”幾個字時,能感覺到在右眼可以看到一個島嶼遠遠的在自己眼睛裏,那種怪異又恰是如此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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