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吹淩一個坐在走廊外椅子上,無奈的歎了口氣。


    雖然知道陽乃是故意想給雪之下創造困難,借由這個機會讓雪之下成長。


    但這個方式過於極端,屬於是直接給雪之下加上了高壓狀態的buff。


    自己最後橫插了一腳,但好像並沒有改變太多情況。


    隻是保留了之前的委員會的工作狀態。


    但因為自己懟了相模一頓,有人不滿自己也是理所應當。


    畢竟願意勤勤懇懇工作的人都是少數。


    琴吹淩整理好自己的表情,隨後推門而入,再度進入了委員會的會議室。


    一雙雙眼睛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琴吹淩泰然自若的走了進去。


    就讓他們看唄,反正自己長得帥,真是便宜他們了。


    琴吹淩簡單的掃了一圈,委員長相模又不見了。


    也不知道是幹什麽去了。


    倒是會議室裏的人少了很多。


    “她人呢?”琴吹淩來到雪之下的身邊問道。


    “離開了,具體幹什麽去了,不知道。”雪之下一邊處理著手中的文件,一邊迴應著琴吹淩的問題。


    不過對琴吹淩的態度不像之前那麽冷淡了。


    “是嗎?真是稱職。”琴吹淩譏諷一聲。


    他也懶得去管,就算對方不插手委員會的事情,也不會有一點問題。


    裝睡的人叫不醒。


    既然她願意這樣,那就這樣吧。


    反正琴吹淩對這個人的好感已經降到零點了。


    甚至三浦跟她一比,三浦都還算是一個講道理的。


    琴吹淩掃了一眼會議室裏忙碌的人群。


    接著歎了口氣道,“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你們這裏有些忙不過來了吧。”


    “還有人走了。”


    聞言,雪之下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抬起頭詫異地看著琴吹淩。


    這家夥居然願意主動接活幹?


    要知道這家夥的懶,可是侍奉部出了名的。


    “你這麽看著我幹嘛?”琴吹淩撇撇嘴道,“現在這局麵有一半是我幹的,出點力當補償餓了吧,反正體育館那邊的事情還不急。”


    “而且……”


    琴吹淩說著讓開了身子,露出了角落裏麵一個死魚眼帥哥,他的桌上擺著一堆高高的文件夾。


    “他貌似有些忙不過來了,雜務全都是他一個人在幹,雖然他不說,但是個人都看得出來……”


    說完後,雪之下的表情也有些鬆動。


    “確實是對雜務造成了一些困擾,不如你去幫幫他吧。”雪之下開口道。


    “沒問題。”琴吹淩剛轉身離開,忽然他又迴過頭來說道,“你要是扛不住了,也可以叫人幫忙。”


    聞言,雪之下的表情微微一變。


    琴吹淩注意到她的表情有些不對勁,於是又開口解釋道,“不是在否定你這麽久以來的所有努力,相反你的成績我們所有人都有目共睹。”


    “但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有限,就算你能咬牙死扛,早晚身體也會出事情的。”


    “就算不找個柱子靠著,好歹也準備一根拐杖吧。”琴吹淩意有所指道。


    雪之下麵露思索的表情,隨後點點頭,“我會好好考慮的。”


    見雪之下答應下來,琴吹淩笑了笑,隨後朝著比企穀的方向走去。


    “你還挺適合去當一名老師的,說教起來一套一套的。”


    琴吹淩剛一靠近就聽見了比企穀的話,隻不過他現在忙著記錄,沒空看琴吹淩。


    見狀,琴吹淩嬉皮笑臉的湊了上去。


    “我對雪之下很好,讓你嫉妒了嗎?比企穀君,你要是求求我的話,我也可以給你來自朋友的鼓勵喲。”


    咦惹~


    比企穀露出了一臉嫌棄的表情。


    這家夥好惡心啊。


    不過,有了琴吹淩的打岔,比企穀也疲憊的歎了口氣。


    “幫我歸類一下這裏的數據,太雜亂了。”比企穀遞上了一本剛剛送到他手上的文件。


    琴吹淩接過之後,隨手翻了翻,亂七八糟的記錄,隻是一眼就看得他有些頭疼。


    “真是辛苦你了,天天看這些東西。”琴吹淩表情古怪的看了比企穀一眼。


    “習慣了。”比企穀隨口說道。


    是習慣這些工作,還是習慣了這樣一個人默默地承受呢。


    這要是他來幹這活,琴吹淩能把送來這些文件的人罵得狗血淋頭。


    明明之前雪之下都已經強調過了要好好的做出文件匯總的整改。


    結果現在依舊是這個樣子。


    可眼下,琴吹淩也隻能給比企穀解決起麻煩來。


    “對了……之前我和你說的那件事。”比企穀忽然開口道。


    琴吹淩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比企穀問的是有沒有想到什麽好辦法解決他和雪之下的事情。


    “比企穀,你是怎麽看待……雪之下的。”琴吹淩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問道。


    比企穀一愣,忽然咬了咬牙道,“大概是……憧憬吧,她很強,指的是心靈上。”


    琴吹淩對於他的坦誠並不感到意外。


    比企穀這人說起來其實和他也很像,隻要是自己願意相信的人,就會格外上心。


    他時時刻刻都把自己標榜為一個高貴的孤獨患者,但內心深處真的沒有一絲對友情的渴望?


    或許有這個可能,但琴吹淩更願意相信是比企穀自己把內心給封閉起來了,不願意相信他人。


    但隻要有人觸摸到了這扇門,就可以沒有一絲阻隔的推開。


    正如琴吹淩的到來。


    兩人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成為彼此的朋友。


    “這麽說,你還挺喜歡她的?”琴吹淩忽然古怪一笑。


    “……你是上哪兒得出這個結論的。”比企穀翻了個白眼,繼續忙著自己的事。


    琴吹淩笑了笑道,“好了,說迴正事,關於你倆的事情,暫時應該是沒啥辦法了。”


    “畢竟你們倆都快忙成狗了。”


    琴吹淩說的也是實話,以現在委員會的工作強度上來看,的確在短時間上,兩個人都掏不出空閑的時間來。


    而且,文化祭的事情算是全權落在了雪之下的身上,她就更加不可能鬆懈了。


    所以,琴吹淩本來還想著創造一個單獨的空閑空間,讓兩人聊一聊。


    顯然,這個計劃已經落空了。


    再加上琴吹淩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比如……那該死的舞台節目的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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