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模走了。


    因為雪之下答應以自己的個人的名義去輔助相模,完成委員長的工作。


    這也就意味著琴吹淩他們這次並不需要出手幫忙。


    雪之下也給出了自己的理由。


    第一,她本身就是執行委員會的成員之一,能夠更好的了解相模的工作。


    第二,她認為由她一個人來處理的話,效率會更高。


    此言一出,由比濱的表情變得有些不對勁起來。


    “我不認為這麽做是對的。”由比濱留下一句話之後,氣衝衝的離開了教室。


    接著,比企穀也悄悄的看了一眼雪之下,隨後一言不發的也離開了。


    至於最開始想要離開的琴吹淩倒是在原地愣了一會兒。


    “不走嗎?”雪之下繼續翻著手裏的書,從那快速的動作來看,應該也沒看進去。


    “會走的,不用催我。”琴吹淩說著,頓了頓後又開口道,“雪之下,你是想追逐某個人的影子,還是想擺脫某個人的影子呢?”


    雪之下翻書的動作停下,抬起頭看著琴吹淩,臉上的表情依舊冷淡。


    “這與你無關吧。”雪之下的聲音裏帶著平靜和疏離。


    看著雪之下滿臉寫著‘不要多管閑事’幾個字,琴吹淩搖了搖頭道。


    “與我無關,我也不會主動插手你們的事情。”琴吹淩背好自己的書包,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但如果你需要幫助的話,可以來找我,我說過……朋友的忙我還是願意出力的。”


    “由比濱和比企穀他們也一樣是這樣想的,所以……下次拒絕別人的時候,可以換個柔和點的說法。”


    “由比濱……沒有惡意的。”


    說完,琴吹淩拉開了門,徑直走了出去。


    看著被關上的門,雪之下久久不語,隨後她搖了搖頭,繼續看書。


    可是那胸口卻覺得悶悶的。


    琴吹淩同樣有些不好受,雖然之前的侍奉部沒什麽活力,但至少每天過得還算愉快。


    但現在,像是有了某種隔閡。


    琴吹淩剛歎了口氣,走到了教學樓一樓的時候,忽然就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糟糕,我可能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喜歡小雪。”由比濱的聲音柔柔弱弱的,帶著一絲不確定。


    琴吹淩一聽,人傻了。


    你剛剛不還是要生氣的架勢嗎?


    這會兒又對別人表上白了。


    琴吹淩下意識的看向了身後,空無一人。


    雪之下並沒有跟上來,他還真想看看雪之下聽見這話後的表情。


    由比濱……真是一個溫柔至極的女孩子呢。


    琴吹淩默默的感歎道,這空氣裏都是橘子味。


    “好了好了,知道你喜歡雪之下了,也不用這麽大膽的講出來吧,不過我也不是那種有著很重的傳統觀念的人,就算你們在一起,我也不在意哦。”


    琴吹淩一邊說著,一邊走向了由比濱和比企穀的方向。


    “阿淩?”由比濱先是一愣,隨後滿臉通紅的表示,“不是以為的那種喜歡啦~”


    琴吹淩微微挑眉,“那是哪種喜歡?”


    由比濱剛要開口解釋。


    “別逗她了,你怎麽現在才下來。”


    比企穀一臉無語地看著琴吹淩,他早就看到了琴吹淩,但對方一直在和由比濱說話,所以沒有打斷她們。


    聽到這話,由比濱也反應過來了,她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有些害羞地低下了頭。


    她也意識到了琴吹淩剛才是在調侃她,她心裏暗暗說著,“好可惡的阿淩!”


    琴吹淩卻是不以為意,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笑容。


    然後他看向了比企穀,笑著說,“你管我,怎麽了?你找我有事?”


    比企穀點了點頭,承認道,“算是吧。”


    聞言,琴吹淩攤了攤手,開口道,“真是難得。”


    他似乎對比企穀找他有事感到很意外。


    畢竟比企穀是一個不太喜歡麻煩別人的人。


    準確來說,是不會主動去做一件事情或者是過問一件事情。


    要不說,他們倆能玩在一塊兒呢。


    這時,一旁的由比濱忽然開口說道,“那個……我先離開吧。”


    她知道這兩人有話要說,自己在這裏可能不太合適,於是主動提出了離開。


    琴吹淩倒是不在意,她隨意地揮了揮手,表示無所謂。


    而比企穀則是輕聲地說了一句,“抱歉。”


    然而,在由比濱離開之前,她還是向兩人下達了一個“指令”。


    她認真地看著琴吹淩和比企穀,說道,“如果雪之下遇到了什麽麻煩,你們一定要幫幫她哦。”


    琴吹淩和比企穀對視一眼,然後同時點了點頭,表示答應下來。


    即使由比濱不說,琴吹淩其實也有這個想法。


    畢竟,她對雪之下還是比較關心的,應該說是對他們幾個都比較關心。


    隻不過這次雪之下的反應讓他感到一絲不妙。


    “好了,她也走了,有什麽事就說吧。”琴吹淩開門見山道。


    “去哪裏說吧。”比企穀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張長椅。


    琴吹淩也不拒絕,不過從這家夥的話裏來看,估計會講上好一會兒。


    兩人並肩來到了長椅旁邊。


    比企穀還主動給琴吹淩買了一罐咖啡。


    “謝謝啊~不過我可沒錢給你。”琴吹淩十分不要臉的開口說道。


    “算我請你的。”比企穀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琴吹淩拉開拉環喝了一口,接著開口說道,“說說看吧,到底什麽事?,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


    “隻要不是太難解決且不犯法,我可以考慮考慮幫幫忙。”


    比企穀深深吸了口氣,“是關於雪之下的。”


    哦?


    琴吹淩見狀,眼睛一亮,看來這是要跟他說兩人之間的事情了。


    之前比企穀和雪之下都不願意談及這個話題。


    就算是他問,比企穀也是閉嘴不談。


    現在主動提及,看來是他也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同樣的,這也側麵說明他和比企穀關係已經很好了。


    不然,他怎麽會隻選擇和琴吹淩談,而要支開由比濱呢。


    “我聽著呢……聽你這語氣,該不會是對別人做了什麽吧?”


    “欺負女孩子是不對的哦。”


    比企穀:……找他聊天,我是不是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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