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看是什麽好東西,能讓我們眼高於頂地陳公子,做出一副吃驚地樣子。咦?好奇怪的花朵。”


    胡白聽見陳誌龍的怪叫,打趣起他來。當她看見麵前的花朵後,也忍不住驚訝起來。


    “娘子,你有所不知了。它可是好東西,它叫十色花。


    “你看它的三片葉子,七片花瓣,每一個的顏色都不一樣,一共十種顏色。它還有一個名字,叫做三葉七瓣固魄花,是煉製定魄丹的主要靈藥。有了朵花,等我學會煉丹,並成為五級煉丹師後,就能煉製出定魄丹,離救活李語婷又進了一步。”


    經過陳誌龍的解釋,胡白也十分高興。


    李語婷為不連累陳誌龍而自盡。胡白知道李語婷是他的心結,如果不能將她救活,他總是心中牽掛,寢食難安。


    “哪裏來的自大狂,不知天高地厚,什麽都不會就敢妄言成為五級煉丹師。”


    一個聲音從陳誌龍他們頭頂傳來,兩人抬頭一看,兩名士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他們上方。


    天空中的兩名修士降落下來,陳誌龍掃了他們一眼,然後和胡白交換一個眼色,暗自戒備。


    這兩名修士也是一男一女,陳誌龍看不清他們的修為,但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判斷,應該不低於元嬰,或者說不低於金珂。


    事實上,陳誌龍沒有猜錯,那男修士是元嬰四層,而女修則是元嬰三層。


    “我是飛霞劍派段正陽,朋友,聽我說,十色花太稀有,你們把握不住,不如讓給我吧。”


    段正陽語氣還算客氣,同時表露出要搶奪的意思。


    他自認為已經很有風度了,如果換成別的修士,恐怕不會廢話半句,就要殺人奪寶了。


    十色花確實稀有,因為其能煉製定魄丹,導致它的價值一直很高。


    雖然定魄丹大多數時候都隻能用在凡人身上,但修士不管修為多高,也有可能用得著它。


    修士也可能有凡人朋友或家族凡人後輩,甚至一些凡人國度,更是修士或宗門扶植起來的。


    當與修士結交的凡人意外身亡,需要複活的時候,有了定魄丹,就能讓事情順利得多。


    “不勞閣下費心了,我的東西我自信能夠把握。”


    即使陳誌龍不願多事,但關係到李語婷的複活,他不可能相讓。


    “朋友,如果你肯將十色花讓與我,算我段正陽欠你們一個人情。”


    陳誌龍氣極反笑:“看來閣下也不是一個低調之人,你的人情很有價值嗎?”


    對方明顯已經認為吃定他了,陳誌龍再度和胡白交換眼色,各自拿出了武器,隨時準備迎敵。


    在玄天宗裏,他們有所顧忌,不敢擊殺金珂,故而心有憋屈也隻能咽下。而現在他們在百草山脈,隻要確保不走漏消息,就不用受這兩名修士的窩囊氣。


    “良言難勸該死鬼。既然你們決定敬酒不喝喝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段正陽見陳誌龍不識抬舉,死到臨頭,還出言相譏,甚至妄想反抗,他也動了真火,祭出了一把飛劍。


    “好可愛的兔子!”


    正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之前一直沉默不語的女修突然開口。


    陳誌龍一聽,暗道不妙,連忙揚手將吞靈兔收迴七虹世界。


    隻是,已經為時已晚。


    兩名修士到來之時,吞靈兔縮在胡白懷裏。


    段正陽自命正人君子,沒有細看胡白懷裏抱著的是什麽,導致他第一時間沒有發現吞靈兔。


    然而,胡白祭出菩提清心扇,抱著吞靈兔的手少了一隻,吞靈兔自然就顯露出來。


    “居然是吞靈兔!,合該我大發一筆,彌補這次的損失。”


    “段師兄,吞靈兔很了不得嗎?這兔子除了可愛,還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相比於十色花,女修明顯對吞靈兔更感興趣。


    不僅是她,相信大部分女性對可愛之物,也有一種難以抑製的喜愛之情。不管是凡人還是女修,也是如是。


    “童師妹,你沒開玩笑吧?吞靈兔這種大寶貝,你真不知道?”


    段正陽和這童師妹旁若無人地交談,陳誌龍正想動手,忽然又停了下來。


    他也想從段正陽口中,知道一些關於吞靈兔的信息。


    說實話,他雖然是吞靈兔的老大,但他與吞靈兔相處的時間不多,對吞靈兔也沒多大了解。


    “吞靈兔以靈物為食,天生對靈物敏感。有了吞靈兔,意味著可以找到難以估量的靈物。”


    這一點,和陳誌龍了解的差不多,他等著段正陽說下去。段正陽不負所望,繼續和那童師妹講解。


    “當吞靈兔成長到能化形之時,它本身也成了世間少有的靈物。不管是它的皮肉或是血液,都是難得一見的奇珍異寶。


    “吞靈兔長期吞食靈物,血肉都蘊含著大量靈力,這種靈力磅礴而溫和,不會對修士產生不好的影響。


    “當修士達到修為瓶頸之時,如有幸食用一塊吞靈兔的肉,說不定就能突破了。不止皮肉,它的血液,也是恢複修士傷勢的靈丹妙藥。


    “不管是尋寶還是突破,吞靈兔都妙用無窮。既然遇到了,這吞靈兔我就誌在必得,絕不放過。”


    吞靈兔巨大的價值,撕破了段正陽虛偽的遮羞布。


    “話說,你們說夠沒有?你們好像忘了,十色花和吞靈兔都已有主。”


    陳誌龍和胡白最後眼神交流了一下,準備出手了。


    段正陽輕蔑一笑:“我不否認你說得對,但沒有完全對。隻要他它們的主人死了,它們不是又成了無主之物嗎?而在我眼裏,你們已經死了。”


    已經得到想要的信息,陳誌龍不再廢話,凝聚出一把氣劍擊向段正陽。


    “雕蟲小技,安敢逞強!”


    段正陽控製飛劍,一劍將陳誌龍的氣劍擊碎,然後劍尖直刺陳誌龍。


    與此同時,胡白也和那童師妹對上。


    童姓女修的功法路數段正陽差不多,都是禦劍攻擊。胡白用出《冰水寶典》上的術法,與她纏鬥起來。兩女棋逢敵手,將遇良才,一時鬥得難分難解。


    陳誌龍眼見飛劍攻來,不敢大意,馬上凝聚出一道冰牆,同時禦風術運轉到極致,身形急閃。


    他知道憑他現在的實力,冰牆擋不住飛劍,隻能先行躲閃。


    他一邊躲,一邊在空閑時間向段正陽打出火球。


    “區區火球術,焉能傷我半分?”


    看見陳誌龍連修士的基本術法火球術都用了出來,段正陽無比鄙視,慢慢減弱了攻擊強度。


    他心中有了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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