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聽聞雪清珩能治好丫頭,頓時激動不已:“雪先生,這是真的麽?”


    雪清珩收迴了搭在丫頭手腕上的手:“能治好。”


    “不過,缺了一味藥。”


    “是什麽藥?我這就去尋。”


    “鹿活草。”


    本來是不需要的,結果方才616說得加上這一味藥才能改變丫頭的命運。


    “鹿活草?這可不常見啊...”二爺有些為難。


    張日山站出來說道:“二爺莫急,我迴去將此事告訴佛爺,以佛爺的人脈想必能找到鹿活草的。”


    “那就勞煩張副官了。”


    雪清珩從懷中取出一瓶固元丹遞給了二爺:“二爺,這瓶中一共有三十顆藥,每日讓夫人服用一次調養身體,在這期間,你一定要快些找到鹿活草。”


    “好,多謝雪先生。”


    雪清珩從屋內出來時,便撞見了門外的陳皮:“在擔心你師娘麽?”


    “嗯,結果怎麽樣?”


    “能治。”


    “雪清珩,謝謝。”


    “這有什麽好謝的,就當我是還這些年來你給我送螃蟹的情意了。”


    陳皮還想在說些什麽,張麒麟卻從房頂跳了下來落到了雪清珩身後打斷了陳皮想要說出口的話語。


    雪清珩察覺到了身後的動靜:“陳皮,天色不早了,我該迴家了。”


    “嗯,路上小心些。”


    “麒麟,我們走吧。”


    陳皮看著雪清珩與張麒麟離去的背影,抬手從自己衣領內拿出了那枚有些斑駁,被一根紅繩串起來的銅文,陳皮隻要閑下來想到雪清珩的時候,都會將這枚銅文拿出來細看。


    他隻收一百文,可多出來的那一文,他卻不願還迴去了。


    二爺剛哄睡了丫頭走出屋外,便看見陳皮握著頸間的那枚銅文出神:“陳皮。”


    陳皮瞬間迴過神:“師父。”


    “這枚讓你經常戴在頸間的銅文,是雪先生贈與你的?”


    “嗯。”


    “你...可是?”


    “嗯。”


    二爺拍了拍陳皮的肩膀:“別讓自己後悔,至於未來的事情,那就交給未來。”


    二爺想啊,雪先生七年前就是這副模樣,七年後還是這副模樣,就以張大佛爺的態度來看,這雪先生並不是普通人。


    可,那又如何呢?人活在世上,隻需不後悔,問心無愧便是了。


    “師父,我會的。”


    然後啊,二爺越想越興奮,興奮到拉著陳皮親身傳授他的追妻秘籍,陳皮聽得津津有味,學的很是認真。


    隔壁督軍府,張大佛爺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張日山:“所以?你就這麽水靈靈的迴來了?就這麽放心將雪先生交給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男人了?”


    張日山點了點頭:“嗯,那個人是張家族長。”所以他很放心。


    張大佛爺:“???”我和你說的是一件事嗎?


    “你你你...真是氣死我了。”


    “不過?族長又是怎麽迴事?”張啟山冷靜了下來。


    張日山認真思考了一番:“聽說末代族長就是被雪先生養大的,所以我將雪先生交給他沒什麽不放心的。”


    “......”張大佛爺沉默了。


    日山這孩子沒救了,真的沒救了:“你...我...”真的快被氣死了。


    “佛爺?”張日山一臉天真的問道。


    “日山,你是不是忘了當年張家族長為什麽要找雪先生?”


    天真的張日山小朋友:“難道不是為了單純的守護嘛?”


    “表麵上如此,但實際上,我曾從祖父那得知,這族長啊,對雪先生有著如同你一般的心思甚至更勝你一籌。”


    “不愧是族長啊。”


    張大佛爺有些生無可戀:不愧是你啊,我親愛的副官,你這腦迴路,吃飯都趕不上熱乎的。


    “這是重點嗎?”


    “難道不是嘛?”


    “......”張大佛爺語塞。


    “放心吧佛爺,不就是族長麽,他肯定沒有我貼心。”


    張大佛爺無語凝噎:“......”真的貼心嗎?啊?!我怎麽不太相信呢?


    “你對從前的事情有幾分印象?”雪清珩慢條斯理的雕刻著手中的玉墜。


    張麒麟坐在一旁擦著刀刃搖了搖頭:“我隻記得自己要找你,你呢?”


    “一絲也無。”


    頓時一室沉默。


    良久之後,雪清珩將玉墜雕刻好,然後穿過紅線編好之後將其待在了張麒麟頸間,接著開口說道:“這個玉墜上我刻了符文,若我出現在你身邊它會發熱,麒麟崽,去睡吧。”


    張麒麟低頭看了一眼玉墜,那是一個白色的小麒麟,到底什麽也沒問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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