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思緩緩說道“你真的是我認識的花少嗎,是我印象中的那個平易近人溫柔和藹可親的花少嗎,是哪個可以為了哄我,不惜翻牆來看我的花少,是哪個不管多晚都會來接我的花少嗎”


    麵對奶思的三連問,花少猜出了奶思一定是看見自己殺伐果斷且無情的另一麵了。


    畢竟他一直以來都在奶思麵前,表現出自己溫柔且和藹的一麵,他並不想讓奶思知道自己的另一麵,於是迴答道。


    “你都看見了”奶思點點頭“是啊我看見了,我看見一個跟你一模一樣,性格卻截然不同的一個人”


    “那個人明明長的跟你一樣,缺令我感到很陌生,我不敢相信那是一直陪伴我的花少”


    “我不敢相信那是對陌生人可以施以援手的花少,我想不明白為什麽你會有這樣的一麵”


    花少深唿吸一口氣“你叫我過來就是為了質問我嗎,還是說你覺著我這個樣子”


    “怕我以後會對林家不利”奶思聽聞花少的話微微轉過頭“看著花少略微有些憤怒的樣子。


    奶思說道“沒有啦,我隻是覺得你今天的樣子有些反常,所以……”


    “所以你怕那天要是林家或者是你,不輕易間得罪我,會被我給清算對吧,畢竟我是這樣的不近人情”


    奶思看著花少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迴答的好,畢竟花少在她心裏一直都是那種陽光大哥哥的形象。


    如今花少展現出自己的另一麵,算是直接顛覆了花少在她心中的形象,不禁有些失落。


    奶思看向花少說道“對不起,我需要冷靜一下”隨後奶思就跑開了。


    看著離開的奶思花少迴頭朝著訓練場走去,訓練場中心煙霧已經散去。


    看著兩名死囚一動不動的,觀眾席一群人都以為兩名死囚已經斷氣了。


    畢竟這次的新護甲上麵布滿了各種各樣的射擊痕跡,而他們都知道前麵兩個死囚的慘樣。


    當眾人都以為兩名死囚已經沒救了的時候,花少來到了訓練場的中心位置,眾士兵看見花少過來,朝他敬了一個禮。


    花少微微點頭隨後示意他們不必多禮,花少徑直走向兩名死囚拍了拍破損的新護甲。


    隨後朝著觀眾席說道“諸位請看這就是我們研究都新護甲,不僅可以直接免疫舊武器的槍擊”


    “還可以免疫利器傷害,最重要的是輕便,穿在身上行動起來不會礙手礙腳”


    “有有就是可以防禦新武器的槍擊傷害”花少說完以直直接解開了兩名囚囚繩繩子。


    兩名死囚立馬倒了下去,眾人看見這一幕紛紛確定了心中的猜想,這兩名死囚已經死在了射擊之中。


    眾士兵看見這一幕心中也是微微一顫,看來這新護甲也沒有將軍說的那麽牛逼嘛。


    觀眾席的眾人也紛紛議論道“說什麽新護甲可以防禦新武器的傷害,扯淡呢,要是真的可以防禦兩名死囚會死嗎”


    “是啊,還好提前實驗了一下,要是直接開始演習的話不知道有多少士兵會死在其中呢”


    “就是就是,這種程度的攻擊都扛不住,看起來防禦力也就那樣了”


    花少並沒有理會他們而是上前看了看兩名死囚,隨後笑了笑。


    此時的奶思也迴到了觀眾席拉起林妮準備離開的,就在此時聽見花少的聲音。


    “裝死好玩嗎”聽到這句話眾人紛紛看向花少,隨後用一種十分詫異的眼神看向花少。


    “這是什麽人啊,人家都為你試槍死在你手上了,你還在說人家裝死”


    花少依舊是沒有理會而是緩緩蹲下,把兩名死囚身上的護甲給脫了下來。


    隨後把他們綁迴柱子上,叫來軍醫帶著儀器幫他們檢查身體,順便看看身上有沒有傷口。


    不一會軍醫上場,把兩名死囚的上衣脫了,用各種儀器給他們做了檢查。


    結論就是兩名死囚身上沒有任何異常,並且兩名死囚還活著,而且毫發無傷。


    觀眾席上麵的人聽見這話,一時間愣住了,明明護甲都破成那個樣子了,都還能毫發無損,這多少有點不科學啊。


    花少聽到軍醫的話之後說道“弄醒他們兩個”軍醫聽到花少的話立馬把取了一桶水,把兩名死囚給弄醒了。


    兩名死囚一睜眼就看見一身軍裝的花少站在他們麵前“體驗了兩次鬼門關,感覺如何啊”


    兩名死囚聽見花少的話,紛紛跪到再花少麵前說道“小將軍,我們協助試槍的任務也完成了”


    “求你批準我們倆個安樂死吧”花少搖了搖頭說道“不你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因為前麵兩名死囚的身體已經被打成肉泥了,所以我沒有得到解剖的數據”


    “這樣吧,我給你們家裏每家加一千萬的實驗金,你們委屈一下在當一次標靶”


    “放心這一次不會把你們打的四分五裂的”隨後花少走到衛隊營的士兵麵前。


    拿了一把手槍和一把步槍來到兩人麵前,兩名死囚看著朝他們走來的花少說道。


    “小將軍,按道理說我們已經完成了跟你的協議,就算我們要死也是安樂死”


    “所以還請你把我們兩個送迴監獄”花少並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繼續朝他們走去。


    觀眾席上的一行人看著花少,紛紛指責花少不守信用,強行逼迫人家試槍。


    這樣的人也能叫做華國將軍,我看叫華國匪徒還差不多,花少依舊是沒有理會他們。


    而是拉開手槍的槍栓,眼中閃過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對準了一名死囚的胸膛。


    奶思聽著觀眾席上眾人的說辭,隨後腦中閃過了花少溫柔的身影,朝著訓練場喊道“花花不要”


    花少聽見奶思的聲音,談了一口氣隨後扣動了扳機,隨著死囚的一聲哀嚎。


    死囚瞬間低下頭沒了唿吸,鮮紅的血液濺射而出,落在了花少白嫩的臉上。


    花少收起手槍隨後拿起步槍對準了另一名死囚,看著同伴的樣子,死囚也明白花少非要讓他試槍不可了。


    所以也不再忍讓而是朝著花少狂罵道“你這個不守信用的小人,你個人性扭曲的惡魔”


    花少聽著死囚的謾罵並沒有任何表情,隻是用槍對準死囚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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