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地扯住了其中一個海盜的喉嚨。他的頭仍然部分地貼在脊椎上,懸空著,褐色的血液大量滲出。


    這家夥屬於一個叫做 rockwalkers 的物種。他們是一種聰明的物種,生活在一個充滿岩石和金屬的星球上,靠消耗礦物質來維持生計。雖然它們在設置中的最初出現可能引發了科幻小說愛好者的好奇心,但在實際遊戲中,它們與普通人形機器人並沒有太大區別。


    除了他們的皮膚像石頭一樣粗糙堅硬,他們體內的一切,包括流淌的血液,都和其他生物一樣。


    我用流血的 rockwalker 的頭,用力地擊打附近一個半機械人的頭。半機械人的頭變得像被砸成碎片的西瓜一樣麵目全非。


    “那就是兩支球隊。”


    這一次,我們的目標是前往實驗室的那群人。就像去軍械庫的那群人一樣,他們帶著自滿的狀態進入了實驗室。當我到達時,他們隻剩下三個人。


    其他三個已經溶解在酸性粘液中。


    “唉,丟了兩個。”


    我咀嚼著半機械人剩下的下半部分。為了保險起見,我拆下了他們的一條腿並嚐試吃掉它,但這並不計入進化條件。文本框似乎隻識別我殺死的人。


    同樣,捕食效應也沒有觸發。捕食效果發生在我沒有殺死的屍體上的幾率相當低。這幾乎就像采樣一樣,似乎沒什麽用處。


    我吐出我一直在咀嚼的鋼鐵。在遊戲中,即使是 amorph 也可以咀嚼機器,但在現實中適應它具有挑戰性。感覺就像把雞骨頭嚼到骨髓裏。


    “咳,啪啪,嗚嗚......”


    在我旁邊,26 正在殺死其中一個半機械人。它似乎已經流行起來,因為它在沒有我幫助的情況下巧妙地捕食。盡管半機械人拚命掙紮著要撕開 26 逃脫,但 26 抓住了它的脖子,一動也不動地掐住了它的脖子。


    即使作為一個半機械人,它的核心仍然是人類。如果它不能唿吸,它就會死。


    在半機械人的唿吸被切斷之前,我用尾巴摧毀了它的心髒。當我殺死獵物時,26 從喉嚨裏撤退,向我的方向發出脈衝。


    「寶貝,你餓了嗎?」


    [zzz zzz (我必須殺死這樣的生物)]


    「是的。」


    [zzz zzzzz (那就吃那個)]


    「好了,好好吃吧。」


    我為 26 感到遺憾,但我必須殺死並吃掉這個半機械人才能算數。我給了 26 個 rockwalker 並撿起了半機械人的屍體。


    就在我準備咬一口時,我一直隨身攜帶的戰鬥手臂上的通訊設備響了。


    [活生生的,你們。報告。


    [我——我在指揮中心。啊,還在上班呢!


    [在貨櫃裏,這些家夥看起來非常富有。有很多東西要帶;它就像一座金礦。


    [老大,用餐區一片混亂。一個可吃的東西都沒有留下。


    “我們正在搜查軍械庫。”


    [為什麽去實驗室的人沒有迴答?


    在模仿了軍械庫裏那個家夥的聲音後,我迅速地迴答,然後迅速地咬進了半機械人的身體。我喉嚨裏的小器官結構迅速變異,產生了新的聲音。


    在很短的時間內,完成突變後,我看著一直躺在屍體旁邊的通訊設備,迴答道。


    “實驗室裏沒有問題。”


    [嗯?你不是通訊官,對吧?你為什麽拿著通訊設備?


    “呃,嗯,通訊官目前正在為拆除做準備。”


    […是嗎?好吧,點擊。


    老板用懷疑的語氣結束了溝通。無論老板是誰,他們看起來都挺聰明的。海盜維持這樣一個係統的等級製度是很不尋常的。


    通常情況下,綠巨人變種人由於基因改造的副作用而智力降低,但這個 boss 似乎有所不同。


    “也許他們被一些我不知道的技術修改了。”


    這些聰明的綠巨人變種人是我在遊戲中從未遇到過的生物。


    “我懷疑原件還在。我們還是小心點,以防萬一。


    “predator senses”,緊隨其後的是一個聰明的綠巨人變種人。與遊戲的差異不斷累積。這讓我很緊張,但也激起了我的興趣。


    “想想看,也有 26 個。”


    那個粉紅色的泡泡變形蟲忙著咀嚼 rockwalker 的內部結構,與它的遊戲對應物完全不同。它可能是吉祥物,但它在遊戲中肯定沒有那麽聰明。


    “我一直帶著泡泡變形蟲四處遊蕩。社區會感到驚訝。


    雖然 amorph 專門用於單人遊戲,但我也不是特別善於交際,無論是在現實中還是在遊戲中。


    我陷入了沉思,繼續處理那些半機械人的屍體。


    新殺死的半機械人的肉有檸檬味。


    ***


    “出事了。”


    elchen 舉起了通訊設備,揚起了眉毛。


    在成為綠巨人變種人之前,他曾是一名士兵。準確地說,一個失敗的士兵。他因為在戰鬥中失敗而受到了成為綠巨人變種人的懲罰。如果伊甸家族沒有收留他,他就會像一個情報匱乏的怪物一樣在戰場上遊蕩。


    無論如何,作為一名前士兵,他注意報告程序。一些手下偶爾違抗他的命令,但他們都成為了宇宙中的塵埃。在發生幾起事件後,報告係統保持穩定。


    當然,犯錯總是有可能的,但 elchen 無法擺脫他的不安。也許是野生動物的影響混入了他的基因中。曾經幫助他在殘酷的戰場上生存了數十次的本能現在正在警告他。


    最近的溝通不是錯誤,而是一個陷阱。


    艾爾臣下定決心,再次拿起了通訊設備。除了目前正在軍械庫進行搜索的團隊外,他還向前往用餐區和貨艙的團隊發送了一條信息。


    “這是老板。那些去實驗室的人似乎有些可疑。準備好,大家,去實驗室吧。


    [明白了。


    [是的,老板。


    結束通信後,elchen 傳喚了醫務人員。


    “醫務官,這艘船上的逃生艙和機艙在哪裏?”


    “跟我來。”


    埃爾琴是個謹慎的人。他的手下不會輸給怪物這樣的生物,但這是一個未知的情況。就像在戰場上一樣,他先想辦法撤退。


    “我不能就這樣放過那些敢碰我旗艦的人,”他想。


    確保逃生路線並不是結束。elchen 計劃在機艙內放置炸彈,以確保任何篡改他飛船的人都會受到處理。大多數飛船都由聚變發動機提供動力,即使是一枚小炸彈也可以造成巨大的爆炸。


    一旦 elchen 安全逃脫,他就可以遠程引爆炸彈,怪物就會在沒有反應機會的情況下被消滅。當然,船上任何剩餘的船員也會喪生,但海盜總是有很多新兵。他們可以輕鬆地用新的船員來彌補他們的損失。


    “大蒜和醫務人員應該就夠了”


    那個甚至沒有考慮到他們的老板可能會考慮棄船的下屬,現在正在密切監視著醫務官。


    當他們三人前往逃生艙所在的位置時,elchen 打電話給醫務人員。


    “醫務官。”


    “是嗎?”


    “你已經和怪物戰鬥了,對吧?有什麽可能是它的弱點嗎?


    “不,沒有。”


    艾爾臣皺起眉頭,他看得出來,下屬的反應讓他很不舒服。醫務人員似乎不確定如何處理 elchen 的反應,但他已經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就是這麽反應,即使他害怕我?”埃爾琴想。他知道醫務官害怕他,但他還是毫不猶豫地給出了一個埃爾琴不喜歡的答案。


    從醫務的角度來看,這隻生物似乎比艾爾臣還要可怕。elchen的思緒像冰一樣沉了下去,他決定改變他的提問方式。


    “那麽它的優勢或特征是什麽?”埃爾琴問道。當埃爾琴沒有表現出任何憤怒的跡象時,醫務官小心翼翼地透露了他的想法。


    “嗯,這就像那個生物是個鬼一樣。”


    “鬼魂?”埃爾琴問道。


    “是的,即使在強光下,它也能捕捉和吞噬人,不會留下任何屍體。我們後來才意識到有人失蹤了,“醫務人員解釋說。


    “這個''幽靈''在宇宙飛船上的哪兒?你是在說你的人太無能了,以至於他們無法應對嗎?埃爾琴問道。


    “嗯,這艘船有各種安全措施。即使我們有時發現導航具有挑戰性,但這個“幽靈”設法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四處移動,殺死了人。如果那不是鬼,那是什麽?


    醫務人員的話讓 elchen 沉默不語。從醫務官的話營造的氣氛來看,他似乎在說實話。


    “鬼魂,真的嗎?真是胡說八道。


    這是否意味著這艘船已經變成了某種幽靈船?太空旅行時代的幽靈船。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沉思片刻後,elchen 再次拿出了他的通訊設備。這傷害了他的自尊心,但看起來他需要召集他的下屬並采取行動。


    但當他準備通過通訊設備改變自己的任務時。


    已經太晚了。


    身份不明的敵人已經發起了襲擊。


    “一個聰明的人。”


    即使是高級人類也會上當受騙,但艾爾臣並沒有被愚弄。也許綠巨人變種人更像是一頭聰明的野獸,而不是一個聰明的生物。他似乎通過狂野的本能注意到了這個陷阱。


    “反正已經太晚了。”


    我們剛剛離開實驗室,迴到了冷卻室的巢穴。目前,我的輔助係統正在監控我在船上的指定區域。海盜向實驗室的移動清晰可見。


    這一次,我打算以一種新的方式攻擊敵人。我躺在船上的巢裏,閉上了眼睛。當我的輔助係統到達我在船上的指定區域時,我原本局限於身體的感官知覺逐漸擴大。


    我的意識在船上流動,從冷卻室開始,穿過走廊,進入其他房間。從冷卻室開始的傳感流像漣漪一樣蔓延到飛船的通道和腔室。


    吸毒者經常描述感覺到超越他們身體界限的東西。我現在所經曆的會不會是類似的?


    每次我唿吸時,卷須都會顫抖,似乎也跟著我一起唿吸。我從卷須包裹的金屬板上感受到的寒意讓我不由自主地顫抖。


    最後,輔助係統完成連接。敵人與在我體內爬行的生物沒有什麽不同。我向通往實驗室的路上具有神經毒性能力的孢子發出了命令。


    “激活。”


    仿佛從我的大腦向我體內的神經發出命令,輔助係統將我的命令傳達給卷須。孢子的反應是齊聲排出毒液。


    從天花板、牆壁、房間、走廊、地板——無論在哪裏——一種使生物體麻痹的劇毒物質如雨點般落在整艘船上。


    我能感覺到海盜們在努力應對這場完全出乎意料的襲擊時的困惑。拚命想消滅孢子,砍掉卷須逃跑,沒能堅持多久。他們的身體違背了主人的意願,變成了毫無生氣的軀殼。一些很快意識到孢子是問題所在的人設法逃脫了,但大多數人做出了愚蠢的選擇。


    “成功。”


    我本以為會失敗,但隻有在成為頂級生物之後,才有可能嚐試通過與巢穴的鏈接進行控製。


    “在比賽中,就是這樣。”


    我在現實世界中嚐試了一下,想知道它是否有效,它成功了。當然,這並不是一場魯莽的賭博。成功的原因有很多:巢還很小,我對已經去過的地方很熟悉,而且孢子不多。事實證明,我的期望是正確的。


    “逃脫的人隻有五個。”


    超過一半的人成為孢子襲擊的受害者。沒能逃脫的七個人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等待死亡來奪走他們。


    我從巢裏爬起來。下巴下方的細細觸手從巢中落下,有那麽一瞬間,我感到了一種惰性感。就像那個在無限空間中自由漫遊的靈魂,再次被囚禁在一個叫做肉體的身體裏。


    慣性感並沒有持續太久,但控製巢穴所消耗的能量並沒有迴來。我感到一種強烈的饑餓感,一種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zzzzzzz zzz (我餓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是的。」


    我把 26 個東西扛在肩上,向實驗室走去。在路上,我看到了倒下的海盜。無情地拋棄那些看起來無可救藥的同事是典型的海盜行為。對我來說,我不必在饑餓時戰鬥,這對我來說是件好事。


    我毫不客氣地啃咬著那些倒下的海盜。每咬一口牙齒,我都能感覺到他們的身體在抽搐。他們的動作就像一條剛捕獲的魚翻來覆去一樣活潑。


    他們知道嗎?他們越反抗,流進我嘴裏的口水就越多。我的牙齒毫無節製地撕扯著敵人的肉,我的四隻手臂壓碎了他們的骨頭,拔掉了他們的器官。


    我太餓了,即使是穿過我喉嚨的機器零件也沒有感到排斥。走廊裏寂靜的盛宴已經勝利結束。


    “現在,隻剩下兩個了。”


    七人中,有五人是半機械人。我已經吞噬了八個半機械人,所以我隻需要再吃兩個就可以完成我向頂級生物的進化。


    我追蹤著逃跑的海盜的蹤跡,用半機械人的一根指骨當牙簽。


    他們躲在實驗室以外的地方。原來是劇組的健身房。


    “在所有地方,他們不得不跑到這裏。”


    健身房是一個寬敞的區域,所以選擇它可能是因為它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拍攝角度。


    問題是,死去的船員也采取了同樣的行為。那個在戰友之間培養友情的地方,早已成為我手中的屠宰場。


    從破門後麵,裏麵恐懼的人們散發著信息素和氣息。很明顯,我一進來,他們就嚇了一跳。我一走進去,牆壁和地板上就被血覆蓋,一定很令人震驚。


    裏麵有 20 多人死亡。再增加 5 個不會有太大區別。


    我把一直握著的指骨遞給坐在我肩膀上的 26,然後走進了健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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