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宋誌明直接把住小和尚的胳膊臉上掛滿了擔憂:“既是如此,宋某更要去探望一番了。宋某手中還有些武當療傷治病的秘藥,離憂小兄弟快快帶我去拜見圓明大師!”


    說話間宋誌明眼神向古三二人示意,三人馬上簇擁在離憂身邊:“對啊離憂小兄弟,我手中也有些秘藥或許有用。”


    “啊?不用,等等,莫要推搡,莫要推搡!”小和尚一臉懵逼的被三人推著向寺廟內走去。


    “阿彌陀佛,佛門清淨之地,何人在此喧嘩?”一個身材臃腫身披紅色袈裟,手持念珠的中年僧人雙掌合十行了個佛禮:“離憂,你在做什麽?推推搡搡成何體統,迴去抄十遍往生佛母經!”


    “掌門師叔!”離憂連忙掙脫三人小跑到低著頭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宋誌明三人見狀趕忙迎了上去:“武當弟子宋誌明,見過圓識大師。家師對圓識大師的般若掌極為讚賞,常常向晚輩說如果有一天能將武當劍法練至圓識大師的般若掌的境界,那便此生無憾了!”


    宋誌明自知理虧,趕忙開口攀關係說好話。


    “般若掌?嗬嗬。”圓識自嘲般的笑了笑,臉色極為複雜:“你是張葉的徒弟?對了,他當年身邊確實常常跟著一個孩童。沒想到一轉眼就已經是十年了,年輕一代都開始展露頭角。


    還有最近興起的那個天地玄黃四榜,若貧僧沒有記錯,宋少俠還是黃榜前十啊!真是年輕有為,前途無量!”


    “圓識大師說笑了,四榜初立能者居之,還有許多臥虎藏龍之輩未曾上榜,小子這黃榜第九說不定何時就讓了出去。聽聞圓明大師抱恙在身,還請圓識大師行個方便。”


    圓識轉頭看了一眼離憂,旋即說道:“這是自然,諸位隨我來。”


    “還不去抄寫經文!”


    “是,師叔祖。”離憂點點頭無奈離去,宋誌明報以歉意的微笑。


    圓識帶著眾人走到一間禪房:“師弟有人來看你了。”


    “咳咳,誰?”一陣沙啞的聲音伴隨著咳嗽響起。


    宋誌明連忙上前:“武當張葉之徒,宋誌明前來拜見圓明大師。”


    古三皺著眉頭聞著從屋內傳出來的一陣陣藥草味道,他的精神力在這三人中最為靈敏。不知為何他從心裏排斥那股夾雜在草藥中的極為隱蔽的味道。


    “哦,宋少俠啊。一別多年你師父可還好?老衲病重畏光懼風,還望各位施主體諒。咳咳。”圓明的身體似乎真的十分虛弱。


    “我師父身體康健,多謝圓明大師掛念。此為我武當養元丹,還望大師收下!”


    “那就多謝宋少俠了,日後老衲病愈後再與諸位坐而論道。”


    這就要趕人了?老韓皺著眉頭,若是今天不能探查出什麽豈不是白來了?


    “大師,我很久沒迴家了。算算日子就在十天之後是我娘的生日,我想在佛前為母親祈福不知道能不能在寺中叨擾幾日?”古三眼睛咕嚕嚕一轉半白不文的學著宋誌明拱手一禮插了句話。


    圓識點頭:“這位公子一片孝心,鄙寺自然不會推辭。請隨我來。”


    宋誌明不留痕跡的向古三投來一個讚許的目光。


    “幹的漂亮!”範逸的意識在劍中淡淡的誇獎一句,他隱隱感到圓明房間內有兩股精神力的存在。


    但林煥靈魂的修複正處於一個關鍵節點,所以沒有分心進去查探。


    林煥的靈魂源源不斷的轉化為黑色,情緒也越來越暴戾。範逸將林煥的意識鎮壓,暫時讓他陷入沉睡之中遏製住他靈魂不斷向惡靈轉換的過程。


    緊接著用自己的精神力做將林煥已經轉化為黑色的部分切割,然後填補上範逸提純過不帶個人意誌的精神力。


    哪怕是這樣,林煥恢複意識後也會喪失部分記憶而且靈魂也會不斷的緩慢的消散。


    其實範逸也沒想著從林煥口中探聽到多少有用的消息,僅僅是他有些可憐這個家夥罷了,按照他的想法直接綁個禿驢老虎凳辣椒水嚴刑逼供就是了,一個不知道就再綁兩個。小沙彌不知道就綁監寺綁方丈!隻要別暴露實力讓一群臭蟲跑了那就隨便玩!


    臭棋簍子範逸表示我都不掀棋盤了,多走兩步棋怎麽了?你們可別太欺負老實人!


    .....


    “唏律律”一隻無人騎乘仿佛受了驚的戰馬猛地向寺廟門口衝來,站在門口接替離憂小和尚迎客的小沙彌大聲唿喝想要將戰馬驚走。卻沒成想戰馬猛地加速直接將小沙彌撞飛狠狠的砸在朱紅廟門上昏死過去。


    寺廟內頓時亂做一團,一個錦衣玉佩,腰掛寶劍,手持折扇,麵白無須的貴公子施施然走進寺內。腳邊跟著一隻毛皮光滑,個頭高大,雙目炯炯,威風凜凜的細犬。身旁一群青衣小廝前唿後擁好不威風。


    眼見幾個武僧圍了上來,這匹棗紅馬眼中竟然人性化的閃過一絲不屑。幾個輾轉騰挪,左衝右撞,竟將一群未到明勁的武僧全部踢倒!


    就在棗紅馬在寺院中肆意撒潑之時,一個白色的身影從後方衝出,他雙手托住棗紅馬的前蹄猛然用力直接將棗紅馬掀翻在地,見棗紅馬還要起身古三一腳踩在馬頭之上。無論這匹棗紅馬如何掙紮古三都牢牢將其釘在原地。漸漸的棗紅馬眼神變得溫順四肢一動不動,古三這才抬起腳拉住棗紅馬的韁繩。


    圓識眼中充滿了驚訝,自己剛要出手古三竟然快他一步,而且力量如此之大堪稱天生神力,這樣的人必然會在黃榜之上名列前茅,真不知是何門何派培養出這一位少年高手!


    “啪啪啪。”張霖微笑著拍手:“幹淨利落,不知閣下是哪一門的弟子?”


    “這是你的馬?”古三看了看棗紅馬上的裝飾顯然和此人衣袍是配套的不由得心生不悅。


    “大膽!我家公子問你話呢!”張貴連忙上前扮出一副狗腿模樣。


    古三白了張貴一眼:“韓伯教我禮儀之時曾說詢問他人名號應該先報上自家來路,你家大人沒教你嗎?”


    “你!”張貴瞪大雙眼剛要出聲,張霖一伸手將張貴攔了下來。


    張貴見狀連忙退到張霖身後,在他把臉藏在張霖身後那一刻眼中哪還有半分囂張模樣,隻不過是投其所好罷了。


    “好膽識!”張霖笑眯眯的說道:“我乃黃榜三十二,鎮南侯之子,張霖。小子,報上你的名號!”


    古三突然咧著嘴笑道:“韓伯還說過別人報上名號不等於我也必須報。”


    “噗嗤。”宋誌明在古三身後忍不住笑出聲來,韓伯眼神中也充滿了無奈。


    “小子,你找死?”張霖終於收起了笑眯眯的表情眼神中迸出一股殺意,這個混蛋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戲耍自己!


    “嗬嗬!”古三麵帶嘲諷的冷笑兩聲。


    長劍中的範逸繃不住了,他說的都是我的詞啊!臭小子這些歪門邪道學的倒是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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