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的聲音很無語。
【你這樣子一看就沒有見過大世麵，你平時看的小說裏不是經常出現失憶的橋段嗎？現在出現在自己身邊就變得這麽陌生了？】
“可是……這就是很難讓人接受啊。”林黎鬆了口氣，“不過還好，隻是愛莉希雅的副作用而已，我還以為是什麽超級恐怖的事情呢。”
【嗯？什麽事情，說來聽聽？】小九好奇道。
“就像是……其實那天根本就不存在，我和愛莉希雅進入了一個完全不同的空間，遇上了另一個梅和博士，是她們給我們做的手術。”
【嘖，年輕就是好，想象力這麽豐富，確實挺嚇人的】小九咂咂嘴，【你現在知道真相就行，不要一驚一乍的，像什麽樣子？我剛剛睡覺都被你吵醒了】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迴去睡覺吧，不需要你了。”林黎搖了搖頭，離開意識空間。
再迴過神來的時候，凱文依舊一言不發。
“凱文，我剛剛問了愛莉，她說這可能是超變手術的副作用之一，讓和超變手術有關的人失憶一天。”
“是這樣嗎……？”
凱文的眼神還是有些疑惑，不過這確實算是一個比較能夠解釋的答案。
“嗯嗯，副作用嘛，肯定有讓人始料未及的，很正常。”林黎笑著說道，“也就是說，現在都沒有其他人知道我做了超變手術，之後可以扮豬吃老虎啦。”
“……你這個實力，就算不做手術，也能扮豬吃老虎。”
凱文聞言，放下了緊繃的神經，笑了一聲。
“要是早知道你已經是融合戰士了，在出發之前，我們就應該再打一場，我很久都沒有來過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了。”
“之後有機會再說吧，等會討伐毗濕奴的時候我們可以互相看看實力。”林黎聳聳肩，也不知道還有多久才能到達目的地，於是又換了個話題。
“凱文，聽說你在普通的士兵麵前，完全就是一個不愛說話的高冷形象，真的假的？”
“……你從哪裏聽來的？”
“呃，黛絲和我說的，她說之前科斯魔和你打招唿，你都沒理他。”
“……”
凱文搖了搖頭。
“也許那時候有心事吧，你也知道，在親手殺死卑彌唿後，我時常會想起她。”
“我甚至想著，要是有一天，連梅都變成了律者，我又該怎麽辦……我完全無法做到對她下手。”
“哎呀，概率這麽小的事情不會再發生第二次啦，那次律者誕生隻是個意外。”林黎安慰道。
確實是個意外，而且全都是因為她。
準確來說，是因為【救命恩人】覺得那是一個和她聊天的好機會，所以才選擇用卑彌唿作為律者的軀體……但她並不確定律者誕生的必然性，也許注定是卑彌唿，隻是對方編了一個所謂的理由罷了。
其實在那之後，林黎也很害怕，之後的律者爆發要是還發生在自己身邊，她又該如何是好？
但就算是想這些問題也解決不了什麽，還不如好好珍惜當下呢。
林黎歎了口氣，見凱文的神色恢複了一些，也沒有繼續安慰，而是看著窗外，時不時和愛莉聊幾句。
聊的也是剛剛她和凱文的話題，愛莉好像本來就知道自己有副作用，不過昨天一直沒有和她講。
“……”
一想到昨天到底和愛莉幹了什麽，她就忍不住麵紅耳赤。
估計之後和愛莉過日子也就是像昨天一樣吧？互相揉一揉耳朵，愛莉還可以揉她的尾巴，反正都很敏感就是了。
雖然過程是很舒服，但揉完後，全身軟下來的感覺她真的一點都不想體會。
“對了，林黎，既然愛莉希雅的副作用是讓人失憶……那你的副作用呢？是什麽？”凱文突然問道。
“額，我也不確定我這種情況到底算不算副作用。”林黎說著，把狐狸耳朵和尾巴幻化了出來。
“喏，就是這個，像狐狸一樣，可愛吧？”
她的耳朵靈巧的動了動。
“挺可愛的，確實是女生喜歡的類型。”凱文眼角抽了抽，轉迴頭，“不過你都能自行讓它們出現和消失，嚴格意義上來說還真不算副作用，甚至在某些情況下還很有用。”
“實際用途那肯定是有的，就是在耳朵和尾巴出來後，我的速度和反應，聽覺之類的都會強化一點，雖然也不會很多就是了。”
林黎頓了頓，臉頰微紅，又說道：
“不過幻化耳朵用來打架的機會應該不多，大部分情況下都是在家裏給愛莉揉的。”
“我的耳朵可敏感了，愛莉揉一下，感受就超級奇怪，更別說還有尾巴，昨天被她揉的我都快站不起來了。”
“……”
這種事情和我說真的合適嗎？凱文心裏吐槽道。
“耳朵和尾巴能提升自身屬性，確實挺特殊的。”
凱文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你現在的綜合水平相比於上一次比較提升了多少，總不會又要碾壓我吧？”
“額……那也太誇張了，我那時候不用滌罪七雷，完全不是你的對手，現在的話……估計打個平手吧？”
林黎有些不太確定，因為她真的不清楚這個【高階+】的加號是什麽意思，具體提升了多少小九也沒說，係統也沒標，就是一個很曖昧的符號。
加了百分之一是加，加了一倍也是加。
那時候和凱文切磋，對方的反應和速度比【中階】的她要強很多，所以現在要是不用武器和凱文硬碰硬的話，結果還真不好說，也許隻是她略勝一籌罷了。
等等……話說她還有「魅惑」呀，雖然這個對凱文用起來有些奇怪，但總歸是一個技能，就像凱文能控製冰雪一樣，要是用出來的話也是一個很厲害的招式。
不過這招肯定不能對愛莉用就是了……要是別人被她魅惑了，她發現情況不對還能取消，但對愛莉……這個所謂的取消真的隻是對自己心靈的安慰罷了，愛莉可不會放棄那麽好的機會。
林黎搖了搖頭。
“……”
兩人又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一直到林黎快睡著了，凱文的聲音才緩緩響起。
“林黎，我們到了。”
【你這樣子一看就沒有見過大世麵，你平時看的小說裏不是經常出現失憶的橋段嗎？現在出現在自己身邊就變得這麽陌生了？】
“可是……這就是很難讓人接受啊。”林黎鬆了口氣，“不過還好，隻是愛莉希雅的副作用而已，我還以為是什麽超級恐怖的事情呢。”
【嗯？什麽事情，說來聽聽？】小九好奇道。
“就像是……其實那天根本就不存在，我和愛莉希雅進入了一個完全不同的空間，遇上了另一個梅和博士，是她們給我們做的手術。”
【嘖，年輕就是好，想象力這麽豐富，確實挺嚇人的】小九咂咂嘴，【你現在知道真相就行，不要一驚一乍的，像什麽樣子？我剛剛睡覺都被你吵醒了】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迴去睡覺吧，不需要你了。”林黎搖了搖頭，離開意識空間。
再迴過神來的時候，凱文依舊一言不發。
“凱文，我剛剛問了愛莉，她說這可能是超變手術的副作用之一，讓和超變手術有關的人失憶一天。”
“是這樣嗎……？”
凱文的眼神還是有些疑惑，不過這確實算是一個比較能夠解釋的答案。
“嗯嗯，副作用嘛，肯定有讓人始料未及的，很正常。”林黎笑著說道，“也就是說，現在都沒有其他人知道我做了超變手術，之後可以扮豬吃老虎啦。”
“……你這個實力，就算不做手術，也能扮豬吃老虎。”
凱文聞言，放下了緊繃的神經，笑了一聲。
“要是早知道你已經是融合戰士了，在出發之前，我們就應該再打一場，我很久都沒有來過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了。”
“之後有機會再說吧，等會討伐毗濕奴的時候我們可以互相看看實力。”林黎聳聳肩，也不知道還有多久才能到達目的地，於是又換了個話題。
“凱文，聽說你在普通的士兵麵前，完全就是一個不愛說話的高冷形象，真的假的？”
“……你從哪裏聽來的？”
“呃，黛絲和我說的，她說之前科斯魔和你打招唿，你都沒理他。”
“……”
凱文搖了搖頭。
“也許那時候有心事吧，你也知道，在親手殺死卑彌唿後，我時常會想起她。”
“我甚至想著，要是有一天，連梅都變成了律者，我又該怎麽辦……我完全無法做到對她下手。”
“哎呀，概率這麽小的事情不會再發生第二次啦，那次律者誕生隻是個意外。”林黎安慰道。
確實是個意外，而且全都是因為她。
準確來說，是因為【救命恩人】覺得那是一個和她聊天的好機會，所以才選擇用卑彌唿作為律者的軀體……但她並不確定律者誕生的必然性，也許注定是卑彌唿，隻是對方編了一個所謂的理由罷了。
其實在那之後，林黎也很害怕，之後的律者爆發要是還發生在自己身邊，她又該如何是好？
但就算是想這些問題也解決不了什麽，還不如好好珍惜當下呢。
林黎歎了口氣，見凱文的神色恢複了一些，也沒有繼續安慰，而是看著窗外，時不時和愛莉聊幾句。
聊的也是剛剛她和凱文的話題，愛莉好像本來就知道自己有副作用，不過昨天一直沒有和她講。
“……”
一想到昨天到底和愛莉幹了什麽，她就忍不住麵紅耳赤。
估計之後和愛莉過日子也就是像昨天一樣吧？互相揉一揉耳朵，愛莉還可以揉她的尾巴，反正都很敏感就是了。
雖然過程是很舒服，但揉完後，全身軟下來的感覺她真的一點都不想體會。
“對了，林黎，既然愛莉希雅的副作用是讓人失憶……那你的副作用呢？是什麽？”凱文突然問道。
“額，我也不確定我這種情況到底算不算副作用。”林黎說著，把狐狸耳朵和尾巴幻化了出來。
“喏，就是這個，像狐狸一樣，可愛吧？”
她的耳朵靈巧的動了動。
“挺可愛的，確實是女生喜歡的類型。”凱文眼角抽了抽，轉迴頭，“不過你都能自行讓它們出現和消失，嚴格意義上來說還真不算副作用，甚至在某些情況下還很有用。”
“實際用途那肯定是有的，就是在耳朵和尾巴出來後，我的速度和反應，聽覺之類的都會強化一點，雖然也不會很多就是了。”
林黎頓了頓，臉頰微紅，又說道：
“不過幻化耳朵用來打架的機會應該不多，大部分情況下都是在家裏給愛莉揉的。”
“我的耳朵可敏感了，愛莉揉一下，感受就超級奇怪，更別說還有尾巴，昨天被她揉的我都快站不起來了。”
“……”
這種事情和我說真的合適嗎？凱文心裏吐槽道。
“耳朵和尾巴能提升自身屬性，確實挺特殊的。”
凱文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你現在的綜合水平相比於上一次比較提升了多少，總不會又要碾壓我吧？”
“額……那也太誇張了，我那時候不用滌罪七雷，完全不是你的對手，現在的話……估計打個平手吧？”
林黎有些不太確定，因為她真的不清楚這個【高階+】的加號是什麽意思，具體提升了多少小九也沒說，係統也沒標，就是一個很曖昧的符號。
加了百分之一是加，加了一倍也是加。
那時候和凱文切磋，對方的反應和速度比【中階】的她要強很多，所以現在要是不用武器和凱文硬碰硬的話，結果還真不好說，也許隻是她略勝一籌罷了。
等等……話說她還有「魅惑」呀，雖然這個對凱文用起來有些奇怪，但總歸是一個技能，就像凱文能控製冰雪一樣，要是用出來的話也是一個很厲害的招式。
不過這招肯定不能對愛莉用就是了……要是別人被她魅惑了，她發現情況不對還能取消，但對愛莉……這個所謂的取消真的隻是對自己心靈的安慰罷了，愛莉可不會放棄那麽好的機會。
林黎搖了搖頭。
“……”
兩人又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一直到林黎快睡著了，凱文的聲音才緩緩響起。
“林黎，我們到了。”